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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眠继续下棋。
他们现在除了在星战中会面之外,有时候也会去其他休闲类游戏,比如钓鱼、种菜等来陶冶情操。有好几次他找关眠,都看他在下暗棋。他好奇地跟着玩过几次,输得一塌糊涂。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关眠有透视眼,不然他怎么能够精准地猜到帅和将在哪里,然后把小兵小卒偷偷摸摸地派遣过去。
对此,关眠谦虚地表示,是运气。
菊花门狼少头一回见他这么谦虚,有些不适应。
关眠补充道:“我运气一般,是你时运太不济。”
“”
从此,菊花门狼少就成了袖手旁观观棋不语的真君子。
其实关眠很早就发现下暗棋能够锻炼他的直觉,比起刚开始十有九不灵,他已经慢慢摸索到现在十有六七灵,至于剩下的三四,凭借着分析能力以及灵活运用战术就能赢。所以他现在下棋不是和其他玩家下,而是和自己下,以便更进一步抓住和抓准直觉。
不过被菊花门狼少催促了下,关眠终于勤快了两回,连战四场,把菊花门狼少超了过去。
超过去后,菊花门狼少立刻来恭贺,并且期待地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开战?”他之前经验高,没办法在关眠当舰长和暗黑大公开战时加入,好不容易经验高低的限制没有了,他的积极性无比高涨。
关眠道:“黄道吉日。”
菊花门狼少愣了下,“怎么样的吉日?宜动土还是宜出行?”
关眠道:“宜嫁娶。”
菊花门狼少开了满脑子的问号花,“那是哪一天?”
关眠道:“明天。”
菊花门狼少盯着他好半晌,压低声音道:“难道你打算明天打败他之后离婚再嫁?”他说完发现关眠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他,不由心里发憷道,“你看什么?”
关眠道:“看一个嫁不出去的人每天杞人忧天地考虑着再嫁问题。”
“谁说我嫁不出去?!”菊花门狼少咆哮,但正主儿已经下线了。
从游戏舱出来,发现窗户正大咧咧地敞开着,冷风呼呼地刮进来。
雪山像只大镇纸,拖着尾巴压着窗框,看到关眠过来,懒洋洋地叫唤了一声。
关眠停下脚步。
窗外突然亮起灯光。
一长条透明板连接着窗户和极轨车,透明板两边闪烁着点点粉红色的灯光。
白英爵站在极轨车前,捧着玫瑰花,笑容灿烂。如果不注意透明板,他看上去就像飘浮在空中。
关眠走到窗前,抱胸道:“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恐高?”
白英爵笑道:“结婚的那天告诉过了。”
关眠道:“我想我可以再提醒一次。”
白英爵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好似完全不察觉自己真站在十几层楼高的空中。他走到关眠面前,将玫瑰花递了过去。
关眠接过来。
随即白英爵弯腰,想把关眠抱起来。
关眠有手肘抵住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我来。”
白英爵眨了眨眼睛,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接过花,然后大大咧咧地举起手臂,眼中满是笑意。
关眠抓着窗框迈上窗台,雪山识趣地朝旁边靠了靠。
风吹着两人的衬衣。
关眠弯腰,然后猛一用力,将白英爵拦腰抱起。
白英爵从高空看着静谧的城市,苦笑道:“我有点后悔用这种方式出门了。”
关眠没说话,而是紧紧地抱着他,然后一步步地走向极轨车。
白英爵躺在他的手臂上,感觉那双承载着他所有重量的手臂正微微颤抖着,心里却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体重会压垮它们掉下去。
关眠的鞋敲在透明板上,发出咣咣的声音,却格外的厚实坚定。
短短的一段路,却因为关眠摇摇摆摆的动作而变得漫长。
好不容易踏上极轨车,他立刻将白英爵放下来。
白英爵搂住他,顺手帮他轻轻按摩着酸痛的肩膀和胳膊,笑道:“下次这种粗活我来就好。”
关眠直起身,望着他道:“你累的时候,我来支撑你。”
白英爵忍不住吻住他缠绵了会儿才道:“如果是你的话,我永远没有累的机会。”
关眠面色红润,淡淡一笑,转身走到副驾驶座上坐下。
白英爵收起透明板,让雪山离开窗台之后,用遥控关上家里的门窗,才坐上驾驶座,边发动车边问道:“你不问去哪里?”
关眠道:“重要吗?”
白英爵大笑。
车在海边停下。
空中城的建筑基地正亮着一串又一串的灯火,远远地看,像是串起的夜明珠项链。
白英爵拉着关眠在沙滩上肩并肩地坐下。
海风推送海浪,一波一波袭来。
天地仿佛回归混沌初开时的宁静安详。
空中城的建筑基地突然窜起一颗红色流星,在半空爆开,落下漫天粉红色的心形电子烟花。
白英爵亲了亲关眠的耳垂,“我爱你。”
关眠嘴角微扬,侧头回应着。
白英爵亲得入神,左手娴熟地解开关眠的扣子,一路往下摸去。突然,颈间冰冷的触感稍稍降低他身体的热度,他低头,就看到一串银色的链子晃晃悠悠地垂在胸前。他拿起吊坠,是一个拇指粗细的小人儿,穿着笔挺的西装,看似平静,却掩不住眉宇的喜气,栩栩如生,就像迷你型的关眠。
“一周年快乐。”关眠手肘撑着地,含笑望着他。
白英爵又拿起他胸前的吊坠,果然看到迷你型的自己。“婚宴那天我是这么笑的?”他挑了挑眉,迷你型的白英爵笑得像极披荆斩棘八百年才娶到老婆的呆瓜。
关眠道:“现在也是。”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夫唱夫随一下。”他扑上去。
夜空被心形电子烟花照得红艳如夕阳。
从经验排行榜排入前十名之后,菊花门狼少就再也没有当过副舰长了。此时,他不自在地挪动着屁股,想要找到舒服的坐姿,“多了个副字,不但座位低了,连视野也差了很多。”
关眠道:“说明你需要高跟鞋和开眼角手术。”
菊花门狼少道:“自从和你合作之后,我的胆固醇、血脂和血压就直线上升。”
关眠道:“看起来气色不错。”
菊花门狼少讶异道:“真的?”居然能够从关眠嘴里听到一句好话,他考虑是不是该买彩票了。
而何其有辜则同情地摇头叹息。
关眠道:“原来是回光返照。”
“”菊花门狼少郁闷道,“你不怕我出工不出力吗?”
关眠道:“我本来就不发薪水。”
菊花门狼少突然捶胸,“我太郁闷了!”
关眠道:“做完开眼角手术之后,你可以顺便再做一个开胸手术。”
菊花门狼少:“”
舰长助手何其有辜突然道:“有情况。”
关眠道:“发射侦察机,看看是不是目标。”
何其有辜道:“好。”
菊花门狼少嘀咕道:“既然和暗黑大公决战,直接单挑就好了,干嘛选择群战模式?搞得现在还要删选对手。”
关眠靠着椅背,沉默不语。
菊花门狼少扫了眼指挥中心,和同为副舰长的飞天鼠交换了个眼色,疑惑道:“而且人也不齐。”白草包秋千荡荡等积极分子都不在。
关眠道:“很快就会揭晓答案的。”
菊花门狼少撇嘴道:“卖关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何其有辜郁闷地回头道:“不要用大老爷们的声音萝莉的口气说话。”
菊花门狼少头发差点竖起来。“谁的声音大老爷们了?!”
屏幕上突然弹出一张图片。
防御系统指挥官金宇宙悠哉悠哉地托腮看图片,“没有光环,不是白英爵。”
青衫公子道:“他会不会把光环收起来了?”
关眠道:“不会。”
既然最亲近最了解白英爵的人都说不会,那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关眠直接改变星舰的航道,与对方错开。对方的星舰开得很慢,也没有追击的意思。
菊花门狼少道:“要不干脆发信号给他,大家约定个坐标,省的像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的。”
关眠突然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菊花门狼少道:“喂喂喂,你还不负责任了!这个时候不是睡觉的时候啊,喂!”
关眠的手动了,星舰左转,然后加速。
菊花门狼少嘴角一抽,“难道他不怕撞机吗?”
飞天鼠若有所悟,“春梦是高级数据分析师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达终于又扫描到目标。
关眠睁开眼睛,“打开防护罩。”
金宇宙捋起袖子,干劲十足。
关眠发了个坐标给何其有辜,“帮我发给STAR10号舰。”
何其有辜疑惑地发了出去,然后问道:“是谁?”他的疑问被埋没在关眠一连串的指令下。
“发出三十架侦察机。二十架正面,十架从左右绕过去。发出五十架战斗机,准备迎击。”关眠顿了顿道,“左右翼做好随时分拆的准备。”
菊花门狼少皱眉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啦?”
关眠瞥了他一眼。
菊花门狼少立刻闭上嘴巴。当太久舰长的后遗症。
双方距离拉近,而后同时在即将进入对方射程范围时停下,遥遥对望。中间,侦察机和战斗机展开一片厮杀。
关眠道:“把所有战斗机都放出去,一百架偷偷地绕到对方主舰后方。”
菊花门狼少动了动嘴唇,不过这次什么都没说。
作为攻击系统指挥官的青衫公子,手一直放在控制键盘上,随时准备攻击,却又迟迟得不到指令,不觉有些郁闷,频频回头。
何其有辜忍不住道:“这次不会又是打情骂俏吧?”
关眠双手支着下巴,“今天是特殊的日子。”
何其有辜疑惑道:“什么日子?”
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并对目前这种游手好闲状态十分满意的金宇宙道:“因为去年的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今天才是个特殊的日子。”
何其有辜想了想,恍然道:“结婚纪念日?”
菊花门狼少猛然站起,狠狠地握拳道:“一定要赢!赢了才能翻身啊!”
何其有辜道:“你不会刚从奴隶社会回来吧?”
菊花门狼少仰头,仿佛有两道无形的清泪从眼眶淌下来,“你不懂。我这个ID其实是战败的产物!”
何其有辜道:“你原本叫什么?”
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