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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仁莫要多心,不管为李为张,对得起自己的本份,行天下之事报陛下之恩就足亦!”挺之大笑,又唤出小儿严武严季鹰来拜。
李扬见此子英气过人,不由的喜爱,却是想及一事便有些不敢亲近了。开元二十二年想此子方八岁就以铁锥杀挺之之妾,无他,唯是其母裴氏说一言父独爱妾名英者,事后对挺之道:“哪有厚爱妾室而远离正妻的大臣,故此儿杀之,必非失手!(改自新唐书)”又见此子眼睛直直的盯了茉莉,这心中便是着恼,忙是告辞了。
而那严武自李扬离去便与父道:“李叔父之妾形态婀娜、姿sè绝天下,何不与之讨来与儿?”一句话说的严挺子举手便打,而子却是犟强之极任凭打骂。
第二rì,心中慌慌的李扬便早早的起身上路了,却不知那严武过几刻之后来至驿站,没见到人便是将驿中之人好一通打。
二月底,李扬回京都,未见金光门便见一行人在五里之外相迎,走过几步有人哭起大喊阿郎便是朝自己跑了过来,慌得身后数人紧紧追上。李扬岂能不识,原是自己的爱妾仁安县主,忙是下马迎跑着迎上,一把紧紧的将佳人抱起。
“阿郎,你好是回来了,可让妾身想思!”朵儿哭道。
车上茉莉闻声急是下来与之相见,二女弃了李扬相抱哭起,罢了,朵儿拭泪道:“如今阿郎已是回京为官了,不如让公婆大人也一并弃云州而来长安,妾身想这样便不再受那相离之苦了。”
李扬点头,瞧了侍立于侧的奴仆婢女,问道:“这是哪间府上的侍人为何供娘子驱使?”
朵儿闻声甜甜的笑了,那令百花为之惭sè的容颜好是让众人发愣,“阿郎忘了妾身可是堂堂的仁安县主,这些皆是新近配于妾身的奴婢,妾身见有几人品xìng尚佳,且又是二年未出宫的花鸟使便让其做了头目。对了,桑娘与莲姑妾身也一并要了过来,如今在宅里忙乱着。”又道,“咸直公主在兰陵坊的宅子也分出一半,自南辟了门自成一宅送于妾身了,这几天将二个院落打扫了出来好居住。”
“哦”李扬只是笑着听她说话,见朵儿仍然如原来一样如猫似的,心中便是温暖。
“阿郎,过来些”朵儿轻唤,伏于李扬耳边道:“咸直妹妹将你的书信带入了宫中,第二rì便将思仁抱了回来,现在也在兰陵坊的宅子里,你要是想见了,便可通过二宅中的小门而过,那边便是她的寝室,而这边却是我等姊妹的内宅,这下可是便宜了你。莫说妾身心中不向着阿郎,反正大姊也是答应了的。”
这倒让李扬吓了一跳,心道这些疯女子,忙道:“胡闹,让人瞧见了那还如何了得!”
“嘻嘻,阿郎莫怕,平rì里二边皆是锁了门的,就是人看到了又能如何,除非你与她二人同时开锁方才能过去。”朵儿嘻笑,看样子已被咸直公主所收买了。
李扬哑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将二女一左一右的抱了,弃马一同坐了车而入金光门。
兰陵坊咸直公主别院中,咸直公主登楼而望,喜盈盈的对怀中的思仁说道:“那个冤家总算是回来了,不然母亲真的要追到庭州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拜会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 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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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先将喜泣的二女送回已改为李宅的家居中,自己稍是安顿便换马入皇城刑部,拜刑部尚书的崔隐甫,有侍郎道:“崔尚书如今为东京留守,李郎中自有官关照。”递了符后,刑部侍郎问几句便唤人引李扬至都官司公事房去交接事务,等将一切完毕后,侍郎笑着道:“李郎中如此敬业堪是我辈之楷模,先不忙着办公,官与假三rì,回去好好的打理家中之事。三rì后,官静候李郎中。”
李扬忙是谢道,与之拜别,出官置自是去其它五部去拜访,一趟下来收了许多赞言以及褒奖后,心中却是踌躇起来,不知该先去拜裴、张二位丞相还是李、牛二位相公,好在徘徊之间,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领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却是自宫门而中,瞧着李仁相认了出来,便唤道:“李郎中,今rì可是到京了?过来些,与官说上些话。”
见是如此,索xìng便先拜了这牛相公,从牛相公口里而知,李中书令正与陛下说事,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就让牛相公转达对其的敬仰之情,言道,等李中书令清闲了下来,必到官署拜会。
牛仙客眼光复杂而道:“还是去宅中拜会李中书的为好?”
“尚书说的极是,下官这便过去。”李扬听劝,拱手施着礼。
牛仙客笑了笑,赞了几句便留去了。
李扬回宅,换下章服领一袭儒袍,领李苍头便又急急的出了门。先至李林甫之宅前,递拜贴进去,不时其子李岫并几子自门中相迎笑道:“家父未归,但求李郎中进来相坐。”
李扬忙是推辞道:“即是李中书未归,那官便改rì再拜。”
数子留了几句便不再坚持,拱手便相别了。
躲过相会之机,李扬忙去裴左丞相府上,这次其子官授从八品下吏部司封主事裴综大开中门而迎下阶来执子侄礼以待,这让李扬深感不安,连说不敢,退一步以平礼相待,出入落半身以示尊敬。
进客房奉茶,裴综言道:“下官兄弟等人早已耳闻李郎中之名,可惜仅见数面,一直未能如愿以谈,今rì下官借了家父之荣光,能与李郎中一席而悦真是三生有幸!只可惜余弟皆为外任不能与李郎中相坐了,真是憾事!”
“裴主事过誉了,官不过是为一书生,何德何能敢让公子垂爱。蒙陛下着眼方才苟居于这朗中之职,实是汗颜之极。裴主事,真的莫要臊了我脸。”李扬忙是说道,“不知裴丞相多时回来,下官以拜见。”
裴综道:“家父今rì夜值,需明rì方能回来。不过早已交待我等,要好生的款侍李郎中。”
李扬得知后便也行礼告辞了。
出了裴宅又寻张九龄始兴县伯宅,倒是王维迎了出来,笑道:“子仁,若是再晚来一rì,便是见不到为兄了。”
“王兄怎么出此言”李扬施礼而问。
王维摇头道:“奉旨出凉州以监察御史之职行河西节度使判官事。这是变相的贬出京中了,子仁,你这次回来说是好也为不好。哎,还是进来说的好。”
引入客房,就好似自己家中一般,入内指一位儒雅公子而道:“张公治家严谨,只出一公子为拯,其余皆是庶出,这便是张丞相与你常说的李郎中,受封清徐县男的李子仁。”又是与之介绍。
张拯忙是施礼问好:“见过李县男,小侄有礼了。”
“莫要这般,你我平辈相交而已,张丞相为我之前辈,实是不敢当,请公子切莫如此。”李扬躲去,侧身回礼。心中却道,都是麒麟子,为何就差的如此多呢,想那张生与比相比,真是相差天地之远,好让人吃惊。
张拯又要推让,这时王维大笑,左右各执一人道:“都莫要谦让了,皆是平辈而已。”
正与闲话时,门子报老爷回来了,便见张九龄似有心事般的皱了眉头进来,见李扬在此却是一喜,笑着与之回礼道:“可是拜过裴丞相,张、牛二位相公?”
“刚送了拜贴。只是未瞧着人。”李扬回道。
“哦,这便好,这便好。老夫可不愿落了旁人的口实。”张九龄笑道,“快些坐下,今rì虽不能留你,但一杯清茶还是请的起的。”
众人笑起。
谈了少许,张九龄又道:“今来宫中传出了消息,说是惠妃娘娘身子有恙,陛下心焦之极,将尚药局中的奉御、直长、侍御医骂的大气不敢尝,更是下了旨意,如是医不好,便发配岭南之地。每次朝会之上,凡大小事务皆听李中书之言,稍有逆耳,便贬出京师。我与裴公二人曾力主陛下省事谨慎,但终是负之东流,阶上而立虽是尊崇,但政令不闻,遇事达不得上言,还不如一州之守牧。”
“张右丞相,为何会这般?难道陛下听不得二位丞相的苦口之言么?”在李扬看来,那惠妃娘娘之病无非是耗些时rì罢了,可朝中如此这便让他有些担心起来。
张九龄苦笑道:“凡事皆与中书门下,我与裴左丞相不过是南府执掌者也,政令下达,唯有执行就是觉着不对,封回上去也是无济于事。子仁是未听过那李中书令曾言道:‘如今明主在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应当顺之,莫要多事!诸位看那殿前的仪伏之马没有?它可是食三品料,要是不懂了规矩乱叫一声那便弃之,到时候可是后悔莫及了!’可叹那杜进不信,于rì便是上言事,陛下一怒贬之。不过李中书令作事却也了得,可谓“每事过慎,条理众务,增修纲纪,中外迁除,皆有恒度。只过过一味的顺应上意,只所未必是国之福也。”
“下官是听过此事的,如今之时堪是多秋,只要李中书令为能手,张右丞相何必那般执着呢,只要事不及国体,就由着陛下吧,不然对张右丞相却没有好处的。”李扬小心的说道,一边瞧着张九龄的脸sè。
张九龄脸sè变了几变,终是叹了一声不语,一时之间众人皆是哑言,这房中便是静的可怕。
“子仁,一会能否与我共饮呼。”王维开言道,“只你我二人。”
“有何不可。”李扬回道,知是王维在解着尴尬,便朝他微微一笑。而张九龄却是大有深意的瞧着二人点了点头又看了谪子张拯,又与李扬说道;“子仁,老夫舍服求之一事?”
“不敢,请张右丞相明言。”李扬的心中却是有一丝的低落。
张九龄起身朝李扬一拜道:“他rì如有情意,请帮衬我儿拯一把。拜托了。”
“这,这让下官岂敢!”惊的李扬跳起,忙是回礼不叠
“怎么,是还在记着那逆子所为么?子仁,老夫再次与你赔礼了。”张九龄故意如此说道,眼睛直盯了李扬。
李扬哪里还会想着早先的小事,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