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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君洌寒,现在是白天……”飞澜面颊羞红,双手护在胸前,试图抵挡他进一步的侵犯。
君洌寒却邪魅的扬起唇角,道,“澜儿不喜欢白天做,那朕命人将窗子都封上,然后我们再继续?”
“你……”飞澜咬唇,头越来越低,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儿态,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窗子封上?也亏他想的出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是唯恐旁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不用了。”飞澜嘤咛了句。
君洌寒朗声而笑,唇贴在她耳畔,暧昧道,“那我们继续,澜儿,你还欠朕一个小皇子呢。”
飞澜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微僵,脑海中开始混乱,一会儿闪过无忧天真的小脸,一会儿又想起每天那碗浓黑的泛着苦腥味的落子汤。“皇上不是已经赐飞澜落子汤了吗,又怎么会有小皇子呢。”
君洌寒苦笑,轻啄了下她面颊,甚为无奈的吐出两个字,“傻妞。”而后,利落的解开她腰间束带,挺。身而入……
他要了她两次,却依旧意犹未尽,飞澜真怀疑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经历,从晌午一直折腾到日暮西沉,还没有放手的意思。
“不,不要了,洌寒,求你,饶了我好不好?”飞澜气息不稳,话音都零零散散,她在他身下凌乱的喘息,手臂无力的攀附在他胸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本就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被他榨干,瘫软入水,让他更是疯狂着迷。
君洌寒啃吻着她柔软的胸口,顺势向上,薄唇最终停留在她漂亮的锁骨上,“这次饶了你,澜儿下次是不是补给朕?嗯?”他勾起她下巴,邪笑着问道。
“好,下次,下次再补,师兄,澜儿好累,让澜儿睡下好不好?”飞澜双眸剪水,楚楚动人的看着她,如此娇弱怜人的模样,又让君洌寒如何罢手呢。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虽霸道,却极是温柔。“你睡吧,朕又没让你配合。”他在她耳侧呢喃,却依旧不曾停止猛烈的攻势。
“师兄,澜儿真的受不住了,你饶了我吧。”飞澜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莹润的肌肤上是一层细密的薄汗,越发妩媚动人。
君洌寒唇边含着笑,身体突然向前一。挺,释放在她柔软的身体内,迸发后,才缓缓的退出她身体,让她枕靠在他手臂,如此,才算放过了她。
飞澜不稳的喘息,胸口急剧起伏着,一双小手却贴在他胸膛,把弄着他胸前散落的一缕发丝。
“又胡闹,朕看你还是没有累坏。”君洌寒低笑着,俯身吻上她额头。
飞澜嫣然一笑,也不回答,反而拥入他怀中,双臂缠在他腰身。
气氛出奇的安静和谐,彼此间静默不语。君洌寒一下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声询问,“澜儿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曾经在孔雀山庄的时候。”她长睫轻颤,低低柔柔的又道,“师傅收留我,也是你的恳求?”
君洌寒轻笑,只淡淡回应,“嗯,那时朕还护不住你,只有孔雀山庄才能保你周全。”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孔雀山庄庄主欧阳华不会轻易收弟子,即便是顾非凡与庄晓蝶也不过是门客。当年,先帝屈尊降贵,在孔雀山庄外跪了三日三夜,才让欧阳华点头。而君洌寒效仿了先帝,只不过,他整整跪了七天,才说动欧阳庄主。
飞澜窝在他怀中,柔媚的笑,修长的小腿顽皮的摩擦着他健硕的大腿,君洌寒眸色沉了几分,隐隐燃烧起跳动的火焰。“不想再来一次就别乱动。”他沉声说道,沉重的身躯将她压覆在身下,温热的掌轻抚过她面颊,“不是累了吗,睡吧。”
飞澜顺从的合起眼帘,浑浑噩噩间,却感觉到依附着的身躯起身离开。
君洌寒随意的披上外衣,起身下榻。飞澜以为他就此离开了,心中不免有淡淡失落,贝齿轻咬着唇片,她刚要起身,却见他转身而回,手中捧着一叠奏折,在榻边坐了下来,一双深邃褐眸与她清澈的眸光在半空中交汇。
“不睡了?还要继续?”君洌寒邪气的扬了下唇,靠坐在她身旁,飞澜很自然的将头枕在他膝上。他俯身轻了吻了下她面颊,随手翻看一本奏折。
“睡吧,朕看一会儿奏折。”
第132章 朕记得,碰了她之后不能再碰你
更新时间:2013…8…7 8:45:29 本章字数:5477
“睡吧,朕看一会儿奏折。”
飞澜点头,轻合起眼帘,长若蝶翼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片暗影。
一夜好眠,飞澜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醒来时,身畔早已没了人影。
灵犀推门而入,身后跟随着一干侍女,“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吧,永河长公主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永河公主来了?倒是稀客。”飞澜坐在铜镜前,手执桃梳,随意的梳理着如瀑的发丝枳。
飞澜步出内室,便见永河公主端整坐在院落之中,一身大红宫装,十分艳丽,却犹显的脸色苍白憔悴了。
“多日不见,淑妃娘娘别来无恙。”永河缓缓起身,微俯了身形。
飞澜含笑在她身侧坐下,柔声回道,“公主脸色似乎不太好,近日过的不可心吗?蒸”
永河苦笑着摇头,“自从你与无忧离开之后,将军府中清清冷冷,本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真怀念我们曾经在边塞的日子,大漠狼烟,苦是苦了点,一家人在一起却很快乐。”
永河话刚出口,便后悔了。无忧是飞澜心口的致命伤,往日里还能勉强粉饰太平,而一但被提起,却会扯裂心中伤口,鲜血淋淋的疼着。
“对不起。”永河无措道。
飞澜失笑摇头,“没关系,都过去了。”
永河看着她强隐忍的落寞,心中亦是百味陈杂。过去了的只是时间,而伤痛却是过不去的。
灵犀端着茶盏缓步而来,柔柔一笑道,“长公主,请用茶。”
永河含笑点头,对飞澜道,“还是皇上疼你,连贴身的侍女灵犀都送到你身边,皇上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你面前呢。”
“公主说笑了。”飞澜轻飘飘的回了句。
整整一个午后,两人说了很多,天南地北,却绝口不提顾非凡。飞澜想,永河后来应该还找过顾非凡的吧,只是,这段纠葛了数年的感情纠葛,依旧有始无终。
“许久没有喝过你泡的雨前茶了,不知本宫今日可否有这个福气品尝?”永河出声询问。
“这有何难。”飞澜笑着,吩咐灵犀取来茶具,两人品茗下棋,倒也惬意。
这一晃眼,便是午后,夕阳西垂,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而永河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并主动要留下用膳。甚至要留下过夜。
飞澜墨眸微黯,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碗筷。
“怎么,淑妃娘娘是不欢迎本宫吗?”永河低笑问道。
飞澜却是笑不出来了,唇片轻动,淡淡吐出几个字,“是皇上接公主入宫的吧?飞澜明白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永河轻声一叹,手掌覆盖住她冰凉的小手。“飞澜,你应该明白,他是帝王,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他能给你的,他都已经尽力给了,可是‘唯一’这两个字太重,他给不起。”
飞澜抿唇不语,唇角却扬了一抹微嘲的笑。是啊,明知他给不起的,为何偏偏还要爱他。
“再陪本宫下一盘吧,长夜漫漫,也好打发时间。”永河再次提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
飞澜嘲弄一笑,开口道,“长夜漫漫,后宫嫔妃都是如此度过的吗?当真是深宫闺怨呢。”
永河端起茶盏,浅饮一口,天渐渐冷了下来,茶水凉后,也失了茶香,她轻啄了口,便神情寥寥的放下茶杯。“历朝历代的宫妃哪一个不是如此过来的,本宫犹记得幼时常常陪伴母亲坐在园中等候父皇驾临,父皇虽极疼宠母亲,也不过是每月来上一两次而已,很多时候,明知等不到,却还是要痴痴的盼,这就是后宫女人的宿命。”
永河说完,侧头看向她,低笑询问,“飞澜,你肯认命吗?”
飞澜苦笑着摇头,“公主应该知道,飞澜是从不认命的。”她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话音落后,飞澜从罐中捏起一颗黑子,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之上。
又是几盘棋下来,飞澜明显的心不在焉,永河的棋艺又十分精湛,飞澜一连输了几盘。永河不喜欢下空棋,便赌上一些珠宝首饰,飞澜腕上的镯子、头上的金簪、脖颈上的项圈都成了永河的囊中之物。
“飞澜,你可专心一些,下一盘,本宫可要赌你身上这件水袖罗衫裙了。”永河玩味而笑,指尖点了点她身上的湖水绿裙衫。
飞澜摇头失笑,倒也不心疼那些身外之物。刚挑了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便听门外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飞澜抬眼望去,只见一袭明黄由远及近而来。她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不急不缓的继续捏子落在棋盘。
“永河参见皇上。”永河公主起身,盈盈一拜。
“皇姐不必多礼。”君洌寒虚扶一把,而后看向黑白棋子散落的棋盘,微思片刻道,“澜儿的棋技似乎退步了。”
永河掩唇而笑,玩味道,“皇上若是再不来,淑妃娘娘只怕要将这广阳殿都输给本宫了呢。”
君洌寒朗笑,半拥飞澜入怀,“看来澜儿是不喜欢这些东西,朕让内务府改日再送些过来。”
“天色不早了,本宫也该告退。”永河十分识趣的开口说道。
君洌寒点头,“嗯,徐福海送皇姐出宫。”
永河离去后,君洌寒解下外袍披在飞澜身上,温声道,“坐在园中也不披件狐裘披风,身子都冷了。”他牵着她冰凉的小手,置于唇边呵气。
飞澜低柔的笑,淡声问道,“皇上怎么回来了?”
“想你就来了。”君洌寒一笑,而后打横将她抱起,向内殿而去。
夜,寒凉如水。
飞澜躺在软榻上,而君洌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