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甘宁长长叹息一声,也不再理会,径直返回自己原来的客房,收拾收拾东西,让楼里的仆人帮忙,便直接搬家去了土字楼居住。
至于刘瑁的后事,自有其他随身护卫可以代劳。
————
P:终于收得甘宁而归,大笑三声,好货sè啊!大伙给点奖赏不?
九十七、顺手拣来的宝货
闪金塔中,在覃钰三人组和甘宁等人离开之后,还发生了一件奇妙无比的事情。
刘瑁被两个手下卫士搀扶,正想离开,徐杰忽然上前,说道:“且慢!刘瑁公子,你打坏我收宝堂耳杯一只,按例当赔。”
“多少钱?我给。”刘瑁财大气粗,此刻心绪又差,也不还嘴,很痛快地说道。
“嗯,这只耳杯乃是chūn秋时期孔夫子用过的上古奇珍,价值连城,至少值得黄金二百金。我看你是贵客,马马虎虎打个半折,一百金便罢。”
“一百金?你抢钱的吧。”刘瑁顿时炸了,一百斤金子,按本地市价,那就是二百五十万五铢啊!尼玛就算圣人用的破杯子也不可能值得这么多钱吧?
“还有,这等古董铜杯,鄙堂仅此一对,专门招待贵宾之用。掼碎一只,另一只也就无用了。所以,也当照此赔偿。”徐杰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公子益州大豪,牧府嫡传,区区二百金,料来也不在话下吧?”
刘瑁脚一软,又坐在地上。
他这次来收宝堂,也是准备来取用益州牧府预先替他存在这里的货金,为这几天的唱卖做准备。
但是,也不过一百五十枚金饼,这下好,反而要倒找五十枚给徐杰了。
徐杰冷冷看着他的熊样,心头一阵畅快。
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胡乱撒野,真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熊孩子!
眼不眨心不跳地逼迫刘瑁又拿出自己随身的一件玉器抵当了五十金之后,徐杰高声说道:“来人,送刘公子回房!唱卖会就要开始了,好好伺候着,别耽误了三公子的兴致!”
刘瑁差点没当场再次拔剑,但是,青霜剑连同剑鞘已经被覃钰搜刮而走,他只能徒唤奈何,怏怏回房,等待着赵韪的归来。
刘瑁他们便住在水字楼的甲字号套间,沾了宗师赵韪的亮光,和覃钰他们是一个级别,天字号。
闪金塔一楼的地下室,是货卖世家的总仓库,货运工具繁多,徐杰一声令下,立即有人去牵来一辆简易版本的小驴车,倒拖过毛驴,然后请刘瑁上车。
反正只有刘瑁这么一头贵货,运送起来其实轻而易举。
……
暂时略过刘瑁的独行驴车。
覃钰等人回到土字楼套房里,时辰已经接近未时,距离良品唱卖会也就半个多时辰。
他首先找到徐庶,告知甘宁的事情,徐庶也很高兴,和覃钰一起分析判断之后,认为甘宁弱点很多,不难寻找道突破口收服他。
当然,这种所谓的收服,仅限于唱卖会这三天。
很快,甘宁的个人用品被徐家的家仆送了过来,甘宁随行同时到达。
覃钰略作介绍之后,就把甘宁扔给了安保组大总管徐庶,把自己的1号房间也慷慨相让。
他自己则和戏芝兰迅速搬进乙字套房的10号房间,悄悄整理刚从闪金塔回收的将岸宝货。
张任在靠门口的一张榻上打坐练功,顺带守门。
将岸这个牛皮袋的规格,和戏芝兰之前用过的三个是一种款式,内有好几层隔间,大小看似一般,其实空间不小。
把袋子里的东西倾倒出来,覃钰二人都呆住了。
第一个感觉,不是“哇,这么多件,真值得跑一趟啊!”之类,而是:哇,将岸尼玛个死鬼!会不会收拾东西啊?还有这么多零散的五铢钱都掉出来了?
而且还不是因为串钱的绳子断了,而是根本就没有用绳子串过。
二人相视无语很久,然后,戏芝兰乖乖地找绳子,一枚枚穿起来,花费一刻钟时间,居然也串出二十来贯钱。
其他的,最有价值的是一百多枚金饼和一些金首饰。
这些首饰虽然多数是女人头上所用,但却风格各异,显然不是一门一户的东西。
以将岸一个小小蔡氏门客,能收罗到这么金子,可称生财有道。
覃钰恨恨道:“这厮和他另外一个同伴号称士将双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手下冤魂如麻,才收刮了这许多不义之财。此等钱财都有怨恨之气,不能久存,就让我们俩替他们花差花差一番,也能为他们的后代消灾免难吧!”
戏芝兰开始还听得悚然动容,肃然起敬,听到最后,不觉瞪了覃钰一眼。
“钰哥哥,你这黑吃黑的风格,似乎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作风。”
“小兰你今天才知道么?”覃钰调笑道。
戏芝兰脸一红,赶紧低下头继续清理。
将岸的品味很差,牛皮袋里除了金子和铜钱,其他多部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短刀短剑都有一堆,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爱收集这些镇宅的小玩意儿。
戏芝兰自从有了秋水剑和玉剑宗的袖玉剑,寻常短剑匕首哪里看得上眼,便连师姐用过的刺邪匕首也任凭覃钰处置,何况这些废铜烂铁?
看着戏芝兰失望的表情,覃钰随手提起牛皮袋一角,用力抖了抖。
“没了么……”
一句话没说完,手掌下忽觉有异,捏一捏,滚珠一般。
“什么东西?”左手伸入袋子里,用力一掏,在右手下的那个角落里,发现一个夹层,似乎摸到了一个小袋子。
戏芝兰急忙凑过来:“还有东西?”
覃钰把左手拿出来,手上有两只小小的黄皮口袋。
“好像是鹿皮袋,很少见的!”戏芝兰抢过一只,只一捏,脸上露出笑容,“是南珠!”
费力解开袋口丝线,戏芝兰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
果然,袋子里面,圆滚滚的,躺着数十颗珍珠。
戏芝兰不住地发出惊叹:“啊,这是珰珠,这颗也是,居然有这么多!”
陡然间她挑出一颗来,放在手心里,发出高亢的惊呼:“这是jīng珠,居然是寸五的大品jīng珠!”
覃钰见她掌心里的那粒珍珠,呈银白之sè,莹光温润,约有小指尖大小。
戏芝兰似乎知道覃钰不懂珍珠,举起那粒珠子:“珠分九品,这粒光彩照人,径长达到一寸五,称为大品jīng珠,是第一等的合浦南珠。其他的品级也大都不低,像这粒,微微泛金光,一面稍扁平,称为明珰,仅次于jīng珠呢!”
覃钰似懂非懂,问道:“很值钱么?”
“当然!如此品相,一粒珰珠可值百金,至于那粒jīng珠,千金不换。”
戏芝兰把这些珠子重新放回鹿皮小袋里,用丝线依旧扎好,看看覃钰,犹豫了一下,扔给他。
“你不是说了,不义之财,不可久留,这次唱卖会需要钱,都花了吧!”
“这么大方?”覃钰倒是一愣,掂一掂,又扔回给戏芝兰,“你把那粒jīng珠拿出来,另外再选两粒明珰。”
“做什么?”
“jīng珠如此珍贵,正当献给尊长,百善孝为先,大好事,正合消灾。你拿去送给你师父!另外两粒,你和你师姐一人一粒吧。”
“钰哥哥!”戏芝兰颇为感动,“不过曾姐姐和我同住,只给我和师姐……”
“傻丫头,看不出你还挺仗义的,那就再选一粒好的吧。”覃钰看看门口边的张任,淡淡一笑。
戏芝兰果然在袋子里jīng挑细选,挑选出四粒品相最好的南珠,抬眼看了看。
“钰哥哥,你手里那个袋子是空的吧?给我装珠子。”
覃钰应了一声,把另外那个袋子丢给戏芝兰。
戏芝兰喜滋滋地将四粒南珠都装进这个鹿皮袋子里,正要重新系上丝线,忽然顺手一扯,从袋子内侧,扯出一幅白绢来。
“这是什么?”
覃钰接过来,这幅绢是正方形,边长约有半米。
在手上展开来看了半天,似乎是哪里的山川地形图样,画面很细致,高山、合流、丛林、平原,一一都有对应的标注。
在图案的左上方,有一块空白,以隶书体写了五个小字。
九嶷山宝图。
————
P:给我票票,送你藏宝。
九十八、安保组在行动(第二更)
九十八、安保组在行动
“哦,这是一幅藏宝图啊!”覃钰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是真的么?
戏芝兰的反应比他激烈得多,顿时两眼囧囧放光,急忙把两袋珍珠都藏入自己的百宝囊,立刻凑过脑袋来。
远处的张任也停止了练功,眼光shè了过来。
“都有些什么宝贝?”
“这个就不知道了。你看这里,这里,都标着路径,从大河上过去,翻过两座山头,在这座高山的半山腰里,有一个山洞,洞门上圈了一笔,那应该就是藏宝的地方。”
“真的么?”戏芝兰被他轻描淡写,说得也有点不信了,这么简单?
张任撇撇嘴,转回头继续练功。
覃钰耸耸肩:“不知道。这幅图很旧了,看样子将岸得到也有不短时间,如果是真的,估计也被他取走了吧!”
戏芝兰有些泄气,说道:“难怪他弄到这么多南珠。”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覃钰随手把白绢收入自己囊中,安慰她道,“有时间我们可以去一趟,就当旅游……游历山川了。”
戏芝兰点点头,知道覃钰是怕自己不高兴,轻轻抱住覃钰,说道:“其实今天得到这么多不义之财,我已经很满足了。”
正在这时,徐庶在外叫道:“小钰,开门,我来了。”
张任停止了练功,急忙去开门。
覃钰对戏芝兰道:“听上去他心情不错。”
戏芝兰在覃钰脸颊上印了一口,低声说道:“我们心情也不错。”
“没错,没错!”覃钰大笑。
徐庶通报了一些最新的情况,适才他和甘宁私聊,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十分钟后便谈妥一切待遇和责任,出来和各位新同事见了个面。
此刻王越尚未回来,其余众人见甘宁不仅境界深沉,武艺强悍,而且知书达礼,容易沟通,都很高兴。
甘宁发觉安保组果如传言一般高手林立,人才济济,亦深感敬重,丝毫不敢托大。
其实他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