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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需要使用交通工具,到时候只会有一个记录,就是坐牢记录,的确简单得多。
关眠道:“但并不是万无一失的。”
白英爵猛然想起他之前让自己还原的图片,笑容一收,“那幅被处理过图像的人你认识?”
“我的狱友。”关眠见白英爵一脸严肃,忙道,“也许只是个意外。他之前挪用公款,也树立过敌人。”
白英爵手上突然一个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关眠身体微微前倾,然后犹豫了下,半蹲在他面前。
雪山毛茸茸的身体挨着他的裤子,让关眠全身瞬间僵硬如化石。
白英爵好似没什么感觉,伸手抱住他道:“我很高兴你对我坦白。”
关眠悄悄挪动脚,“这个姿势容易脚麻。”
“是吗?”白英爵拉着他站起来道,“也许我们可以做点运动来活络血脉。”他伸手摸了摸口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关眠道:“你不是有事要处理?”
“刚刚已经处理完了。”白英爵看着关眠身上的睡衣,右手询问似的抚摸着他的腰肢,然后发现怀里的人有点心不在焉,那双眼睛看得并不是自己,而是他脚边的猫。
尽管他曾经想让他们和平相处,但是他一点都不希望那个历史性的时刻发生在现在。白英爵用脚轻轻踢了踢雪山,暗示着它。
雪山向旁边挪了几步,然后又顶住了,眼巴巴地看着关眠。
关眠也看着他。大概喂过几次饭,见过几次面,又打过几次招呼,所以虽然雪山还是一只猫,并没有变成狗,但是关眠对他的戒心稍稍放低了点。
雪山见关眠没有移开视线,立刻翻身躺倒,四肢朝天地蹭了蹭地面。
白英爵用脚轻轻地踩了踩它的肚皮。
雪山越发来劲了,更加用力地蹭起地面来。
关眠突然道:“它是不是长虱子了?”
“”白英爵道,“或许我们可以把它关进厨房?”
关眠佯作不知地反问道:“为什么?”
白英爵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厨房空间小,抓虱子比较方便。”
雪山噌得站起来。
关眠身体顿时绷得像上了弦的箭,死死地盯着它的一举一动,脑海不停计算着逃亡路线。
不过雪山站起来之后伸了个懒腰,然后拖着尾巴慢悠悠地走了。
关眠刚松了口气,就听白英爵问道:“你明天上班吗?”
“当然。”关眠道。
白英爵斜眼,笑吟吟地看着他,略带邪气,手却不安分地捏着他的掌心。
关眠道:“晚安。”
白英爵眼中的希望火花立刻黯淡了下去,手指不甘心地挠了挠他的掌心,然后道:“我送你下楼。”他走了几步,发现被自己拉着的人还站在原地。牵在一起的两只手像条绳索一般悬在半空,一头是他,一头自己。他先是疑惑,紧接着邪气又愉悦的笑意慢慢爬上眉眼。
“我下楼了。”关眠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朝前迈出两步,却被白英爵懒腰抱住。他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晚了。”
关眠面无表情道:“的确晚了,晚安。”
白英爵舔了舔他的耳垂,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背。
关眠后背一紧,酥麻又轻柔触感让他神经紧张起来。鬼使神差的,他在上楼前将那保险|套从外衣口袋放到了睡衣口袋,而刚才白英爵说要送他下楼的时候,他内心竟然有几分不愿或许,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他是隐隐期待的?
就在他发怔的时候,白英爵已经有预谋有计划地一步步将他逼到了床边。
白英爵倾身吻着他,充满了柔情。
关眠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疑虑已经释去,或许今晚真的是个加深彼此关系的好机会?毕竟是个好日子,而且气氛又很不错。但是明天要上班
白英爵结束了这一吻,贴着他的额头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明天几点钟上班。”
“”白英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我本来很期待听到一些符合气氛的甜言蜜语的。”
关眠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扫兴,抿紧了嘴唇。
白英爵啄了下他的唇,“来盛安当顾问。我认真的。”
关眠之前不愿意去盛安集团是不想与他牵扯太深,但是从目前两个人的姿势而言,想不牵扯都不行了。何况,他的确不想继续在会展中心工作,谷诗韵的存在总是让他骨鲠在喉。他道:“我想找一份普通的工作。”
“助理?不过助理有助理的薪水限制。不如特别助理?”白英爵道。
关眠迟疑了下道:“缺保安吗?”
“我私人缺。”白英爵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不过想当保安的话,要先让我测试一下你的体力才行。”
135、开诚布公(下)。。。
两人都是新手上路,在行动上多少有些稚嫩。幸好现代教育十分健全,完全可以做到实践不够,理论来凑。白英爵把关眠扑到在床上,双腿分开跪在他的大腿两侧,伸臂脱下衣服,露出健硕的身躯来。
其实他的身材在上次换衣服的时候关眠已经领略过,不过那时是匆匆一瞥,远不如现在看得仔细。白英爵面容俊美,虽不柔弱,却也不是充满阳刚的刚毅,然而此时光裸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充满了平时难以窥探的力量感。
白英爵想丢开衣服,猛然又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来,随即手指一顿,将掏出来的雪山专用零食丢到一边,若无其事地俯身吻着关眠。
过了会儿,他感到关眠手指轻轻地敲着他的手臂,不由转头看去,却是一包和雪山专用零食非常相似的盒子。
“我在袋子里找到的。”关眠看着他,目露戏谑。
白英爵握住他的手,嘴唇从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一路往下,在喉结处流连不去。
关眠发现在自己分神的时候,手里的小盒子已经被妙手空空了。
白英爵继续往下,隔着衣料舔他的身体,奈何
睡衣实在太厚了。
关眠只觉得他的嘴唇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痒痒的。“需要我脱衣服吗?”他问。
白英爵抬头看他。看到恋人在自己卖力的挑逗下依然保持着相当的清醒,真是相当令人产生征服欲啊。他单手解着他的扣子。
关眠在旁边帮忙。
“我可以自己来。”白英爵道。慢慢地解开恋人衣服的扣子,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展现风情的过程是一种享受。
关眠道:“我明天要上班,尽量快点。”
“”
白英爵解开他的衣服,惩罚般地啃咬着他的肌肤。当牙齿碰到胸前敏感处时,关眠喉咙终于发出一声略近于沉醉的呻吟声。
白英爵眼睛一亮,更加卖力地轻啃起来。
关眠突然抬起头。
白英爵抬头看他,与他四目相对,紧接着发现他在替自己脱裤子。明知道他猴急的原因与自己想的无关,白英爵还是笑着配合了,顺便帮关眠除去身上衣裤。
这是两人成年之后头一次与别人赤|裸相对,除了有几分别扭之外,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情动。连关眠的眼神也渐渐蒙了层迷离的薄雾。
两人互相抚摸着,亲吻着,努力地表达着自己对对方的渴望。
白英爵单手灵活地套上保险|套,然后试探着进入。
经过无数种尝试和改革,如今的保险|套工厂已经把产品的品质和功用发挥到了极致。只要它里外两面都接触到一定的温度,就会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液体量根据不同的型号有所不同。随着液体的增多,产品本身会越来越薄,直到变得可有可无,但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变成几乎感受不到的薄膜,绝不会让双方的身体产生基础上的阻碍。
虽然两人是头一次做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是心灵上的契合让身体也变得无比默契和敏感。
喘息声呻吟声在彼此的呼吸间交织,回荡在卧室,如一首充满激情的交响曲。
时间在冲撞中匆匆而过。
激情渐渐平息,化作脉脉温情。
关眠半眯着眼睛,眉梢眼角还带着未退尽的春意。
白英爵亲了亲他的眼睛,边用自动清洁棒帮他清洁身体,边道:“明天辞职,今天继续?”
关眠眼睛慢慢睁大,瞳孔已恢复了清明与冷静。“我喜欢走着去辞职,而不是被人抬进去。”
白英爵笑出声来,“数据分析师在任何时候都这么冷静吗?”他依依不舍地取出自动清洁棒。
关眠道:“我忘了你讨厌数据分析师。”
白英爵道:“补充一下。我只是讨厌除你以外的数据分析师。”
关眠懒洋洋道:“我应该表示荣幸吗?”
慵懒的声音让白英爵又蠢蠢欲动起来。
关眠低头看了一眼,“是我下床还是你下床?”
白英爵眉飞色舞地问道:“我可不可以选择一起下床解决?”
“你按住它,我剁了它?”
白英爵颤着肩膀大笑起来,顺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像管子又像杯子的东西,套住不安分的那部分,然后抱住关眠,单手轻轻地抚摸着他。
关眠低头看了那东西一眼,“这就是那种按摩器。”
“嗯,这种按摩器。”白英爵微微喘着气。
关眠翻身,背对着他。
白英爵顺手抱住他,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白英爵终于将东西取下来,正要放到一边,就见关眠伸过手来。
白英爵不做声地递过去,没多久,就听到关眠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轻吟声。他抱着他的手更加用力,少顷,不甘心地低声道:“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关眠没说话。
又不知过了多久,白英爵已经从精神抖擞变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关眠淡然道:“这是因果关系,不是并列关系。”
白英爵下意识地将他拥进怀里。
由于是第一次,关眠第二天到底还是有些红肿不适。
白英爵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司机就送来了个大包裹,家庭医生用语音指导处理方法。
关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白英爵忙前忙后。等他上了药又打了针,关眠才拿过衣服默默地穿起来。
白英爵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内衣内裤和休闲装,“我送你。”
关眠停下手看着他。
白英爵忙道:“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