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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源源不断,绝无竭尽之危,成功着6,没有任何悬念。”
龚教主道:“阁下都说了,那只是传说了,便只能够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罢。”
“争什么争,人家都快要降落,赶快疏散兄弟罢,别给无辜的砸死砸伤了,那才叫冤呢!”
龚教主和那拜月教长老对视了一眼,齐齐瞪了对方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吆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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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的崔罗莎经经过短暂一点时间调整,已经抹去了开始的恐惧,享受了起来。
她轻轻闭着眼睛,伏在梦先生的胸膛上,安静的聆听着梦先生的心跳,安静的嗅着男性的荷尔蒙魅力,心头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恬静和踏实,一丝丝的,慢慢的蔓延。
耳畔忽然听见梦先生温柔的声音:“快到了哦。”
“啊?”她似乎在睡梦之中被拉起,有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边往下看,一边道:“到了哪里啊?啊——怎么那么多人?都是来欢迎我们的?”
梦先生笑笑道:“或许吧。”
崔罗莎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怎么跟拜月教打起来啦?”
“抱紧我!”梦先生说了那么一句,霍然一掌拍向头顶的崖壁,注意,是他头顶上的位置。
轰!
这却是他次使用了刚猛的力道,该处崖壁宛如遭受威力惊人的炮弹轰击,生生被炸开一个大坑,崩裂的石块霎时如同流星雨一般疯狂飞坠。
崔罗莎刚刚大骇,不知梦先生是不是忽然癫痫作,却感觉娇躯猛一轻,好像刹那间,地心吸力瞬间增加了万倍,拉着他们势若迅雷闪电迅地冲向大地。
偏偏,那个值得怀疑癫痫突的梦先生竟然说话了,他的声音,裂石穿云,即便是碎石滚落或相互撞击或撞击崖壁而出的吵杂巨声,也无法掩盖!
他说的是:“诸位,我要撞人了,没买全险的赶快离开!”
他不说这话还好,人家在各自的领领导之下,虽然缓慢,但至少也是有条不紊的往边远一点的地方移动,可是,他在仅仅相隔数十丈的高空,把分贝几乎调到听力的极限,直接把大伙震得只顾掩上耳朵,保护耳膜不被伤害,全然忘记了奔跑。
于是,梦先生极地精确计算了一下,腰身忽然一扭,形成了一个头下脚上的俯冲姿态。
这一下,即便是胆大性刚的崔罗莎也忍不住惊呼一声。
忽——
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
轰轰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轰轰
——
这一夜,在某些苗疆野史册中,被如此记载着:某年某月某夜,万毒谷内,生了,悲惨的撞人事件,两个人从万丈高峰“飞翔”而落,在最后的着6时刻,为了缓冲,使用了俯冲滑翔模式,由于当时,万毒谷中人群密集,数百人在谷中聚会观赏月色,事突然,直接导致了上百人被严重撞伤,重伤不治罹难者,过三十人;而且,房屋被撞毁无数,因此被砸伤砸死的人也有七八个,最倒霉的要数五毒教的麻长老,据说,因为五毒教的龙魂鹄龙香主夫妇吵架,龙夫人负气把自己关起来,麻长老乃慈祥长者,他为了促进社会团结树立新文明,准备开导龙夫人,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好人着雷劈,他在龙夫人的门口被门柱石砸碎了头颅,与世长辞。
这一段文字记载在苗疆流传了一段时期之后,许多苗家子弟都认为此实乃混绕视听的玄幻文学,万丈高空,徒手空降?那小编,你出来,你跳一个试试,你式了,不管成功与否,我们就果断的相信你。
后来,这么一段惊艳的惨绝人寰的撞人事件,被历史扔进了尘埃,不再有任何人关注了。8
一九一章 老死不相往来
这一夜,好生之漫长。
甚至,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一场噩梦。
至少,对于龚递升龚教主来说,的确,是一场,噩梦。
龚教主是少数没有受伤的人其中之一。
也许,龚教主是非常之幸运的,杀鸡还神都理所当然。
然而,他却并没有感到幸运的欢喜,而是沮丧,甚至,是绝望。当他亲眼目睹了,梦先生一手抱着崔罗莎俯冲“滑翔”一手竖掌扫过来之时,凡掠过之处,人仰马翻,房屋坍塌,宛如犁庭扫穴,无可阻挡。
从前院到后院,所经过处,血肉飞溅,肢体横飞,瓦砾翻飞,梁柱坍塌。
那一刻,龚教主站在远处的一角,傻傻的看着,那一刻,他可以断定,那绝不是一个凡人所为,而是,一架机器,摧毁一切抵挡的机器。
然后,他很没有大人物该有的英雄气概,发表一番遭遇挫败的谢幕感言,便非常没有义气的扔下了很多平昔跟他交情很好的向着他招手求救的教友,一个人,拖着失魂落魄的身影,慢慢的走出了万毒谷。
这个时候,梦先生终于在一处山壁及时刹住了车——不刹住也不行啊,起码,他不是钻山甲没有挖土钻洞那等本事是不是?
话说回来,这还得归功于山壁伸出那一逢很坚强的横生树,在关键时刻为他缓得一缓,消去最后的冲力,才不至于撞个头破血流。
许是,又有同学要质疑了:在那么高的悬崖都可以使用内力一段一段的发力缓冲安全着陆,于今,却是为何不可以再次发力轰击山壁,以反震之力返回地面呢?肯定,这又是前言不对后语狗不搭八的矛盾体现罢。
同学,首先,先不说他在降落悬崖之中为了缓冲速度消耗了多大的能量,且说,在最后那一会,他反击崖壁,产生的巨大反向离心力作用之下,速度该是比自然降落快上好几倍了吧,再则,他存心要毁了五毒教,俯冲之中,几乎没有任何留手,倾盘发力,这种庞大的消耗,即便是的确可以做到能量源源而生,但是,相对他的支出,那简直是入不敷出杯水车薪哪!
当接近这山壁时刻,他的内力其实是几乎消耗殆尽,倘若他贸贸然对山壁轰击,结果极之可能是,他有力气轰击山壁,却没有力气抵御力量的反扑,势必要被反震重创。
所以,切莫小看了这一丛横生树木,正是它们抵消了梦先生的最后冲力,没有让梦先生落下一个满头疙瘩的不堪形象,也总算是梦先生的恩人,哦不对,是恩树啦。
故此,梦先生一手抱着崔罗莎,站在树上,伸出一只手轻抚着树叶,那脉脉含情柔情似水的模样,好像,他怀里的美人儿都比之不上他手中的叶子了。
崔罗莎鼻子轻哼了一声,伸手拍落他抚摸树叶的手,那颇带审判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对他无言的抗议:树叶那么好,你抱树叶去啊!
梦先生尴尬的一笑,道:“你会不会怪我,我好像把你的教派变成了一座废墟了。”
崔罗莎抬头望着痛呼声和哭泣声交缠一片的万毒谷,心头一阵抽痛,眼神一暗,道:“你放下我吧,我过去看看,还有没有可救之人。”
梦先生露出一丝讶异的眼神,道:“可是,据我所知,他们当中,绝大多数的人已经彻底背叛了你,这也是我之所以带你上那座悬崖从天而降,施之辣手之原因。”
崔罗莎看了他一眼,拔开他的手,跳落好几丈深的地上,斩钉截铁道:“不管他们是否背叛了我,他们始终是我曾经的兄弟。他们之所以背叛了我,或许,只是因我做的不够好。”
梦先生一震,“背叛,只因我做的不够好!”此言,几乎颠覆了他的认知。可是,纵观历史,或秦末之英布,或明末之吴三桂,其反叛之根由,皆为一定的人为因素逼迫不得不叛变,虽然最终为历史唾弃,但是,实则却是无奈之举。
梦先生沉默了。
崔罗莎走出了几步,忽然站住,没有回头,幽幽道:“你实话告诉我,你进入苗疆的目的,原本就是为我而来的,直接的说,你是准备来杀我的对不对?后来,你不忍心,你下不了手,但是,你的怨恨却犹如骨刺鲠喉,不泄不快,于是,你挑选了我的教徒下手!梦先生,对吗?”
梦先生呆住了,这一刻,他忽然感到自己真的非常自私,非常的无耻!
对的,他对崔罗莎的确有很深的怨怼,但是,把对她的怨怼转移到一些无辜的人身上,从而剥夺了许多无辜之人的生命,这真的合理吗?
凭什么,他可以把私人的恩怨强行降落在一群无辜的人,让他们为他个人的恩怨买单?
这一刻,梦先生内疚了,更不敢提起崔罗莎跟他之间的恩怨,这个倔强的女人犟起来,谁敢保证她会不会为了弥补她过错,自杀谢罪呢?!
反正,梦先生不敢冒险。
或许,有些事情,还是让它永远烂在岁月的尘埃之中吧。
“你可以放心,”崔罗莎缓缓道,“我不会去开那什么圣室了,因为,我不想进军中原了,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啦,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罢,哼。。。。。。”
最后那个“哼”是低沉的鼻音,梦先生耳力敏锐,经验丰富,自然听得出,那是哭泣的前奏,分明,她极力在控制着,通过鼻子发力压抑眼泪的溢流。
然后,她猛然奔跑了起来。
月色之下,夜风吹拂,衣袂飘荡,可以依稀看见,那个倔强的女子步伐踉跄,香肩耸动,跌跌撞撞的,分明伤心已极,不能自己。
梦先生呆呆的,望着,那个美好的身影逐渐的远离,他的心头涌上一阵酸痛。一声长叹,他闭上眼睛内气暗行周天一圈,感觉恢复了几分,一跃而下,缓步在废墟中穿行。
忽然,一处砖堆跳出一个浑身上下严严实实粽子一般裹着黑衣的蒙面人。
剑河万无忌。
“三少,龙魂鹄的妻子被下的是独门蛊,外人一般很难解除,偏生,施术人麻长老已被石柱砸死了,唉。。。。。。”
梦先生,嗯,是梦中游同学,他这次倒是再没看稀奇动物一般嘲笑万无忌,毕竟,人家这是工作需要,把衣服粽子般捆个牢实了,起码,可以减少空气的阻力而加快了速度,再则,在隐匿跑动之中,把衣服的破空声音压制到最低,是具有符合一定的科学理论的。
当然,最为主要的是,他真的没有心情了。
梦同学只是微微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