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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做的?因为你怕,因为你就是个懦弱的富家子弟,没有父亲,其实你什么都不行。”当你听到一个六岁的孩子如此的斥责你时,除了惊奇更多的是愤怒。虽然当时我很生气这句话,但是在之后的几年里,对于这句话我有了新的领悟。
就这样我离开了家,离开了文静。而时隔九年之久,文静竟然又站在了我面前。常言说的好,女大十八变,此刻的她已经不在是那个胖嘟嘟的小女孩,虽然才十五岁,但也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美人胚子,这点上倒是深得她那狐狸精老妈的遗传。此刻,我不禁暗自感叹,这个世界真小,牛头喜欢的小女孩儿竟然是我妹妹的同班同学。
文静见我眼神闪烁,大概猜到了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便对我说道:“我都用小月这么明显的假名提醒你了,你怎么还想不到是我啊?”
我心想这小月的名字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能想到是你啊,忙说道:“小月?这有什么典故吗?”文静白了我一眼,对我说道:“你到底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多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每天晚上都偷偷幽会啊?”
幽会,这个词用的真暧昧。那时你才三岁多啊,我们这哪里算得上幽会啊?不过面对久日不见的妹妹,我却说不出这样的话,只能好好回答:“记得啊,我当然记得巧克力的事。”文静听后,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不是总是给你好吃的嘛,你就夸我大方来着。因为每天晚上来,你就叫我……叫我月亮公主嘛。”
听到这个称呼,我几乎要绷不住脸,哈哈大笑起来。仔细想来,好像确实当时是这么叫她的,不过理由是因为,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也不想叫她妹妹。那个时候的我,对于母亲的死还是耿耿于怀的。然而此刻却已经不同了,我说道:“所以才叫小月啊,你一开始说自己叫文静不就行了。我肯定能想起来的,干嘛非要用这名字啊。”
文静听我这么说,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和你同姓,不喜欢我是你妹妹……可是,有些事……”她默默不语了,而我也惊讶于她竟然知道了我的想法。面对她,其实我是很惭愧的,我自己的人生不幸福也就算了,而我却告诉她那些残酷的现实,使得她幼小的记忆中也留下了不幸福的回忆。我看着这样的她,连忙说道:“没事了,我已经都放下了。文静,你是我的妹妹,这事实是不会改变的,所以我会接受它的。”文静听我这么说,又慢慢的抬起头,说道:“真的么?你……不讨厌我了?”
我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我刚才不都差点亲了你吗?”本打算是跟用这个小玩笑,调整一下刚才的气氛。然而她听了之后竟然红了脸,说道:“其实,亲一下什么的也是可……”后面的话已经淹没在那围巾里了,不过我大概猜到了意思,不是吧,她竟然……。还没来得及容我多想,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划破了巷子的寂静,牛头说道:“竟然躲在这里打情骂俏,让我一路好找啊。”
我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哪里是打情骂俏,这可是我妹妹。”一听说是我妹妹,牛头连忙凑了过来,对我说道:“妹妹?怎么和你长得一点不像啊?是妹妹的话你们刚才干嘛演的和陌生人似的?”文静不愿意让牛头盯着,连忙躲在我身后,不再说话了。而我只能干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很多年没见的妹妹,刚才我才认出来。此事说来话长,你有什么要紧的,你先说吧。”我忙把话题递回到牛头嘴上,赶紧去办下面的事。牛头说道:“还能做什么,回去啊。”
“回哪里去?”我问道,虽然我的心里已经有个答案了。
“当然是回去拿鞋了,我可是个穷人。”牛头的眼神在幽暗的灯光下一闪,看来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完结这件事。文静听了,连忙说道:“你傻啊,不要命了。她们很可能被鬼附身了啊。”
牛头摇摇头,说道:“我才不傻呢,如果不把这件事完美的解决,怎么能保证萍萍的安全,为了她,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听了牛头的壮志宣言,我深感到他对罗晓萍是多么认真,而我也是注定要去的。如果这篇故事没有结尾的话,我又怎么能拿到稿费呢?我转身对文静道:“我们有机会在联系,现在我要赶去救人。那两个孩子说不定还有救,是时候让你看看哥哥这几年长的本事了,你安心回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然而文静却迟迟没有松手,直到我送她上了出租车,她的手也不愿放开,我说了无数好话,又留了自己的住址和电话给她,这才把她送走。望着远去的出租车,我才体会到刚才牛头的感觉,这便是牵挂的感觉。而现在,可以安心做事了。
牛头一搭我的肩膀,我们立即来到了那公寓的门口。天已经彻底黑了,而整幢公寓却没亮着任何一盏灯。我们乘着电梯上了楼,来到了那刚才潜逃出来的大门。此时的大门是开着的,里面黑洞洞的,仿佛地狱的入口。牛头肆无忌惮的进了屋子,作为鬼差似乎并不会因为一些异常而害怕,他捡起了门口自己的鞋,穿上,然后步入了室内。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鞋穿好,省的一会儿要跑的时候再脚疼。他向里面走了两步,打开了屋内的灯。整个屋内还是保持着我们离开的摸样,唯一缺少的便是那两个女孩儿。牛头四下转了转,没有找到那两个孩子。就在这时,我们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人的呼救声。
牛头突然开始向屋外奔跑,我也紧随其后。我们没有乘电梯,而是沿着楼梯迅速往上冲,蒋倩的家在这幢二十七层的公寓顶楼,而上面便是天台。当我们打开了那天台的大门之后,眼前所见的却是另一番景象,蒋倩趴在栏杆上,刘云则悬在半空中,两个人都紧紧握着那只笔。蒋倩发疯般的大喊道:“松手啊,刘云你松手吧,你一个人去死就行了,干嘛要带上我啊?”而刘云则一直在哭泣,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我想都没想便冲了过去,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蒋倩听到我的呼叫,转过头来,眼睛里也掺满了泪水,对我苦苦哀求般的说道:“救救我,我也不想啊,因为谁先松手谁才会死啊。”
第六十七话 游戏
眼前的景象正是千钧一发之迹,我看到刘云的手似乎已经撑不住了,手指在一点一点的滑动,此刻的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想要把剩余的力气都使在手上。而蒋倩的身子也已经越过了栏杆,眼看着就要坠下去了。她拼命向我们乞求着。而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冲了过去。但牛头却挡住了我,对我说道:“别过去,这可能是陷阱。”
话音刚落,只听蒋倩一声刺耳的悲鸣。整个人都翻过了栏杆,要不是她的脚钩住了栏杆的上沿,恐怕此刻两人已经魂归天际了。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先救人要紧啊。闯过牛头便伸手抱住那一只脚,然而这一抱之下,那只脚竟然松开了栏杆,力量极大的拖动着我。我顺势被拖了下去,整个人都翻到了栏杆外。好在牛头赶了上来,一抓我的小腿,用力一甩,我们三人便被甩到了半空中。牛头像表演杂技般,一个一个接住我们,帮我们缓冲下降的力道。然而这一甩也使得刘云松开了手。
天上不知何时聚集起了乌云,而那乌云渐渐形成一道漩涡,向下倾泻。乌云坠在我们的面前,云雾渐渐形成一个人影。随着雾气的散去,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出现了。
西装,领带,金框眼镜,黑色公文包,怎么看都像个蓝领级别的人物,不是个局级秘书,也得是个职场总兼。若不是那左眼上明显的一道刀疤,这样的男人实在堪称完美了。这个男人只睁开一只右眼,扫视了众人后说道:“有新客人在,那我就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邵华,信任之神的弟子。此次前来,是按照契约,带走蒋倩和刘云的魂魄。现在可以走了吗?”
刘云瘫倒在地,低声埋怨着。而蒋倩却冲着那位叫邵华的男子辩解道:“这次先松开手的是她啊,为什么要带走我呢?”邵华从公文包中掏出一张单子,读到:“笔仙游戏魂魄暂留申请单,甲方:信任之神。乙方:蒋倩,刘云。申请内容:乙方因在笔仙游戏中某一人轻易松手,破坏本游戏的规则。按照惩罚条例,其先松手之人的灵魂,将无条件交给信任之神。而本次申请内容,是以未松手一方灵魂为赌注,以暂留先松手人的灵魂和其他人进行笔仙游戏。如果途中没有触犯规则,甲方将收回此前的处罚。”邵华读到此处,顿了一下,看了一下蒋倩,说道:“上面有你们的签字,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求刘云签字,让你再来一次的吗?你此刻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这可都是你们操纵我做的!都是你们写的那些鬼话,什么有两个不是人,才把我的朋友都吓跑了,图表也毁了,你让我和刘云连手都没法松,怎么继续玩啊?”蒋倩继续辩解道。而邵华又拿起那单子继续读道:“另外,第二次游戏难度系数提高80%,乙方先松手人灵魂将受到信任之神操纵。”邵华将那规则展示给我和牛头看,以示公正。并且对蒋倩说道:“虽然我提高了难度,但是并没有说谎。信任是建立在没有谎言之上的,你们之中确实有两个不是人。”
说着,他便瞄了牛头和我一眼。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风铃,对着她们一摇。只见两个人听到风铃一响,便先后昏倒了。邵华把风铃放回了怀里,对我们一作揖就转身要走,牛头一搭他肩膀,说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邵华回头看了看,哼了一下,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地府的牛头吗?不是听说你也在解职名单里面吗?都没执照了,还敢对我这么嚣张?
“你也就是个人类实习生,和神学习本领的人我认识好几个,像你这么嚣张的还是头一次见。你是不是想挨揍啊?”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