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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大人的原意是,你作为风家大小姐,在一个男人门口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虽然佣人们都是精挑细选的不会乱嚼舌根,但是保不齐就有那样居心叵测的人混迹其中,传出去对你自己名声不好,更影响风家的威望。
可是刚被人刺激了一番,揭穿身份的风林菀却有点犹如惊弓之鸟了,以为管家指的是她假风林菀的身份,当即气短的缩了缩头,念念不舍的望了门缝一眼,戚戚然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那幽怨的小眼神,好像别人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或是让她受委屈了一样,其实事实就是小算盘落空了,心里憋得慌造成的错觉。
关了门,回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像蚕蛹一样的一条,管家大人抱臂靠在门后,一脸莫可奈何的说,“你都听见了,起来吧。”
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不起不起,被你榨干了,没力气,不起。”
“别耍性子,出事了谁都负不起责。”
“沈逆天,我说,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呀,我就没见你关心过我呢?到底谁是你老婆呀?”闻大医生不满了,一下掀开被子坐在床上,顶着一头鸡窝头,吹胡子瞪眼不满的看着管家大人,那里是刚刚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明明就很,中气十足嘛。
“你不是说是你吗?”
“沈逆天,出去,单挑。”
“好,先去看了病之后再说。”
“不去不去,死了算了,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救她呀,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呀。”
明明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儿,现在却因为私人感情被无限放大了,女人呀,还真是惹不起。管家大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过了这么久了,他是真不记得他们到底结过婚没有了,她说结过,他也认了,怎么还闹呀。
每隔几年就这么来一次,特别是这次,持续周期最长,爆发频率最集中,不会是进入传说中的更年期了吧?可是看她那样子,皮肤依旧光滑细腻,看起来还是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无异呀,特别是某个地方,依旧紧致动人,每次都能让他彻底失控。
“闻艺,你别无理取闹。”
“你管得着吗你,告诉你,我们还真没结过婚,是我骗你的,骗你的,以后我的事你少管,哼。”
闻艺下床在满地的衣服里随手抓了件内裤就往身上套,也不管是谁的。
“那是我的。”
“我买的。”
“衬衫也是我的。”
“闭嘴,都说是我买的了。”
更年期的女人惹不得,就连管家大人也不例外,直到看着她从身边拉开门出去,才问了一句,“去哪儿?”
“去死。”说完就啪一下把门摔上了
风林菀郁闷的进房间,越想心情越不好,明明只差一步之遥了,怎么还是失败了呢,而且这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不仅是管家,还有那个医生,两人关系太神秘,既不像夫妻又不像朋友,相处模式也很奇怪,极有可能是奸夫□。
风格吃饱了饭到处找人陪他玩儿,看见风林菀进门高兴的伸着手要她抱抱,“肉肉,抱抱。”
风林菀现在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别说风格还是风丛樑的私生子了,压根儿不想理他,一个小屁孩儿,平时压榨她就算了,不是那么聪明过人吗,怎么不会看人脸色了。
“抱毛呀,一边儿玩去,还有,把你这只死老鼠给我带走,要不然我给你扔楼下花园里去当肥料。”
“好呀好呀,极品摔不死的,我最喜欢看它摔高高了。”风格不但不怕,还拍着掌在床上蹦跶,一点都不像说谎的样子。
房间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电视插头也被拔了,打扫的女佣吓得都反应不过来可以关电视,慌忙中直接把电源给拔了,风林菀一屁股坐下来,仰躺在沙发上,平时觉得可爱的风格现在叽叽喳喳的也觉得不乖了,而且他吵得她不仅头疼,还耳朵疼,里面嗡嗡的,出现许多怪声。
“肉肉,你过来陪我玩儿嘛,快点。”
“你再不出去我揍你了。”
“风林菀”风格突然一声大吼,吓得风林菀赶紧睁开眼,只见他嘟着小嘴,双手插着腰,两脚分开的站在床上,脚边是她的笔记本电脑。
“造反呀你,出去。”
“极品,上。”
声落,那只臭老鼠纵身一下向风林菀扑来,像慢镜头回放一样,风林菀甚至能看到它细小的眼睛中自己惊恐的双眼,还未来得及出声尖叫,落在她怀里的仓鼠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样,细长尖细的吱吱叫了一声,像把她怀里当踏板一样向后纵去,最终撞在沙发背上,在沙发上滚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闻艺脚边。
☆、47 吟猿抱树06
风林菀都还来不及尖叫;就惊恐的目睹这一奇葩事件的发生,摔不死的极品呀,怎么感觉把她当洪水猛兽一样了?
风格和风林菀一个反应;没想到他的极品大元帅竟然被敌人秒杀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秒杀了呀。谁能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西伯利亚特殊变异的极品银狐呀,怎么就斗不过一个女人呢?
两人都是如出一辙的表情;瞳孔放大,嘴巴大张,五官全方位的舒展开来,死死的盯着门边一动不动的极品,再慢镜头的顺着它银色的背上一只修长的美腿往上移。
半掩在拖鞋里美丽的的脚踝,匀称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腿肚,然后是白皙的膝盖,再然后,嗯,是白色的男式衬衣,继续往上是松垮的领口下露出的点点沟壑,然后是颀长的脖颈,精致的脸庞,再然后,毫无美感吊炸天的鸡窝头。
“不痒了?”
“极品死了?”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一个是嚅嚅的童声,一个是清冷的女中音,被问者都是风林菀,四只眼睛盯着她。看了看门口堵着手里拿着针筒和急救箱的人,再看看叉腰怒目头顶冒烟的风格,风林菀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扑街呢,哪个貌似都是她惹不起的呀。
“额,应该是晕过去了吧。”如果这样就死了,那还真是对不起它那点儿变异基因了。
任性傲娇的小王子是还没回过神来,直到闻艺提溜着极品的脖子给他扔在他脚边,顺着他脚背再一次滚下来砸在旁边的电脑键盘上。
“我的电脑。”风林菀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宝贝被那只肉鼠砸中,长伸着双手,十指快速收拢,闭眼为之默哀。
突然,从床上的笔记本里传来一句“骚货,干死你。”,然后是女生嘤嘤的哭泣伴随着一阵阵尖细的“啊啊啊”的哀嚎,男人和女人剧烈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中间混合着水渍被研磨的叽咕声。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这是
高…潮迭起风起云涌的操练声不绝于耳,那激烈程度真是堪比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气势呀,都让人禁不住怀疑这样的频率和速度会不会把人插坏?
闻艺刚转身抬起的脚步顿下去,疑惑的看了吃惊的风林菀一眼,转身盯着发出不和谐声音的电脑,那里面的动作不言而喻,绝对是满满的鄙视。
风林菀“啊”了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提起还没苏醒过来的极品扔到风格怀里,大手一伸,“啪”的一下把盖子盖上,死死的按在盖子上,生怕里面再发出什么声音来。
“你这是准备从娃娃抓起吗?”
本来就还是在醋海中徜徉中的人,闻艺说出来的话自然带了三分讽刺意味,要不是念在因为自己操作失误牵连到她的这层关系上,就冲着她敢在风格眼前存留这种东西,当即就把她解决了。
风林菀瞪了一眼风格,要不是因为他,那只肉鼠怎么可能按到键盘上的播放键,自己又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丑,也不知道打扫的佣人是怎么回事,拔了电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电脑。
一手撑着电脑盖子,一手尴尬的轻拢着耳发,风林菀姿势僵硬的缓缓转身坐在床上,面对着闻艺,企图用身体遮住“罪魁祸首”。
“呵呵,误会一场,风格绝对什么都没看见。”
风林菀刚解释完,哪知道小王子压根儿不买她的账,后脚就拆她的台。
嚅嚅的声音里面充满童真与趣味,低垂着头,一手抱着极品,一手轻拂着它光滑的毛发,没有一丝掩饰或是害羞的说,“我看见金发妞了,但是我不喜欢那个日本男人,为什么他要欺负女生呢?还脱了人家衣服,爹地说那是不礼貌的行为。”
风林菀心中十万头草泥马飘过,真想掐死这熊孩子,尼玛不知道你爹地最喜欢脱人家衣服呀?还脱得是相当熟练,手法相当纯属。
尼玛真当你美利坚回来的就可以如此奔放了呀?就可以这么早熟了呀?就可以这么不要脸了呀?就可以十万个为什么了呀?
就这样风格还不满意他制造的效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风林菀,皎洁的眼神里充满了需要被认同的渴望,“肉肉,欺负女生是不对的,爹地是这样说的,我从来不欺负女生,所以我是好孩子是不是?”
“呵呵,你是好孩子,好得不能再好的好孩子,现在,好孩子该下楼找管家爷爷去了。”
“可是你都还没有抱抱呀。”
抱你个头抱抱,风林菀没一巴掌给他拍上去就是仁慈了,还抱抱。直接一俯身,像提着一货物一样,轻松的把他抱着往楼下走。
风格在她臂弯里可劲儿的挣扎,极品走到半路掉了下来,估计被摔醒了,刺溜一下跑得不见踪影,“肉肉,要公主抱,要公主抱啦。”
“闭,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随着风格咿咿呀呀的抗议声而走远。
闻艺一屁股坐在风林菀刚刚坐过的地方,整理着刚刚提上来的药箱。风林菀上来坐在她对面,一脸的小心翼翼,生怕闻大医生再一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手伸出来了。”
看着她向里推针筒,排出里面的空气,药液随着压力而飙了一小股出来,滴在地毯上,白色的羊毛地毯被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