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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一把将王文远的手甩开,怒道:“王副尉,你说的哪里话了,照你这么一说,我换件衣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真是怪事!”
王文远也不恼,慢慢的说道:“你掌灯之时离去办理,想必是去做些杀人前的准备,这偷了人出去,你又于未及二更天回去,让你妾室好给你作证是与不是?”
李扬心中一惊,但自己又未杀人,心中也不怕,便一指王文远说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出去是去了城东香粉铺李掌柜家中小坐,你可去一问便知。”
“奇怪了,与一个商贾你竟能坐了一个多的时辰。这段时间里你难道都待在那里未走?”王文远冷笑的说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确实如此。”李扬心中暗求满天的神佛,推到了李十一的身上,也不管他怎么回话,反正自己就是待在那里了,有什么话李十一说去与自己无关了。
王文远也不多问了,冷笑的说道:“好,那边我自会去问。不过,小郎可要与我走上一趟了。”
李扬说道:“你仅凭这无妄之祸,难道就要拿人吗?”
“也不是这样,只是想求小郎去衙里说个清楚而已。”王文远斜着眼着,手中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说道。
“慢着!我家郎君说的是实话,我可以作证,他走时,秋儿仍与我在一起。”一声娇软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王文远朝外看去,顿时呆了。待朵儿来了近前福了一礼,这王文远仍是张了嘴,瞪着朵儿不语。
朵儿心中好恼,轻哼了一声,又将声音拔高了些说道:“李张氐见过差官”
“哦,你就是李张氏!”王文远回过神来,细细的瞧了,真是越看越美艳,越瞧越惊心。
朵儿也不去瞧了他那付恶心的样子,来到了李扬身边,挽了李扬的胳膊说道:“这是我家郎君。”
“好,那我问你,你说李扬走后,那秋儿仍与你在一起,是与不是?”王文远直呼李扬的名字说道。
“是,她一直与我在一起,直到我要睡了,她方才出去。”
“那她是几时出去的?”
“我清楚的记着未打一更天的时分。”
“那之后呢?”
“这我却不知了。”
“如此说来,你也有嫌疑,那你夫妇二人就同随我走一趟吧。”王文远只是瞪着朵儿说道。
李扬大怒,将朵儿的手轻轻拍下,对着王文远说道:“你为何不去问问那李掌柜,又不问问我夫妇二人遇了哪些强人,生死一线,却是死咬我们不放。”
“我已说过,我自会问的,不劳你费心了。你们还是和我走吧。”
李扬冷笑道:“那我二人如是不随你走呢,你是否要用强了?”
“哼,你却是猜了个正着。”
“你!”
“好大的口气!王文远,你是要当真拿了我的女儿与姑爷了?”杨父从外走进,冷眼看着王文远。
王文远猛然想起这是杨府,这冷汗立刻下来,笑着对杨父说道:“杨参军事,我只是奉命办差,不过即是你出面了,我看由你作保也是可以网开一面的。”
“哼,你问完了没?”
“在下问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我自会与陈明府说去。”杨父冷哼的说道。
王文远抹了一把冷汗,忙说道:“是,是,是,我这就回去准备卷宗。”
这时从外进来一下人,禀告:“老爷,县里又来人了,说找一位王副尉。”
杨父看了看王文远,对下人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进来一衙役,对众人见礼,伏在王文远耳边说了几句,王文远听后脸上变sè,摆手让好人退下,朝李扬这边拱手说道:“对不住了小郎,方才是我冒犯了。现有人去县里替你洗了嫌疑,你与你家娘子无事了。”又朝了杨父笑着说:“小的早上吃了二张葱花大饼,有些口臭,还请杨参军事多多包涵。rì后有用得着小的,请随意吩咐。”
杨父笑而不答,拱手送客。
王文远出了杨府,将方才那衙役唤过,骂道:“为何不早些禀告,让我在参军事面前出丑!”
那衙役委屈的说道:“我这也是刚刚被告知,谁知道那香粉的李掌柜来的如此的迟了,证实了确实与那李小郎在一起相谈。又领了三个伙计都说晚上喝酒出去时,见了那死鬼秋儿一人出去了。也不知县老爷是怎么想的,又是大骂我等不会办事,惹了京里的贵人,那贵人也不知从哪里认识了李扬,又托人递话说也见了那个时辰秋儿一个人出去了。现在陈老爷正在大发雷霆,让我们快些破案。王哥哥,情况可是不妙呀!”
“混账东西,怕什么?好好破案就是了,做好了自己的本份,谁也不能说些什么?查出了没,那间屋子是谁的?”
“查出了,十一rì那天有人租了整个院子,怕是入住了不少人。哦对了,据说能听出有京里的口音。”
“这?怎么会这样呢!你,快去查,老爷让我快些破案,我就限你们几个三rì内出结果,不然等着板子吧!走,回府里。”
客厅中,朵儿软了身子,哭了出来说道:“秋儿,秋儿她?”
李扬点头,杨父唉了一声走了出去。
朵儿看李扬点头,伏在了李扬怀里,放声大哭。
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品着茶说道:“如今,我们洗了他身上的嫌疑,补上了那晚的亏情,还怕他不承了这个恩?我看他还是好好的做棋子吧。”
角落里的李十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未能说出口。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莫要学别人。”
李十一笑笑摇头说道:“主上,我无事。”
“你不说当我不知?你许是担心那李扬吧。呵呵,他还小,只配当棋子,也翻不起大浪,你多虑了。等他成了气候,再让他去应有的位置上。好了,你这几rì好好休息下,准备应付大事吧!”老者端茶杯又放下。
李十一应了声是,转身下楼,只是心里觉得主上还是小瞧了李扬。
“混账东西,废物。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让你们去处理,反而让几条土狗闻到了味,真是丢尽了脸面,我要你们还有何用!明rì我便写了书信,换一批人来。啪——”又是一物被抛于地上,少主脸sè铁青的骂着地上跪着的人。
“少主息怒,我等都未想到会如此棘手,去处理时公人已去了,我等无法下手,请少主明查。”
“明查,明查,现在好了,查到我的头上了,你们想办法将此事了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可,万万不可再露了马脚!”少主只差将手指头捅在了几人的脑门子上。
“知道了,少主!”
“还不快滚!灰道人你给我站住!”少主骂道
灰道人马上跪倒不住的嗑头,说道:“少主,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起来吧,风六快到了,你准备的如何了?”少主止着怒说道。
灰道人将头上的汗擦了,小心的回道:“已妥当了,只等他来就是了。”
“好好好,切将此事做好,不能有一丝差错,这可关乎我在父亲眼中的位置。”
“是,属下知道”
“你也下去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知道。”少主冷冷的说道。
灰道人马上低头应是,缓缓的退下了。
第六十九章 开局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开局
下午等朵儿的心情稍稍好些时,李扬领着她顺着早些说了的地址去了薛嵩家中,说是家其实为一寄住的下房。薛嵩本是兵籍,平rì里在军营,因他在府里当差,军营离着府里甚远,这府中也有防阁(侍卫)的住处,索xìng就一并住了,又因这些防阁除了陪在使君、上佐以及各都尉的身边平rì里无事,这薛嵩又是军伍世家,也是混的甚是脸熟,这一来二去便每每闲班相邀去吃花酒,这已是惯例,众人都心照不宣,老爷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们去了。但有时归来迟了,常常被拒之门外,早些也爬墙头,但被抓了几个正了军法吃了板子,这些人便共同出钱在不远处的民居里租了间屋子,好歇脚用。
正巧,这午后薛嵩也不知为何没去当差,正窝在这小屋子,一进门闻的一股酒味扑鼻。朵儿皱着眉头叫了声:“薛大哥”
里面传来惊喜的回声:“妹子,你来啦”从里面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正是喝的脸红的薛嵩,想必也是在里面露着膀子胡闹,来不及穿衣,只是里着了件汗衫,外披袍子迈着晃悠的步子出来,还一脚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踢了回去,一边嘴上骂着:“给爷回去!我妹子来了,也不怕将她吓着了,滚!”
那人也不恼,将头探出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听得里面乱哄哄的叫成一团。
薛嵩见朵儿掩着面,用手指挠着头,笑道:“里面都是些粗鲁的兵汉,看冲撞了妹子和妹夫,来,到上房坐。”
领着二人来了上房,找了主家。主家娘子也没说什么,拿了绣盒将身子风情风种的一扭自是到别处了,只差临了说一句:前几rì的鸳鸯账钱还没给呢。这让薛嵩好一阵尴尬。
未当李扬道恩,薛嵩先是出口道谢,让李扬二人不解。薛嵩笑着说:“前二rì,也不知我哪里做的不好,这当头的旅帅平白无故的要将我调回折冲府里。等我知了消息才道是部曹吏员在从中使坏,我当是不依,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那rì遇见你二人也是好巧,同好的几位拉去吃酒,我心情不挂,半路跑出正好遇上。不过也拜妹子的福气,遇了杨参军事,便持这送妹的小恩求了,这杨参军事也是爽气,今早便有人通知我明rì照旧当差。这说起来还得谢谢妹子。”
李扬二人连说不敢。
又是说了几句闲话,朵儿却是张口一句哥哥,闭口一声兄长,无形中也定了与薛嵩的兄妹之情,李扬听了杨父之言也未反对婉言准了,这薛嵩本就愿意,当时大喜,一阵风的跑出去,拉了一位军汉进来,却道是折冲队正。喜盈盈的求他做了个见证人,由着朵儿朝薛嵩拜了拜,口称大哥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