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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腾空,李家小娘子!”李隆基脑中一女风采绰然,心中一团火便腾起。京中之女有二原本就是他心所思,一为原先的李扬之妾室杨太真,后来嫁入李家便是无奈,好在失了彼太真上天又还了一个一般无二的此太真,而且此太真娇憨腻人甚是讨自己的欢心,又难得一指一划之间有贞顺皇后武氏之模样,这才让自己迷失于此。而另一女却是自小看大的李腾空了,当李林甫说于寿王为侧夫人或妃或姬时,自己一口回决了,又听其白口以答李扬为妾时,便明里暗里冷落了李林甫,再如今又有迁李适之为相的想法。但杨玉说了这事,自己又该如何作答呢?这下手软滑之处便是用了力。
杨玉着了痛,轻唤了一声,泪水滴了下来。
“哦,太真。你这是怎么了,是三郎用的力气大了些,莫要哭了,三郎与你赔不是了。”李隆基忙是哄着。
“三郎,奴家自寿王妃舍了这张脸皮不要服侍于陛下以来,何曾求过陛下。再说了这又不是奴家随意乱说的,是仙帝托梦所至,三郎不信便是罢了。可为什么还说什么只要在这天下之中,那三郎便为你寻来,就若是我之亲女,又能如何?的话来堵了奴家之口。奴家知道,三郎的心中始终还是没能忘了旧人。三郎,你走,rì后莫要来看了奴家,奴家是个方外之人,理应向道不应有非分之想。”杨玉凄凉一笑,慢慢的起了身子,二月之天尚寒,虽是放了火盆,但仍是凉入骨,那光洁如玉的身体露出外边立刻激了小小的疙瘩。而心中却是暗暗骂道,你这恨心的陛下,我岂能不知你心所想,还好经此一事能知了你心的真实,如不这般,恐我rì后岂能争过一个年少的佳人,怎能完成门中所图的大事。即是如此,那我更应该那样了。
李隆基见是如此,这心中便如被掏去一般,忙是将她拉回被中急道:“太真莫要与三郎呕气,三郎答应你还不成么?一会我便传了李林甫,让他将女送入你处。”
“三郎,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清楚,奴家这般做还不是为了你么。仙帝之令岂能相违了,奴家可是时时在心中想着三郎,想着三郎的大唐!你却这样对了奴家,真是让奴家伤透了心。你真是个坏人。唔唔”杨玉掩脸而哭起。
李隆基更是慌了神,立刻唤了高力士道:“将军,你传旨与林甫,感应天帝之令,让其女腾空入太真观为大唐祈福为道。”说罢,笑与杨玉,“太真,这样可好,你之心三郎是知道的。”
“三郎!”杨玉轻唤,心中已是欢喜不已,即是入了道,那便是道家之人了,再与李家无任何关系,那便想嫁了谁便是谁了。半年之后,那个冤家便可如愿,而我做了这些,他还能忘了么?
传旨以右相李林甫宅,李林甫惊呆,以问高力士道:“将军,这,这岂不是荒唐!”
“李右相,如今你已改为右相之名,怎么陛下之言便成了荒唐!奴的李右相哟,你脑子糊涂了!”高力士看了四下,忙是以话阻了李林甫。
“哦,多谢将军!”李林甫顿时冷汗冒了出来,这无心之言岂可乱说,若是听了至尊耳中,自己可真是自讨了苦吃。
送走传敕书的中使高力士,李林甫唉了一声,唤了长子李岫道:“还是你去李县男宅中一趟,让十六姐入太真观。如是见了李县男,便代为父告声罪。”脸sè灰败之极,好似又老了几岁。
“知道了父亲。”李岫应是,看父亲如此心中叹了一声,早知如今何必苦了妹妹呢,父亲你是真的错了,只是怎样与妹妹和李扬说起呢,真是愧死!便施礼而去。
李林甫望了院中又看了阁匾,自语道:“腾空儿,你莫怨了父亲,父亲也是为了你好。若是早知了如此,为父便让你嫁与李扬了。都是为父之贪念害了你,你可真的莫要怨了。”坐于书案之上,提笔与安禄山写道,小女无福,愧为将军之妇,请将军另觅佳妻。唤了亲信之人让他快马已送营州。
第四百七十三章 损之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损之
李扬听李岫之说,不由的气火入脑,猛然站起却不知该说了什么。。
“子仁,十六妹久居你处实是不妥。如今陛下已下敕书,家父也是抗不得旨意,还是将她唤出来的好。”李岫尴尬之极,原先还与李扬说要和家中说项,这转眼便是依父亲之言来要人了,这让他有了深深的愧疚。
李扬怒起又能如何?李家来接自己的女儿又有何错,不明不白也未有婚约之女子居一rì尚可,但时间长了就是人家不去府县报官,那自己头上也会落个拐带的嫌疑。恼意盈天之际存了一丝清明,吐着浊气道:“李兄请稍等片刻,小弟这便去请了李小娘子。”说罢,唤婢女去了内宅。之后二人便是各怀了心事不言不语静坐着。
不时,李腾空低头由太真陪着出来,进来唤了一声兄长,又与李扬施礼强笑着道:“多是讨扰大郎了,奴家这便回去。”声音低沉哽咽,未及一语便是泪儿落下。
李扬迎着而至近前,不顾在场有何人,便将她的小手紧握了道:“莫要哭了,腾空,你先随着去,我今rì便与陛下上言其事,等着我。”
“嗯,大郎,奴家没哭,奴家这是欢喜的。奴家等你!”李腾空仰脸而凄笑,“是,大郎,奴家是在笑着呢。莫要多想了,记着奴家在心中,那奴家便是每天在笑。大郎,奴家真的不愿离开你,大郎,奴家”说不出话来,张臂抱住李扬如杜鹃泣血的哭出了声。
李扬早已心痛之极,无言的泪下。
李岫背身而过,以袖沾了眼角,转过而轻道:“妹妹,走,宫中之人还在家中等着呢。”
“腾空!”见李腾空随其兄而去,一步一回头的以泪眼相望,那不舍的深情刺痛着李扬的心。李扬大呼一声,太真哭着紧紧的拉住他,“大郎,此身便是守你、等你一生一世!”李腾空却是猛然回头,急着迈出了门去,只留隐隐泣声而飘入李扬之耳。
“腾空”李扬闭了眼,痛苦之泪滑下,淡淡的笑起口中而道,“我何尝不是呢?”
“阿郎,莫要伤心了,腾空妹妹也不希望你如此。阿郎,听妾身说,这不过是暂时的临别而已,也许过个一年半载她便回来了。”太真抱着李扬安慰道,“莫要忘了她可是去太真观里为道的。”
“娘子,你说什么?”李扬如今昏昏沉沉,迷茫之极。
太真将他的手握紧,笑着说道:“阿郎,你忘了那rì杨玉来过的事么?那rì她可是说了要成全某个让人讨厌之极的郎君的。”
这下李扬真的听明白了,开颜急问:“真的么,她是如此与你这般说的?”
“嗯,方才妾身已经与腾空妹妹说过了。你呀真是的,如是妹妹不愿意,依了她的xìng子岂是如此轻易的离去。阿郎,你糊涂了,连这都看不出,倒是徒让我等陪着伤心了。再说,姊妹等人可是出来了,还不是妾身一个人陪着妹妹出来的。如此伤心之离别事,你眼中尽是腾空妹妹了,也不看看妾身哭了没有。阿郎,你下你该信了。”太真翻着白眼,嗔怪之极。
李扬慢慢笑起,一把将太真抱起,喜悦而道:“你等皆是哄了为夫一人,可是合着来看我的笑话。”
太真不语默认,皱着小巧的鼻子羞恼而道,“快些放下妾身来,让奴婢都是看见了。”
“哦,哈哈”李扬扫了一眼服侍的奴婢,皆是低着识了眼sè而依次退下,便是又笑起,将太真横抱起往内宅行去。大悲大喜,我便放浪一回又能如何。
复几rì,假起当番去,遇李林甫施礼同初,言道:“李右相,下官不知你心中之辛苦,有得罪之处请见谅。若是不横生枝节,岂不是美事一件。可惜了。”
李林甫回礼,暗然而道:“你我本是翁婿之缘,但世事难料,我儿命薄,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结果。子仁,要放宽心怀,不必再想了。”
恰裴右仆shè至,李扬迎上施礼道:“老相公,下官明悟了。”
“哦,呵呵,难得,难得。”裴耀卿相看李扬与李林甫二人各一眼,笑着回道,“为君之心不可欺,为国之心不可少,为民之心不可违,不论你意之如何,但记这三点便是了。”轻轻拱手与李林甫飘然行去。
“可恶!”李林甫于心中暗骂一声,紧紧跟上而去。
李扬冷哼一声,笑于脸上,与各部司之同僚相互施礼。
三月,李腾空以师姐之礼拜杨玉。同rì,敕书下号为太妙真人。隔rì,至尊因太子妃兄韦坚为长安令以来,辖内无匪盗,安民居,迁其为陕郡太守,领江、淮租庸转运使。
四月,李扬加河东采访使巡按河东,过河至蒲郡哭祭恩师,又至绛郡见严挺之,严太守高洁仅以清水一碗而奉,李扬饮之。后与其语道:“严太守,常问于诸相公,‘严挺之今安在?是人亦可用。’本使以为,陛下是常思挺之的。”
严挺之望南而拜,哭泪以襟,痛呼陛下臣之该死。起身拭泪请李扬入宅以宴方以上酒。
饮汾清正酣,其子严武出席而问:“李中使,今rì未何不与那位姐姐?”
“季鹰退下!”严挺之怒喝,以酒赔礼与李扬道,“小儿无状,请子仁莫要理会。”
李扬岂能放了心上,如今又未带着茉莉相来,此子还能做下他事?便笑着说无妨,与严武道,“贱妾居于长安,本使岂能任由其胡来?“
“可否赠与季鹰?小子愿以数婢相换。”今岁已为十六的严武倒是惦记于心,施礼以盼。
李扬笑起回道:“本使那妾室已是心心相印,岂能与人为赠。季鹰说笑了。”
“季鹰,你这逆子!快些回内宅去温书去。”严挺之老脸恼羞,便是骂道。
李扬拦下以道:“严太守不必责骂公子,他不过是年少爱慕之年岁,心xìng骄傲。想本使如今也不过二十余些,十多岁时也如公子一般,见其貌美之小娘子甚是喜欢,这又岂是过错呢?观公子年少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