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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家三公子道:“孔叔,您这是骂我们啊。”
孔家主微微一愕:“这个……”
华家三公子正色道:“您如果那么做了,岂不是批评我们和孔大少的生分吗?”
孔家主不由笑道:“倒是怪我了。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老头我就不参和了。”
于是,几个年轻人喜形于色,很有礼貌的跟孔家主道别之后,鱼贯而出,嘻嘻哈哈的往孔家辉的房子走去。
望着这些年轻人的身影,孔家主忍不住心中感慨万千,年轻真好。
带着笑容,孔家主回到卧室,孔夫人问道:“怎么了?”
孔家主边除衣服边笑笑道:“几个孩子聚一聚,没啥事儿。”
孔家主熄了灯,上得床来,摸索夫人的身体。
孔夫人低声笑骂道:“干什么,老头子?”
孔家主正儿八经道:“夫人,我们已经一段日子没探讨人生大道了,恐怕要淡忘了,须得温习温习了。”
夫人轻嗔一声,低声道:“老头子,你也不嫌害臊的,嗯……”
估计,孔家主经过一番装备完善之后,准备冲锋陷阵了。
蓦地――
“轰”然一声大响,床铺震动,孔家主差点给吓个丟盔弃甲,当堂缴械。
孔家主恼怒非常,好不容易积蓄了力量,组织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动生生夭折了!
孔家主很恼火,但更加吃惊。刚才那一声大响,仿佛有人在拆孔家的房屋!
莫非是传说中的无敌拆迁队?
应该不大可能吧?
每个月除了上缴税款,人情事务也一件没落啊,如果上面有需要孔家宅地的,至少会预先打个招呼罢。
孔家主一边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出房,一边恼怒的想着,这个月的人情费可以省下了!
可是,当他恼怒不堪的寻着响动快步赶去的时候,心下猛地“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他看见了,儿子的房门被踹个稀烂,白大少和钱大少默默站在一旁,眼神充满鄙夷。
而华家三公子却脸色铁青,眼神里面充斥着愤怒!
在如此盛大而严肃的围观之下,孔大少带着一个俏生生的美貌少女缓缓走出了房门。
孔家主立刻凝住了脚步。
他的心情逐渐的沉重。
如他之年纪,经历感情之纠葛何其不多,只一眼,便隐然明了。
不由暗下一叹,退了回去。
完了——
他黯然长叹,自己的孩子不争气,夺取了华家三公子的女人,或许,一个女人对于三公子来说,并不要紧,要紧的,只是一个面子。
有道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
华家三公子许是可以输掉一个女人,但骄傲如他,却是绝对不甘输掉一口气,这口气,就是面子,是男人的面子。
孔家主深知,眼前乃年轻人之事,作为长辈,参与其中不合时宜,否则,不仅缓解不了事态发展,甚至更趋向恶劣。
而不管如何,孔家与华家的蜜月期,算是完了。
*********
孔家辉一言不发,因为他也知道,此时此刻,即便是他口吐金莲天花乱坠,把九天神佛都说将下来,人家也不会相信的。华家三公子冷冷道:“怎么,孔大少,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么?”
孔大少呐呐道:“我,我,我。。。。。。”
白家大少叹叹息道:“唉,我说你啊,喜欢绿珠姑娘就明说罢,三公子也不是小气的人对不对,你却如此,却真教做兄弟的无语之极了。”
钱家大少冷哼一声,淡淡道:“孔大少,你如此行径,我如何放心跟你做兄弟,设若某天我不在家了,你是不是同样不客气,把我的女人带上你的床呢?”
反而,当事人、受害者三公子却冷静的多,只是冷冷的看着孔大少,然后淡淡的道:“好吧,我华文斌今日认栽。孔大少,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无期。”
然后,三公子一拂衣袖,华丽的一个转身,大步而去。
绿珠姑娘忽然喊了一声“三公子”,三公子脚步微微一凝,双手收入于袖管之中,无风自动,可以想象,隐藏袖管里面的手该是紧握拳头真气激荡。
也仅仅就是那么一滞,然后他还是决绝的离去了。
白大少和钱大少看了孔大少一眼,白大少道了一句“孔大少,你好自为之罢”,转身走了。
钱大少冷哼一声,直接甩手走人。
夜风吹拂,居然有些儿习习冷意,孔大少忽然一颤,慢慢的转过身来,紧紧盯着绿珠姑娘,冷冷道:“你究竟是如何会到我床上来的,讲!”
绿珠也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我就算主动爬到你床上去的,倘若你还在意那么多的东西,你会失守你的忠诚么?”
孔大少呆住了。
试想,人家关二哥千里护嫂,年轻貌美的嫂子近在咫尺,诱惑够大罢,可是人家关二哥却是可以将她完璧无瑕的送还给大哥。
若是以他孔大少的意识,岂非更大之诱惑?
绿珠的美眸慢慢的红了,湿润了,眼角出现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冷冷清清的道:“在你们男人眼中,是不是,所有有关女人的事情,做错了的时候,就把责任推卸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仅仅是你们男人争斗之间的牺牲品?”
孔大少眼里终于升起一丝柔情,缓缓道:“不管如何,你,从今以后,就是我孔家辉的女人。今夜,虽因你跟三公子决裂,但是,我不会后悔。我只是想,你,绿珠姑娘,你别负我。”
绿珠姑娘凝视着他,美目出现了一丝异彩,轻轻点头,缓缓道:“孔大少,谢谢你。”
一四六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
白家大少和钱家大少上了“云鹤楼”宵夜去了。
华家三公子独自一人回家。
白大家少和钱家大少也没有挽留。
谁都可以想象,华家三公子心里憋的苦。
男人,可以容许女人的拒绝,那许是男人不够优秀。
男人,绝不容许被女人抛弃,那是对男人尊严的践踏。
尤其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的尊严,绝对胜过他的性命。
绿珠姑娘的移情别恋始乱终弃,对于三公子是何等巨大的打击,白大少和钱大少使用指甲末端都可以想象的出来。
让他们佩服的是,三公子居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出奇的冷静,好像什么事儿都不曾发生一般,只是略带疲倦的回家去了。白大少和钱大少自问,自己倘若摊上如此难堪之事,就算不会暴怒杀死孔大少,绿珠姑娘绝对是不能幸免的香消玉殒。或许,这就是三公子的骄傲之处。
他即便是认栽了,但是,他依然不屑把全部的怒和恨,发泄在一个J女的身上,因为,她不配!
三杯酒下肚,按以往习惯,他们四人该是高谈阔论,旁若无人的交流着男人的主题——女人的话题。
对于男人来说,永远不会厌倦的话题,就是女人。
可是,现在,四人缺了一半,别说该有的气氛降低了一半,甚至,几乎降到了零点。
白大少和钱大少都沉默无言,偶尔看着对方的眼睛,也只可以看见浓郁的无奈。
终于,白大少忍耐不住死气沉沉的寂寥与压在心窝那沉甸甸的难以卸下的沉重,打破了沉静,开口说道:“钱兄,你发现了没有?”
钱大少看了他一眼,道:“什么?”
白大少道:“想必你该听说了,绿珠姑娘昨夜失踪,然后傍晚时候三公子拆了人家的‘红颜楼’,而今夜,绿珠姑娘却出现在孔家辉的家中。”
钱大少冷然道:“那绿珠是什么人,那朝钱暮李的,有何奇怪,我所反感的,只不过是气恨孔家辉那般无耻下作,明知道绿珠的老相好就是三公子,要找女人找哪个不成,偏就要招惹他呢,那不明摆着打他的脸么?”
白大少道:“照理说,孔家辉未必有那么大的胆子。”
钱大少哼哼两声,道:“他连他本家的长老小妾都不放过,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白大少摇摇头,道:“直觉告诉我,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好吧,这个问题先且不说。还有一个疑点非常重要,你不觉得,今夜,三公子邀请你我来孔家,有点不合情理吗?”
钱大少道:“三公子邀请我们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大家一段日子没见了,今晚过来聚一聚。”
白大少冷笑一声,道:“钱兄,你是真不知,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钱大少瞪了他一眼,道:“你想说什么呢?”
白大少淡淡道:“我想,你该是知道的,梦家三少扔下了准新娘,奔走江湖去寻找他的姚燕嫂子,而我们那些老头,已经着手布局,要赶在梦家三少之前挖出姚燕。这个女人被梦家三少如此重视,想必当她落在我们几家手上,便是又增加了一个分量极其重大的筹码,其价值之巨,不言而喻。”
钱大少点点头,同意。
白大少又道:“而三公子呢,作为华家年轻一代的代言人,你不妨想想,如此让他施展手段的大好机会,华家主既有心推他一把,岂有不借机放手一些权力,交给三公子一个表演的机会呢?”
钱大少又是一点头,道:“这倒是不出奇,我老爹就是如此做的,他刚从华家回来,便召集了各位长老开了个会,宣布外围人手,我有权调动和指挥。”
白大少道:“那就是了,我又问你,如果,今夜不是三公子邀请与你,你有空闲出来么?”
“没有,”钱大少摇头,极是苦恼和郁闷,“我原以为,手握大权,可以像战场上的无敌将军一般运筹在握指挥若定威风八面意气风发,只需大手一挥,所向披靡。可是,当老爹把那张江南地图铺开在桌面,和厚厚的一叠出战名单资料,那个时候,我感觉要比喝了十斤八斤的烈酒还要眩晕,恨不得马上昏过去算了。”
白大少淡淡道:“别那么不够厚道,得了便宜卖乖的,须知,这些东西,即便是家族里最有名望的长老,穷皓其首,也未必可以获取的。”
钱大少叹道:“此乃实情。”
白大少道:“同理。我们忙着布局,三公子也决不可能闲着。。。。。。”
钱大少猛眼睛猛然圆睁,脸上露出无比的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说,绿珠姑娘在孔家辉家里,三公子事先该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