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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咆哮起来。
杨无风皱眉,原来是这儿回事,两个失意的退休人员,这是借机发泄呢。一个不凑巧,竟然发生在了王鼎的赌场,还成了不大不小的一个事件,反正王鼎和看场小青年是没见过他们这么彪悍的老家伙。
“你被停职跟我有什么关系?”杨无风不爽的道。
常行长一时语塞,是啊,他的停职说起来只能算是体制内的斗争导致的,他这次借任务便利想帮老朋友一把只是起到了一个导引的作用,他相信就算没有这个事,该下手的时候某人一样不会手软。
白崇山见常乐天无话可说,下意识站到了老友的一边,俨然忘记了刚才叫嚷着要跟他“斗到底”的人是谁。他质问道:“杨无风,你少装了,如果不是你和湾湾在背后推手,乐天会被停职?”
眼见双方剑拔弩张,王鼎索性站到了一边,他得琢磨琢磨这几位“聊天”的精髓。他是学生,却打心眼里把自己当成了生意人,他继承了老爸善于从细微处挖掘有利于本身信息的习惯。
“哼,不要什么事情都找别人的原因,那样即使侥幸成功了,也不会长久。”杨无风不屑的道。
他看不上白崇山的性格,估计这位彪悍的老叔叔也就是早期在楚湾湾的父亲带领下,敢闯敢拼才弄出来些成绩罢了,真要说这么个人对海鸥传媒跻身全国500强产生过巨大推力,他是不信的。至于白崇山能做到总经理,恐怕也是因为跟董事长私交甚好又一同出道的缘故罢了。
白崇山一大把年纪了,被一个毛头小娃娃教训,那叫一个憋屈,可是能怎么办呢?气大伤身,他是差点都晕了过去,好在他对自己也够狠,知道这是在别人的地盘,要晕也得到了自个儿的地方才好晕,硬生生给扛了下来。
“行了,老兄,咱们也别在这里耗着了,被年轻人看笑话还是头一次,咱们走吧!”常行长恢复了些冷静,刚才白崇山那声“乐天”叫得亲切,于是他也愿意喊白崇山一声老哥,他们本来就交情极好,要不然常行长也不会违背原则都要帮白崇山。
至于他们之间的矛盾,无非就是赌桌上没合作好,加上两人最近又都不顺心顺意,这才大打出手。如今他们找到了共同的敌人,自然要冰释前嫌,一致对外。
“等等,你们坏了我赌场的规矩,客人都跑了,难道不应该付出点代价吗?”胖子又板起了脸,他也不是善类。
赌场刚开起来,他的资金全都投进去了,这次请杨无风过来帮忙,怎么说也该请舍友吃一顿才像话,那钱总不能自己出。
白崇山和常乐天听了很不高兴,不过也没反驳了,他们有钱,很有钱!只是就这么服软,他们又心有不甘,特别是对杨无风服软,一百个不乐意。
“好了,这样吧,就当一切是场误会,我请白总和常行长吃一顿消消火,可好?”杨无风忽然笑着道,他看上去并不做作。
王鼎傻眼了,这都哪跟哪啊,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儿就要一笑泯恩仇?在他眼里,杨无风可不是什么笑面虎,从来都是喜形于色的,难道工作才一个月就脱胎换骨了?
白崇山和常乐天显然也是没有料到的,彼此交换着诧异的眼神。他们是何等精明的人,就算性格刚愎自用,但并不代表没有心机,他们猜测杨无风肯定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怎么?白总和常行长还怕了我一个小年轻?”杨无风嗤笑。
“走,看你玩的什么花样!”白崇山拍板道。
于是,他们出了赌场。
王鼎作为赌场老板,兼两名工作人员中的一个,自然是去不成了,要留下来收拾残局。杨无风出面宴请以为退休的银行行长,以及退居二线的公司总经理,他是要给面子的,总不能再吵嚷着那点小赔偿,而且他请杨无风来“平乱”,当初的想法也只是尽快把两个老家伙给送走而已。
今天的事情,也给王鼎敲响了警钟,即使有人罩着,一般的地头蛇不会来找麻烦,但是赌场就是赌场,防范措施还是要搞的,他准备让父亲调点人手过来,沪城的赌场生意比老家来钱快多了,必须重视。
杨无风请不起客人去璀璨年华,只能在大排档了,对此,白崇山和常行长自然是一脸的不高兴。
“说吧,还想在我们两个退休人员身上挖出点什么利用价值?”常乐天开门见山的道。
杨无风却不急不忙,叫来了服务员,自顾自点了几个小菜,反正小地方,饭菜也就那么个味道了,怎么选也选不出个花来,他并没有征求白崇山和常乐天的意见。
“往往我说实话的时候,别人都会不信,但我还是要老实说,我请你们吃饭,纯粹是为了赔罪的。”
边说,他还边给白崇山还有常乐天倒满了一杯茶。
白崇山和常乐天不出意外翻白眼了,一副信你我白活了的表情。他们也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等着瞧你杨无风兜圈子到什么时候。
杨无风丝毫不介意,早知道是这个结果。
“二位,我老师跟我说过,无论是武斗还是为人处事,都讲究同样一个道理:只要别人没有超过你的底线,就不能下死手。两位虽然跟我闹得不愉快,可都只是为了各自的一口气,站在我们各自的立场上,我们都没错,既然我因此给两位造成了麻烦,那我自当赔罪。今天能碰到,是缘分,如果碰不到,我们之间的恩怨自当成了过眼云烟,没什么好说的!”
白崇山和常乐天表情很精彩,甚是吃惊,白崇山在商场,从来讲究的是利益最大化,而常乐天在半官场半商场的银行,更是明争暗斗不断,哪里会听说过杨无风这一套理论。
如果杨无风说的是真心话,他们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人的胸怀了,而且根据他们的经验看,杨无风也的确不像是在信口雌黄瞎掰掰。
“年轻人,就这么简单?”白崇山慎重的问。
杨无风也郑重点头。
白崇山便不吭声了,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常乐天也一样。没过一会儿,酒菜上来了,杨无风很主动的吆喝着,白崇山和常乐天竟然真的跟杨无风在大排档吃了一顿请罪酒,老了嘛,面子能找回来在大排档吃一顿又何妨。
而且,现在不是饭点,他们都吃过中午饭了,不过就是意思一下,只有杨无风一个人吃得欢,他可是一直饿着肚子呢,黄阿姨给他丢下一个大大的难题,他为此都忘记了吃中午饭,着实饿得不行。
第三十一章 夏言的羞涩(正式向诸位求收藏)
第一卷 情圣的崛起 第三十一章 夏言的羞涩(正式向诸位求收藏)
老人就是老人,再怎么暴躁的脾气,总不缺思考能力,杨无风退让了,白崇山和常乐天也没有得寸进尺,大家和气散场。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简单,一个貌似突兀的退让,就能换来不一样的结局。
在杨无风看来,白崇山和常行长都不是心机深重之人,从他们对付楚湾湾的明目张胆就能看得出来,这样的人总比吴太子好对付得多。
处理完了赌场的事情,杨无风终于要面对一个无法逃避而又难以抉择的大课题了,是不是去见莫言呢?又或者说是,要不要去见刘天成?
刚刚对别人做出了退让,杨无风的心境产生过微妙的变化,既然迟早要面对,那就去见见吧,死拗着反倒着相了。
沪城最繁华的地段,沪城江旁,唯一几栋花园洋房里的其中之一,今天气氛格外不同寻常,连厨娘的表情都怪怪的。
大家听说,离家已经十多年的少爷终于要回家了,具皆小心谨慎起来。
奇特的是,大老板出奇得失去了沉稳做派,貌似很不安的样子。
用一句大家私底下的话讲,还从来没见过老板这般如临大敌!莫不是,这位少爷乃是天煞星下凡?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内幕,一些老人,例如高叔就没有嚼舌根子和惶惶不安。
少爷小时候给人的印象特别深刻,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主子,还经常替坏了规矩的刘氏集团手下说好话。
他当然也不是纯粹的好人,起码当别人触犯了他的逆鳞,他也会非常激动,就连父亲刘天成也不例外。
所以,在小杨无风最痛苦也是母亲在世最后的那两个月里,大老板与原配和平离婚而另娶了贺如梦,杨无风便毅然决然改了姓氏,从此再不认刘天成为父亲,并且他在母亲闭眼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这个家门了。
晃眼间,十几年的光阴一闪即逝。
杨无风坐在宝马车里,不停的抽着烟,他不是老烟枪,被呛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可是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面前这栋豪华非常的花园洋房,在杨无风少年时期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非曾经的美好可以抵消。他虽然下定决心来了,可是要踏进那所大门的门槛,却是无比艰难。
花园洋房的二楼一间正对大门口的房间,窗户后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莫言,一个则是刘天成。莫言邀请杨无风过来做客,是突击的行为,也是她和小姨也就是杨无风口中的黄阿姨的密谋,打了刘天成一个措手不及。
刘天成现在还沉浸在古怪的被迫情怀之中。
“你们真像是父子!”莫言笑着道,倾倒众生,若是让外人看见她这般纯真的笑颜,非要流出鼻血不可。商场上以理性到冷酷著称的公主殿下,竟然也能如此娇声欢笑!
刘天成眉梢轻扬,缓缓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本来就是父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不骄傲,与任何一个为儿子而感到骄傲的父亲一般无二。
夏言就笑,能让堂堂的原加拿大华人地区黑道老大,美国黑手党合作伙伴,同时又是国家功臣的刘大老板流露出如此溺爱之情,她的成就感膨胀到无以复加,比签下了一个上亿的大合同还要刺激。同时,她又望了一眼始作俑者杨无风那辆宝马车的地方,不知道心里想起了什么。
“我猜,他马上就要上来了,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在那次Party上,我就见识了,呵呵。”夏言想起那次Party上杨无风对一个女孩子大胆直接的追求,俏脸微红,忍不住笑意更浓。于是,天地间所有的美丽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她着实太吸引人眼球了。
当然,夏言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