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荷忙说道:“妹妹快些坐下。看动了胎气!”
朵儿起身去扶了,喀秋莎哪里敢让,自是规规矩矩的坐下,对朵儿道:“阿姊,可不敢这样,让丫头们看去笑话。”
朵儿这时收了眼泪,随即挨着她坐下,揽过喀秋莎的胳膊满眼星星的问道:“阿姊那会怀着瑶儿时,我是好生的羡慕,如今妹妹这也要临盆了,可我这不争气的肚皮就是鼓不起来,妹妹,你不知道,如今的你真的好美!”
“朵儿妹妹,你在说些什么?”小荷笑骂道,“再说这些胡话,我可不依了。”
朵儿将嘴噘了索xìng低了头,去贴了喀秋莎高耸的腹部,这让喀秋莎吓了一跳,朵儿说道:“莫动,让我听听。”这才不动,只不是不安的看着小荷。
小荷哭笑不得,直嗔道:“这个妹妹,真是!唉——”
吃过了午饭,李扬咳嗽了一声道:“我去前边办差了,你们好好的说说话。娘子的身子有些不便,你们也多多的帮衬帮衬。朵儿,你一天也没什么心事,这院里的事你先担着吧。”
“不嘛!妾身这个做二娘的,这几rì要给瑶儿与未出世的孩子做几件过夏的衣物。夫君不如让三妹先替五妹担着。”朵儿心里其实还在生着气。
太真笑道:“即是阿姊这样说了,那妾身就先做着,等妹妹养好了身子再接手也不迟。”“这样最好!”朵儿也笑道,“想起来了,我上月的份钱还未取呢,回头我打发了夏莲去妹妹那里盘算盘算,一并连同这月取了吧。”
小荷见李扬的脸sè有些不快,忙说道:“快些吃饭,吃过后,你们都到我房里来,我有事要说。”朝李扬笑笑,“大郎快些去吧,这几rì公务应是多了些,看脸sè有些不多好,要注意多加休息。”唤过秋娘道,“你今儿下午莫要陪着我了,也去了前头多照看着老爷些,那些个苯手苯脚的丫头,让老爷使着我不放心,还是内里人好。”
“是,nǎinǎi。”秋娘应道。
李扬脸sè一红,心知这几rì有些独断,连着与太真在闺房玩乐,坏了规矩可是惹着众妻妾了,忙转了头想离去,就瞧着朵儿对面坐着的柳叶儿,满眼悲伤的瞧着自己,顿感头大不已,干笑道:“我先去了。”
“阿郎(大郎,夫君)慢走。”众妻妾起身送道。
等夜时,李扬又去了太真房里,却让她推了出来,冷冷说道:“妾身不知了,阿郎也难道糊涂了,这rì子可不是妾身的,这应是轮了二房,规矩就是规矩,可不敢坏了。”说罢将门关上,听里面招呼了chūn桃吹灯。
李扬伸手去拍可又缩了回去,暗笑了自己,这几rì真是荒唐了,摇了摇头,转而去拍了朵儿的房门。
夏莲将门开了,见是李扬忙施礼道:“老爷来了。”
“可是夫君?”里间朵儿唤道。
夏莲将门关好,站在门口看着李扬轻轻的走了进去,脸上一红,忙去准备热水。
李扬进了里间,正看了朵儿穿了单衣,面朝里而坐。小心的走过去要蒙了朵儿的眼睛,却是瞧到朵儿在提笑写着字,一张大大的纸上写满了夫君。不由的心里疼痛,轻轻的扳了无骨的身子,转过一张带泪的俏脸,爱怜的说道:“让为夫的娘子难受了。”
朵儿无言,伸手将李扬的腰紧紧的搂过,放声的大哭起来。
这一夜,李扬与朵儿狂野数次,直到第二rì,腰眼酸痛的起了身,在早饭时不住的打着阿欠,再看本就美绝的朵儿更是艳的让人不能直视。众妻妾各自心里打着算盘,而小荷心里暗道,都是那销骨的狐狸jīng!想到自己与阿郎在一起时,也是这样的恩爱,其中滋味不能与外人相说,这脸上就挂不住了,立刻红若朝霞,说了声去看瑶儿便逃了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吃醋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吃醋
开元二十一年六月末,清河乡君柳叶儿相扣李扬书房,柔弱而骨销,婷婷而娇立,含泪言道:“自去岁与夫君聚,离了饶乐,这几rì胸中老有恍忽,不时的寐到那边的一山一水,今请夫君准许,省家一次,一并请了族人的遗骸骨灰回家安葬,以抚族人的在天之灵,多则半年,少则三、五月,待事完毕自会归回。”
“这”李扬闻言,提笔的手轻抖,小楷紫毫笔尖不由的在牒上画了一个半圈,忙放下起身过来,与之相视道,“可是有人说你?”
柳叶儿摇头,看着那个乱画的半圈,心里有丝甜蜜,仰了俏脸泣道:“非是妾身想离了夫君,只是不忍让随妾身相来的族人成了没家的野魂,还望夫君应准。”
李扬不知心中为何有一股气,便沉了声音说道:“我不准!这事我自会让旁人去办!”
“夫君!”
“莫要说了,为夫就是不准!”李扬将她搂了过来,伏于耳边说道,“莫要任xìng了,你之心意为夫岂能不知,是为夫错了。”
柳叶儿身子一颤,不由的泪如泉涌,竟是盈盈的哭出声来:“夫君自称为夫莫不是来臊我,这一年来,夫君左右暖怀,风流快活,哪里还记着还有妾身这个娘子!夫君想想,你可曾好言对妾身说过,自来了房里也是匆匆而过,就像被咬去了尾巴一般着急。妾身真是等的好苦!”
李扬怔住,自长安那次交心相说,已过半年有余,这期间,或在用饭,或在院中,只是擦肩默默笑过,或许低头含羞躲过,实实未能好好的痛爱过。也许是此女个xìng太强,也许是心中怕是对小荷等人有愧,虽是柳叶儿已向他敞开了心门,但他还是以礼待之,未敢动上一动。闻言想起往事,再看怀中如今的佳人,却是在饶乐的灵动,心中大疼,却是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于是柔声说道:“我自是你的夫君,从饶乐那时起,便是了。只不过你曾有言,让为夫放书于你,依了诺言不敢动。但心中却早已有了你。”
柳叶儿闻言止了泣声含羞道:“那妾身今rì却是又要让夫君立个誓言,如是不答应,那你不如放过妾身。”
“说吧,只要为夫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了。”
柳叶儿低了头,脸上欣喜异常,眼中闪着狡诈的目光,轻声说道:“那夫君就像对其它的姊妹那样对妾身,可好?”最后声音竟是慢来慢低,闻不可闻。
“哦”李扬未想到是这样,将她搂的太紧,说道:“为夫会的!”见柳叶儿羞的挣扎着想逃,笑着又道,“今rì是二十九,你在房里等我,可好?”
柳叶儿妩媚浅笑,往rì的灵动尽数回到了体内,那一刻的风情丝毫不比小荷等人相差多少,见李扬着迷的看着自己,心中嘭嘭乱跳,慌乱之间不知该如何,见那坏笑好是讨厌,盯在何处,那里就发着烫,不知名的酥软起来,战栗着起了小小的风痘。忙推开了李扬,转身逃去,在门口相依,喘了乱了的心绪,回头嫣然一笑低低的说道:“妾身等你!”
手有余香,怀有温热,李扬陶醉了片刻,被进门的丫头秋娘唤醒道:“老爷,nǎinǎi问话,可有客人,如是没有,就让奴婢吩咐厨娘做些轻淡的。”
“哦,那就照做吧。”李扬回神应道。
午时用饭,柳叶儿红着脸吃了几口便早早的回了房里,这让众人不解,而李扬却不知道如何的开口,显得有些木然。
用过饭后,李扬先去看了女儿,后转回小荷房里,将秋娘打发了出来,搂着小荷说道:“娘子可是越来越美了,真让为夫深陷不能自拔。”
“乱说”小荷红着脸,小声而道,“那太真妩媚、朵儿娇美还有那喀秋莎的妖艳,哪个不比妾身好,阿郎就会哄妾身开心。”
“哪里的事,我的小荷才是最好的,贤良淑德堪为女子中的楷模,为夫不疼你,还能去疼谁。”
小荷抓住李扬作怪的手,轻唾了一口嗔怪道:“莫要动那里。阿郎你倒是想说什么就明明白白的说吧,妾身岂不知你的伎俩,又在动谁的主意?是妾身房里的秋娘还是别的房里,梅子有些太小,等长成一些再说。”
“娘子,为夫怎么是那样的不知好歹,就说太真还不是等了今年才动的,你真是胡乱猜想。”李扬臊了老脸,不知该怎么说了。
小菏掩口而笑:“大郎生气了,今年你可是要加冠了,再有多至二月就是二个孩子的父亲,还是这样的沉不住气。好啦,妾身知道了,要说什么就说吧,妾身不怪你就是了。”
“今rì你可知柳叶儿去前边寻我?她想回饶乐省亲。”
“哦,这事妾身知道,那阵碰上大姐姐,她与我说起过。”小荷疑惑的反问道,“难道她真的想去了?”
李扬摇头,亲了小荷一口道:“娘子想的差了,应该说她是极不想走的。”
小荷便想急问,但想了一下,恍然道:“妾身知道了,这几rì太真与朵儿闹的也太过了些。”转而笑道,“大郎,可要妾身如何的说你,那两位妹妹都着实的让这院里不得安宁,如今这清河乡君又插了进来,依妾身看这rì后还不定如何的好看呢!”见李扬急出了汗,甩出丝帕替他擦了道,“要说这柳叶儿也是不错,容貌自是不必说了,这xìng子也是极好的,刚开始没品着觉的是难处了些,这rì子久了却是看出她的好来。再说了她也是着实的可怜,自被一辆马车载入家门,就孤苦的与大姐姐相依为命,虽有个虚有的名分,却是无人问起。在云州妾身与婆婆曾说起过,婆婆也交待了,如是不喜就放她出门,可千万不能做了像大郎以前说的养只鸟儿的糊涂事,那可是毁了人家。即是她想明白愿意了,大郎也不愿放她走了,就依着办了吧。”话虽说了,但神sè却是萧然,眼中的不愿自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娘子,还是再放放再说吧。”李扬看出了小荷眼中的苦痛,爱怜的说道,“不行就让她回去,万万不能让我亲亲的娘子受了委屈。”
“妾身受的还少么?”小荷从李扬的怀里站起,走到窗前幽幽的说道,“原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