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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与恩莱好好谈一谈,因为交流才能产生理解。
……
坐在车里的长者闭着眼,被晚辈拒绝并没有让他产生不快,义体化的生命除了给予他漫长的寿命之外,更多的还是理解与宽容。
但是他的孩子并没有继承他的脾气,文竹亭愤怒的嘀咕着,直到他的父亲再一次的睁开眼,“竹亭,够了,收起你的抱怨。让庭式不要做糊涂事,告诉他,婚约不成,文家还可以为他再找一个。”父亲说到此处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那个夜店的女子呢,听说有了身孕是吗。”
“是的,不过孩儿给了大笔安家费,把她给打发了。”
“嗯,这就对了,姑娘儿出来做事也不容易,都是同胞,还是切莫赶尽杀绝的好。”老人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竹亭啊,今天这个孩子,你怎么看。”
“父亲!那个遗族明明就是贪图大富贵,您难得没有看出他的打算吗。”
“竹亭,那么我问你,如果你遇见这等麻雀变凤凰的好事,你又会不会放弃。”
父亲的反问让儿子哑口无言。
“所以说,你的眼界还太浅,而且当年白超然放弃与铃音公子的婚约回故土为同胞而战……那般忠贞的孩子,又怎么会生养出一个背主之种。”老人伸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义体电子眼球,“而且陆家小老头的眼界又那么毒,这些年他的商会明着吃亏,暗地里却不知得了多少好处……如今亲自出手为幼子选的夫婿,你觉得那孩子还会是一块朽木吗。”
“哼,父亲,这可不见得,人心可是这世上最善变的东西。”儿子说到这里看着他的父亲,“父亲,我不信在这般荣光之下,他还能保持赤子之心。”
“我的孩子,和我这样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的怪物比眼力,对于你来说太吃亏了。”老人微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做为父亲,我还是愿意和你打一个赌。”
“父亲,什么赌。”
“我们赌一赌,我认为,这个孩子终将成为联合亲王,他的血统会在洛万塔家与艾伦家流传,并最终融入主家谱系……”老人抬起头,无神的义眼中闪烁着电子的光辉,“我的孩子,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形形色色的野心家,就是没有见过像这样有着纯净目光的年轻人……我想文家的后代,在接下来的千年里,说不定只能为白氏的后代而战了。”
“父亲,你太看得起这个孩子了。”
“是的,你看不起他,而我看得起他,谁对谁错需要时间的考验。”
“父亲,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闭嘴,我说什么你明白的……”说完,老人靠到真皮靠垫之上,“你之前说的我可以当没听到,但是回去之后告诉我的孙子、曾孙儿还有你自己,切莫让我听到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噩耗……”说到此处,老人眯起了双眼,“为了文家的存续,我不介意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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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对话、情节、人物……很累,但是好爽。
这才像是现实世界的描写啊,那种男主角被人车到轮椅上还能进化成NT新人类不说还成为旗手道标的(到底是新人类还是强化人我就不知道了……);或者是跑出个老头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场的到最后还太监的;或者在游戏里被干掉之后扭头就穿回N年之前装纯的……最讨厌了。
吐个糟,想来你们懂得……
PS:排名14了,推荐票啊!
书写未颂之诗第四十五节:计划比不上变化
推开房门,白守川点开了地图——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这是确认同一队伍的成员位置的最快办法。
恩莱和团队所有人正在城西一个广场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白守川召唤了自己的坐骑往西行,同时还点开了莫文发过来的视频通信邀请。
“睡醒了吗。”屏幕中侏儒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神态轻松,看起来没有发生什么恶性事件。
“睡醒了,莫叔,你们那边在干吗。”白守川操纵着陆行鸟跳上台阶,他要抄近路。
“从阿莱克斯那边传来了消息,运输zha药的红色商队的运输车队在离普罗旺斯的以北约六十里外的一处山谷中遇袭,所有负责押运的Npc和玩家都被干掉了,下手的是黑色梦魇。”莫文给了白守川一个不好的消息。
黑色梦魇与白色烙印可以说是天生的对手,施耐因是德意志人,而黑色梦魇的成员大多都是法兰西人,好像法兰西人和德意志人是从近代开始看不惯彼此,而这两个公会在那款核战后废土MMO游戏里就已经是世仇关系,所以在听到施耐因的白色烙印选了活人阵营之后,黑色梦魇的大团长立即就带着他的公会投了邪恶,双方在大平原打了差不多一年,双方手上都沾满了对手的血。
“在施耐因的后方杀人抢货,这不是在公然打施耐因的脸吗。”白守川这么说到,他的这个观点自然没错,当他来到广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施耐因在那天负责城市间巡逻的几个中队长面前,指着运回来的Npc和玩家的尸体对他的下属大声咆哮。
“啊,好可爱的大鸟!”看到白守川的陆行鸟,橘月与五月立即从白守川手里拿过临时乘骑权,然后坐上陆行鸟兜风去了。
而白守川目送两个小丫头坐在大鸟身上消失在街道远处,然后走到了莫文的面前。莫文示意施耐因现在肝火正旺,所以先不用理他,于是白守川点了点头,然后年轻人示意自己要去找姑娘们,莫文笑着示意他快去。
恩莱她们今天正坐在广场边缘的一家露天店中,撒哈琳与莲娜泡着她们拿手的红茶,看到白守川坐到桌对面,正在和恩莱坐在一张双人椅上的太闲抱住了自己姐姐的腰肢,“守川,你在线下说要找姐姐,有什么事吗。”
“刚刚文家的两位长辈来见过我。”白守川将自己刚刚遭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包括那对于年轻人来说如同天文数般的金泰与让他颇为愤怒的威胁。
“文兰芳的孩子还真是愚蠢,这样的威胁能吓到谁呢。”坐下来听故事的撒哈琳笑着搂住双人藤椅上的音,“伽罗尔的后代,岂是他们能够随意威胁的存在。”
“文兰芳是谁。”白守川提问。
“文家的辈份表中最近几代用的是梅兰竹菊,庭台楼榭这八个字的顺列,文兰芳就是你说的那个只有说话时才开眼的老人。”太闲解释道。
“喔……我知道了。”白守川点了点头。
“不过,守川呐,你没同意那个老人家的价码吧。”太闲眯起眼。
“怎么可能,我告诉他们,金泰不是背叛的筹码,更无法从我这儿买到忠诚。”白守川说到这儿,有些无奈的低下脑袋,“其实我也觉得,我用不着担心什么,只是文家的老人说要不愿放弃文庭式与恩莱的婚约,所以我今天过来是要找恩莱好好的谈一谈。”
“真是笑话,什么时候陆家的事情也论到文竹亭来做主了。”两个坐在一起的猫崽端起桌上的红茶饮料,四只猫眼瞪的大大的,显然是很生气。
“果然,男人也是妒忌心很重的生物呢。”撒哈琳笑了起来,抱着音的她伸手扭了扭音的小脸。
“真是的,你和姐姐好好谈吧,我们先去另一边。”太闲说完,就把其他姑娘赶到了露天店的另一头,留下恩莱与白守川面对面。
“有什么事吗,守川。”恩莱眨着眼问道,这位显然也有些尴尬。
“关于那个婚约。”白守川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愿意接受文家老人的请求吗。”
“不会,因为那已经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而我一向不喜欢把过去的恶事天天挂在嘴边。”,恩莱摇了摇脑袋,然后用微笑面对着白守川,“只要君不负妾身,妾身必不负君。”
白守川有些脸红,他低下声半天,才挤出一句谢谢。
“真是笨拙呢,守川,你连一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吗。”恩莱看着白守川发出了报怨。
“是的,因为从来没有学过怎么说。”年轻人愁眉苦脸着回答道。
恩莱是直接一手托住额头,被白守川如此直白击倒的姑娘儿最后不得不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下个月就是年宴,到时候我们坐一起,也能断了文家的念想。”,恩莱说道,并将这其中的门道对白守川做出解释,“在我们的文明,在正式宴会中坐在一起的,就表示双方互为爱侣,这样你也应该放心了吧。”
“谢谢。”白守川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只能在喜悦中说出这么一句话。
“除了谢谢之外,你还会说别的吗。”恩莱摇了摇头,她看着眼前的白守川一脸的烦恼。
“……我爱你。”白守川绞尽脑汁,最终灵光一闪,想到这个词组。
“好吧……我也爱你,守川。”恩莱已经彻底放弃。也对,让一个从懂事开始就被长辈当做战斗机器来训练的年轻人学会说花言巧语,的确是她陆恩莱的过错。
这就像是让一只食肉的虫子学会吃素——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吗。
“对不起,恩莱,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守川也感觉到恩莱的苦恼,他也觉得苦恼,因为这样的情况让白守川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没事的,不会说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恩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母亲们都说笨比聪明来的可靠。“至少,往后我可以告诉我的同龄人,白氏守川君是用真诚征服了我。”
白守川彻底脸红,因为他听出了姑娘话语中的甜蜜。
正在这时,打破两人之间柔情蜜意的凶手们出现了——侏儒大叔带着施耐因坐到了桌边。
“阿莱克斯通过了侦测邪恶,不过我觉得这小子还是有可疑。”施耐因说完,从桌上拿过一块饼干塞到嘴里,“这小子的母亲就是一个法兰西人!”
对于施耐因只是因为阿莱克斯的母亲是法兰西人这一点就将其定罪,白守川翻了一个白眼,“呃……这样的话,会不会太武断了。”
“怎么会武断!这家伙的弟弟就在黑色梦魇公会!我现在怀疑他就是一颗大棋子!”施耐因咆哮道,“这些卑劣的高卢人!”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恩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