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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Theworldputsoffitsmaskofvastnesstoitslover。
Itbeessmallasonesong;asonekissoftheeternal
选自阎夕瑶的空间《木子风》
一天使不曾离开我曾经在乎的那个人,藏在我的心里的某个角落,永远都没有离开。可惜的是,先离开的不是我,放弃我的是她。我把隐忍下的心情记录下来,用一本日记诠释我珍贵的心情,迟暮的年华,那本日记,最终没有落进你的抽屉里,最后连我自己也忘记它,到底飞到了哪。
记得是你先给我写信的。初中的时候,不管我们怎么打闹,怎么喧嚣,你总是那么安静的微笑着看着我们,柔弱的文弱的眼神,藏着点点的忧郁,我想要触摸那渐渐的笑容,可是我怕我会沦陷。记得你写信告诉我,你的病,先天性心脏病,手术失败,希望我可以陪你度过最后的几年时光,我的泪,竟在那一刻彻底崩溃。你是无可取代的朋友。可是初三毕业的时候,当你说我们一起进那所重点高中的时候,我却迟疑了,也就是这一点迟疑,注定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我想你是怪我的,不然你也不会放弃我。朋友,真的是一辈子的吗?
曾经你是我的信仰,我崇拜,曾经你是我的天使,我守护。在高中的日子里,你的寂寞填补着我的生活,我发现我和你一样,寂寞。我坚韧的外壳,在无数的无聊的冲击下,产生出一种新的情绪,那就是思念。以前的你,总是会拿着英语书拍打我的头,一遍一遍的催促着我背单词,以前的你,总是会微笑着看我打闹,却从不阻止,以前的你,总是会告诉你的想法,会给我写信,以前的你,总是那么温柔的小心翼翼的依赖着我。。。。。
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去称呼你,我的朋友?我的初恋?我的天使?说不清的愁,只希望你开心,于是我每一次都很难过,期盼着你的信,想了解你发生的一切,于是我失望了。。。。。。
我真的很害怕,你忘了我,你离开,所以我总是回忆,曾经,过去,我希望你真正开心,幸福,因为天使本该如此。
我心里有一个女孩,一个我想永远保护的女孩。我失去了她,丢了我的心。。。。。。
高中第一个月,除了一场车祸。脚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好在,平安无事,除了我的脸上一道疤。爸妈亲人焦急的询问医生会不会破相什么的。我到并不那么着急,虽然我也是女生,而且是当事人。
三个月之后,回到学校了,开始正常的上课了。我发现我的旁边的位置总是空空荡荡的,和大家混熟了以后,来来往往,上课下课,总是有形形色色的人轮流坐着,而它真正的主人,是一个叫林心颐的女孩,那是个怎样的女生呢?我常常这样的想,问了大家以后,大家似乎都有些针对她。
每天早上,当铃声响起第一下之前,我总会出现在教室,踏出我宝贵的第一步,那叫做准备。这天,进来以后,木然的发现,我旁边的桌子上,竟然有一个女孩,她埋着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走进以后,她抬起头,微微浅笑。原来她是在抄笔记,干干净净的字,很漂亮,简简单单的笑,很真实,在快要上课的时候,班上的喧闹,做什么事都有的时候,她那么认真的表情,让我深深的诧异。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的,安静又认真。
虽然她一个星期都没几天来学校的,但是后来的时候,我总会常常想起她来。忽然,我想给她写信。听说她的笔名叫云的今生。
“云:
你好!
听说你常常生病,现在身体还好吗?很冒昧,给你写了第一封信。你应该要多运动,这样才能锻炼你的身体。常常来学校,这样才可以把学习搞好的。
无名的日子的感触,攀缘在我的心上,正象那绿色的苔藓,攀缘在老树的周身。有时候生活中有很多无奈,我们要慢慢的体验。坚强,是唯一的出路。
枫
后来她来的时候,就会给我回信。当时我记得很多人都会给她棒棒糖,当然最后就是被我抢回来了,我抢她的东西的时候,她从来的不闹不恼,一点也不好玩,最后,我还是把糖还给她了。
杨思思总是和我提起她,大家总是让我不要和她一起玩。我明白为什么,我也不想听那么多。
一天中午,“天使”忽然给我打了电话,那时候,我理不清对她的感觉,但是迫切的想要告诉她我的一切,迫切的想让她告诉我她的一切。给她打电话,她总是会说她一切安好,所有人都对她很好,然后就是许多许多的沉默,今天是我打破了沉默,我提到了林心颐,我和她说了很多,说了大家对她的排挤,也就这天中午,我和“天使”第一次迟到。
下午我看见了她,体育课时,我们两个都不跑步,大家知道我腿脚不好,我就不说了。我拉着她,要带她玩篮球,我很喜欢的运动。我找了几个人,大家到篮球场上玩,没想打的是,她打球的时候,并不像那么病怏怏的了,那么的认真和拼命。后来我总是借着给她锻炼身体的名义,让她陪着我玩。那时还真是愉快。
期间,我和天使通信,我总是会和她说身边的人们,总是给她介绍笔友。这天信里她和我说,要写信给林心颐,这让我很惊讶。她到底会写些什么呢?虽然我很好奇,但是我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觉得她很关心她。下午我把林心颐拉到学校的收信室,终于看了那封信,在操场上,她看着那封信,我看着她平静又欣喜的表情。
在每个寡独的黄昏,幕着雾与雨,我在我的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她总是问我关与她在学校的一举一动,她那么没有理由的关心她,却连一句问候我的声音也不曾想起。我不明白,那心中有什么被刺痛的心情,让我不想理她,不想见她。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沉默之余,颓废着的齿轮,诉说不了,后来,我拿起了手机,对着她们俩同时发了一条短信:晚安。
后来,她有一阵子没有来学校。我和杨思思一起去看她,后来,我自己去看她。拉着她,带她散步。她苍白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让人心痛。一路上,我们说了很多,这个高中伤害了她,不过,伤害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吧。我也曾后悔来到这里,如果我可以和她一起进高中,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现在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冬天的迟暮总是来的很早,寒气袭来,我想问问她是不是冷,只见她,身体不稳,重重的倒地,强烈的呼吸起来,手脚无措的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场景,慌乱的看着她波动了手机,十几分钟以后,她的妈妈来了,却并没有我想像中的紧张,只见她妈妈把一扶起,一把推向了马路旁,平息以后的她和我,妈妈是习惯了,所以生气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找她出门。我想我也怕了。
她没有来的时候,我也常常给她写信,把身边发生的事告诉她,可是我始终没有办法在乎她,因为她总是不存在的。哪怕她偶尔的出现,很快也会被人遗忘。那个遗忘的孩子,是可怜的。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在她的空课桌上,刻下了一个字:雨。云的今生,雨的来世。我想雨更适合她的心情。就像我看到她一个人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就算有笑容,也会让人觉得寂寞。
在每个寂寞的终结,都会有一个人带着你走出阴霾,到底是你帮我找回了遗失的心,还是我带你走出了寂寞?
我还是总是去找天使,即使是远远的看着她,我也觉得会满足,可是在她的眼里的我越来越来渺小,她说每个人都期待她的笑,很多人对她很好,我给她写的信,她总是和很多人分享,在她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在她忙碌的生活中,我们渐渐的背对着背,一步一步朝相反的方向,不再回头。
这寡独的黄昏,幕着雾与雨,我在我的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
第六章 阎夕瑶 第二节 飞蛾扑火
一个人流浪,一个人奔跑,一个人跌跌撞撞,失去方向。
一个人徘徊,一个人寻找,一个人孤孤单单,疯狂傻笑。
一个人买酒,一个人呆望,一个人佛前静坐,冥思苦想。
一个人心伤,一个人流泪,一个人酸甜苦涩,细细咀嚼。
一个的世界,一个人的角落,一个人的寂寞,再也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我不是飞蛾,为何会扑火?
记得那是一个深夜,天使忽然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她哭泣的声音,一直都没有说话,我在电话线的另一边着急,“你到底什么了?告诉我好吗?”
“。。。。。。”
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我以为世界都已经崩塌。
“带我走好吗……。。”
我的天使竟然对我说,让我带她走,一时语塞,心情波澜起伏,犹如海波翻滚。“你在哪里?我来找你!”我说着。她却挂了电话,再也没了无音讯。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去她学校找她。没见到。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很多人围着她,欢笑的样子。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余的。
我拉着杨思思,和我买好的酒,醉卧。
醉也好,醒也好,忘也好,笑看人生痴也好,谁了我心?
后来的的日子里,我的世界,只有学习和篮球,白天学习,晚上和他们一群人打球,我喜欢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累的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看。
也是在这种极度强迫自己的情况下,我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我爱上了天使。我怎么可以违背常理,不,相信我,我的爱很单纯,我全部的爱,只是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给她幸福,虽然那个人不会是我。我理解不了我的感情,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充实着我受伤的心,我想要靠近,却靠不近,越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