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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雯一声尖叫,撕心裂肺,“不要看,转过头去。”旁边的家丁们听到二小姐的惨叫,本来是想过来看个究竟的,还未跑跑近,又被她喝退了。
郭临有些愧疚,是自己害的人家女孩子在众多下人面前出丑的,虽然这是意外,他也没想到她会把裤裆扯破,但他还是很配合的转过身去。那个瞬间,他甚至从撕裂的外裤中,看到的粉色的布料。那是她的贴身裤褥。郭临汗颜。
与郭临不同的是,听到妹妹的声音,谢东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哈哈,二妹。三哥可是很厉害的。人家能以一挡百,连我都只能仰望,你居然对他出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啊。”
“哼!”谢雯终于站起来。她狠狠地瞪了眼郭临,羞愧欲死,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前露出如此丑态,太丢人了,可恶的大哥居然还嘲笑自己。谢雯狼狈的掩面而逃。
对郭临来说这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对谢雯来说,这是奇耻大辱。郭临这张清秀干净,气质不凡的脸,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底。
在谢东的带领下,终于见到了谢武华。这是谢武华的书房,二人进来的时候,谢武华正伏案写书。
“父亲!”谢东叫了一声,谢武华头也不抬,过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笔放下才抬起头。他看上去五十来岁,扎成发髻的头上,有几根银丝。眼睛狭长,给人一种锐气的感觉。
“你就是郭三吧。”谢武华自抬起头一直将目光放在郭临身上,“好,很好。自古英雄出少年。郭小友,好生厉害。如此年纪,恐怕实力已超越我了。”他称一声郭小友,是将他当做同辈看待了。
“不敢当,伯父客气了。”郭临笑道,“我与谢东兄弟相称,您叫我一声小三便可。”
谢东道:“是啊,父亲,你叫三哥小友,我和雯雯她们,岂不要叫他叔了。不好,不好。”
谢武华瞪了他一眼道:“叫一声叔又怎么了。要不是郭小友,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昨晚,谢家父子二人谈论许久,对私自出门前去救人的谢东,谢武华是狠狠的数落他一番。谢东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白发人送给发人,这个打击,哪里受的了。
谢东尴尬道:“父亲,这是一个意外。我堂堂武师高阶的实力,在景京都没碰过壁,哪知到了哪里,出来个厉害的妓女……”
谢武华恨铁不成钢的道:“在景京,那是人家怕你爹。东儿,我和你说多少次不要去管余家的人,现在你直接把他们带到了家里来。”
听到父亲提起余家,谢东神色一变道:“父亲,余伯父和我们有深交,现在他落入郭家军生死未卜,我们怎能做过河拆桥。就让诗诗她们安顿在家里吧,只要不说出去,皇帝是不会知道的。”
余家人暂时是安顿下来了。虽然谢武华不情愿,但是如果敢她们走,让有心人看到,告发到皇帝那里去,他禁军首领可就不好过了。木已成舟,谢武华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摇头叹气。
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扣开了,来人是张管家。“老爷。”他张了张嘴,见郭临在此犹豫着没有说话。
“何事?”谢武华看到张管家的神色,笑道,“郭小友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张管家走过来,轻声道:“老爷,那贵人又来了。”
谢武华听了顿时变色,似乎对这贵人很怕。他对谢东道:“东儿,我过去一下,你带郭小友四处走走吧。”
“好的。父亲。”谢东答道。
看样子谢武华有要事,神神秘秘的还不想自己知道。郭临告辞一声,就随谢东走了。毕竟与谢家只相识一天,郭临没觉得怎么样。哪个大家族,没有一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三哥,你别怪父亲。实在是那个贵人的身份特殊。”走在通往外面的楼道上,谢东解释道,他不想郭临对他心中有芥蒂。
郭临本来就没放在心上,见他这么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拍了拍谢东的肩膀道:“没事。景京我第一次来。带我走走。我还想问你个事情。”
谢府内有个小湖,泛着微波的湖水清澈见底。彩色的游鱼,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湖上驾着两桥,一座是通往外头,一座是通往里面。两座桥相隔数十米。整座谢府如同能工巧匠精心设计的园林一般。这种建筑风格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郭临和谢东走在通往外头的敲上,他好奇的观察着水中的游鱼,又抬头望向另一座桥。此时,那桥上正好一队脸上蒙着白纱的女子,走过。中间身着紫衣,气质高贵的红发女子引起了郭临的注意。因为蒙着白纱,看不透女子的模样。但是这个女子给郭临一种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就好像是哪里见过。
“别看了。三哥,我们走。”见郭临注意着那对桥的女子,谢东心中一惊,赶紧拉着他快步离去。郭临没看到,当他们走至瞧尽头的时候,那紫衣女子,徐徐转过头来。面纱下,精致如玉的脸庞露出疑惑的神色。红唇轻起,用不确定的语气道:“是他?”
第二百五十三章 生病的公主(第一更,求红花)
第二百五十三章 生病的公主(第一更,求红花)
走出大门,谢东长长嘘了口气。
郭临脸上疑惑:“那个女的是谁?为什么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会吧?三哥。要是你第一次来景京的话,肯定没见过她。”谢东道。
“或许我认错了人也不一定。”郭临叹了口气,回想起刚刚惊鸿一瞥,他好像捕捉到了大妞秦雨墨的影子。大妞是红发,她也是红发,难道是巧合吗?郭临摇了摇头。便跟着谢东走了出去。
景京作为商国的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有着临安城三倍以上的面积。商国的许多贵族,商人都住在这里。即使不住这里,也在这里拥有不下于一处的房产。
帝都景京大道纵横,阡陌交通。街道上面,车水马龙。行人来往,络绎不绝。与夏国的帝都永耀相比,景京的繁华有过之而无不及。
街道两旁入眼的都是装修的富丽堂皇的三层建筑。各种酒楼、饭馆、茶楼、服装店……林立在街道两旁。逛街这种事情,要是身边是一个娇美动人的女子倒还好。两个大男人,逛街,说不出的怪异。
“三哥。你看。那家叫做龙泉的茶馆。里面有一种茶叫金玉相逢,在整个商国都是出了名。我们去坐坐吧。”路过一家妓院,谢东本来是想拉着郭临进去的喝花酒的,可是一想到昨天差点栽在了妓女的手里,谢东就本能的排斥。现在他对妓女有阴影了。
谢东所指之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层楼。看来年代久远。
作为贵族出生的郭临,自然也喜欢品茶。他道:“好,我们就去哪里。”他们走在马路中间,就要向龙泉茶馆走去。忽然一辆三马大车猛冲而来。速度极快。路上行人飞快的躲闪着,马车很快冲到了郭临面前。
“找死,滚开。”马车上,手握皮鞭的大汉一手拽住马缰,恶狠狠的对着郭临和谢东吼道,接着马鞭“啪”,的一声朝着郭临的脸抽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郭临眼睛一眯,抬手准确的抓住鞭子,微微用力,便将人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嘘嘘……”失去车夫的马车失去了控制,三匹骏马,抬起太有力的马蹄,四处踩踏。车厢内,传出一阵叫骂之声。
三匹马终于停了下来。从车厢内走出两个人。一个是打扮儒雅,身着灰袍的老者,另外一个是个黄衣童子。
“是谁拦住老夫的马车。”老者见到自己的车夫被人小鸡一般的拎在手里,老者一愣,这不仅仅是一位车夫,老者可是知道他的实力的。旋即苍老的脸上露出了怒意。“大胆刁民,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郭临将车夫扔在地上,又用力踩了一脚道,今天拦在马车前的是自己,如果是普通的人呢?还不是要被马蹄活生生的踩死。他本来就对马车上的人没有好感。此时,见他不但没有道歉的觉悟,反而呵斥自己,还妄想用身份来压迫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别说是一个老头,就算面前是商国的皇帝,郭临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刁民?看来这是一个官了。”郭临心中冷笑。
“你……你……”老头被郭临气的不轻,他哼了一声,“竖子,回头再找你算账。小苟,我们快。别耽误了时辰。”
“是,仙医大人。”被叫做小苟的汉子,爬起来,怨毒的瞪了眼郭临,又跳上马车,就要纵马而去。不过很快,马车又被郭临拦住了。郭临用不可违背的语气道:“道了歉再走。”
“竖子,老朽要事在身,不记恨你。你休要得寸进尺。公主命在旦夕,你可知道要耽误了我的时辰,恐怕你有十个头都不够杀。”
后面谢东拉着郭临的衣袖,郭临浑然不觉,他冷笑:“我只知道,你撞了我就要道歉。如果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过去。耽误了时辰可是你的事情。要砍头也轮不到我。”
“你!”老头胸闷差点吐了一口血。目光闪动,他看到了郭临身后的谢东。“谢东侄儿,原来是你。这是你们谢府之人吗?哼哼,如此没有教养,谢家人什么时候眼睛长到脑门上了,连公主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了。”
谢东认得老头,他是景京有名的医师,也是官医。这三个月来,公主突然得了疾病,头痛反复,到目前都没有康复。眼前的老头,本来是有些本事,一切疑难杂症到了他手中都药到病除。唯独公主的病,他却无能为力。
可是皇帝又下了死命令,如果治不好,就要了弥老头的命。所以这几个月来,后者心如火烧。每研制出一种新药,都迫不及待的前往王城救人。可是每一次都羽纱而归。最近公主的病情越来越重,弄得弥老头焦头烂额。
所以认出来人之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谢东是不想和他争执的。可是他竟然出言不逊,侮辱谢家人。
“滚。弥老头,别给我谢家扣帽子。就你那医术,还要意思说救人?我看公主病情反复,都是你医术不到家造成的。”
弥老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