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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那,这个给你。”把手里的东西提起来,依旧笑眯眯的,“去探望病人怎麽可以少了礼物。”
“恩?”
“怎麽?不要我收回来了!?”开玩笑的假装要把手上的东西拿回来。
“THANGYOU了!姐,我走了。”
“路上小心!”
“恩。”
* * *
修长的手指划过金发少年变的有点消瘦的脸颊,带著怜惜和不舍,黑发男子脸上也如动作所表现的一样,怜惜,不舍,以及担忧。
只有在少年的面前,他才容许自己的情绪外露,才容许自己变的比较有人性,温柔,怜惜,不舍,都留给了少年,敌对、冷漠、残酷则留给了少年以外的人。
“抱·····抱歉,打扰了!!!”
突兀的道歉声打断了屋里难得一见的画面,怜惜和不舍全部不见,留下的是男子如以往的平静淡然。
“那··那个,我是来看鸣人的。宇智波先生。”牙小心翼翼的看著男子的脸色,心里打算只要这个男人露出一丝不满,自己就逃之夭夭。
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少年的动作,鼬淡淡的点点头,除了第一天外,这几天难得有鸣人的朋友来看他,他是第一···不,应该是第二批吧,昨天似乎也有人来看他,但是并没进来。
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後,牙犹豫著,是立刻就走,还是呆会再说?偷看了一眼似乎依旧没有什麽表情的人,横下心,不管了,呆会儿再走吧!!反正这个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麽的,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忍而已,要杀的话也动不到自己的头上。
鼬一开始就不是爱说话的人,而牙又不知道和这位天才该说些什麽,所以房间内除了鸣人浅浅的呼吸声外,就只剩下这两人的呼吸声。
趴在牙头上赤丸似乎也知道这时最好别捣乱,也乖乖的呆著,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 * *
迷蒙的景色,迷蒙的视线,只有白色。
'这里是哪里?为什麽鼬、大家都不在?为什麽景色都看不清楚?'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发出疑问了,金发少年本来已经不指望自己的问题有人来回答,但是偏偏在自己放弃的时候,雾慢慢散去,周遭的景色也看的清清楚楚。
镜子。
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面仿若水般没有尽头延伸到深处的镜子,映照了自己的全身。
除了自己面前的这面反映出自己影像的镜子外,再也没有别的。
看著镜子里的人,本来最熟悉不过的每天早晨都看到的景象,这时看来却有点异样的感觉,感觉有什麽地方不一样,哪里?
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对劲?
头发发色一样,眼睛颜色一样,下面····愕然的看著异样的地方,除了惊讶外,湛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疑惑。
确实的,镜子里反映出的是自己,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一样的容貌,但是···
手指拂上镜里的影像,
顺著头发,
眼睛渐渐往下,
停留在腮旁,
为什麽,
这里,
没有了每天早晨可以看到的东西?
为什麽没有了封印九尾後的六道动物胡须般的伤痕,虽然九尾被自己给解开封印了,但是常年留在自己脸上的特殊标记去并没有消失,依旧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因为那样,纲手婆婆才没有发现九尾的封印被自己解开。
但是,
现在,
为什麽,镜子里的自己却没有现在自己脸上的标记?
镜里镜外,两只手靠在一起,有著同样的动作,但是脸却有些不同,
为什麽?
慢慢的也把头靠在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也靠了过来。
靠触的一瞬,少年似乎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流了过来,是····什麽?那是··什麽?那些···片段,记忆?
是我的吗?
还是·····你的?
看著镜里的人,少年无声的询问著,但是在瞬间以後,少年对於以前不理解的事终於得到了解释。
对於自己也不太理解的以前,自己只记得一些,并不太多,记得的是对於宵火,自己一直以来都感到很害怕,虽然只有一些,但是自己可以感受到那些感情的波动,厌恶的,讨厌的,以及一些无法理解的。
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清楚的记忆,以前模糊的景象,一下子变的清晰。
刚才无法理解的事,经由两人的靠触,不,也许只是镜里镜外的靠触,已经变的很明白。
那一次的陷入昏迷,那个劝自己出去的声音,那个说著自己的名字,那个熟悉的、是身体内另一个我。
'我本该消散於很就以前。'
'四代封印九尾的时候,在那一瞬间,我被那股强大的力量牵引过去,和九尾一样,被封印於你的体内。'
'我的记忆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开始和你的记忆开始混淆,我的感受你也能感受的到,我的记忆你也能看到,我的一切你都能感受的到,我死前的一切。'
'因为一同成长,所以我们开始混合了,记忆或感情。'
'名字呢?你的。'即使不说话,鸣人也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再说什麽。
'NA··RU ··TO··'镜里的回答。
不只样貌相同,连名字···
都相同。
* * *
病房内依旧是那种沈默,没有人打破。
牙偷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青年,到现在表情还是没变,还是那种平静淡然,如果要是以前的话,牙大概早就在心里暗骂:鸣人受伤这个人竟然还是这样淡然。
从看到鸣人和他在一起,自己大概就可以隐隐猜测出这个人对於鸣人那小子来说,绝对不是同伴,对於鸣人来说,他一定不是占普通的位置。
但是从刚才进来的时候所看到一瞬间的奇迹来看,自己绝对敢肯定,这个男人绝对不如表现出来的那麽平静,他绝对···
“呜,恩····”打断牙的思绪的是床上不再静默,金发的人不知觉的散发著将要醒来的讯号。
〔火影忍者 ALL鸣〕 谜样少年47
看到湛蓝色的眼睛缓缓张开,牙急忙往外冲,“我去找纲手大人过来看看!!!”
“鼬···”挣扎著要从床上坐起来,但是支撑著身体的手却感到一阵疼痛,“好痛!!”
“先躺下,不要乱动。”靠上前,鼬把试图要坐起来的人再次按回床上去,“五代检查过了,她说是因为你过度运用查克拉,使得手上的筋肉负担过重才这样的。”
“我睡了几天了吗?”看了看自己手上渗出红色的绷带,鸣人的眉毛不由皱了皱,开口问著身边的人。
“恩。”
“这样呀,”手指试图动一动,但是随即而来的就是深入骨髓的刺痛。
“自己看来不行呢!”鸣人像似嘲笑的说道,既又转向身边的人,拜托著,“鼬,帮我一下,把这绷带换新的。”
在把被血染红的绷带换掉後,五代火影就冲了进来。
“怎麽样了,鸣人?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会不会晕?”被牙从火影办公室里请出来的纲手连声问著还是躺在床上的人。
“没事啦,放心吧,纲手婆婆,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金发少年像以往那样笑道,笑容里有著以往没有的轻松和惬意,似乎放下了什麽。
“是吗?”看到少年精神的样子,纲手松了一口气,“那,手怎麽样了?”既而又想到少年受伤的双手,立刻又追问起来。
“纲手婆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质,什麽伤睡了一晚早就好了。”笑嘻嘻的说著。
听到少年的话,旁边的人一下子明白了他刚才为什麽要换掉绷带的原因。
“这样呀,那,真的没什麽地方难受吗?”纲手不放心的又紧问道。
“真的没有什麽地方难受。”只是痛。
“那,你好好休息。”温柔的对著鸣人说完後,随即转向鼬,语气没那麽温柔,“至於你,宇智波鼬,前几天我要和你谈话,你就以鸣人受伤逃开了,这次鸣人好了,是不是我们该好好谈一下?!”
“没什麽好谈的吧。”依旧是平淡的语气。
“什麽叫没什麽好谈的?!!”火大的看著眼前的人,纲手咬著牙,“如果不了解一些我必须了解的事的话,我根本就不敢把鸣人放在你身边。”
“···我明白了。”听到关系到鸣人,鼬本来虽然平淡但很强硬的态度随即改掉,跟著五代离开。
“恩,好安静。”两人离开後,鸣人靠在背後的枕头上,“不知道纲手婆婆要跟鼬说什麽?该不会要他说关於···”
外面有人。
“鸣人!!!”从门外传来小樱的声音,接著鸣人就看到一大摊的人拥进这比较小的病房。
“你们怎麽来了?”诧异的看著已经升为了上忍的鹿丸,虽然没有成为上忍但还是比自己高一级的中忍小李、天天、雏田、井野,难道他们没任务吗?
“牙那家夥说你醒了,所以就过来看看。”小樱看到床上的人疑惑的神情好心的开口解释道,“而别的人,因为还有任务,所以没通知到。”言外之意就是说来看他的人是已经把任务完成了的。
“怎麽样,身体好了吗?”看著依旧躺在床上手上缠著绷带的人,在别人印象中一直嫌麻烦的鹿丸开口问道。
听到他关心的话语,一直很了解鹿丸本性的井野不由呆了一下。
“差不多了。”鸣人笑著看著来看自己的同伴,感到很窝心。
“那个···鸣人··”往四周看了看,小樱试探著问道,“他呢?!”他不是一直鸣人身边的吗,怎麽现在没看到。
“和纲手婆婆出去了,好象有事要和他谈。你们别傻站著,坐呀。跟我说说木叶最近的情况和大家的情况吧,上次回来还没有听过呢。”
“木叶呀;好呀。”坐下来,小樱打算告诉他三年来木叶的情况和大家的努力。
* * *
“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