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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我心中不停的打鼓,难道说这大厅内的尸凶就是这写文之人所制成的?我用疑惑的眼神像老鬼看去,老鬼说道:“毫无疑问,这写文之人和此事件脱不了干系。大厅内的无疑是尸凶,因为中国的驱尸术都是以尸体为载体,用符咒控制,而且僵尸也都是跳着走的,这会飘的都是鬼。所以这尸凶就兼备了二者之长。可以灵活的行动又可以迅猛的攻击,而且是尸鬼同体,看来我们有得麻烦了。”老鬼向后伸了伸懒腰,表情显得有些郁闷。而我还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麻烦,于是问道:“您所指的麻烦是?”
“制成尸鬼的方法我还不知道。尸体好弄,从哪去偷一具,刨一具,或者现杀一个都可以。但是这鬼是在外的游魂野鬼还是那你说的女鬼我就不知道了。一到九点,这鬼是肯定烟消云散了,这冤案的事情你也问不成了。”老鬼答道,但是口气中却透着一种仿佛我早就该想到这些,而不是由他来告诉我的感觉。
“这么说来,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等着烟消云散?”我问道。
“办法倒是有,但是如果你想问什么,就得去别处问了,时间紧迫。现在到九点可不到半个小时了。”老鬼说道,眯着的小眼睛紧紧盯着我。我一想,这我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但是这命还是要的,于是说道:“命给我留下,别伤着什么地就行。”
“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打一个电话。”说着老鬼带着狡黠的笑容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我想也没多想就拨通了这电话,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后,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响起了,“您好,欢迎致电SPA美容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您好……”听到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不是电话打错了。可是我看到老鬼是一直笑,还用手势告诉我,说下去。我就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我这里有一个……比较……古怪的……需要服务……”
“您叫什么名字,是否在本公司办有业务?您可以详细说明一下您的需求。”女孩子的声音似曾相识,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只好先把名字报上,“我叫文芒,应该没有注册你公司的业务,但我现在这里有个需要‘整’一下的‘人’……”
“文先生!你怎么打我工作时候的电话?!”比起刚才温柔可人的声音,此刻这个声嘶力竭的呼唤才是我比较熟悉的,果然是白无常。看着老鬼笑的前仰后合,我就想到是黑无常干的好事,此刻我已经彻底无语了,可是时间紧迫,既然找她有办法,那就得赶紧叫她来。“白无常小姐,那个我需要一点帮助。您能来STORYBAR一趟吗?”说完之后我的脑子转的飞快,立刻去想她如果回复:“我还要上班呢!”“没空!”“我可不是让你使唤的‘人’”这样的话要怎么劝诱,然而意料之外的是她就回答了一个行,然后“砰”的一响挂了电话。耳听着挂线后嘟嘟的声音,我整个人都茫然了。这时候从身后传来了一阵近乎疯狂的笑声,似乎已经憋了很久了。我转头看去,没想到是黑无常,她一边慢慢走过来,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说道:“怎么样?早餐好吃吗?”
“不错,你做的?”我说道,心想准又没好事。
“不是,是我带来的。”黑无常拉开凳子坐下,然后双手相叠拖住下吧,仔细的看着我
“看什么……我脸上沾了面包屑吗?”我郁闷的叼起了面包。
“面包火腿煎蛋。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吃她做的人类食物的时候有多痛苦……你到底哪里好,或者说她看上的男人到底都哪里好……我真不明白了。”黑无常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而我匆匆的把面包吃完,还没等我把餐盘拿去洗,白无常就气喘吁吁的到了,看着她带着好奇的眼神扫描大厅里尸凶的样子,我也不禁发笑,她一看到我对着她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每次想起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竟然是捉鬼的鬼差,总觉得当鬼也就不是那么悲哀的事了。她尽量使自己淑女般的走到我面前,说道:“你吃完了啊。”
我一边洗盘子一边回答道,“嗯。不知道谁做的,我头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虽然老鬼和黑无常都能听出我是在拍马屁,但是白无常兴奋的表情告诉我,她是听不出来的,算了,反正我有求与她,说说好话也是应该的。洗碗盘子,我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立刻问老鬼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老鬼慢慢悠悠的吸了口烟,说道,“时间是来不及了,在我这店里也不好施展,你和黑白无常带着那家伙去地府一趟吧。他们都是取魂的行家,更是行在冥界之人。有她们在我很放心的。取出魂魄后你问的仔细点,要知道阎王面前你先审一遍鬼,这也算是以下犯上吧,所以机会只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老鬼的话我花了整整一分钟才明白过来。大概是震惊到难以接受吧,原来我要去的地方,竟然是地府!说起来,第一天认识黑白无常的时候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说不准就去趟地府转转,没想到时间来的这么快。虽然我极力希望得到更多关于地府的资料,以达到对自身的安全保障,毕竟那根本不是去玩的地方。可是老鬼以有黑白无常引领为由,让我一百个放心,完全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提点给我。记得看但丁的《神曲》还有其他什么地狱游的小说之类的,都有很多的规则,不能说话,不能被迷惑什么什么的,但对于老鬼来说,我去趟地府和回趟家似乎是毫无区别的……
我们随着老鬼,拉着尸凶,来到STORYBAR的后门。拉开后门,是一条没有人的街道。老鬼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就鱼贯而入了。等我们四个一出来,老鬼就把门关上门就在“砰”的一声关门声中消失了……
白无常开始在前面带路,黑无常则在后面引着尸凶,而我走在中间。这个巷子很幽深,总觉得前面似乎没有尽头,而来时的门消失之后,身后也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巷。我们在这个只有一条道的路上走了很久,走的我都昏昏欲睡了才走到头。尽头是一扇巨大的门,要说这门有多大,只能说直耸入天,我看不到这门的顶端。而这门的出现并非远远的看到,直到我走近,更类似于突然从云雾中出现一般。说是门而并非一扇巨墙的理由,大概就是因为门上的门把手吧,这门把手甚是奇特,五花八门的一共有几百几千个。从最小的门开始往外套,我们所选的门大概是第五个门,而如果继续往大了取数就数不清了。第五个门就和我们平时所见的门大小一样,这大概正是人死后进的门,而其余的小门和大门我猜是一定有它相对应的来客吧。
在我还在想象着门后到底是怎样的世界的时候,黑无常已经完全不给我想象机会的打开了门,而随着门被推开,我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第十一话 阎王
当对未知的事物进行想象的时候,有些人会理性构造,有些人会天马行空。然而不论我属于哪一种我一定想象不到门后的世界竟然是这样的。里面还有一道门,门上贴着倒写的福字,两边贴着对联,上面写着:“辞旧迎新岁又岁,苦尽甘来人上人。”字迹工整却不是出自同一人手笔,上联的字苍劲有力,下联的字隽秀飘逸。上有横批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春节快乐。推开里面这扇门,首先引入眼帘的是摆在一侧的低矮的鞋柜,里面摆放着一双双擦得很干净的鞋。正对面不出三步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上面挂着一本大幅的挂历。这些都是我所熟悉的,我知道进门的左面就是卫生间,而旁边是厨房和小卧室,小走廊的尽头左侧是客厅,右侧是大卧室。这些一点一滴我都记得,因为这是我小时候呆过的家。
“这就是你感到最舒服的地方吗?你怎么……”白无常问道。然而我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眼泪不知何时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去,儿时的种种记忆随着这熟悉的环境开始在脑海中膨胀,仿佛这几十年的梦一下子醒了过来。黑无常显然看出有些不对来了,大喊了一声:“小崔!小崔你在嘛?幻象能关掉吗?”只听得天空中响起一声应答,房屋就在顷刻间化成了粉尘,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间办公室,如同我们常常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大大的老板办公桌,前面是个长方形的小茶几,一边两个白色的皮质沙发。角落里还养着不知名的树木,茁壮且挺拔。一个三七分,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用手推着眼镜,一边拿着计算器滴滴的按着,似乎在核实账单之类的东西。黑无常很随意的一屁股坐在沙发背上,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加下滑就落到了沙发上。白无常则走过去向那个男子问好,男子长叹了一口气,把账单重重的摔在茶几上,然后说道:“这个月又是赤字,自从你们走后,我是天天为这些账单犯愁。”男子生气的时候,胡子随着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很好玩,我看白无常走了过去,自己也就跟了过去,把尸凶就留在了门口。
我这往前一迈,白无常便立刻为我做出介绍,“这位是文芒先生。这位是地府的首席判官崔府君。”说起来他的名字我是略有耳闻的,神话小说里说的催眠判官就是他吧。但是如同黑白无常一样,实际见到的感觉更加像是个白领上班族。他也很礼貌的同我握了握手,问道:“您是人吧?怎么她们不捉死鬼找活人了?小白,听说你家那死鬼把你甩了?”听到这话,白无常是气的直跺脚,黑无常替她拦下了话茬:“嗨,我们今天是有点事,这不,刚送个鬼过来然后顺便把这事办完。办完我们就回去了。一刻也不敢在您这多呆,毕竟我们是离职人员,下岗员工。”黑无常故意在最后调高了调门,崔府君是连忙解释道:“您可千万别这么说,阎王不是也想培育新人嘛,你们这些老干部老职工的自然也得去清闲一阵,你放心就目前这些新人的业绩和效率以及工资要求来看,你们回来的那天已经不远了。”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