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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六福叹了口气:“说吧。”
'谢谢张哥,谢谢。'那边的声音松了口气,'大哥,好想你,好久都没见你了。你说你走都不跟我们说一声。你说,我这说着,想到当时心里就酸的很……'声音开始抽噎。
“你有话就说,没话我挂电话好了。”张六福冷冷地回答。
'别呀!你就让我伤感一个。'
“我没时间。”
'大哥……'
“什么?”
'你回来吧。当年大家多好啊。聚在一起,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谈心唠嗑,现在你不在了,大家都难受,每次聚会都空出那个位置。'
张六福沉默了一下。
“这么跟你说吧,有些事情,总是有个头的,聚在一起就肯定会分散,天涯共此时才是真的。你知道惦记着我这个哥,就算不错了。”
'哇……大哥!'
“你哭什么?”张六福无奈。
'你怎么学的会说人话了?我好感动,呜……'
张六福无语。
'大哥。'那边擦了眼泪继续说,'你猜我在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
'我在数人。'
“然后呢?”
'准备去你那边。'
张六福一愣,厉声喝斥:“不准过来!我走的时候就说好了,不准打扰我的生活!”
'那个,现在你说已经迟了。'
“什么意思?”
“我已经……”电话里人的声音变小了,接着张六福听到了火车特有的“突突突图”的声音,以及:'您好,这里是XX市,还有五分钟就要到达新溪屯站了,请需要下车的乘客照顾好自己的行李在后门排队下车。'
张六福火了:“他妈的!姓陈的!你是不是诚心惹我生气?”一下子把小灵通扔到江里,呆呆的看着溅起的水花,后悔了,太冲动,小灵通也是要钱的。
“张六福?”身后有人叫他。
连农穿着张六福的外套打了个喷嚏。
“你打电话那么久呀?!老子感冒了你看到没有?还不快送我回去?!”
张六福愣了一下,笑了出来:“你这样子是和我电话吃醋啊?”
“你他妈自大也不是这个样子吧?吃醋还不够,还要和你小灵通吃醋?”连农目瞪口呆。
“算了算了别不舒服了,你看我,为了你把它都扔河里了,舒服点了吧?”他慢悠悠的走过去,搂着连农往城东走。
“喂,你说这像不像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呀?”
“为什么不能是女朋友送男朋友回家?”老子拼什么要做被送的那个?
“因为我不是女人。”
“那老子就是女人?!”连农咬牙切齿。
“我没说,你要自己承认我也没办法。”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没有吗?”
“废话!”
“废话是什么?”
“废话就是没有!”
“我上次记得你说‘废话’就是‘是’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记得?”
“那你又记得我说过?”
“我还记得你说你喜欢我。”
“我没有……”声音心虚。
“你说了。”
“你……别老提行不行?!”某人懊恼。
“我也喜欢你。”
“呃——”哽到的声音。然后憋了半天,“我、我知道。”
张六福带笑的看他:“我知道你知道。” 'qiu/dj'
25
从后门回去的时候,正院子里放着大唐双龙传的片尾曲。两个人渐渐不笑了也不说话。张六福提了东西先进去。连农就站在小院子里望着“娘家”的灯光。
“你想家了?”张六福笑着问,连农才察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完东西了。
“呸。”连农瞪了他一眼,坐到石凳子上面。“家在对面,想什么?”
“嘿嘿。”连农突然傻笑,“我在想要是告诉我妈,你儿子被一个男人追求,她会啥反应。”
张六福无奈:“她的反应不就是把你赶出家门吗?”
“啊……是啊,对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你怎么了?真傻了?真傻了我可不要。”
“哼!我还不要你呢!”连农咧着嘴笑,“我看上你这龟孙子是你天大的福气。”
“那看来我还要感谢你了?”张六福问。
“那还用说?”
“我感谢了你哦。”张六福抬起连农那张笑烂了的脸,亲了一个。“怎么样?”
连农揉揉脸,“不是说要以身相许才对吗?”
张六福不说话了,弯下腰,慢慢舔了舔连农的额头眼睛。
“噗——!”连农忍不住笑。
“别笑。”张六福严肃地说,“每次都成了乌龙会,这次不行,就这一次,以后怎么着都没关系,就这次给我认真点。”
“嗯……”连农忍着,嘴角还在翘。
“唉……”张六福也笑了起来,咬了口连农的嘴巴,“小农农啊,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你别越叫我名字越难听好不好?”连农被他咬了一下,抗议的也回咬了一口,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咬着咬着,嘴巴就合一起了,舌头也纠一块儿了,牙齿碰着舌头滚着,需要平息的呼吸就更加粗重起来。
也不知道什么抱在一起,衣服都乱七八糟了。两个人艰难的勉强松开一点。
“这儿不好……”连农的声音低得很。
“屋里。”张六福说话沙哑的更加明显,一下子抱起连农,两步就进了屋子里头,一脚踹上门。也不顾地上还是床上。一下子就粘在一起,怎么都不愿意分开。
“张……”连农发现自己脱人衣服其实都相当有天分,等他脱完了张六福的衣服,吸了口气,“你他妈说说,我怎么就要和你这棍子上床呢?女人的身体多漂亮?”
“你现在后悔。”张六福笑笑,抓住连农的两只手膀子一下子按到他头顶,邪恶的语气说,“已经迟了。”
“嗄……你证明给我看……唔唔?别别,你妈的,又来那招?”张六福从他脖子一路亲下去,亲得连农开始发抖,“你说奇怪不奇怪,我自己给自己洗澡不也从脖子洗下去吗?我怎么没感觉?”
“自己给自己洗澡还能有感觉,我估计你活不到十五岁就射精而亡了。”张六福头也不抬地说。
“操!乌鸦嘴!”
“我操你呢。”张六福补充一句。
连农愣了愣,想想也是,自己也乐了:“你说我妈要知道辛苦生了儿子给你吃了,不知道她脸色多好看。”
“你不是这原因才让我吃吧?”张六福边说话边摸上连农下边儿的地方。
“靠!你干什么?”
“我帮你发泄欲望啊。你看这样多辛苦?”
“嗯……”连农觉得张六福技术还不错,“男人果然是欲望的动物。”等他自己射了,喘息着,看着张六福。
“你那什么眼神?”
“没什么?”张六福拿出上次没用完的薄荷味润滑剂,“你自己来还是我来?”30CF3D3241C38A0911秋之屋 转载
连农脸色变了变。
“从屁股上,真那么爽?”上次被他整个半死不活的,“让老子上这次!”
“其实不是。”张六福摇头,有些心虚,“上面的很辛苦的。又累,又难过,那里给你屁股夹的痛,而且还要安慰你。你看你上次哭了我不是还要停下来等你哭完吗?”
“老子没哭!”连农抗议,“一个大男人,哭个屁!你他妈肯定记错了!”
“你哭了。”
“我没!”
“那你让我再上次,你不哭了,我就相信你。”张六福逮住机会赶快趁虚而入。
“你!你小子!”连农气死了,“你小子好!厉害!”
“不然怎么配得上你呀。”张六福赶快拍马屁。
“哼!”连农转过身去,“让你这次!下次我要在上面!!!”
“好好,没问题,下次再说!”张六福立即挤出润滑剂往连农体内涂。
“嗯嗯唔……”连农感觉身体里那只手指头动来动起,怪异的要死,忍不住压着气吐出来,微小的呻吟声让身后的人停了下来。
“连农。”
“嗯?怎么不动了?不做啦?后悔了?想在下面?”
“你知不知道,你那声音……”
“我声音怎么了?”
“让人很想射。”张六福突然吼了一声,“涂也涂好了,肌肉也松弛好了,我来不及顾及你的心情。我等不及了!”
啊啊啊?
连农还在一片茫然之中。
接着,张六福显然用自己的行动给了他最清晰明了的答案。
“啊啊啊——张六福,你他妈不得好死,你他妈又这么猴急,老子能动了,老子一定把你灌了水泥扔海底!!!” 【秋·Cissy】
26
“妈……”第二天早晨。
何妈妈在洗菜。
“滚!”一把钢刀就从连农的头顶飞过。
“妈啊……”连农冒了一身冷汗。
“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何妈妈问他。连农干笑:“我怎么敢不回来呢?”
“回来做什么?”
“这个……”
“没钱了?”
“不是,就是有点事情想和你还有我姐一起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
“你保证你听了,不骂我,不打我,不扔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们。”
“好。”何妈妈答应。
然后,连农就把事实慢慢的一件一件摆了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
连农瞅瞅坐在沙发上的二位女士,都基本变化石了。
“妈……姐……”
“你这孩子,要不要吃点偏方啊。”何妈妈半天蹦出一句话。
连晶晶无力地说:“妈。他就算把你养的那一筐蜈蚣都吃了也不一定好。”
“你妈我要抱孙子。”
“安安给你抱。”
“你妈我要儿媳妇。”
“以后有儿婿……”连农心虚。
“你这孩子呀,你说你谈恋爱从小谈到大,你最后谈到男的身上去了呀!”何妈妈开始发火,拿了扫把就准备打人。
“哎呀妈!”连晶晶很镇定地喝了口茶,“现在男人和男人谈恋爱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