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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村民临走时所说的话却让我心中又是一惊,他怯怯的说道:“……我们,也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村民们的离开,让这dòng口的风变得更大了。梅劳尔,侯文宇都自觉地走到了dòng口,希望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一点寒冷,而这个时候,我身后的xiǎo妖怪抱着双臂,眼神萎靡,皱着眉头,似乎还有些痛苦。就在我准备脱下衣服,披在他身上的时候云哥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大喊着:“xiǎo武没事了,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别害怕。”说着,他抱住了那个叫xiǎo武的妖怪,xiǎo武的颤抖终于渐渐停止了。
云哥的脸yīn沉了下来,暗骂道:“为什么要跑来找麻烦啊。这帮混蛋。”
第二天的早晨来临了,向着dòng外望去,那雪白的世界实在是美的出奇。一片纯白在晨曦的阳光中闪着点点的粼光,仿佛进入了童话一般。而在侯文宇和老鬼感叹这个世界很美的时候,云哥却已经拿起斧头开始劈柴了。
梅劳尔说道:“天气晴了,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云哥休息了一下,擦了擦汗,再一旁说道:“看天空的情况,傍晚还会下雪,你们现在出发几乎等于自杀。”老鬼看了看天,说道:“确实如此,那既然这样……”
还没等老鬼说完,宁峰就已经接过了云哥的斧头,替他劈起了柴火。真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那大斧头劈开柴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宁峰那瘦xiǎo的身材光是举起大斧就已经不容易了吧,而当柴火被劈开之后。大斧子深深的陷在了墩子里,这下可急坏了宁峰。他平时哪里出过这样的洋相,于是他猛足了力气,双脚擦在木桩子上,使劲一拔。经过三秒钟的挣扎,大斧头竟然真的被拔了出来,但是却从宁峰的手中飞出,在空中不断旋转。由于后坐力宁峰摔倒在雪地上,来不及闪避那迎面而来的大斧头。就在这时,云哥看准时机,伸出手来,便牢牢的抓住了那旋转的斧头柄部。
老鬼放回了袖口里的符咒,长吁了一口气。而宁峰则两眼已经成了斗jī眼,此刻总算喘了口气。云哥对他笑了笑,说道:“劈柴不是用蛮力劈的。来,看我的,像这样,笔直的劈下去,然后……”云哥一边给他坐着示范,一边说道。而侯文宇招呼我道:“xiǎo沫,看见雪了,为什么你不和其他孩子一样兴奋呢?”
说来也是,那帮xiǎo妖怪已经打起了雪仗,堆起了雪人,正玩的不亦乐乎呢。而我只是静静的坐在老鬼的旁边。老鬼看了看我,一边掏出烟来,一边说道:“她对雪的印象没那么好……在她看来,这每年的冬天都如同白sè的地狱一般吧。”
其实,我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变成了nvxìng很受打击而已,而且自己现在是个xiǎonv孩,一旦随便开口,说话的口气很可能与原先差别太多,遭来无辜的怀疑。而且对象还是老鬼他们,说不定把我当妖怪杀了。于是,我只好保持沉默,反正在默狱中我也长期没有说话,此刻,已经习惯了。
侯文宇和梅劳尔捡了不少柴回来,而劈柴的活也落到了宁峰头上。云哥向着坐在长木上的我和老鬼走来,他对老鬼说道:“昨天多谢你了啊。”说着,他坐在了老鬼的另一边,老鬼递上一根烟,然后对他慢慢的说道:“不用谢,光说几句话也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啊。”
“那倒是……”
“如果引起妖怪发狂的是什么诅咒的话,也许我们能驱除掉。”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用了。就算现在真的驱除掉这诅咒……”
“也是啊,人类和妖怪的隔阂已经确立了,这并不是短时间内所能填补的。”
“其实,说不定,我也许早就发狂了……”云哥笑着,依旧是那爽朗的微笑,就像这冬日里的太阳,带着雪的纯净和阳光的温暖。
“云哥,来打雪仗吧”一个xiǎo妖怪挥舞着手里的雪球说道。云哥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雪,对我说道:“***,来打雪仗吧。在雪的世界里,任何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放下,因为不论怎么摔倒。这软绵绵的雪都不会让你受伤的。”
就这样,我在这冰狱中享受了难得一次的快乐。说真的,看着孩子们的那些笑脸,也许我早就忘了,这里是地狱了。恨不得就这样快快乐乐的和他们生活下去。
忽然梅劳尔问道:“这是什么……”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山dòng的不远处,有着许许多多的圆石头,每个石头上都放着几朵花。云哥走上前去,对他说道:“是坟墓。是来到这里死去的孩子的坟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想离开这片土地”
“你说,他们是来到这里死的?是病死的吗?”侯文宇问道。
“不,是被杀死的。”云哥的脸上显出了和昨晚看到村民时一样的愤怒。我们没有问,他们是被谁杀死的,因为我们不想增加孩子们脸上那悲伤的表情。
到了傍晚,果然又起了暴风雪,这山里的鬼天气简直是无法想象。云哥告诉我们,估计明天早上这雪就会停,如果上午出发,夜里应该能抵达山下的xiǎo镇子。一听这话,宁峰就开始抱怨了,为什么生存大会的选址竟然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而老鬼只是笑笑,让他稍安勿躁。这时,一个xiǎo妖怪跑了出来,对云哥说道:“云哥,云哥,xiǎo武不见了。”
“xiǎo武……不见了面?外面可是下着暴风雪啊……”侯文宇看着外面说道。
xiǎo妖怪说道:“xiǎo武自从昨天见了那几个人后,就变得很不对劲,一直在发呆,样子看起来很可怕……”云哥听到这话,脸sè一沉,拿起了他打猎用的双筒猎枪,走到mén口说道:“我去找他。”
“你一个怎么行?”
“没事的……”
“可是,外面是……”
“你们就别管了,给我呆在这里”突然,他的口气像是变了一个人,厉声大吼起来。然后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我们被这一吼都吓得有些发愣,梅劳尔问道:“what’sworry?他怎么了?”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他,反而是老鬼站了起来,背起了我说道:“我们走……我担心一件事情……”
“什么事?是xiǎo武的事情吗?”侯文宇很快的反应道。老鬼却只说了一句:“不……是一个梦。”
暴风雪里,别说风的寒冷和脚下的难行,就是眼睛也睁不开。雪下的这么大,我们根本看不清楚前面,但是老鬼却低着头一直前行着,我低头看着下面,才发现了浅浅的脚印,是云哥的。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不去找xiǎo武,而是去追云哥,但是很快的,我们就听到了枪响。这一声枪响让我想起了他的很多话。“为什么要跑来找麻烦啊。这帮混蛋。”“其实,说不定,我也许早就发狂了……”“不,是被杀死的。”
究竟是被谁杀死的?在老鬼的狂奔之下,真相涌现在了我的眼前。雪地上躺着xiǎo武弱xiǎo的身躯,背上已经被鲜血浸透,那xiǎoxiǎo的弹孔里似乎透着凄凉和苦楚。旁边还有几个身体被撕碎的村民,云哥拿着枪,站在xiǎo武的身旁,他没有流眼泪,但是我却感觉他的脸上像是哭过一样。
云哥慢慢的蹲了下来,一边去抱xiǎo武的尸体,一边说道:“我总是对孩子们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也许……做梦的人是我自己吧。”xiǎo武的手指上还滴着鲜血,那锋利的爪子已经足以将那些人类的身体撕裂,但此刻摇摇yù坠的无力感,却让我心中不禁感叹可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梅劳尔惊恐的问道。
云哥用着十分冰冷的声音,说道:“是我杀了他们,孩子们发狂后,为了不让他们袭击村民,我,我亲手……杀死了一个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他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我们,那不是一副泪流满面的脸,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微笑。
云哥抱着孩子,慢慢站起身来,宁峰问道:“你要去哪里?”
云哥答道:“回去,刚才放跑了一个村民,他们肯定会来报复的……”说着,他一步步的向着归来的路走去。宁峰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说道:“那些村民对妖怪警惕xìng很高,现在有同伴被杀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吧。”
“可是,我不明白……”梅劳尔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他还可以笑的出来,为什么他说是自己在做梦。”这话似乎在问这天地间飞舞的大雪,但是寒风只能告诉我们冰冷的感觉。侯文宇像是在回答他一样,看着云哥远去的背影说道:“也许是因为,那是现实吧。
第二百二十五话 罪狱
第二百二十五话罪狱
“救命啊”一声疾呼划破了大雪纷飞的夜空。在我们慢慢往回走的途中,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宁峰深呼吸了一下,说道:“不好,有血腥味……这该死的雪……”我们立刻开始了狂奔,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而在老鬼背上的我也被颠的很惨。然而等我们赶回山洞的时候,眼前所见的是倒在地上的村民,和双手沾满鲜血的云哥。
那个村民大喊着:“那有什么办法啊?我们也不愿意做这种事。如果不杀你们的话,我们就没命了。只要没有你们……我们就可以安安静静的过日……”鲜血从他的脖子上崩裂出来,他的嘴巴张着但是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他的脑袋告别了他的身体。云哥扔掉了那满是鲜血的脑袋,慢慢弯下腰来,发出阵阵的低吼。那吼声如同野兽的咆哮,又好似天空中的响雷。在这暴风雪中,我们一边敌对着大自然,一边要和这样的怪物相处。
老鬼慢慢的走向了山洞,从洞口不断流出红sè的鲜血,在白sè的脚印中浮出那鞋底的huā纹。山洞里面躺着两个村民的尸体,除此以外,也没有任何活着的妖怪了。我看到一直小手在雪中直指洞口,也许他在临时前也在盼望这云哥能够回来拯救他。但是那些村民出手了,没有给这些孩子任何仁慈。当然不会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