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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可惜我当时并没注意!”说到这里,忽然眼珠转动,肯定的道:“唔,两位尊师之死,
定然和石鼓拓本有关!”
陆翰飞喜道:“老前辈定有所见。”
公羊叔点头道:“小哥儿说得不错,那天我记得在方丈室窗外,依稀看到一条蓝影,后
来一路从嵩山跟在简老大身后,也几次看到一个身穿蓝饱的人……”
陆翰飞陡觉眼前一亮,急急问道:“那人生得如何模样,老前辈可否记得?”
公羊叔摇摇头道:“当时我只道是普通行路之人,哪会注意?只有我和简老大对掌那天
晚上,我就住在山脚下的南岳庙,那是最后一次,我就瞧到一个身材高大的蓝袍人影,从南
天门下来……”.
“啊!”陆翰飞神色显得紧张,两眼紧盯着公羊叔,连眨都不眨!
公羊叔续道:“他所以会引起我注意的缘故,就是他骤看之下,极像尊师……”
“啊!”陆翰飞点点头,他想起这人能够在自己面前,乔装师傅,骗过自己,当然他的
身材,和师傅极像。
公羊叔逍:“后来他打我身边擦过,依稀听到他口中好像说着石鼓山。”
陆翰飞经他一说,也突然想起师傅果然说过“总算此行不虚”之言,难道问题真还出在
这张拓本之上?
楚湘云奇道:“大哥,这石鼓,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翰飞笑道:“所谓石鼓,其实只是山上一块大石罢了,石面光滑,像一面大鼓,传说
鼓鸣,主有兵事,这石鼓上不知什么人题了四句诗歌……”
话没说完,公羊叔大声叫道:“小哥儿,石鼓山离此不远,你快带我去瞧瞧,也许可以
找出一点端倪来。”
楚湘云忙道:“大哥,我们不是要赶上少林夺去吗?”
陆翰飞毅然道:“我们先到石鼓山去。”
公羊叔瞧着天色,直抓脖子,扭头道:“这时已是戌亥之交,我小老儿一个人,不是吹
牛,最多子末丑初,就可赶到,咳,就是子时赶到,恐怕也已经迟了!”
楚湘云道:“老人家,那么我们快走咯!”
“嘻嘻!”公羊叔瞧着两人,咧嘴笑道:“你们小两口儿,口可改得真快,这会不再叫
我老贼了罢?”
楚湘云脸上一红,急着道:“方才人家不知道咯,你不是说已经迟了,还不快走?”
公羊叔双手一摊,摇头道:“再赶怕也没有用了,唔,不过,咱们去瞧瞧山好!”
他说走就走,跨开大步,往山径上走去!
陵翰飞心中一直想不透师傅墨拓的那张石鼓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以致师傅自己和司
空老人同时被人谋害?还有灵山大师怕也遭了不测,那么五岳三奇,竟然全是因这张石鼓拓
本而丧生的。
啊!那天……他突然想起师傅刚说到两百年前一双武林奇人,就发现窗外有人……
“大哥,你在想什么?我们快走啊!”
楚湘云的声音,钻进陆翰飞耳朵,抬头一瞧,公羊叔已经掉头走了!当下急忙纵身上
去,问道:“老人家,你可听说过两百年前,有一双武林奇人?”
公羊叔漫不经意的跨着大步,陆翰飞,楚湘云就得施展轻功,才勉强跟上。闻言猛然停
步,睁着一双鼠目,精光四射。问道:“你是说白衣剑侣金玉双奇?”
陆翰飞摇摇头道:“在下不知道,只是听先师从少林寺回来时提过。”
公羊叔搔搔脖子,疑惑的道:“难道石鼓山这四句话当真和这一对奇人有关?唔,小哥
儿,咱们确实需要快走!”
他说话之时,脚步无形加快,陆翰飞、楚湘云山不再多说,只是提气纵掠,往前急奔,
但还是比公羊叔落后得多。公羊叔只是直抓脖子,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等着他们。
石鼓山在衡阳以北,湘水之滨,原是衡山支脉,山势并不算太高,却峰峦峻秀,岩石峰
奇!
唐李宽曾建石鼓书院于此,朱熹还有一篇石鼓书院记,石鼓山也因此出了名。
从岳麓山到石鼓山,等于是从衡山尾部,赶到衡山头部。山径迂回,少说也有两百多
里。
东方矮朔公羊叔和陆翰飞。楚湘云三人,一路疾奔,赶到石鼓山下,天色已是大亮!
东方玉《石鼓歌》
第二章 石鼓题歌
三人脚下加紧,沿溪疾行,不多一会,奔近石鼓下面,纵目瞧去,石壁上果然刻着四行
字,约有海碗大小,那是:天下有道,我黼子佩,天下无道,我负子戴。
陆翰飞目光瞥过,不由微微一楞,走着双目,失声道:“噫,这上面不对了!”
东方矮朔公羊叔瞪着鼠目,问退:“这上面不是有字?”
陆翰飞道:“老前辈,以前不是这样的。”
公羊叔抓抓脖子,道:“你是说,有人把字改动过了?”
陆翰飞道:“晚辈一个月前,还跟家师来过,上面明明是‘天下无道,我黼子佩,天下
有道,我负子戴,’现在有人把它颠倒过来了。”
楚湘云插口道:“大哥,你会不会记错?这上面刻着的是一首‘偕隐歌’,读过古诗的
人,谁都背得下来,如果照你说的,就不成‘偕隐歌’了。”
陆翰飞摇头道:“不!不!我和师傅,不止来过一次,哪会记错?就因为它把‘偕隐
歌’颠倒过来,而且‘黼’字也改了‘黼’字,才引起师傅注意,这一注意,发现这字还是
用右手小指和指甲写的,勾撇之间,露出纤细笔锋,决非一般‘金刚指’,所能写得出
来。”
公羊叔两颗小眼珠,盯着石壁,点头笑道:“不错,这字确实有人改动过了,而且改的
字,正是用‘金刚指’写的,笔划比原先的,粗了许多!”
陆飞翰急急问道:“老前辈,你说这三个字是用‘金刚指’写的?”
公羊叔道:“这还有错,我小老头眼睛可没有昏花!”
说着抓抓脖子,沉吟道:“这么看来,这四句劳什子,真还隐藏着什么谜儿?可惜对这
门子诗呀词呀的学问,我一窍不通,不然也好从这话里,推究出一点道理来?”
“哦!哦!”他忽然用手一拍后脑,笑道:“不错,不错,我那天就听到灵山老和尚正
和你们两位尊师,一字一句推敲这首东西。当时我心里还暗暗骂他们五岳三奇没有出息,十
年见一次面,不讨论各人的修为功力,武学心得,却酸气腾腾的研究起古诗来了,如今想
来,他们当时可能已有发现,才会因此送命!”
陆翰飞想起师傅回山之时,曾有再去一趟石鼓山,才能确定之言,相信公羊叔说得不
错,自己师傅和司空老人的死,果然和那张石鼓歌拓本有关!
“楚湘云偏着头道:“老前辈,这改字的人,你看会是谁?”
公羊叔耸耸肩,道“咄,真是娃儿,我要知道这改字的人,就好办了。”
楚湘云道:“那么我们这趟不是白走了?”
公羊叔抓抓脖子,沉吟道:“我倒想起一个人来……”
陆翰飞听得眼睛一亮,急忙问道:“老前辈,你说是谁?”
公羊叔摇摇头,笑道,“你别紧张,我不过想到一个可以解开这个隐谜的人,只要把这
四句劳什字的隐秘揭开,杀害你们两位尊师的人,不是也可以找出来了吗?”
陆翰飞道:“老前辈,你说的是谁?”
公羊叔道:“这人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博学强记,而且对武林掌故,也熟得如数家
珍,确实称得上是武林中一位奇才异能之士,只要你们把详细经过,一字不漏的向他说上一
遍,保险立时破案。”
楚湘云道:“他到底是谁呀?”
公羊叔摇头晃脑的道:“这人江湖上叫他灵狐仙,世有人叫他赛孙膑,其实地的真姓
名,叫做令狐宣!”
楚湘云问道:“大哥,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陆翰飞摇摇头,向公羊叔问道:“老前辈,令狐宣住在哪里?我们去找他,不知道他肯
不肯说?”
公羊叔瞧了楚湘云一眼,道:“灵狐仙住在武陵山竹仗坪,地方倒是不远,只是脾气古
怪得很,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嘻嘻……就是漂亮女人,他说只有女人,才是最可怕的东
西!”
楚湘云道:“他一生也讨不到老婆!”
话声出口,粉脸不禁一红。”
公羊叔笑道,“他本来就讨不到老婆咯,双腿都别断了,谁还会嫁给他一个残废的
人?”
楚湘云道:“他双腿都是被人别断的?”
公羊叔道:“就是他师兄,不然也不会叫他赛孙膑了。”
楚湘云掠掠鬓发,回头道:“大哥,我们去不去?”
陆翰飞道:“老前辈这般说法,想来不会有差,武陵山离这里不远,我们到河南去,顺
便弯上一弯,也未尝不可。”
楚湘云瞧瞧公羊叔,道:“老前辈,你呢?”
公羊叔抓抓脖子,笑道:“我自然要到四川找老毒物去!哦……”他突然抬起头来,瞧
着两人道:“来来,你们小两口儿过来,我那两套看家本领,还没传给你们呢!”
陆翰飞道:“老前辈从四川回来,再传不迟,晚辈兄妹,心急师仇,此时候不得立即赶
上武陵山去。”
公叔羊瞪目道:“不成,我要是中毒死了,这两门功夫岂不是就此失传?”。
楚湘云忙道:“大哥,老前辈要教我们本事,正是我们旷世机缘,你怎好推辞?”
公羊叔朝陆翰飞咧嘴笑道:“还是你妹子懂得道理!”
说着就把“无形神掌”如何涵气若虚,如何内劲外铄,以及发招收势之道,给两人仔仔
细细解释了口遍。
他边说边演,右手虚飘飘的向外按去!果然他一举出手。听不到丝毫风声,三丈外一棵
松树,立即应手成为两截!
陆翰飞瞧得大吃一惊,想不到“无形神掌”竟有这样大的力道。
公羊叔哈哈一笑,就叫两人跟着学习,陆翰飞内功根底极好,初学起来,终究是掌出有
声,不能涵气若虚,但还能略具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