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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非常的不甘于心,在灰衣青年冷哼一声走后,立刻命令心腹前往打探最精确的消息。
一来一回,已经黄昏后了。
心腹回报,梦家钱银送进了南宫府邸的消息是真的!
也许,唯一的疑点,就是,灰衣青年交给总制大人户部公文的时分,梦家的钱银,还在路上!
这能够说明什么?
说明了,梦家的钱银还没有进去南宫府邸之前,已经有人安排好了这一切。
也许,还可以说明了一件事情,这水,很深,很深!
总制大人颓然软瘫,轻轻低喃:“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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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吗?”马婉儿忍不住轻轻的问自己,难道,自己跟那个男人的情分,就是仅仅除了让她魂萦梦绕的牵挂几天,就走向结束了吗?
难道,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个样子么,真正的爱情,在你以为触手可及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的离开!
她不甘!
可是,世界上,太多的事情,老早已经脱离了人的掌控,它就如同断线的风筝,理性的放任自由只不过是一个安慰的借口,坠落,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一个汉子轻轻叹息道:“夫人,但愿,你不要怪我们狠心,要怪的话,也只能够怪你们马家太不争气了,这么多年在南宫世家的扶持下还是烂泥扶不上墙,甚至还老拖南宫世家的后腿,这回,马家也要被清理一些障碍了。不过呢,夫人你是看不到了。。。。。。。”
“还啰嗦什么呢?”
门口出现了三个人。
当先的是两个六十出头的黑袍老人,后面跟随着的人是消失了很久的吴晓东!
说话的是一个比较高瘦的老人,他冷冷的看着马婉儿,冷冷道:“一个不守妇道的****,值得浪费口舌吗?”
刚才跟马婉儿说话的汉子呐呐道:“南宫安长老,夫人毕竟曾经是我们的主人,我们。。。。。。。”
南宫安轻轻哼了一声,扭头对后面的吴晓东道:“你去。”
吴晓东微微一愣,眼神瞬间掠过一丝复杂,随之闪现一丝狠厉,然后默默点点头,跨步向前走去。
原本围着马婉儿身旁的汉子们默默的让开。
仆弑主,乃以下犯上,不管什么理由,都是要被道德唾弃的。
既然有人愿意为利益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挺身而出,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扫庭铺径,热情配合呢?
吴晓东走近前,对马婉儿道:“大小姐,我。。。。。。”
马婉儿淡淡道:“你还要给我解释你对我的背叛的各种理由么?”
吴晓东眼神里面隐隐掠过一丝痛苦的挣扎,终是哀然一叹,道:“大小姐,我对不住您。”
吴晓东应该是一个意志比较坚强的人,也许,他失守了忠诚阵地的原因真的在于买家出的价钱太高太高了,高到了让他缴械投降的程度;当然,这些微弱的纠结却不碍他行事果断的本质,当他有了决定,便义无反顾的给予坚定的执行。
吴晓东缓缓的抽剑。
现在的吴晓东,绝对不是十多年前的吴晓东。自从当年为大小姐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被那些地痞流氓暴打之后,他被马家破格拉进马家家族的最核心团体里面,享受家族最高福利,受专派武师教导,一身武艺,已经进入江湖一流高手行列。
吴晓东的剑,还没有完全出鞘,已经散发出浓浓的血腥气息,甚至,可以隐隐看见上面还残存着少许没有拭抹干净的血痕,那应该是刚刚不久前杀了不少人了吧。
马婉儿心窝忽然一阵抽痛,可以想象的,刚刚不久的时候,吴晓东的剑,杀了她十多个护卫,他们,都是她平时兄长一般对待的人,他们也很爱护她,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因为她,恪守了忠诚,却永远的丢失了生命。
马婉儿面对死亡,没有了恐惧,有的,只是充满了内疚。
马婉儿忽然想大哭一场,恰好,头顶上轻轻飘落一点尘灰,落在她的眼睛,眼睛一阵酸痛,终于,再也抑制不了的悲苦泪水夺眶而出,瞬间,泪流满面,难以遏制。
吴晓东不是铁石心肠,握剑的手背青筋凸显,很用力很用力的握着剑柄,这一瞬间,他恨不得一剑把自己杀死好了。
南宫安旁边的老人不耐烦的道:“怎么,下不了手吗,要不要我帮忙呢?”
吴晓东深深吸了口气,眼神又坚定了下来,缓缓道:“不用。”
他的手猛然加注毕生的力气,仿佛要倾毕生之气力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面前的所有纠结。
忽然,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真的很轻,轻到感觉不到手和剑的存在!
他低头一看,原来握住剑柄的手齐腕子的部分真的不见了,掉在地上去了,由于刚才过于使力手掌充血,以致在地上还随着血液的突然抽离而弹动着;然后,他看见了断腕处极快的飙出一道血箭喷射而出。
他居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感觉到了面前多了一个人。
他抬头,看见了一个身穿雪白长袍的青年就站在他的面前,左手捏着一个苹果,右手拿着一把弯弯的牛角尖刀很专心细致的剔除苹果皮,在吴晓东还在总结是不是应该断定是这个青年手上的牛角尖刀切断了他的手的时候,白袍青年已经把苹果皮剔除干净,递到马婉儿的面前,很有礼貌的道:“大嫂,你放心吃吧,刚才虽然切断一只手,但我的刀很快的,绝对没有沾一丝儿不干净的东西。”
马婉儿还没来及擦去脸上的泪痕,也没有去擦拭的打算,轻轻接过白袍青年削干净的苹果,心窝一丝暖意慢慢升起,毕竟,他没有放弃她,也许,他从来都没有放弃她。
南宫安旁边的老人眉头微皱:“白袍郭林?你来干什么?”
白袍郭林笑笑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也就省去了我自我介绍的必要了。南宫博,你问的很不够专业的好吧,我们江南‘四大流氓’噢不对,是‘四大公子’,梦三少是我的老大,你们想对付我老大的女人,问过我们有木有呢?”
南宫博眼神一凝,神色凝重,道:“还有‘紫衫于康’和‘灰衣黄岩’呢,难道都还隐在暗处么?”
白袍郭林撇撇嘴巴,轻轻冷哼一声,道:“你们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凭你和南宫安两个糟老头子,要我们几个大人物出场,也真敢想啊,正如我老大说的,那么庞大的天价出场费你们出得起吗?”
南宫博没有因被讽刺而生气,因为,倘若‘四大流氓’齐聚的话,他们真的难以应对。现在,他反而轻松的舒了口气,表情也轻松了下来,缓缓道:“我们两个糟老头子真的奈何你不了,幸好,我们也有充分的准备呢。”
他轻轻拍了拍手。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只是眨眼的功夫,宽阔的大门口,被二十个全身白衣黑鞋的中年汉子拥堵了,然后,又在很快的时间之内,他们分作两排穿过南宫博和南宫安两人的身子鱼贯而入,迅速将白袍郭林包围。
白袍郭林的心不由狠狠一沉,脸色有些难看。
这二十个中年汉子,全是南宫世家的核心精英,放在江湖上都是一流的高手。当然,如果仅仅白袍郭林自己一人,他便是要全身而退也不难做到,而问题是,他必须安全的带走老大的女人啊,要不然,老大不扒了他的皮那才奇怪呢!
咚咚咚咚咚咚!
云收雨歇,一抹残阳洒在门口前,似血。
二十多个人冷冷的盯着白袍郭林,好像看着一具尸体,这本来就已经让人产生一种死亡的诡异。偏偏,这个时分,在如此诡异的氛围当中,由远到近传来了一种沉闷的鼓音,好像某人在敲击大鼓的时候,担心影响别人的作息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布,以致发出的鼓音不仅仅没有让人感到轻松愉快,反而更加的沉重和压抑,仿佛要将内心深深隐藏的所有对人类对社会的不满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南宫博倏然一惊,失声道:“道家的‘诛妖灭魔音’!”
鼓音,越来越靠近的样子,众人忍不住盯向大门口处。
随着,鼓音越近,众人便越发感到心脏的压力逐渐递增,似乎,恨不得抽剑霸道将面前的所有人都屠杀干净。
南宫博一声大喝:“大家快宁守心神!”
其实,不必他交待,大家都凝神静气,死守心神。
但是,随着,又一阵鼓音“咚咚咚咚咚”压迫而至,“哇”——二十个南宫世家的精英和吴晓东那几个原来是马家的护卫,他们再也经受不住了,心脏跳动的速度猝然加剧,直接导致血液循环速度加快十倍以上的时候,脏腑禁不住暴然的爆表的磨损,纷纷宣告破裂,血液夺腔怒喷。
反而,不会武功的马婉儿居然没有一丝儿的影响,哎,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要吐血啊。
一顶伞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面。那是一把大街上花几个铜板就可以买到的一把普通伞子。
然后,人们才慢慢看见了,伞子下面的人,是一个身材窈窕的清秀女尼,一身灰衣,淡淡的出尘,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只是在闲情逸致的秋游偶尔路过一般。
但是,随着,她的轻盈脚步走近,要命的鼓音,就越发让人疯狂。女尼走的很慢很慢,她的步伐也似乎很轻盈的样子,但当她的莲足踏在大地上面的时候,大地便似乎隐形的发出一声闷雷似的鼓鸣。这一种绝技的原理非常之简单,便是在踏步的时候,通过内气的灌输,产生了一种跟大地磁场共振的频率,然后,在频率共振的基础上沟通天地之间的相同属性能量,然后转化为一种类似西方魔法的核变力量,遥控攻击敌手。然而,道理虽然简单,但在东方国家,除了降头师和南疆巫师懂得其中的精髓之外,遍数武林,也仅仅西昆仑的紫烟神尼精通此门已经失传数百年的道家绝技。
显然,来的年轻女尼,应该是西昆仑紫烟神尼的弟子了。紫烟神尼已经是传说之中的大神般存在,她老人家怎么个厉害,人们不知道,只是知道,嗯,是听说的,紫烟神尼门下只有两个弟子,据说,其中有一个弟子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嘶——
众人忍不住长长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要命的鼓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