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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该喝药了。”飞澜淡漠着一张脸,将药碗递到他面前。
啪的一声,他将手中奏折丢在一旁,翻身躺倒。“朕要休息了,你出去。”
飞澜自然不会轻易离开,她青葱的指尖握着白玉药碗,一挑衣摆在他身侧坐下,淡漠回了句,“皇上将药喝了,飞澜自会离开。”
“朕说了不喝,你烦不烦。”君洌寒手臂一扬,再次将药碗打翻在地,滚烫的药汁迸溅在身上,灼的皮肤生疼。她反手抓住君洌寒手臂,触手的热度让她心惊。她掌心顺势按上君洌寒额头,同样是滚烫的。
“你在发烧?”飞澜惊慌问道。君洌寒一向不喜别人近身,他高烧不退只怕连风清扬都不知道。
“别碰朕,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没听到朕让你滚吗!”君洌寒一把甩开她的手,对殿外怒吼了声,“徐福海,给朕滚进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徐福海就出现在殿内,战战兢兢的道,“皇,皇上有何吩咐?”
“这里没你的事,让风清扬再端一碗药来。”飞澜绷着脸吩咐道。
“是,老奴即刻去办。”徐福海躬身,快步退了出去。
君洌寒顿时就火了,这是他的皇宫,他的奴才,居然任由她慕容飞澜摆布,她说话竟然比他还好使。
“把袍子脱了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才会导致高烧不退!”飞澜不由分说,双手用力撕开他身上明黄龙袍,雪白中衣上染着暗红的血迹。飞澜还要动手,却被君洌寒一把按住了纤细手腕。
他唇角邪气的扬起,玩味道,“澜儿,朕身上有伤,今天满足不了你。”
飞澜双颊羞得通红,却倔强的没有收手。“皇上是要自己脱,还是要飞澜帮你?”
君洌寒唇角笑靥更深,昏黄柔和的灯光下,透着说不出的邪魅。他修长的指尖,一颗颗解开胸口的盘扣,中衣缓慢脱落,露出结实的胸膛,赤。裸的肌肤之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触目惊心着,白色纱布也已经被鲜血染红。飞澜目光紧盯在他身上,心口微疼。
“看够了没?”他邪魅一笑,突然伸臂将她扣入胸膛。精壮的身体遍布伤痕,却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平添了几分妖冶,这男人天生就是祸害人的妖孽。修长的指尖轻勾起她下巴,俊脸贴着她面庞肌肤,气息温热暧昧。飞澜慌乱的别开面颊,耳根子都烧红了。
而正是此时,殿门嘎吱一声突然开启,徐福海端着汤药躬身而入,见到的就是帝王与飞澜暧昧相拥的场面,他微愣了片刻,但好在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皇上,您的药。”他将药碗放在一旁,低头快速退了出去。
“皇上该喝药了。”飞澜在他怀中嘀咕了句。
“要你管,没良心。”君洌寒放开她,将明黄衣袍随随套在身上。
飞澜仍不语,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端起温热的药碗,将药汁含入口中。她倾身靠向他,唇贴在他薄唇之上,将药汁缓缓送入他口中。记忆中,幼时她生病了不肯喝药,娘就是这样喂着她的。
君洌寒有片刻的惊愕,而后唇角扬笑,霸道的擒住她唇瓣,吸尽她口中药汁后,仍纠缠着不放,吸允着她口中的蜜汁。药液分明是苦的,但经她喂过来,就变成了甜。
君洌寒结实的手臂蛮横的揽在她腰肢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才不舍的放开她,温声道,“慕容飞澜,你似乎还欠朕一句谢。”
飞澜静默片刻,而后起身,屈膝跪在地上,三叩九拜,“臣慕容飞澜谢皇上救命之恩。”
飞澜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君洌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刚缓和的情绪,再次剑拔弩张,他的脸色变得极难看,健臂一扬,触手处一应物件统统扫落在地,一连串的碎裂声让殿外听墙角的徐福海与风清扬均是一惊。君洌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更是极少动怒,能有这个本事让他发火的,也只有慕容将军一人。
碎裂飞溅的瓷片划破手背的肌肤,鲜血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面,飞澜却好似不知疼痛一般,一动不动的跪在他面前,苍白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
他坐着,她跪着,彼此僵持不下,但最后受不住的仍是他,他伸臂用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丢在软榻上,有些蛮横的扯起她的手,手背上划开寸许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深,也只是割破了皮肉。他将金疮药倒在她手背上,蜇的生疼,飞澜紧抿着唇片,硬是没吭声。
“从今儿开始留在养心殿伺候朕。”君洌寒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的丢下句。
“不是已经有人照顾皇上了?难道皇上还未称心吗?”飞澜的声音依旧淡漠,而淡漠之中却那样酸涩。
君洌寒不动神色的凝了她片刻,忽而一笑,道,“原来那天的人竟是你。”他虽病了,敏锐的听觉却并未受到影响,他察觉到有人隐在窗下,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慕容飞澜。
“怎么,吃醋了?”君洌寒半拥她入怀,飞澜没有反抗,却也并不顺从,温软的身体被他困在怀中,姿态却是僵硬的。他温润的语调萦绕在头顶,轻叹道,“瑜琳是瑜琳,而你是你,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的在朕心里的位置。”
自然,也没有人能取代瑜琳的位置,只是,这一句,君洌寒是不会说与她听的。
飞澜一双墨眸清澈,在昏黄的烛火中,闪烁着琉璃般璀璨的光泽。君洌寒心口一动,伸手扯掉她束发的金带,低头再次扑捉住她柔软的唇片。飞澜在他怀中十分安分,也可以说,她在他面前一向是乖顺的,这也是他宠她的原因之一。
君洌寒周身都散发着霸道的气场,但他的吻却是温柔至极的,一寸寸试探,一点点侵入,小心翼翼到让人心疼。他放开她的时候,飞澜在他怀中凌乱的喘息,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扫在他英俊的侧脸上,那小鹿一样无辜的眸子,像极了一种诱。惑。
“别这样看着朕,不怕朕吃了你?”君洌寒邪魅的笑,手掌轻轻摩擦着她莹润的面颊。“澜儿,替朕换药更衣,今夜留在养心殿吧。”
飞澜双颊绯红,淡不可闻的应了声,“嗯。”
飞澜伺候他换药更衣,又用了晚膳,飞澜午膳都未来得及吃,一直饿着肚子,膳食传上来,都是飞澜平日里喜欢的,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细心,若他想对一个人好,那便是可以好到极致的。
入夜,他拥她在怀,飞澜枕着他的手臂安静沉睡。而君洌寒却了无睡意,他静静看着她,如婴儿般纯净的睡颜,让人莫名安心。后宫硝烟不断,前朝更是腥风血雨,永无止境的争斗、算计,他也会累,也会倦,只有怀中的女子才能让他的心灵安宁。
一直以来,瑜琳是他的梦,而飞澜却是他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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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无忧,他是我的孩子吗?【跪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3…6…29 11:26:09 本章字数:14742
五更天的时候,徐福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他倒是识趣,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些许询问,“皇上,已经五更天了,今日是否早朝?”
“替朕更衣吧。”君洌寒温声吩咐道。他几乎一夜未眠,眸中有些微的血丝。他低头在她额上轻落下一吻。飞澜浅眠,睫毛轻颤两下,便被他吻醒了,漂亮的墨眸清澈如一滩清泉,却有片刻的茫然。
“醒了?”他温润的笑,在她唇瓣上又轻啄了一口。“朕该去上朝了,你再睡一会儿。”
“我该回去了。”飞澜匆忙的想要起身,挣动间,用红线选在胸口的檀木珠子滑落了出来。飞澜有些许尴尬,而君洌寒却神色不变,两指随意把玩了下她胸口的木珠,讪然一笑。
“这东西你竟还带着,看来顾非凡之于你,当真有不同的意义。峥”
“他是我表兄,这世上,飞澜只剩他一个亲人了。”她匆忙的解释了句,生怕他误会了什么,而他依旧淡笑不语,没有丝毫恼怒的征兆。
飞澜将檀木珠紧握在掌心间,硬着头皮又问道,“被困广阳殿的时候,这串木珠被宁王爷扯断了,它分明是表哥送给我的,为什么宁王一口咬定是皇上的东西?”
君洌寒一笑,“这的确是朕的。你还记得那年你与晓蝶同时落水吗?后来你说你的珠串丢了,朕做了这个给你。客”
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但事情却远不止那般的简单。当她发现丢失了珠串,脸上失落的神情,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懂得心痛,而第一次,是为瑜琳。
他在湍急的河流中寻找了一天一夜,寒冬河水冰冷刺骨,何况,河水湍急,绵延千余里,想要寻找一串珠串,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想为她重新做一个珠串,但千年檀香木,千金难得。他从母亲的遗物中找出了那个青檀盒,那曾是他父皇送给母亲的定情之物。他将青檀拆毁,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珠串给飞澜。也是那时,注定了慕容飞澜此生只能是他的女人。
“皇上。”殿外,再次传来徐福海的提醒声。
“朕该走了。”他说完,揽过飞澜,用力吻住她的唇,那吻,霸道而蛮横。“有件事朕似乎忘了告诉你,顾非凡就要回京了。”
飞澜心中暗喜,但眸光流转间,却不曾展现丝毫喜色。她自是不敢再激怒君洌寒。
而男子俊颜从容,同样辨不出情绪,沉冷的声音淡淡萦绕在她耳畔,“你与他之间,是真心还是假意,朕不管。但你记住,朕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飞澜抿唇不语,看着他冷傲的背影消失在内殿之中。刚刚的那句,是警告吗?!
她哪里还有丝毫睡意,缓慢的翻身下床,赤。裸玉足踩着柔软的绒毯,落地的青铜镜中,倒映出女子绝世的容颜,
殿外,突然传来细碎的嘈杂声,飞澜尚未会意出怎么回事儿,洛青缨便带着宫人闯了进来,她在养心殿见到飞澜时,也愣在了当场。
与以往不同,此时的飞澜,一头青丝披散,更显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