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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装波斯美酒是个高度仿肉器具?
然后,看见了两片黑乎乎的边角还流溢着殷红液体的嘴唇!
这一刻,就是让她手按着一百部圣经,她都敢保证,她所说的绝对不是谎言,这就是一张人的嘴巴!
她的手指猛地一颤,手上的绸布滑落,一个完整的头颅赫然出现于眼前,即便是上官三妹曾经也杀人不少,却依然管不住她的胃,猛地一阵抽搐,“哇”的把刚刚吃下的糕点呕吐了出来,溅射了满桌满地。
欧阳深虽然没有呕吐,却也一脸难受,赶忙拿起绸布,将头颅盖了回去,凝视二公子,沉声道:“二公子,你这是。。。。。。”
二公子挥手让青衫少年端走木板,然后,淡淡道:“上官小姐是我华文化的贵客,这个人,却得罪了上官小姐,这样也罢了,更让人生气的是,他居然还不跟上官小姐道歉,实为罪该万死!”
欧阳深想了想,还是真的,那个头颅就是那个在路上曾经对上官三妹出言不逊的大汉。
欧阳公子深深的看了二公子一眼,心下暗生警惕。
通凡掌握大权者,恩威并重和赏罚分明是贯彻于实行规范之始终。但其中的火候之拿捏,也必须恰到好处,绝不是动辄便残酷的灭绝。过激的处罚,很多的时候,得到的,可能不是杀一儆百的期望效果,反而是怖意丛生,离心离德,众叛亲离。
二公子绝不会不知道其中道理,他如此做,如此为了彰显他对上官三妹的尊重,不惜冒让手下人心寒乃至背叛之危险,那说明了什么呢?
欧阳深至少知道,华文化所做的目的绝非单纯对上官三妹的讨好,而是有更深层的意义,而那些意义的价值,显然远远超过了他的手下会有背叛的危险。
而让欧阳深不得不同意的是,二公子这人够狠,比梦三少还要狠。
至少,为了某些利益,即便是很大很有诱惑,让梦三少杀他的手下,他是无论如何是做不出来的。
欧阳深掏出一张手帕递给上官三妹,后者拿过手帕把嘴角的残留污渍擦拭而去,整理了一下衣衫,抬头看着二公子,冷冷道:“二公子,你把小女子看的未免过重了,恐怕我不敢消受。二公子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还是说个明白才好,免得二公子期望过高,我们完成不了的时候,被放上了盘子。”
二公子居然不仅没有一丝被戳破计谋的尴尬,甚至非常高兴,抚掌笑道:“我就知道跟聪明人沟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欧阳深沉声道:“二公子,请讲。”
二公子沉吟片刻,然后,缓缓道:“如果,我告诉你们,对付你们集团的人,只是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却依仗着长辈的宠溺横行霸道的天之骄子三弟,你们相信吗?”
欧阳深道:“华文斌?”
二公子点点头道:“是他。”
欧阳深道:“据说,华文斌文武双绝,当为武林百年难一遇的状元之才,甚至,有人将他比之数十年前的绿足神僧,却不知夸大了没有。”
二公子道:“这一点,我可以很负责任的保证,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大。”
欧阳深神色不由凝重了几分。
虽然,他年纪轻轻,没有亲眼目睹绿足神僧当年有多么厉害,但是,太多太多的传说,不可能为骄傲为本质的武林人所推崇的。
如果,华文斌如斯之厉害,那么,便是意味着,江南四大世家和梦三少要面对的,将是一个如何可怕的敌人!
上官三妹忽然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公子刚才说跟我们作对的人只是华文斌,而不是你们整个华家?”
二公子淡淡道:“至少,他代表不了我和大哥。”
欧阳深眼神一亮,似乎看到了什么,道:“二公子,那么,你和你大哥的意思呢?”
二公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和大哥的意思,是不愿意跟你们尤其是梦三少结仇。”
这下,连上官三妹都眼睛亮晶晶了起来,道:“二公子,如果你三弟一旦任性起来,恐怕就我们单方面的能力,还不足阻止于他。”
二公子点点头,道:“你很诚实,我就喜欢你如此率直的女人。”
上官三妹看了旁边的小伙伴一眼,微笑道:“可惜,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果真遗憾之至,”二公子耸耸肩,作无奈之状,然后,沉声道:“坦率的说,我也对你们能否阻止我三弟的能力表示了充分是怀疑,所以,才不辞冒昧,将两位请来,共商对策。”
欧阳深道:“二公子可以顾及大义而放下身段,我们感激都嫌不及,怎敢见责与你。”
二公子轻轻叹道:“由以一己之心,动荡江湖,掀起血雨腥风,是为罪人。华家那几位老糊涂了,我们却不能跟着糊涂,毕竟,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这些老糊涂,也该消停消停了。现在,我的意思,你们可懂?”
话都说到了这里,如果欧阳深和上官三妹还不懂,那就是两个笨猪了,额,估计,猪都会有极大的意见,他们的智商侮辱了无辜的猪。
一三九章 把书读到猪身上
欧阳深和上官三妹他们的脚步刚刚进入华文化的颐家别院时候,华家的老三,也就是被称之为文武双绝一代天骄的华文斌,他正在后院的秋千上搂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一起荡着秋千。
这里,是距离华家二公子华家别院约有五十里路程的一个山谷,而事实上,如果将他们的距离拉以直线的话,可能不足三十里。
一南一北,其实都是围绕着同一座山峦建设。
不同的是,华家二公子开山破壁,而华家三公子却是依着天然山势而筑。
倘若欧阳深在此,他很可能会直接昏厥过去。
二公子之处叫做别院,而三公子此处却叫做“山庄”——华家山庄。
谁更大气谁更奢华,光名字就足够阐释个中意义。
华文斌很年轻,也非常的帅气,尤其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是他文博古通今才华横溢,武冠绝武林,被盛赞可以跟当年绿足神僧匹肩。
一个有文化有颜值有能力的年轻人,如果没有理想,那便无异于明珠蒙尘,暴殄天物,必遭天谴。
为了避免遭受天谴,华文斌不得不要做一些事儿,虽然,目前为止,他都还不知道他的理想究竟是什么,但是,他认为只要做了某些事儿,便是不辜负人生一世,哪怕所做的事儿根本与理想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也不打紧。
华文斌对于人生的理想,或许从来不高,他只是认为,人之一世,如草木一春,如果不做点什么出来的话,简直是对生命的一种不负责任的侮蔑。
美女在怀,温香软玉。三公子心情格外的好,愉快的笑声几乎覆盖了整座山庄。
整座偌大的山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不下二百口人,却没有任何一人对于三公子的张扬奔放而反感,反而,很多的人脸上都露出一丝仿佛被感染了的愉快笑意。
或许,在世人的潜在意识里,张扬,是强者的特殊标签和应有的权利。
估计,就是相隔秋千十余丈外的一座亭子里面坐着的三位老人都没有例外。他们向秋千处望了一眼,皆是表情轻松,脸上满满笑意。
当中一位年约六旬的月色长袍老者似乎无奈的摇着头,但眼神里面充塞的骄傲是无法掩饰的,他仿佛极之无奈的轻轻叹息:“阿斌究竟年轻,不懂的低调做人,这恐怕会吃亏的。”
左边那位淡灰长袍的老者嗤之以鼻,道:“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其中之风流,乃与能力挂钩的。阿斌有那样的能力,为什么不可以风流?”
右边的那位黄衫老者也是点点头,道:“家主放心便是,以阿斌的能力,当今世上,可以让他吃亏的人,绝对不多。”
月色长袍老者微微皱眉道:“据说,梦家的老三,人称三少的梦中游,为‘江南四大公子’之首,恐怕,也非易与之辈。”
灰袍老者笑了,道:“大哥,梦中游那小子拿出他师父的压箱底货‘忠魂指’召告中原八大门派前往他的婚礼,已经充分说明了,他小子已经是黔驴技穷,只好动用各大门派的势力向我们华家施压了。况且,阿斌的武艺已经不在当年的绿足神僧之下,梦中游非傻子,硬碰硬,他是绝对不敢跟阿斌正面交锋的。”
黄衫老者点点头,道:“二哥说的对极。想那‘忠魂指’意义重大,若非梦中游没有了任何法子,也绝对不会轻易动用的。”
月袍老者轻轻道:“我华德建忝为华家一族之主,倘若因为自己的孩子一时任性,塌了华家百年之基业,我担心,我成为了华家的罪人哪。”
身旁两位老者立刻宽慰与他,齐声道:“家主,你放心,如果真有罪责,也绝不是一个人担着,至少,还有我们分着呢?”
华家家主又笑了,他的眼里快速的闪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老狐狸般的狡猾。对于华文斌这个小儿子,没有谁比他更有信心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要套取他们两个人的态度,作以对抗那一部分持反对意见的长老声音而已。
一个黑衣少年步伐匆匆地走到华文斌的近前,似乎对后者说了些什么。由于黑衣少年的说话声音比较低,此处现在处于逆风之势,听不见都说了些什么。
只不过,亭子里面的三位老者依稀看见华文斌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怒容,然后抱着美女跃下秋千,向黑衣少年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抛下美女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他自己径直往他的书房走去。
亭里的三老面面相觑,似乎感觉不大寻常。
毕竟,华文斌的出色与优秀,已经成为了华家的骄傲。
华家年轻一辈的都尊敬他,老一辈的都宠着他惯着他,事事如意的他,哪里有过动怒的现象?
家主华德建站起身来,道:“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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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在大多的人意识里面,那是放着很多书籍的地儿。
可是,如果你有幸进入了华家三公子的书房,这种历史陈规观念就要被无情的打破。
华文斌的书房里面,几乎找不出一本书。
如果你一定要来三公子的书房寻找你需要的知识,如果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