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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千幻录-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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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宝剑藏在一处地方,你给我走一趟取回来好么?否则天亮了,便会被人发现,那就麻烦了。”
  当下她说出藏划所在,原来当她伤败逃走时,惟恐自己会昏倒被人送到宫里,便将宝剑藏在一处高楼檐边,虽然白天也不易发现,但到底不安稳。
  钟荃哪会不答应,连忙去了。
  不久工夫,他便捧刻回来,这柄剑的剑鞘银光灿然,上面刻有些古篆,形式古雅精致,一看而知不是凡品,怪不得陆丹这么着急。
  钟荃心中嘀咕好久,这时急急问道:“陆姑娘你这柄剑是什么剑呀?”
  陆丹道:“这剑的名字是太白,乃属西方太白金精,是以发出银光。”
  钟荃啊了一声,道:“那么这又是五行剑之一了。”心中同时浮起当日所见潘自达的金色古剑,华山薛恨儿所用的青色古剑,和当年玄机子使用的朱雀剑。
  这样推详起来,那潘自达的金刻分明便是五刻中的太微剑,属中央土。
  薛恨儿的便是班剑,属东方木。
  五剑已现其四,剩下的一柄,便是如今在西藏萨迪寺的镇寺宝物玄武剑正是他亟求之物。
  眼看武当、华山、峨嵋都得到这种宝剑,钟荃他若不能求得,则这场剑会的盟主,定非昆仑所能问鼎。
  另外当日那潘自达显露过两手,也是剑术中的高手,他也持有宝剑之一,相信会有问津之心。
  钟荃略略一想,不由得双眉紧蹙,凝眸无语。
  陆丹忽然幽幽叹道:“唉,我本想仗着这柄太白剑,待明年中秋在百花洲中的剑会,与群雄逐鹿,可是……”她又叹息一声。
  钟荃暂时搬开自己的心事,询问地瞧着她。
  地道:“可是这两番夜入相府,都败在那姓顾的手下,我还有面目去和人家争一日之长短么?即使幸而赢了盟主的宝座,但到底不是天下第一。”
  钟荃吁口气,道:“你何必颓丧呢?我却担心到时在百花洲比到,我和你碰上了,真不知怎办才好。”
  陆丹身躯忽然一震,面上顿时罩上一层严霜,眼睛凝视着屋顶,半晌,那眼光变得十分阴冷,峻声道:“你若参加刻会,我也必定参加,那时候,你和我只好在剑上一决生死。”
  她的声音是那么峻冷无情,宛如碰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钟荃错愕无言,却听她痛苦地叹息一声,又遭:“方才我已听到,昆仑的铁手何涪,正是你的师叔,他……为什么不亲自下山参与到会?”
  “何师叔已经出家,法名是大惠禅师,他老人家怎会再投身这等争雄逐胜场中?”
  “这样即是说,唯有你代表昆仑了。唉,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未后那句话说得很低,而且口音模糊,钟荃听不清楚,追问了一声,她只摇摇头。
  “我们暂时不谈这个,”钟荃烦恼地道:“还有好久时间呢!我只想问问你,究竟你和万通失镖的事有没有关系?”
  “我……我不回答,你别问我……”
  “为什么?你坦白说出来,我好想个什么法子啊!”
  “你别问我……”她忽然生气地嚷起来:“你出去,不要在这里……”
  钟荃吃一惊,自个儿不知怎办才好,她又生气地赶他走。
  于是,他把那柄太白剑放在床上,然后悄悄退出房间。
  出了房门,隐隐听到她抽咽啜泣之声,不禁迷惑而不安地叹口气。
  房门外便是天井,对面是个小厅子和一个房间,这时房门忽然开了,马老汉但极地探头出来,一见钟荃在天井站着,哟了一声,道:“少使你可把我唬了一下,刚才是什么人的声音呀?你……在天井干么?”
  钟荃没有回答,烦恼地望望天。
  “天也快亮啦,少侠回房睡吧!”
  “你别管我,我要站一会儿.”他忍住心中的不安,和声答道:“你自己再睡吧!”
  马老汉果然缩回头,掩上门房。
  钟荃听见他大大的呵欠声,这时,对于能够安心地去睡觉的人,也觉得羡慕起来。
  他侧耳倾听自己的房间,依然听到低低的泣声,禁不住迷惘地忖道:“她有什么心事呢?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心中一径盘旋着这疑惑,而且因之而难过。
  却一点也没有想到陆丹对他发脾气,而且赶他离开本来是他的房间。
  对于他们仅是见过数面的关系而言,不免荒乎其唐。
  可是,钟荃却觉得很自然,生像自己有义务忍受她的脾气似的。
  一直到天色已亮,钟荃可连天井有多少块砖也数清楚了。这时,悄悄蹑进房去,却见床上的陆丹已经闭目伏在枕上睡着了,头上的帽子已经脱掉,秀发如云被在肩背上。
  钟荃走进去,扯张薄被替她盖在身上,又把那太白剑藏在床底,然后将房中四张木椅拼起来,正想在上面睡一会儿。
  猛然又爬起来,一径走进对面房间.嘱咐两人不要来打扰,然后才回房躺下。
  虽然他睡的是几张木椅拼凑成的床;但一则他在昆仑山上,往往找条长板凳,便睡一官,早已训练惯了。
  二则他思维苦恼了半晚,脑子都想得倦了。于是,但觉躺下时十分舒服,尤其是搁在床前,俨然有保护陆丹之意。
  但仅仅睡了片刻工夫,一阵呻吟把他惊醒,因为那正是陆丹的呻吟声。
  他蓦然跃起来,只见陆丹在床上转倒了几下,一面探手在怀中掏摸着什么。
  他弯下腰,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啦?要拿什么东西啊?我替你拿好么?”
  她只呻吟一声,钟荃甚是情急,一手支在枕边,一手沿着她的手去帮忙掏摸。
  但觉她怀中暖暖和和,囊中满是一些零碎杂物。
  他把东西完全摸出来,放在床里面近枕处,却是两条绣花帕,一支银钗,一个小小的瓷瓶,还有好些碎银子。
  她拿起瓷瓶,脸孔却埋贴在他支枕的掌背上,不歇地揉擦着。
  钟荃手忙脚乱地坐在床沿,反过手掌,用掌心捧着她的面庞。
  另外从她手中拿过瓷瓶,用牙齿咬着瓶塞,拔将开来,一阵奇特的药香扑火鼻中,使他差点儿打喷嚏。
  他轻轻摇一下瓷瓶,知道装着的是药丸子,便倒了一粒出来,一面问道:“这药要用多少粒?一粒够么?”
  她在他阔大而厚的掌心中点头,于是,他赶快将瓷瓶盖好,放回床里那堆杂物间,然后捡起那位白色的丹药,棒转她的面孔放向她口中。
  之后,迅速地抽身倒了一杯已凉了的开水,让她喝了两口。
  顺手把杯子一抛,那杯平平稳稳地落在半丈外的桌上,杯里剩下的大半杯水,一点也没有溢出来。
  她又将脸孔挨过来,钟荃用手肘撑着上身,让她埋脸在自己的臂膀里。
  这时,他不敢询问她哪痛苦,因为他看出她正在运行真气,吃力地向什么东西迫追似的。
  所以不能逗她说话,使她更加吃力。
  歇了好一会儿,她松弛喘息一声,抱住他臂膀的双手,也渐渐松掉。 
 

 
 
 



第二十一回 急求灵药偶得秘闻
 
  钟荃见她面色转佳,也放心地吐口气,但丝毫不敢动弹。因为她埋首在他臂弯中,似乎一番剧争之后,忽然睡着了。
  她缓缓转动面孔,疲倦地睁眼瞧他一眼,他轻轻道:“你好点了么?”
  “现在好得多了。”声音中满是倦意:“那人的毒药暗器太厉害了,连我师门秘传的化毒丸也挡不住。”
  钟荃以为她说的是顾陵,不觉鄙夷地哼一声,问道:“究竟你伤在什么地方?让我瞧瞧好么?”
  她微微摇头拒绝,钟荃关心过甚,也忘了其他,坚持要看,陆丹道:“我伤在这儿呀,你这人真是,瞧什么呢?”她用手指点点胸部,钟荃这才赧然闭口。
  可是她却悉悉嚷嚷地解开上衣,把钟荃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临到未了,她道:“喂,你背转面,闭住眼睛,我自己却非瞧不可。”钟荃连忙别转头,紧闭着眼睛。
  眼前不久,耳中分明,解扣扯襟之声,使他意会到已经敞开前胸,于是,似真似幻地嗅到一阵女儿温馨香味,而且带着一点体暖的味道。
  此刻他的心差点地跳到喉咙,他并非生出统思邪念,却是觉得非常紧张,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
  直到她摇撼他的臂膀,他才回头张国,只见她眉黛微蹙道:“我早怀疑是金蝎子齐玄的游丝毒针,果然没错。若不是西南双毒传下的毒物,岂能如此厉害?那化毒九只能将毒气迫在一块,而且止住方才那一阵剧痛,可是一定无法治好,这化毒九药性奇怪,只能限用三粒,过了三粒,便失效力。这却如何是好?由第一粒眼下至现在药力不过是四个时辰,即是还有八个时辰可活。”
  钟荃大大骇惊,瞪目道:“是金蝎子齐玄么?我还以为是毒书生所为,你别害怕,我找师兄出头向齐玄讨解药,我这就去……”
  陆丹摇摇头,道:“只怕不行,我当时败逃,跃过相府后园的一处亭馆,但见黑影一闪,我一剑削去,这一剑悄无声息,而且尽展功力,使的是太白剑上刻着的庚金剑法,那黑影此刻才知是齐玄,怪不得能够躲开要害,只刺穿了肩膀。冷不防寒风罩体,只因风力极微弱,躲避不不及,运剑封拦时,前胸已中了一针。当时但觉微麻,知是毒药暗器,连忙服下一粒化毒九。那齐玄负伤道走,我没有理他,径自选出相府,后来便碰上你。现在我才想起来,我虽然真气吃那顾陵反激而伤,但实在并不太重,所以心虚无力之故,大概便是这游丝毒打防令致。我之怀疑是游丝毒针,乃是曾经听师父讲过,那游丝毒外其细如丝,而且人肉便化.再也找不到踪迹。那时正是这种情形,不过,当我眼下化毒丸之后,再也不觉得怎样,直到方才疼醒了……”
  “现在那伤处究竟怎样呢?”
  “只有一块黑色斑点,可是看来甚是严重。啊,你别惊,还有八个时辰哩!”她故作从容地淡笑一下。
  钟荃道:“那么金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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