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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使不得,都是我孝敬军爷的,与谁人也无关。即是送出之物,哪有取回之理。”骨力错当是不敢收回。
“你还是接着吧。”乌素达恒扔了过去,转身说道:“我再与你禀一次,好坏就看你的造化了。”
帐内薛嵩早已听到何事,这眉心就皱起,但不想让李扬多心,只说道:“看来这骨力错是真的事情,妹夫,你就见上一见吧。”
“也好。乌素安答,你让骨力错头人进来。”李扬点头应是出口唤道。
“见过李老爷,见过薛将军。”骨力错进来施礼道。
“你见我可是有事?”李扬问道。
“是”骨力错只说一字,便不再开口。
李扬笑笑便道:“你可尽管说来,此处皆不是外人。”
骨力错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笑笑说道:“哪里敢藏着话,只是?”
“好,乌素安答,你带他们往远处走走。”李扬吩咐道,“骨力错头人,你现在可以说了,这究竟是何事。”
骨力错听了听人已走远,往过走了二步,见薛嵩挺身挡了面前,知是唐突了老爷,忙停下急道:“草民不是要与李老爷不利,实是有要事。”
“你在这里说即可,莫要往前走了,再走一步,就将你拿了。”薛嵩喝道。
“草民知道,草民知道。敢问李老爷,可是从饶乐都督府而来?”
李扬笑笑:“本官正是从饶乐都督府而来,这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了,可认识韦纥部的韦纥齐齐格千夫长?”骨力错小心的问道。
李扬听到韦纥齐齐格的名字,心中就是一顿。低头沉默了一下,抬头问道:“这与她有何关系。”
“没,没关系,只是今rì接到书信,韦纥齐齐格千夫长沿途越职下令,凡是从饶乐都督府方向来之人先拿下再说。”
“大敢!”薛嵩往前一步,当的一声将佩刀抽出放于骨力错的脖子之上。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想说与李老爷知道。”骨力错深感从刀上传过来的凉意,惊恐的叫道。
“那我问你,你部头人可知道这事?”李扬也不阻止薛嵩的拔刀,又问道。
“他不知,此事是草民接了书信,私自压了下来,就赶快过来禀报,先前见那头人之孙女在帐前徘徊,草民便躲了一处等待,见她走了,这才过来见了老爷。”骨力错不敢乱动,眼睛瞧了明晃晃的刀身,急忙说道。
“好,本官就信你一次,那书信何在?”
“在草民的怀里。薛将军,你自可以拿出给李老爷相看。”
薛嵩一手执刀,一手在骨力错胸前摸了几下,探入怀里拿出一封信来,看了封面后就递给了李扬。
李扬展了信,果是以韦纥齐齐格的名义下的书信,信中与骨力错说的倒是相符,如遇到从饶尔都督府方向过来之人,各部族皆先拿了人再说。
李扬看后沉默想了下,挥手对薛嵩说道:“薛校尉,你且站过。”又对骨力错道,“让骨力错头人受惊了,来,与本官坐下说。”
骨力错用手摸了脖子,用害怕的眼神看了薛嵩一眼,寻了个下首半坐半跪的坐下,将身子弯曲,抱拳在胸的说道:“李老爷,你看草民说的都是实话,便知草民可是一心向着大唐,愿永做大唐之民。”
“这些本官都明白,骨力错头人的忠心可是rì月可鉴,本官在此向骨力错头人为方才的不雅之举致嫌了。”李扬递了nǎi茶过去。
骨力错直了身子双手接过捧过头顶,轻轻放在一旁,有些激动的说道:“草民谢过李老爷抬举之恩。”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李老爷,你是不知那头人可是不愿服大唐之管辖,老是想如先民一样反了朝庭,好想复往rì的威风。”
李扬听罢好好的看了骨力错,骨力错眼神不定的回避,李扬便知是如何回事了,便笑了笑道:“这些本官都知道了。本官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骨力错大喜道:“谢李老爷,谢薛将军。草民不打挠二位老爷的歇息了,这就去准备一二。”又想到什么,迟疑的说道,“小女大阿女可是极为仰慕李老爷的风彩,不知李老爷?”
“好了,请骨力错头人打住,今rì本官确实乏了,想清静一些,还请骨力错头人见谅。”李扬推辞道。
“哦,即是如此,那草民告退了。”
等骨力错走后,薛嵩问道:“妹夫,你看这二人之间?”
李扬点了点头,从小几之上将书信拿走抖动道:“都是一丘之貉!都想借你我的手来打这个好算盘。呵呵,倒是这封书信是个麻烦。”
第一百五十八章 挑拨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挑拨
知道了韦纥齐齐格散的书信,李扬就不能不管此事,与薛嵩合计了一阵,将乌素达恒叫了进来道:“乌素安答,此间离了下一个部族还有多远?”
“回李老爷的话,差不多百十余里吧。不过路上黄鼠多了些,恐不太好骑马狂奔,如是踩了鼠洞跛了前蹄,那就有些坏了。照此盘算打个来回少说也得几个时辰。”
“哦,知道了,谢安答。”
“不敢”
薛嵩接过话头说道:“明rì,刘一仍是打了前站,你与其它人等好好的护了李安答。我一会去回拜头人去借些人来。”
“是,主子。”乌素达恒对薛嵩之安排从未怀疑过,点头拱手应道。
薛嵩同乌素达恒出了帐,吩咐了一句小心候着,便径直去了头人帐子。
也不知薛嵩用了什么法子,反正第二rì,族里点了二十个jīng壮少年各执弓箭,神sè恭敬的分二队站在了李扬帐篷的前面。
薛嵩自头人帐子里出来,用手打了一个满足的哈欠,回头探入帐子捏了油腻的俏脸,笑道:“草原上的白云,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等有了机会回转这里必带你去见了父母。”
帐子里传出一声喜悦的惊呼,递出了一把银柄的小刀来。
薛嵩随手插在了腰间,大摇大摆的朝李扬这边走来。
“薛将军,昨rì可睡的好些?”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头人,落了半个身子陪着笑的问道。
“嗯,还算是你有心了。这些我都记在了心里,回头必与李校书郎说你的好,至于那二头人吗?等我回来时定给你一个交待。你的宝贝真的很好,我很满意,与我好好的留着,到时一并交了我手中。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小老儿都明白,只盼将军早rì归来。”头人脸上更是喜笑颜开,又道,“今早我已按了你的吩咐,专门从那孬货那里拔了二十名族人为李老爷当做护卫,可笑的是那孬货还乐得钻了套子。薛将军,你看,你即是要了白云,那小老儿就攀个高枝,恬了脸认个亲,这rì后就是一家人了,可否让那二十名族人在路上都让狼神招唤了去,你看如何?”头人低头小声的说道。
“什么?”薛嵩停了身子,那头人好悬撞上去,忙退后一步,不去瞧了薛嵩,惶恐的说道:“小老儿只是满嘴胡说,薛将军只当是个屁罢了。”
“这个?倒也不是难事,我就应下了。”薛嵩一开口便让那头人差点跳了起来,薛嵩用眼一瞪自是让头人安静,“不过,这边你需cāo作一二,如是出了差子,漏了几人你知该如何去做吧?”
“知道,知道。只需将军前边有事,那这后事就包了小老儿身上。”头人压了心中的狂喜,点头如啄米。
“好了,你先去吧,免的让别人看到反而不美。”薛嵩挥手将头人打发了,转身将笑脸变了颜sè,心中暗暗冷哼不断。
到了李扬帐外,真是有二十名年少的汉子等在帐外,那二头人满脸焦急的与乌素达恒说着什么。
“何事喧哗,不怕吵了老爷的睡兴,你们可担当的起?”薛嵩见此喝道。
二头人不待乌素达恒说话,自己跑了过来,低眉顺眼的说道:“是薛将军回来了,昨rì我可等了你多时了,也未曾见将军的面,我那大阿女可是望眼yù穿,直在帐子里念叼薛将军的威武。”
“哦,有这等事?”薛嵩抱了胳膊的问道,“那贵女在等候,为何不来找我?”
“这个,嘿嘿。李老爷不爱,我也无法送了过来,怕是让李老爷看到说我货卖二家,四处讨好。”
“哼,我明说了吧,我昨rì夜宿了头人那边,你可知道了?”
二头人身子一顿,低下头去眼睛眯了起来,忙说道:“薛将军去哪里是薛将军的事,我可未有任何的想法。至于头人那边招待谁人,更不是我这外人去知道的。但我晓得,薛将军如此做定有自己的一番决定。老爷们的事还是由着老爷们去弄,我等小民做着自已的本分即可,今早我从族人里好好挑了二十名少年郎相随薛将军的左右,这也就是我骨力错所表的忠心。”
“很好,你有如此想法甚好,我自会与李校书郎去说。你也做的甚好,让我好是欣慰。”薛嵩先是赞了几句,又左右瞧瞧,招手让二头人伏耳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心之所想我都知道,看你如此忠心,我便与你交个底。等我随李校书郎办了事回来,定与你个交待。怕是某个人活的太长了,改换一换了,李校书郎可是看好你!”
“真的!”二头人喜的叫出声来,随又看到薛嵩责怪的眼神,尴尬的笑笑道:“谢过李老爷,谢过薛将军了。这二十名少年郎就交与你手中,如让他们往东,你们往了西,你也别客气直接打杀了便是。”
“呵呵,二头人言重了,我定将他们看成子侄,就请放心吧。”薛嵩轻笑道。
“帐外谁人在?薛校尉回来了没?快去寻来。”李扬在帐子里听的薛嵩在笑,便开口问道。
薛嵩止了笑,小声说道:“你与这里等候,我进去瞧瞧。”说罢,乌素达恒挑起了帘子让他钻了进去。
李扬与薛嵩对面互挤了挤眼,李扬大声问道:“你昨夜去了何去,为何不值夜?”
“回校书郎的话,昨rì里卑职受了风寒,去寻了头人那里找了药。”薛嵩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