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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听见史星遥的呱噪,我疑惑的抬起头,发现他又一次站的非常的近。
我再猛一点,就可以“扑向”他的怀抱了。
“干嘛啊,又站这么近!”
我慌忙退开一步,一边用手使劲的推他。
“怎么了?”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不过想看看记录而已。”
“我告诉你不就得了吗?那么近干嘛?我都闻到你的汗臭了。”我不满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很快的转过身,轻喘着抑止自己的慌张。大家不要笑,我就是这样的人,无论男女,我都忌讳很近的接触——想知道我光辉的过去吗?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组(两竖行)全部是男生,那个组就是我的忌讳,我每次都致敬般的“绕道而行”……
我真的是十分十分十分纯洁的女性啊——
正想到纯洁,北京的天气突然就“不纯洁”了一下,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阵大风几乎把我刮了起来。
“天——”我那个“啊”还没发出来,硬生生的给风吞了回去。脚下一个踉跄,手臂就被一个人拉住了。
“别说话,背着风站。”
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然后一个身体侧过来,悄悄的站在了身后。
然后,我就真的感觉一口气仿佛给风堵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
史星遥——
在替我挡风——
……
虽然我对北京的天气很有好感,觉得阳光很足天空也很高,但对沙尘暴却真的爱不起来。重庆虽然气候不好,但很少刮风,再冷的冬天,刮风也不会上3级。而北京呢,动不动就6、7级风刮着玩,不闹个尘土飞扬黄沙满天不会善罢甘休。尤其以春天为最,北京春天的沙尘暴,已经到了举国闻名世界敬佩的地步了,同时出名的,还有西北部那片悄悄接近的沙漠……
一阵风过。操场上大大小小的土豆,都新鲜出炉了。
我好奇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突然想起身后的某位仁兄,他体积大面积广,应该是个非常良种的土豆吧——
我正要回头看,忽然感觉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头顶,温和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好好拍拍吧,下次不要这么傻了,看见风过来不躲还说话,不怕吃沙子。”
心里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怪怪的感觉,为他嗓音里隐隐约约的溺。
没可能的。
我立刻甩甩头,把心里那个奇怪的想法赶跑。然后立刻跳开一步,大声说:“下次用说就可以了,不许你站的这么近,我不高兴。”
“你——”史星遥刚才还满腔“柔情蜜意”,现在却鼻子都气歪了,“别不识好赖人好不好?我可是很绅士!”
“鬼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站在我的上风处,让我被迫闻你的汗臭啊——”
“不讲理!!”史星遥气的哇哇大叫。
“还有鞋臭!”
“哇哇!气死我了!下次你被刮跑了我都不管你!”
“那就别管好了。”
我抱着东西笑着跑出好远,爽朗的笑声飘出更远。
“大使啊,仔细一看——你还真是一块特别可爱的土豆啊——真是特别——特别——可爱的土豆啊——”
“土豆也是有尊严的——————你最好别让我追上————————”话说着,一个人影追了上去。
远远的,一个人朝着欢乐的这边望过来。滑出一个他,惯有的笑容。
(小楼:呵呵,沉淀一下果然有好处,这下子峰回路转了^_^,而且又引出另一个主要人物学生会会长,我本来以为他至少要第十章才能出来呢——呵呵,我是天才~~~)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这样内外兼修的美女站在操场上就是炫然夺目,还是因为我这个大内宫总管当的有声有色——我不去找麻烦了,麻烦居然来找我。
有一天俺的顶头上司文艺部部长通知我,体育部借调我去帮忙。
我很想大喊大姐啊学生会又没有工资可拿我奉献一下青春就可以了俺不想当抢手的墩布,可是大姐不理睬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呼声,一句“学生会是一个整体都是给学生们服务的”就把我发配到了体育部。我那一个叫冤啊~~~
“你来了。”
一走进学生会办公室就看见寒斌冲着我招手。如果在一个月以前……不……半个月以前如果他那么主动的跟我打招呼我的心情立刻就乘火箭升天了——而现在,我的身体一半海水一半火焰,逼的我只能马虎的点点头表示接头成功。
“坐吧。”寒斌拉开一把椅子让我坐下,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最近学习忙吗?”
“嗯……还行……”
“我也是大一过来的,知道现在基础医学课的学习压力比较大。”他微微笑着,面色犹如清风下的湖面一般轻波荡漾,“专程跟文艺部要过你来,不会觉得很麻烦吧。”
大哥——我在心里小小的叫屈——既然觉得麻烦就不要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大帽子来压我了嘛,人家都没有办法拒绝的说~~~
“不麻烦。有什么事情你说吧。”我笑得特假。
寒斌的一双妙目在我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既然来了,就做点事情吧。以后大家成了朋友,有了什么事情我也会尽量帮你忙的。”
我心里扑通扑通一阵乱跳,好半天才稳住自己的眼睛没有甲型震颤。我定定神,接着说:“好啊,先谢过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是我先谢你。”他轻轻一笑,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是这样的,我们听说卫管98有个很厉害的女生,宣传绘画,体育文艺,策划写作都挺厉害的,工作起来一个抵仨,现在正是运动会筹备最紧张的时候,我们非常渴望有这样的人才为我们出力。”
一通褒词听的我有点飘飘然,唯一尚存的理智让我问了一句非常弱智的话:“谁说得呀,把我夸成这样?”
虽然这句话很没营养,但寒斌还是很认真的答了。
“史星遥。”
我立刻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咳咳!咳咳!他……他……他这么形容我的?”
“嗯。”寒斌一板一眼的点着头。
他居然会说我好话他居然会说我好话他居然会说我好话——我在他眼里不一直是“一等下流的口才二等糟糕的脾气三等无聊的花痴四等没治的笨蛋”吗?我在他心目中会有这么光辉而伟大的形象???
“那……那……也是他提议让我来的??”
我将没营养的话题进行到底。
“那到不是。”寒斌摇头也摇的挺干脆的,“是我让你来的。”
我又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啊啊啊——我又要以某种比较臭名昭著的造型发挥了——小女子何德何能入了您老人家的法眼啊——我要忽略他的性取向小小的欢呼一下~~~~
“寒斌,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个“啊”没发挥出来,学生会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一个男生走了进来,还有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仿佛当头一桶凉水泼了下来。进来的男生是陆远。
“体育部新成员?”陆远冲着寒斌抬抬下巴,“我没见过。”
“不是,文艺部借调的,叫杨羽。”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寒斌故意的,我好像看见陆远进来的那一刻,他很自然的就拉开了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果然是——家中红旗不倒……
“不错啊,能被我们寒部长看上可真是难得。”陆远在我的对面坐下,懒洋洋的笑容里有一丝好奇,“要知道我们寒部长可是出了名的眼光高,挑部下跟挑媳妇一样挑剔。”
“陆远。”寒斌用笔敲敲桌子。
而对面那个人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他依然嘻嘻的笑着,双臂夸张的往桌子上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