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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皇上晚膳的时候已经问过,飞澜也回答过,不需要再说第二遍。”飞澜冷漠的回道。
君洌寒低敛着眸,眸光紧紧的锁在她身上,好似猎豹盯住了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样,他的拳头紧握着,额头竟然侵出冷汗,即便不曾肌肤想贴,飞澜仍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度,他似乎很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无奈一笑,“皇祖母的补汤,没想到竟是滋阴壮阳的。”
壮阳?飞澜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重响,她终于明白他为何是这般反应了。难怪他不许无忧喝。“那,那怎么办?”她弱声询问,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开始后退了。
“澜儿觉得应该怎样?”她后退,他却栖身而进,双臂将她反锁在贵妃榻上,他的头靠在她耳侧,彼此的面颊相贴合,他肌肤的温度烫人,“朕不会碰其他的女人,澜儿,你忍心看朕因此难受吗?”
飞澜的双手撑在他胸膛,好在只是壮阳之物,又不是春药,死不了人,忍一忍便好了。“飞澜不想,皇上可以忍……”
她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霸道的覆盖住,君洌寒这次是不会在忍耐了。他想她想的要发狂。
“澜儿,别怕,不会弄伤你,澜儿乖,不要怕……”他不停的在飞澜耳畔呢喃着,生怕她再因为君灏南之事而跌入噩梦中。君洌寒不知道她被顾非凡禁锢之时,顾非凡是如何强迫她,他不想再伤她,一直对那事只字未提。
他的声音低哑隐忍,如同一种蛊惑,飞澜抵抗的力道逐渐微弱,连意识都变得模糊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打落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的,如同悦耳的曲音。
潮湿的冷风从半敞的窗口灌入,胸口一片凉意袭来,此时,她胸前的裙纱已被他撕扯开,她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而他的手掌却快她一步,包裹住一侧的酥软,飞澜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酥麻之感由他掌心间散开,飞澜的身体瘫软的如水一样,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更别说挣扎了。
“洌寒,不行,我怕。”她在他身下不稳的喘息,身体却微微的颤抖着,声音发颤。
“澜儿不怕,我会温柔待你。”君洌寒柔声安抚着,修长的指扯开腰间的束带,辗转之间,彼此身上碍人的衣物一件件被抛落在地,飞澜如玉的娇躯蜷缩在贵妃榻上,三千青衫散落,暧昧缠绵,而衣衫尽褪后,她臂上一颗朱砂痣红的刺眼。
“你?”君洌寒眸光忽而变得雀跃起来,指尖轻轻的触摸着那殷红的一点。
飞澜的手臂缓慢的缠上他颈项,她知道今天逃不掉了,“皇上似乎很高兴呢。”她微嘟着红唇,轻慢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波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君洌寒笑的棉软,笑靥中含着不容易抗拒的温情,不知觉间,飞澜便深陷在其中,她微张的红唇轻轻颤动着,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只放出细碎的媚。人的吟偶之声。
“会有些疼,澜儿,忍一忍。”他的唇贴在她耳侧,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灵活的挑。逗。温厚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指尖掠过之处一片湿热,他邪气的笑,忽然分开她双。腿,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花穴的入口。
“不要,我怕!”未等他进入,飞澜突然低泣一声,腰肢扭动着,错开了贴合之处。
君洌寒强忍着,扳住她纤弱的双肩,温柔轻哄,“乖,不怕,我的澜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哄了好一阵子,飞澜才渐渐乖顺,他身下炙热处再次贴上湿润的穴道,只是,尚未进入,殿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响,紧跟着是剧烈的捶门声。
“皇上,永寿宫派人来传话,太皇太后只怕是不行了,皇上快去看看吧。”殿外,传来徐福海急切的声音。
君洌寒的身子僵在飞澜身上,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次是真要憋出内伤了。
“皇上快去看看吧。”飞澜的手臂缓缓滑下了他颈项,弥散的眸光也逐渐清晰。
“嗯。”君洌寒隐忍的应了一声,不舍的离开她身体,披衣起身。庄氏毕竟是他的祖母,君洌寒还没有良心泯灭到至她的生死与不顾,而飞澜就在这里,这次要不成,还有下次。
君洌寒推门而出时,徐福海躬身站在殿门外,“皇祖母刚不是还好好的?”
徐福海也是一脸的难色,“风清扬早已叮嘱过,太皇太后是肺疾,吹不得冷风,刚刚那么一折腾,回到永寿宫,就大口的咳血,风清扬赶过去,开了些汤药,却没见什么效果。”
“走吧,去看看。”君洌寒大步向前走去。
永寿宫中,庄氏躺在宽大的凤榻之上,紧闭着双眼,面若死灰。瑜琳跪在一旁,正低低的抽泣着。
“怎么样?”君洌寒在榻前停住脚步,看向守在一旁的风清扬。
风清扬摇了摇头,压低声道,“今夜若醒不过来,人便是要去了,若是醒的过来,还能撑上一段时日。”
“嗯。”君洌寒点头,眉宇间却染了沉重。他的确曾恨过庄氏,恨她怂恿母族外戚干政。可是,若站在庄氏的立场上,或许他也会如她做一样的事,任何人都有责任守护自己的亲人手足,庄氏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心中一直装着圣朝的江山,也藏着对祖皇的爱。
君洌寒在凤榻旁做了下来,微扬了手,示意殿内众人离去。他守护在庄氏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床榻上的老人已经很苍老了,眼角边是深深的皱纹。他努力的回想着与她的曾经,可是,他们共同的时光实在是太少了,记忆中,一直陪伴在庄氏身边的是君灏南,而他多数是跟随着父皇的。
庄氏曾说过,父皇将太多的爱分给了他,以至于无法割舍给君灏南,庄氏觉得君灏南可怜,才更疼他一些,其实,退去高高在上的身份,庄氏是一个很善良的老人。
“皇上别担心,太皇太后会醒过来的。”瑜琳依旧跪在地上,温热的手轻轻的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她的小手很柔软,如同温水一样拂过人心。
君洌寒轻哼,“朕不担心,宫中众人皆知,朕与皇祖母的感情并不好。”
瑜琳淡淡一笑,将他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间,“皇上与瑜琳十几年的感情,瑜琳多少是了解你的,若皇上真的不在乎,此刻也不会守在这里了。任何人都有她要守护的人或东西,因为太过执着的守护难免会犯错,可是,这并非是不可原谅的。”
瑜琳的双眸剪水,泪珠在眸中缓缓盈动,她一语双关,即是说庄氏,也是在说自己。
君洌寒轻叹一声,将她从地上搀扶起,褐眸黯然几分,温声道,“瑜琳,经过了这么多事,你可知你错了?”
“嗯。”瑜琳紧抿着唇,重重的点头,“皇上,瑜琳知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君洌寒无奈而笑,原谅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了。因为,原不原谅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心中满满的装着飞澜,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所以,他与瑜琳之间,注定无法回到过去。
“起来吧,你也跪了很久了。”君洌寒弯身,将她从地上搀扶起。
瑜琳轻拭了眼角的泪,柔柔道,“臣妾在向天祈祷,宁愿折寿十年,只祈求太皇太后苏醒,只有太皇太后醒了,皇上才会安心。”
“你太傻了。”君洌寒轻叹道。
瑜琳含笑摇头,眸中含泪,“人生总要傻上一次,才能证明真心爱过。”
她的话的确让君洌寒有所触动,当她坐在他身侧,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时,君洌寒并未躲闪。
天将亮的时候,庄氏终于清醒了过来,君洌寒扶着她坐起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但人却精神了许多,眸子仍是犀利的。“皇上怎么在这儿?”
“岂秉太皇太后,皇上守了您一夜了。”瑜琳抢先回道。
“豫南王那个祸害未除,哀家是不会死的。”庄氏反握住君洌寒的手,轻拍了两下,似乎在给他信心。无声的告诉他,她这个皇祖母一定会帮他的。“天快亮了,皇上一会儿还要上朝呢,瑜琳,你陪皇上到偏殿去休息一下吧。”
“臣妾遵命。”瑜琳起身一拜,含笑揽住君洌寒臂膀,牵引着他向偏殿而去。
距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徐福海早早的捧了崭新的龙袍送入偏殿之中。瑜琳低头为君洌寒更衣,柔软的双手解开他腰间束带,换衣的过程中,指尖有意无意的撩拨过他敏感的地带,他们曾做过的次数不少,瑜琳很会伺候男人,她非常的了解君洌寒的身体,何况,他昨夜并未在飞澜那里得到满足。
被她这样的一番挑拨,正常的男人自然会产生本能的反应。飞澜妩媚的一笑,身上的宫装突然褪落到脚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透明的胸衣,细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皇上,臣妾服侍您。”瑜琳薄唇微动,妩媚诱。人,她柔软的双臂缠住君洌寒腰肢,身体整个贴在了他的身上。
眼看着便应该是一场天雷勾地火,而君洌寒却突然用力推开她,将一切哑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并不在瑜琳的意料之内,她踉跄了几步,而后摔倒在僵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皇上?”瑜琳不可置信的仰头,双臂环住胸口,颤抖的说道,声音哽咽。
“瑜琳,其实你并不了解朕,如果朕想要女人,昨夜就不会离开飞澜而匆匆赶到永寿宫。皇祖母还躺在病床上,你觉得朕会有心思与你欢爱吗?”君洌寒俊颜沉冷,拾起地上的宫服顺手丢在她身上。而后向殿外吩咐道,“徐福海,摆驾乾清宫。”
“皇上!”瑜琳突然扑上来,抱住了君洌寒大腿。“皇上,瑜琳就这样让你嫌弃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接瑜琳入宫?”
君洌寒顿住脚步,低头冷漠的看着她,“或许那是朕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你既已下嫁二哥,就证明其实我们并没有缘分,是朕的执着不放,才让事情走到今天的地步,是朕错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