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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她!〃 正在我吐得严重失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被人抓住手腕,接着就听见丢丢的声音。
〃 烙——烙儿——〃 惊讶的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白衣骑士,我无力的倒了下去,好在丢丢在身后抱住了我。
〃 是你该放开她了!〃 被烙儿用力一拉,我就莫名其妙是上了他的马,又是那熟悉的幽香,出自烙儿,此刻竟然让我昏昏欲睡。
〃 好!带她去吧!告诉她,我在' 风尘居' 等她。〃 闭着眼,我没有看见风雪突然间随丢丢的心境而肆虐,呼啸狂吼,漫天风雪,摒弃浪漫,这天地,不再对谁温柔。
——〃 我们去哪?〃 模糊中,在烙儿怀里颠簸,不知为何丢丢会那么轻易让我和烙儿离开。
〃 你说过,生死契约的一方一旦危险,另一方也——该是救他的时候了,我刚查到他被宋词转移的地方,就来找你了。〃 〃 他——你是说无欢?〃 〃 你和他有感应,现在离他被关的地方不远了,你静下心,感受一下他的确切方位。岚丢已经让方圆百里的风雪都大起来了,那些人暂时跟踪不了我们。〃 〃 什么?丢丢?他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了?〃 〃 岚夜今早到了北国,他告诉我的。〃 〃 那——〃 〃 别问了,岚夜说今天再不让你和无欢有夫妻之实,你们俩的大限就都到了!〃 〃 天啦!这他也告诉你了,死夜夜,出卖我!难道今天我就要告别我的单身生活了?!〃〃 他到底在那边?〃 〃 我可不可以不去右边的左转的房子里呢?〃 〃 我救他出来就会离开,你们最好离开北国!永远,永远别在回来了!〃 〃 什么?什么别在回来了?〃 听不到烙儿的回答,昏睡穴一痛,我再次昏睡。
梦里一直有个男子在对我说着话:他说怀恋初识的时光,怀恋那个夜晚,我奋不顾身的护他周全。
他说喜欢做我的跟屁虫,在一旁看着我和蓝胡闹;他说一年不见,相逢却不能再陪在我身边;他说要为我杀了宋词,让她不能再来杀害我;他说明天起我将是别人枕边名正言顺的妻,希望我幸福!
梦里,我不能回答,只能感觉到他的忧伤和我没来由的悲凉。
他说的没错,朝阳再次升起时,我已是越无欢的妻。只是,我绝不会离开,因为对蓝我有太多迷惑;因为丢丢不能没有我;因为我还未亲见到幸存的枫;因为孟然还在被蒙骗。
他们,我一个都不想错过,还有,烙儿,他真是傻透了,我要回去骂他!
四五爱无踪迹(无欢篇)
原本以为在呼吸即将停止的那一刻,一切都已完结。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暖儿,她总是忠心耿耿,却没有落到什么好的下场。她曾说为了我,她甘愿牺牲一切,包括她的身体,灵魂,和生命。
真是个傻丫头,虽然时常感叹着,却还是吝惜到从未给过她任何回应,哪怕是一个微笑。其实并不是我不想给,而是从儿时母亲的愁容里,就从未看过微笑这种表情。自小隐于山林,没有玩伴,陪我的只有满山的生灵。直至有一天,在娘的病榻旁,知道她一生的叹息,只为一个人,那就是素未蒙面的妹妹宋词。于是,埋葬了母亲,我下了山。
〃 她是你妻子,过了今晚,你恢复了,就带她离开,越远越好。〃 双目失明,让我的其它触觉都十分敏感,救我出来的男子身上有着幽幽的香气。依稀记得,他曾经来过,按宋词的命令折磨过我,只是那时疼痛对我来说,早已麻木。
〃 妻子?〃 被塞了颗丹药在嘴里,很快就恢复了些气力,除了暖儿,我不曾亲密接触过一个女人,莫非是——〃 她为了救人,动用了你的生死镯,现在的你,若是死了,她也活不了。〃 〃 我感应出一年前有人动用了镯子,却没有料到,会有今日的相见。你带她走,我们无关!〃 〃 你!什么意思?〃 〃 杀了我?〃 昂起头,等待死亡的降临,不想最终杀我的人是我的亲人。
〃 想死?!那好!反正还有一个叫暖儿的女子和她陪葬!〃 〃 暖儿?!你把她怎么了?放了她!〃 〃 我想,怎么救她,你是知道的。带她离开,我保证暖儿会活着飞回你身边。〃 〃 啪!〃 是那男子甩门而出的声音,他没有再回来,离开前,我听到他决然的低语:〃 给她幸福!〃
他将她丢在我怀里就离去了,过了很久,我一直没有动,恬静的呼吸,出自怀中。想离开,但是毫无力气,冷静让我意识到,除非同样借助〃 生死镯〃 的力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否则我们都活不过明天,丹药逐渐支持不了我了,我还在犹豫之中,安静的屋子里,忽然有人出了声。
〃 你是谁?还抱着我?!〃 怀里的女子一下挣脱出我的怀抱。
〃 哦!原来是你啊!冰块,好久不见了!〃 她的声音很陌生,语气却很熟悉。
〃 原来你还是看不见。天啦!气息越来越弱了,我不会和一个死人说话吧?!〃 感觉到她的靠近,近到可以听见她的心跳,还有我的。
〃 幸亏没死!还有心跳!烙儿,这死小子,把我送来这,不知道' 羊入虎口' 吗?〃 〃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第一次对她出声,虽然我不是君子,但也绝不是卑鄙的小人。
〃 啊!不!不是!你误会了!我指的' 狼' 不是指你,是说我自己。别激动!你突然出声吓着我了!〃 她由着急转为狂笑。
对于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还没有反映过来,我已被迫由坐改为仰躺在床上,,她突然压了过来,用她暖暖的,柔弱的身体。
〃 你!〃 再一次惊讶于她。
〃 虽然我们都不喜欢对方,但是我十分不甘心被你拖累死,所以——放心,过了今夜,你我两不相欠!你也别妄想要我负责!〃 感应到她内心慌乱,可她却在言语举止上故意放荡洒脱,让人迷惑了,身边的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 哎呀!我不会!〃 在我身上折腾半天,她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那一刻,我忽然好想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不是因为看不起她,而是真心被她这般直接的举动逗笑了。
〃 那我教你!〃 凝聚身上所有的真气,一时间,我暂时恢复了些气力,孤注一掷的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知为什么竟会在那一夜陪她胡闹,仿佛我占有她的初衷也模糊了,今夜过后,我们真的要相逢陌路吗?
〃 醒了?〃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对人温柔的说话,可听起来还像是冷冰冰的。
生死镯发挥了作用,身上所有的伤都已经不见,曾被宋词迫害失明的双眼也在睁的那一瞬,看见了朝阳从门窗缝隙里漏进来的光线,还有怀中她酣睡醒来后睡意惺忪的迷糊样。
毫无疑问,第一眼看见她的容貌,惊艳于我的,除了曼妙的身姿,细致的五官,还有眉目之中媚人的风骨。并不留意女子的外貌的我,第一次震撼。如此惊心动魄的美,加之昨晚她故作洒脱的可爱,让人无法忽略。所有人,包括暖儿,面对我时,都带着些须敬畏,而她自昨晚到现在,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死的样子,十足的奇女子。
〃 恩。〃 小迷糊好象还没弄清自己在哪里?只是习惯性的回答了下。
〃 怎么腰酸背痛?!啊!〃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我,又看着床上的落红,大叫起来。
“你?!哦!我想起来了!”
盯着我,仿佛在极力回忆什么,迟钝如她,却让我的心波澜起伏。
“原来烙儿这死小子还给我留了衣物,这么细心,像个老妈子!”
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慌乱,无视我的存在,她就那样径直的自顾自的在我面前脱衣换衣,我虽然立刻将脸转过,脑中还是浮现了昨晚缠绵销魂的点滴。
“啊!原,原来你看得见了!”
原来她并不知我已复原,所以才敢在我面前没有忌讳。
“换上!”
恼羞地抓起床边的衣服扔给我。
“都是你,害我这么快就升级做女人了。以后机灵点,别老是那么没用,被个死女人整的那么惨!”
无法否认,换装后的她,淡装素裹,却是分外明艳动人。
“你是谁?认识我?”还是忍不住发问。
“冰块兄,英雄莫问出处,而且你我只是一夜夫妻而已,名存实亡。”
“别这种表情看我,做人何必执着?你不爱我,而我,嘿嘿,实不相瞒,实在是在帅哥圈里太受欢迎了,所以,你好我好,各自逍遥!”
“转过头干嘛?是鄙视我吗?还是羡慕我,不好意思?算了,不和你说了!先走一步!”
“名字?”在她关门出去前,再一次认真而冰冷的问她。
“曾经叫糖诗,现在叫耶哑儿。”她顿了一下,站在门口,丢下一句,便消失在我视线。
“耶哑儿?!”
四六为爱寻魄潇洒出门,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才一会儿的工夫,没想到太阳都出落的如此艳丽了,相比昨日的飞雪刺骨,真是相差巨大。
“咦?白马?!你怎么在这呢?你不是和烙儿——坏了!烙儿出事了?!”来不及思考,冲到马背上。
刚上马背,英俊的白马大哥也不让我摆个酷点的姿势,就飞奔出去。
“等——等下——我——我骑倒了!”
此时我真的万分崇拜张果老,他以“倒骑驴”著称,而我也倒骑马在北国城的街道上大叫。
“怎么一日不见,长能耐了,背对马头就能找回来!”
“死丢丢,是你啊!刚才吓死我了!”
很奇怪,以马儿刚才的冲劲,看不见的我只能感受到它的突然“刹车”和我根据惯性的向前摔,在我花容失色之时,却发现已稳稳的落入丢丢怀里。
“这么急赶回来,知道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