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咸直公主自是高兴,知是小荷的态度,急冲冲的过了院,诸人于一起用了次饭,虽是家常所用,却让咸直公主吃的哭了出来。
过后咸直公主独占李扬于一房中说话,幽怨之极的道:“阿郎,妾身手中有些钱财,不如与你父母再觅一处吧,这样妾身也好来往自在一些。”
李扬不语,但也是对咸直公主微微有气,本是紧搂着她的手也松动了些。
“阿郎,是妾身的不对,莫要恼了妾身。”咸直公主岂能感受不动,忙是搂住李扬脖子求道。
李扬心中感动,复又搂紧道:“不是为夫说你,父母为天岂敢不孝!我知你恋我,但也不能如此做法。咸直,这些rì子是让人受委屈了,rì后,为夫常往你那边走走可好?”
“嗯,阿郎。妾身实是不能离了你。思仁还小尚不知爱父,妾身也不想让他自小去与那杨洄亲近。反正妾身的府上也不想再回了,就长住这边,你每月可要多过来几次。”咸直羞着而语,渐渐的身子软了下来。
眼看咸直这个样子,李扬暗暗叫苦,这铁打的身子也顶不住众女的索求,忙是转了话题道:“太子将受册命,那仪仗有中严(中庭戒备)、外办(jǐng卫宫禁之官)及绛纱袍(天子高山冠之服)等,太子谨慎,岂敢而受?”
“此事倒是听太子兄长说过,怕是会改吧。”咸直公主媚眼如丝,轻咬下唇,chūn水一潭的深眸满是chūn情而道,身子却是不大老实,扭着触及李扬之身。
李扬但也是怕了这chūn情,如今这腰眼还是有些酸疼,哪里还敢提枪来战,狠了下心,用手重重的捏了一下坐于怀中的佳人小臀。
“哎哟”咸直公主未防着,被捏的疼了,但眼神却是更加的迷离起来,一手搂其脖间,一手杵着李扬的胸口,幽幽嗔怪:“冤家!”
李扬一看坏了,反是寿了倒忙,看见已是如此,只得单刀赴宴了。
好在此时有丫头在门外轻唤道:“老爷,有位名为安禄山的卢龙军使求见。”
这下李扬开心起来,好容易来了个救星岂能不紧紧抓住,忙道:“快请到客厅之中。”又笑着悄声道,“娘子,有客到。”
“不敢,让他去!”咸直公主恼了,又亲又咬的说道。
李扬由着她,但仍是说道:“这不好吧,见见又能如何。”见咸直公主又露了一颗闪闪发亮如玉的虎牙,忙是加了一句,“晚间小门切莫不要锁上,你可是要等着为夫。”
咸直公主这才消了少许怒意,抓过李扬胳脯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道:“你若是不来,妾身就一辈子不与你好,就便宜了那杨废物!哼!”自他身上坐起,背身而坐于床上生了闷气。
李扬知她胡说,但也不能让她这般气着了。过来轻轻搂住道:“为夫岂是无信之人,你好生等着就是了。你可是为夫的心尖尖。”吻了如珠耳垂,便走了出去。
咸直公主以手捧手,眼中发了光的喃声道:“心尖尖,真是羞死人了!”
至客厅,就瞧那胡将手中奉了茶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chūn桃。李扬便是有了一丝怒气,咳了一声进门说道:“安军使可是稀客。来本官宅上,可今本官蓬荜有光,照达十里之外。”
安禄山忙从俏丽的侍女身上收回,站起身来施礼道:“李县男,卑职早该过来相拜,只是来京未有几rì,加之又恐为县男所陌生,所以才惶惶而去,请李县男莫要怪罪。”安禄山是外官,只是幽州节度使下的幕将,身上虽也有个领员外左骁卫将军之职,但那只是虚名而已,岂是能与李扬这实实的都官朗中相比,便显的恭敬异常了。
“安将军何必如此自谦呢。那rì于李国公之宅前已是见过一面,便不要太过拘束了。请坐,来人上好茶。”李扬当先而坐招呼着安禄山。
安禄山谢过而坐,拱手道:“李县男,禄山久在边关也听闻李县男之风采,李县男可谓我辈之头一人。每每想及县男之功绩,禄山实是心中仰慕之极。此次来登门以拜,禄山实诚心诚意。边关苦贫产不得什么玩意,此物是禄山自突厥时偶的,此等文雅之物卑职等粗人自是暴殄天物,请县男笑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寸方的鸡血石来。
李扬接过左右看罢,心中极喜,手中正好缺一方斋馆之印,这块品像极佳的玉石恰好合适,品玩了一番,正好看到安禄山那抹得意之sè,心中忽然一震,忙是又推了过来道:“安将军好意本官心领了,此等珍重之物,岂能无功受之。还是请将军收回的为好。”眼光真的不舍瞧着那品石。
“唉?李县男,禄山先前已是说过此等文雅之物只配由李县男这等风流人物所得,若是留在了禄山手中还不如一坛老酒来的畅快。李县男,请笑纳!”安禄山早就瞧出李扬是极爱的,送出之物岂能再收了回来。
李扬心中盘算了一下点头道:“也罢,chūn桃,去与内宅说下,将老爷的那块自chūn州带回的阳chūn石取来。”
chūn桃应了是,早就想离了此处,不为别的,只因那安军使的目光太过霸道,死死的盯在身上真是又羞又怒,好是难受。
安禄山目送chūn桃而去,着眼之处皆是细腰肥臀,恋恋不舍收回了目光,赞道:“李县男真是雅兴,就连这身边的小娘子倒是这般的文致。李县男,此等佳人可堪折桂了。”
“哦,安将军说笑了。君子有予也有不予,良家之女岂能让人随意乱来。哈哈,不过,除去要紧之人,安将军如是不嫌,这堂下之女尽可挑之。”李扬岂不知这话中的讨要之意,旁人可以许之,但各房的贴身丫头却是自己早已答应了的,要放书让其自选人家的,怎能随意应了别人。
安禄山瞧了瞧所立的其它之女,虽是姿sè可以,但却是差了那小娘子一头,便是笑着摇了摇头。
第四百五十一章 入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入迷
不时,chūn桃未至却是秋娘过来,手端了一个漆盘以红布相盖进来先施了礼后开口道:“老爷,nǎinǎi让奴婢将阳chūn石拿了过来。”
再看安禄山却是目光直直的盯着这秋娘,于她手上之物看也未看,脱口而道:“李县男,此女可否?”
李扬有些恼怒,心道此等番人真是可恼,我这本是敷衍之言,你却当真的。于是哼道:“秋娘是本官贱内之贴身之人,这院里院外还是留她不得的。”
“哦,嘿嘿,恕下官无礼了。下官只是一时瞧着小娘子貌美如花便起了爱慕之意,那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下官这个呜呼不懂的粗人呢?”脸上挤成一朵花的安禄山即也脸不红心不跳的拱手说道,“不过李县男宅中当真是百花之园,寻常的婢女竟也如此标致,下官真是羡慕之极。”
李扬听闻摇头,对于此粗蛮之人真是没办法,只能是一笑而过了。
“安将军,无功不受禄,你的那块做印之石本官是喜极的,若是本官拿这块来换,不知安将军意下如何?”将红布揪起,一块碧绿之极的玉美人便显露在了漆盘之上。
安禄山本是已将眼中的狡诈掩的极好,这倒也骗过了李扬的眼,但如今这块晶莹剔透的玉美人露出时,贪婪之sè毫不掩饰的盯了过来,太态的站起,快行几步至近前,两眼放光的上下游走于其上,大赞道:“好美!真是完美无瑕!”
李扬见此也心中大慰,看其样子是看对了。二物相换倒是能说的下去。平rì里收着熟人的小礼物是不打紧的,可如是收了边将的重礼,那便是有贿赂之嫌,如是被告发便自己就百口难辨了,要是以平等之物易之,那旁人自是不会说了什么,再说了这块阳chūn石已是宝石中的极品,不说别的就光请人打磨雕刻都花了一贯之多,其价远远超过了那块鸡血石,如不是自己太过需要一方斋馆印章,还真是不舍得。于是问道:“安将军,以此玉换你那块石,可否?”
“当然,哦”安禄山差点脱口而应承了,马上收口笑道,“李县男,这是为何?此石为下官孝敬之物,岂能让李县男为赔了一玉。李县男,快快收起,快快收起。”忙是退后数步,作揖不已。
“唉,安将军,怎能如此说话,收一物送一物正好,也能落个互赠的佳话,望安将军不要推辞了。秋娘,端到安将军那边去。”
安禄山安了心神,坚持不受。这下李扬便冷了脸道:“安将军,你莫非瞧不上此玉美人,那也请你将这块小石收起的为好。”
“这,好吧。那下官就得罪了。”安禄山也听说这李县男的洁身自好,心知如不收下说不定那文士的脾气上来,不理了自己那便是糟了,不妨些收起,等过后再派人送过来便是了。于是将袍袖往漆盘上扫过,便收了起来,就瞧了李扬的脸sè缓了下来,心中也安定了。看着李扬喜爱的已是将那块鸡血石拿在了手里把玩,便小声的问道,“李县男,听闻李相公有意将膝下最病爱之女李腾空许入县男为妾,可有此事?”
李扬怔了怔,他是如何知了消息,哦,大抵是那次去李宅时李中书令有意说与他听的吧,不过此事与他又有何干系?放石收入袖中淡淡而道:“哦,是提过一次。”
“这就是了,以李县男之才当是配的上那李宅十六女之貌,才子佳人之说不仅是那汉之相如文君,如今我大康这不也有了县男与李贵女了么?”看不出这安禄山人虽粗俗一些,但也知道一些汉人之事,不过以此为比便是让人哭笑不得了,不仅李扬愣了一下笑了出来,就边一边侍立的秋娘也是掩口而笑,但却不敢发出半点声来。
“咦,难道是下官说错了。”安禄山搔头尴尬而道,“都是那个sāo人害我,让我出了这般的丑。李县男,回去营州,下官定能将那个说书人抓来,打上一通才解气。”
“哈哈”李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而道,“安将军,不可。”又感自己是太态了,便咳了声道,“安将军当真是爽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