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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对本王妃动手动脚,本王妃就用土豆踹你!”
这下这吓坏了侍卫,连忙蹦出了三米开外。
王妃的火爆脾气,他不是不知道的,万一不小心拉扯之下,再伤及了小王爷,那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侍卫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对王妃一番‘好言相劝’的时候,谁知,钱朵朵已经冲到了寝殿门前。
“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紧接着,伴随着钱朵朵震耳欲聋的声音,掀翻屋顶:“啊啊啊啊——龙阿三,你个老变/态,你大白天耍/流/氓,干嘛裸/奔!”
龙裕天从枫叶林中回来之后,就想着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谁知,刚脱下上衣,钻到浴桶里的时候,钱朵朵却一脚冲了进来。
1757。第1757章:兴师问罪
龙裕天一囧,整个身子都滑到了浴桶中,掩盖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钱朵朵,你这个疯女人,你简直太放肆了,朕的寝宫也这样横冲直撞的闯进来?”
这个女人,都成亲那么多年了,举止还是毛毛躁躁的,这是他在洗澡,万一他要是在。
岂不要吓得从床榻上滚下来了?
不过,他要是想从钱朵朵的脸上看出什么羞愧的表情,那是不可能。
人家也不过微微愣了一秒,就吊儿郎当的靠在门口,无赖的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就你那老胳膊老腿的,当装嫩装纯洁?你真当本姑娘乐意看你似得~快点起来穿衣服,我有事问你——”
钱朵朵拿起椅子上的外袍,便一甩手,丢在了龙裕天的脑袋上。
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着他精壮的肩膀,撇撇嘴,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
“大白天的就泡澡,指不定你那花花肠子里在YY着什么龌/龊的思想呢!”
说完,也不顾龙裕天那埋在长袍之下气的七窍生烟的臭脸,哼着小曲,迈着八字步的便走出了寝殿。
还不忘“啪——”的一声带上房门,补充了一句;“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啊,时间一到,本姑娘就亲自来抓人了!”
——朵儿分割线——
绒儿睡了仅仅半个时辰,就被噩梦给惊醒了。
脑子里被那些措手不及的事情搞得一团浆糊,心力交瘁,所以,略微在床上休息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宫殿。
看着夕阳缓缓落下,临近黄昏的秋风,吹在身上,有着丝丝凉意,却能使人清醒很多。
独自晃悠了一会,绒儿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淡定,可以去找龙裕天心平气和的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影子挡在自己身前。
绒儿抬头一看,脸色立刻就不好了。
“朱思思,我觉得做人都委屈你了,你怎么不去做鬼啊?那么阴魂不散?”
抱怨完一句,绒儿也懒得理她,便转过身想要走,谁知,朱思思却在此时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绒儿扭头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充满着不耐烦;“朱思思,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挑拨我和娘亲之间的关系,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整件事的经过,娘亲已经告诉我了,我也不怪父皇了。”
“如果你非要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对着我死缠烂打,只会令人更加厌恶你!”
绒儿的话像是棉花球一般的打在朱思思的耳朵里,起不到任何作用,像是她对于这种嘲讽谩骂,已经无关痛痒了。
朱思思继续保持着她的镇定自若,紧攥着绒儿手腕:“裕和钱朵朵在前面的凉亭,似乎在谈论你,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绒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么快朵儿就和龙裕天碰上头了?
她是想要好心的做个和事老,还是想要找他兴师问罪?
绒儿的心里,虽然七上八下,疑惑不解,但是面对朱思思的时候,她还是很骄傲的甩开了她的钳制。
1758。第1758章:一起偷墙角
“娘亲和父皇说什么,和我无关,更是和你无关——如果你那么贼头贼脑的像个小人一般偷听墙角的话,你就赶快滚去吧,我才懒得和你废话!”
面对绒儿的怒不可及,朱思思却弯弯唇,笑的有些讥讽:“和你无关?天绒公主,别再自欺欺人了,与其说你不屑于去偷听墙角,倒不如说你不敢面对现实!”
“呵呵,我还以为天绒公主爱恨分明,没想到也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既然你连了解他们过去的勇气都没有,又凭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着你喜欢裕?又凭什么理直气壮、接二连三的羞辱我?”
“至少比起你,我朱思思敢作敢当,爱得起他,更输的起自己!”
绒儿心里知道,朱思思在对自己采用激将法,可是面对朱思思的圈套,绒儿还是被刺激的跳了进去。
她不是冲动,也不是一时气愤,而是朱思思的那句‘面对龙裕天过去的勇气’彻底使她茅塞顿开了。
是啊——如果想爱他的现在,想拥有他的以后,就先要学会包容他的过去!
如果连这点开阔的心胸都做不到的话,那她真的就没有资格成为龙裕天最贴心的女人。
想到这里,绒儿才转过身,挺了挺身子,把姿态摆放的高高的:“去就去——你当我真会输给你?!”
然后,干脆无视一脸奸计得逞的朱思思,绕过她的身子,就冲着花园走去了。
当绒儿和朱思思一前一后刚踏入花园的拐角处的时候,龙裕天已经换上了一身暗紫色的龙袍,身姿款款的信步走来。
逆光下的男子,更显身姿挺拔,英武不凡。
柔和而深邃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在他沉淀下来的内敛的王者之气下,又平添了一份温柔。
朱思思躲在角落里,紧张的攥着裙摆,看痴了——
她并不急于走上去,也按着绒儿的肩膀,不让她‘打草惊蛇’,她只要这样远远地看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生怕任何突如其来的举动,都会破坏了此时的美感。
可是——事与愿违——
偏偏在此时,“啪——”的一声巨响,半空中横空掷出了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了过去,吓得龙裕天微微侧过身,灵敏的躲过攻击。
刚才还在摆造型,闪亮登场的皇帝,此时却狼狈的拍打着龙袍上的茶渍。
仰头一望,便看到凉亭里的女人气哄哄的鼓着腮帮子,随手又拿过了一个茶杯,像是要攻击他似得。
龙裕天连忙叫喊出声;“钱朵朵——你要造反啊,竟然敢袭击朕?你敢丢杯子试试?弄脏了朕的龙袍,朕要你赔偿一千两!”
果不其然,听到‘银票——’这两个字眼后,钱朵朵举起的手,瞬间就定格了。
很轻很缓很小心的把杯子放回了原地,心里碎碎骂:果然啊——资本主义都是吸血鬼!
她眼珠的咕噜咕噜的转了两下,又不甘心咽下这口闷气,便随手揪了一朵小菊花,冲到了龙裕天的身前,噼里啪啦的照着他的头敲了一通。
1759。第1759章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给我一个交代
“本姑娘就是要造反,龙阿三,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和你没完,我就缠着个天昏地暗,天长地久,天地不容!”
龙裕天的脸上、鼻子上沾满了花粉,打了几个喷嚏,就抢菊花,不耐烦的揪成了光杆司令。
“你这个疯女人,一天到晚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朕又怎么得罪你了?给你什么交代啊?你要不说出个道理来,朕就治你一个大不敬知罪!”
钱朵朵狠狠的踩着菊花瓣,瞠目结舌的瞪着龙裕天,指着自己鼻子的小手,都气的乱抖。
这个始作俑者、负心汉,伤害了绒儿,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治自己大不敬之罪?
那好,那今天她朵朵就好好的摆摆皇婶谱,教育教育这个不孝侄子。
“你是没得罪我,可是你却得罪了我们家绒儿!”
钱朵朵气的原地转了两个圈圈,就跑回凉亭,灌了一杯凉茶,消消火。
龙裕天恍然了悟,原来这火急火燎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女人,是为了绒儿的事,来质问自己的?
龙裕天语气变得有些低沉:“你见过她了?她怎么样?”
钱朵朵听到他像是担心的语气,扯动了两下嘴角:“她怎么样?当然是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了?龙裕天,我就奇怪了,你竟然不愿意娶她为妻,又干嘛在她小的时候,就给她灌输了那么多‘非你不可’、‘非你不嫁’的思想?你是不是觉得让一个小萝莉对你痴心不悔,你很有成就感啊?”
“朕什么时候说过不愿娶她?”龙裕天连忙矢口否认。
他说过的,除了皇后的名分不能给她以外,他甚至可以为她摒弃六宫,独宠一人。
这样的恩宠,是旁人费尽一生也求之不来的,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钱朵朵摇摇头,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一般苦笑了两声。
“娶她?让她做你三千佳丽中的一员?还是多如牦牛的妃嫔?即便你让她位列贵妃之位,那也不过是品级比较高的妾室而已!”
“龙裕天,你所谓的娶她,给了她无限的遐想和希望,让她从小到大,心无旁骛的交给你,到头来,就是让她做你的小老婆?”
在古代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中,嫡庶尊卑是很有讲究的。
皇家之中,除皇后之外,都是侍妾;即便平常百姓,主母之外,也都是姨娘。
要轮到在二十一世纪,这种一夫一妻制的社会中,那绒儿现在的地位,便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一睁开眼就爱上的男人,不能成为他的挚爱妻子,却还要在佳丽万千的后宫中,与其他女人平起平坐的拥有一个男人?
别说绒儿心里难过,即便是作为‘灵气捐献者’的钱朵朵,也决不答应啊!
龙裕天仰着头,只是用着侧脸面对着钱朵朵,他紧抿唇瓣,闷不做声,保持着一种镇定而倨傲的姿态。
可是,在他扭过脸的瞬间,却没有人发现他墨绿色眸底,隐约闪动过的忧思。
那是他不能说的秘密——关乎着一个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守护着的女人。
1760。第1760章:年终大甩卖
龙裕天一直是背对着钱朵朵的,他是那样的高大,使得钱朵朵压根就看不清他脸上流露出的淡愁。
她还是一股脑的吐出水,为绒儿抱不平。
“阿三,你要知道,绒儿本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