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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着的秦国松夫妇刚刚分开准备迎战,秦夫人手上的剑才抬起一半的样子,而秦国松腰上的刀也仅仅抽出了一半,战斗就结束了?
!!!
剩余一个生还的白衣汉子被梦同学拉到了面前,在试图抬手给梦同学劈头一刀猛然发现他握刀的腕脉已经被残忍至极的力量震断了,丝毫力气也使不上来,绝望之后,扭头一看,顿时浑身一阵剧震,便像秦国松夫妇那样子,望着几具尸体呆呆的发楞。
梦同学扬起手掌在这个估计吓懵了的白衣汉子眼前晃了晃,白衣汉子转回头来,眼神有些明显的痴呆,呆呆的道:“你,你是什么人,你,你要干什么?”
梦同学估计给很讲礼貌的东北人感染了,淡淡道:“我想给你安排一下华夏的十大酷刑,你看成吗?”
白衣汉子道:“什么‘十大酷刑’?”
梦同学感觉为人师表的机会又来临了,道:“十大酷刑,乃凌迟,梳洗,车裂,剥皮,烹杀,俱五刑,刖刑,宫刑,腰斩,缢首。”
十大酷刑当中,有部分刑罚是不具备在元朝的,白衣汉子当然不能够理解到全部,然而,如车裂、烹杀、刖刑、腰斩、剥皮,这些酷刑他是知道的,既然是酷刑,自然是残酷至极的折磨人致死的恐怖手段。
白衣汉子浑身一抖,连忙道:“你到底要怎样?”
梦同学道:“在这一带,你们还有多少人?”
白衣汉子道:“十三个。”
梦同学道:“你们的彭公子呢?”
白衣汉子回答:“他还在家等候消息呢?”
梦同学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秦大哥在这里的。”
白衣汉子道:“我们彭家近期将在京城展开一系列商业经营运作,前段日子,打前锋的人偶尔在一个圩镇看到了她(秦夫人),因为考虑到当时一则要办更重要的事情,二则来的人手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便传信回去了。于是,我们就赶赴了过来,分开四下寻找。”
梦同学点点头,道:“那么,你们一般都在哪儿汇集?”
白衣汉子道:“桥头堡,赵家。”
梦同学很满意,温柔的道:“嗯,现在,你可以死了。”
“你。。。。。。”
白衣汉子想争辩,他如此乖,好像一个三好学生乖乖的回答老师的提问,怎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获得的,却不是老师的赞赏,而是抹杀呢!
他显然是不知道的,有时候,梦同学对敌人的赞赏,是屠杀。
所以,白衣汉子,至死还眼睛睁的大大的,充满着对社会的控诉和不甘。
梦同学掐死人的手在衣服上面擦了擦,好像很肮脏的样子,其实却是滴血未沾,还是白白净净的。
秦国松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弥漫着飘雪的苍穹,道:“回家罢。”
七十二章 夜挑桥头堡
夜深。
万籁俱寂。
也许,屋外北风呼啸,漫天飘雪吧。
反正,门窗封紧了的屋子,有点儿与世隔绝的安静模样。
倘若人人都好像梦同学那样蒙着头脸睡觉的话,估计更加能够降低外界的声息。
又或许,当人陷入睡梦之中,便已经形成了两个世界了,一个是梦里的世界,一个是梦外的世界。
又许是,当有些人不能够坦对人生面对被命运蹂躏的现实生活的时候,他们选择的方式,通常是让自己在最快的速度之内进入梦乡。
只有坚强的人,才能够坦然面对人生的挫折乃至折磨。
毋庸置疑,秦国松夫妇都是坚强的人。
通过白天梦同学和那个白衣汉子的对话,他们明白到了,这里已经暴露了,另外的十三人显然会找到这里,争的只是时间而已。
更恐怖的是,当他们在桥头堡汇集的时候,发现其中六人失联,很可能会以一种迅捷的信息传递手段通知彭一刀,那么,他们夫妇,就要面对毫无反抗能力的绝杀!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
坚强的秦国松夫妇,绝不会妄想着熄了灯,然后睡上一觉,明天雪花依然漫天的飘,北风依旧歇斯底里的呼啸,风景还是那么美,该干嘛干嘛去,日子仍然是如此平静,祥和。
不是了,平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但是,秦国松夫妇也并没有陷入太大的恐慌,亡命天涯的悲凉生活又不是没有尝试过,只不过,在这里毕竟居住了十多个年头,对这片土地,对这里的淳朴邻居,都有了极深的感情,忽然要离开了,终究有些难以割舍的眷恋。
昏黄的灯光下面,秦国松深情的凝视着他的妻子,充满着歉意的道:“诗矶,怪为夫没用,连累你饱经生活的颠簸折磨了。”
他的妻子温柔的看着他,柔情似水,道:“国松,是我选择了这条路,你是知道我的,当我走上了选择,就绝对不再会妥协的。”
两双手相互交叉紧紧地握着,四目相对,默默的注视——你是我眼睛里的全部,我也是你眼睛里的全部。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里面满满的你,也代表在我心灵满满的你。
秦国松轻声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诗矶点点头,道:“嗯,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随便装几件御冬衣裳便是。”
秦国松道:“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三少,他显然准备找处安静的地儿修养的,却没想到,反而被我们牵连了,哎。。。。。。”
诗矶喃喃道:“三少。。。。。。”
秦国松道:“怎么的,诗矶?”
诗矶道:“没什么,我刚才怎么好像听见了马蹄声音。”
“啊?。。。。。。”
秦国松身子一震,连忙道:“你功力较我深厚,难说不是。。。。。。”
夫妇两人立刻下了床,牵手走出了屋子,然后,很快,他们看见了草棚少了一匹骏马。
秦国松扭头望向姚燕和梦同学“同床”的屋子。
屋子里面是漆黑的。
诗矶微微提高了声音,道:“姚姐,睡了么?”
漆黑的屋子忽然传出姚燕的声音:“妹子,你们回屋睡觉吧,三少说了,什么事情,有他呢。”
秦国松准备去解缰绳,显然,他不愿梦同学单枪匹马的面对危险,他的妻子也没有阻止,因为,毕竟,这本来就是自己家的事情,人家肯帮忙,已经是很深的道义了,自己再沉默接受,那就有失德纲了。
屋子里又传出姚燕的声音:“秦大哥,三少说了,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甚至,得罪的说,很可能给三少制造累赘。”
秦国松到底江湖出身,是以自然有一股不服输的傲气,杨了杨眉,道:“大妹子放心,凭那些人,就算是我不敌,也能够轻松逃走。”
姚燕道:“如果的彭一刀呢?”
秦国松的手顿时一僵,声音轻颤:“大妹子,你是说,三少刚才是去了沧州?”
姚燕道:“三少对待敌人的手段,从来是釜底抽薪的。”
秦国松终于放弃了追随梦同学的决定,对于彭一刀,他几乎比任何人都了解。在彭一刀面前,无可否认,他真是一个累赘。
诗矶忍不住道:“姚姐,彭一刀非常厉害的,你怎么没有阻拦他呢?”
姚燕道:“或许,我比较依赖他吧,反正,三少他决定要做什么事情,我都完全相信他可以轻松解决的能力。”
矶轻轻低喃:“三少,你这份恩情,让我们怎么还?”
姚燕道:“三少说,他是小怀德的老师,理应给弟子一个平安的家。”
秦国松夫妇四目相对,忽然,心里都涌起了一股暖流,那是,一种久违到几乎被完全遗忘的关怀。
诗矶牵起丈夫的手,轻轻道:“国松,我们,终于有朋友了是不?”
秦国松用力的摇了摇头,沉声道:“不,不是朋友,是,兄弟!”
诗矶点点头,道:“嗯。我们回去吧。姚姐,你睡吧。”
姚燕道:“嗯。”秦国松夫妇回到了屋里,熄灯,上床,却相互对视,不能入眠。
另一边的姚燕也眼瞪瞪的看着漆黑的屋顶,无法入睡。
虽然,她说她相信三少的能力,但是,相信是一回事,担心却是另一回事。
漆黑的夜,失眠的夜,非常之漫长。
直到窗纸灰白,依稀听见窗外传来了马蹄声。
姚燕笑了,笑着笑着,失眠导致赤红的眼睛毫无征兆的泪水决堤了般滚滚而落。
***************
深夜。
风雪交加,仿佛盛大的节日里,人们点燃了烟花爆竹,密集的漫天飞舞。
桥头堡。
通常,有桥梁的地方,就会有河流或溪流吧,化繁为简的说,桥梁,是建立在水域上面的交通建筑物。
而这座桥,却介乎两座很小很小很矮很矮的山之间最低处的连接点,贴切些说,这两座都不是山,充其量只能够说是两座小山岭而已。
据说,这座宽度能够胜任两辆马车并行而过,长度达二十多米的桥,在二十年前还是不存在的。
因为,这片小山岭已经远离城镇,方圆五十里内没有任何村落或住户,上山岭的人,多数是寻求砍些柴火到圩镇换些家庭补贴的苦哈哈。
那时候,因为小山岭的地理位置比周边要高的多,就算是两座山岭之间的连接点,也就是现在桥梁建筑这地儿,也不积水,人们徒步就可以从这座山岭过去对面的山岭。
可是,随之,有一户姓赵的人家在偏东面的山岭建造了一片楼宇之后,这里,就开始改变了。
苦哈哈们不再可以随便翻越这两座山岭了,它们,就宛如被贴上了赵家的标签。
自然,有人不服气的,所谓天地之物,你赵家在此居住便算了,凭什么还要把这里都圈进去你们赵家的私家东西呢?
于是,便有大胆之人,继续上去砍柴火。
然而,不久之后,苦哈哈们便发现了,胆子大的人上山岭之后,就没见再下来了。
苦哈哈们都说山岭上面的赵家如同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窑,后来,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苦哈哈们又怕语言上得罪了赵家而被报复,便改称魔窑为“堡”,但是,在不甘心的情况之下,却也不称“赵家堡”,而称“桥头堡”。
“桥头堡”占地起码有好几万个平米,看的梦同学眼睛直冒星星,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手上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