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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小阎王。显然,是由他做这次行动的善后工作,他走到孙大炮面前,说道:“这人已经快死了,干脆也带走好了。”
我问道:“如果没死的话,放他条生路好吗?”
小阎王看了看我,说道:“你没搞错吧?他可不是个好人啊。”
我笑了笑道:“正因为如此,死就太便宜他了。比起死来说,活着才比较辛苦。鬼魂是由你们管的,但是活人就请交给我吧。”听我这么说之后,小阎王便不作多语。将房子重新恢复好,然后对我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了。”
在这个被关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屋子里,我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噩梦。当我再次面对着这空荡荡的房屋,我又不禁感叹刚才的一切景象都太过真实和丑恶,文静没有看到这样的一幕,总算是让我有些安慰。我走到桌子前,看着桌子上那七片花瓣的花,一丝微笑浮现在了脸上。
我找来了绳子,将孙大炮和戒色捆了起来。打电话给警察局的老王,把孙大炮他们的罪行都简述了一遍,至于罪证,那就让老王去查吧。接着,我又给编辑部挂了电话,这次杂志的封面和大标题可有题材了。最后我打了120,因为范祷皑女士的状况似乎并不太好,她的大腿上留了不少血,看来孩子是保不住了。
之后便是一片繁忙。警察的出动引来了大量记者,而我们也在警局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好在老王帮忙,小丙和文静都可以躲过这场浩劫。而我们这些大人,就要负起一些社会责任了。从警局出来,我就呆在了编辑部。赵编辑长和老雷都在询问我关于孙大炮的事迹,我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说了出去。直到我口干舌燥为止,总算是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毕了。编辑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了,今天编辑部连夜赶制,本期杂志的内容立即进行调整。这下可有好看的了。真不知道这孙大炮能不能活到发刊那一期了,呵呵。”
我喝了杯水,就向众人告辞了,这一天实在是累的要死。我现在就希望有一张床可以接纳我疲惫的身躯。当我一出编辑部,黑无常的红色马自达6便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对我说道:“上车。”我心想总算有人贴心,我可以闭上眼睛等着回家了。
但是我的希望却落空了,本以为在车上小憩之后,等待我的是那别墅里的大床,可眼前的全是SB那巨大的招牌。此时天色已晚,酒吧里已经开始歌舞升平,我对黑无常说道:“我想睡觉,你干嘛带我来这个地方?”
黑无常无奈的说道:“你不饿吗?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回去干嘛?”
我问道:“不是吧?白无常不在家吗?文静她没回家吗?”
黑无常苦笑道:“你和我都是为了妹妹发愁的命。文静回来以后,就把你们遇到的事跟白无常讲了,结果白无常听的可兴奋了。还告诉她,她可以去老鬼那里卖故事。结果她和白无常就来了这里,貌似还喝多了酒,两个人都回不去了。”
“什么文静还喝酒?”我一听立即打开了车门,冲了进去。此时,屋内响起了鬼哭狼嚎的歌声,文静和白无常正在舞台中间,大唱着《死了都要爱》,气氛的热烈程度,不亚于08年的奥运会。老鬼坐在吧台边,哭笑不得的对我说道:“这是你妹妹啊,好厉害啊,已经唱了一个多小时了,没有停下一秒。”
我慢慢走了过去,当着这么多鬼的面,我也不好上去把她拉下来。而她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醉,总之从表情上看,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开心。于是我静静的坐了下来,微笑的看着他们。老鬼递给我一杯酒,说道:“你妹妹只告诉了我故事的开头,我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啊。”
我笑道:“会告诉你的,不然我的生活费从哪来啊?”
老鬼诡笑了一下,说道:“可是故事的钱我已经预支给她了。”
“什么?你竟然……算了,反正我还欠她一条命。”仔细想了想,我便如此说道。
“还有一件事,地府那边传来了这么一个消息,说那个地缚灵被骗了。因为根本没有摄取十三个魂魄便可以复活这件事。据他所说,告诉他这个谎言的人,是个光头。”
我心中闪过一个人影,出口说道:“吴天?”
“可能是。”老鬼喝了口酒,说道。
而我却对此不再琢磨,这个世界早就充满了谎言。我们眼见的太多东西都是虚假的,此番的经历让我意识到,眼前这样众人欢乐的局面在人界中都是浮云一样的存在。只要人类的欲望不绝,便会衍生出种种丑恶的现象。然而欲望也是人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我们所选的路不一定都是正确的,然而这种正确与否却不是人类所能衡量的。既然如此,还在乎那么多干吗?做好自己,走好自己的人生,便足矣了。
看着台上的文静和白无常醉醺醺的向我招手,一起大声对我说:“我喜欢你。”我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抛开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想法,回应她们才是眼下我需要做的,我大声说道:“谢谢,下次酒醒了再对我说。”众人的欢快的笑声,为这篇故事上了圆满的休止符。
白蛇寻仙篇
第八十四话 药铺
年底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到了,赶上元旦这样的好时节,我却得了重感冒。几日以来都是昏昏沉沉的,医院没少跑,点滴,打针,吃药都试过了。但是仿佛中了邪一样,这些都没起到什么作用。文静趁着元旦放假,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边。有个女孩在身边照料自己实在是件很幸福的事,但是如果女孩儿多了,就比较麻烦了。
上次在STORYBAR醉酒之后,似乎白无常和文静两个人都清楚了对方的想法。于是两个人似乎暗暗的开始了某种竞赛。一个要喂我喝粥,另一个要喂我喝羹。这算哪门子惩罚措施?我两边都得罪不起,只得左一口,右一口的拼命往肚子里倒。两个女人一只猫,我的房间真热闹。或许正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如此较劲,才使得我这病一直不见好转。
过了元旦,文静还要请假陪我,我费劲口舌,给她讲述了各种道理,小到初三中考,大到位世界服务,在我极力的劝阻下,她总算乖乖上学去了。而白无常一方也为此做出了让步去,她也得乖乖上班,不得偷偷回来照顾我。这下,屋子里总算清静了一些,我耳边只有着小咪呼噜噜的睡觉声。小咪正是文静养的那只狸花猫,这只小猫十分乖巧,很通人性。每当有人回家的时候,都会去门厅迎接。当我写稿子的时候,它会静静的趴在一边,似乎深怕打扰到我。有时候,还会探起脑袋,看我写的文章。此刻,我生病在床,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它似乎也害怕我寂寞,睡在我的床边和我作伴。
我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对它说道:“你说说这文静,她要是和你一样安安静静的多好,还有白无常。有些话,我不能和她们说,也就和你絮叨絮叨。她们的想法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只能装糊涂。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鬼差,这都不是我可以触碰的女性。我怎么就不能得到一个平凡女孩子的芳心呢?老天赏赐给我的女人干嘛都如此重口味啊。”
小咪发出一丝呻吟,似乎由于我的抚摸弄醒了它。而它伸了伸懒腰,甩了甩尾巴。又继续沉睡,我笑道:“看你活得多自在啊,我要是只猫就好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吧,算了,就当我自言自语好了。”我从被窝里爬出,拿起笔记本准备开始敲打稿件。几日以来的医药费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这年头一个感冒都要花个千八百,什么世道啊。一不小心点开了网页,新闻上的一角有着关于电视台台长无期徒刑的热门搜索。说起来,上次的事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圆满大结局。
事后,戒色和孙大炮虽然被判了刑,但是却不是死刑,这说明他们的后台一定还有人。赵编辑长说过,之所以是无期徒刑,只是为了平息舆论,如果后台够硬,过几年就会放出来的。对于此事,我并不后悔当时没让小阎王收了他,而是期待着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会和他争斗到底。他们的事暂且不提,关于寺庙和电视台潜规则的揭密,使得不少被牵连的女性受到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就连电视台扫地的大妈,都受到了别人的冷嘲热讽。而魔术师陆谦自杀的新闻也悬挂了一周,似乎人们比起他精湛的魔术,更喜欢八卦他的绯闻。在这个黑暗的世道里,皆大欢喜的结局,只是大多数人的梦话和小部分人的鬼话罢了。的存在喜Y
对于陆谦的自杀,其实我心中是有愧的。毕竟在这种舆论压力下,他确实难以活的下去。但我也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人的生活,毕竟造成这一切的最终原因还是社会和人心。我自己也是十分狼狈了,现在如果不赶紧写稿子,很难说下个月我是不是会被黑无常扫地出门。但是头上发昏,手上无力,几行字就花了半个多小时,我心想这样的进度是根本不行的,还是得先把病看好。鉴于西医没有什么用,干脆找个中医大夫去看看好了。
于是我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如同喝醉酒一样行走在大路上,而脑子中没有任何计划,想不到哪里有中医,怎么才能去。然而冥冥之中,我似乎被什么牵引着,等我脑子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药铺,中药的味道在屋外便可清晰的闻到。那木质的招牌上写着几个大字,我使劲擦了擦眼睛才看清楚,上书:文贞堂。
“就这吧。”我也懒得多想,便走了进去。药铺里的药味比外面又重了一倍,但是这味道却让人觉得安心,而且头脑也似乎清醒了很多。坐堂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此刻似乎正在熟睡。我摇了摇门堂的铃铛,才看见大夫微微的颤动,似乎在渐渐苏醒。我坐在堂前,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大夫,醒醒,有病人了。”
只见大夫一甩头,乌黑的秀发就好似打开的扇面,从我眼前扫过,这大夫竟然是个女的。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