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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山回到房间,已经差不多半夜,两人随便托人找了些东西填抱了肚子,然后沐浴更衣都累得很了。
彦殊看着先一步躺在床上的游潇,走了过去坐到床边便开始脱衣服。
游潇睁眼看他:“你干嘛?”
“睡觉。”武彦殊头也不回,说着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
“我睡床,你一边去。”游潇瞪了他一眼,这么累,她才懒得让床给他。
武彦殊将游潇往床里面一掀,便上了床躺下,“我又没说不让你睡。”
“……你……”游潇顿时坐起来,怒瞪已经安然躺下的武彦殊。可恶,死蛇妖!算你狠!
“我可是有伤在身,你真忍心让你家少爷趴桌子?”
“相当忍心,我恶毒得很。就好像就你一个人有伤似的,我还是弱女子弱女子。”
武彦殊看她一眼,淡淡一笑,闭了眼睛。
游潇坐了一会儿,无奈爬了起来,刚要下床,却被武彦殊拉住:“你不累?”
“累!所以你赶紧下来。”
刚愤愤说完,游潇只觉一股大力拉得她直倒在武彦殊身上,才听他道:“一起睡。”
“这算什么?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游潇爬起来,挣扎着把手抽出来。
“怕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武彦殊笑笑,又补充道:“我不把你当女的。”见游潇不说话,把她拉上来,道:“我现在累得很,不会有精力对你做什么的。”
“……”游潇实在也是累,躺了下来,转了个身,面壁而睡。心道也确实是,自己居然跟他搂搂抱抱亲亲什么没做过,不由想起那天树林的那个吻来……
武彦殊静静听着游潇的呼吸,一遍遍想着,自己到底为什么带她来这个隐师大会。
却说已经到了第三日,苏淼在树林中醒来,叫上方子晨,继续赶路,暗算着时间,今晚子时,应该会到山峰上吧。如果路上舒函没什么大动作的话。
而游潇武彦殊直睡到中午,游潇睁眼便看到武彦殊早已经醒来看着她,下意识去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见不仅没任何异动,还盖了大半床的被子,才放心下来。却惹来武彦殊一个白眼,然后起床,“我还没达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你什么意思?”游潇也坐了起来,什么叫饥不择食?!
武彦殊背着她穿衣,不再说话。
那些公子也不知道到底遇见什么机关重重,却把他们给闲着了。
无所事事地过了一日,算是把身体养好很多。
差不多丑时,苏淼领着方子晨都是一脸风尘疲惫地上到华真山峰,暗道好不容易甩掉了舒函和季诺然。
不无意外地得到隐师的赞赏,苏淼想着武彦殊这个劲敌一路上也不见,料想应该是被淘汰了,暗自欣喜,这个天下,他至少有八成把握了。
把牌子交了,听得一名隐师一边记录一边疑问道:“对了,这个是加十分还是九分?”
那首领淡淡看了一眼苏淼,道:“九分。”
苏淼有些讶异地抬头,方子晨直接将他的讶异说了出来:“九分?难道还有人比我们快?”
“这么讶异干嘛?你们赶紧去休息吧,第一名已经在厢房休息一整天了。”简先生适时打击这个劲敌。
苏淼一愣,居然快了整整一天多?当下也忍不住道:“敢问,这人是谁?”
“武彦殊。”
苏淼一向淡然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微妙。
而此时武彦殊躺在床上正对着今夜精力恢复了,打算趴桌子的游潇道:“过来。”
“干嘛?”游潇走了过去,还当他有什么吩咐。
武彦殊拉着她的手,道:“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困了,都大半夜了,我要休息。”游潇毫不犹豫地拒绝。
武彦殊将她一把拉到床上,“那就陪我睡吧。”
“……这成何体统?”游潇这次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换了个词。
“我又不会吃你,和衣而眠,还成何体统?”
“……为什么我要陪你睡?放手。”游潇抽了抽要把手抽出来。
“你这毒蜘蛛,不看着你,谁知道你趁我睡着了做什么鬼?”武彦殊说得一本正经,跟着不仅不放手,还把游潇拉上床了。
“武彦殊,你到底什么意思?”游潇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腰上。
武彦殊痛得倒吸一口气,更加不放手,道:“死女人,你再敢动手,别怪我点你穴道。”话还没说完,便又中一脚,只听得游潇道:“我没动手。”我动的是脚。
“……”武彦殊冷冷看着游潇,手上用力。
“啊……”游潇只觉得腕骨剧痛,愤怒地想再踢一脚,谁想武彦殊这次已经让开了。
“别闹,睡觉。”
……
一夜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话,不时闹一下,也最终都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未时,出门居然看见了苏淼,料想他也该回来了。只是苏淼看着武彦殊的眼神实在有些阴冷,不过武彦殊只会更冷,暗道早晚暗算我的账跟你一笔算了。
下午吃饭的时候,所有公子都回来了。隐师宣布了总分,第一名武彦殊,九十。第二名苏淼,九十九。第三名是季诺然,九十八。第四名舒函,九十八。第五名李望,九十。
这光念到名次还好,大家都对武彦殊那个速度表示很仰望,但一听这分数,不由都皱眉,反而不如第二名的苏淼高,还跟第五名的齐平。
当夜,游潇沐浴便躺在床上,想着那个排名,九分的差距,会这么容易追平吗?虽然免遭淘汰,但毕竟也落下了九分的差距,如果因为这九分的差距输了,不还是跟自己脱不了关系吗?
武彦殊沐浴回来,看着床上的游潇道:“你想什么?”
“没什么。”游潇看他正准备脱衣服的样子,往里面躺了躺。也懒得计较什么,反正也不过和衣而睡。难道还显得自己怕了他不成/?
游潇会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武彦殊昨夜说的一句:“游潇,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还是原来你也会害羞?又或者,你忍受不了我睡在你旁边的诱惑,让你想……”
武彦殊有些满意地躺下来,看来昨夜用激将法倒是用对了。
“……喂,九分的差距,你有把握追得回来吗?”好半晌,游潇迟疑着问道。
“你到底是怕我追回来还是担心我追不回来?”武彦殊饶有兴趣地转头看她。
“看你输的那一天,还嚣张得起来不?”游潇暗哼一声,转头,面壁。
“只要有你,我就不会输。”武彦殊看着游潇心头默道,再次想起,他带游潇来的目的。
第二日,辰时,赵广派人送来简单的早餐,与此同时,还有放满一桌子的卷宗。
“今日笔试,时间从辰时到申时。且申时结束前必须答满,未有答完者直接淘汰。中途任何人不得离开所在住所。”
这完全算是突然袭击,前一天半点声息不透,也不让他们准备什么的,今日辰时忽然被叫醒,还不知道有好些贪睡的公子或者昨夜休息晚的精神迷糊。特别是游潇这种有事早起,没事睡到日上三竿的,一脸迷茫,半天没清醒过来。反正毕竟不是她考。
不过武彦殊倒是多年习惯,辰时起床也倒无所谓,毕竟还是自己要答卷,起来了洗个脸,便已经清醒过来。
游潇一边喝粥,一边眯起眼睛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卷宗,“真狠,连考五个时辰,考科举都没这么难。”
“天子处一国之主,要有什么突发事情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连夜批阅奏折倒也是常事。”武彦殊默默吃着,淡淡一笑,也不急着想去看看题目,倒非常淡定自信。
游潇撇撇嘴,“对了,等会儿你答你的卷子,我干嘛啊?”
武彦殊瞥一眼她,从唇里吐出两个字:“磨墨。”
那神情明显就是在对游潇说,给本少磨墨,乖乖伺候本少答卷。这惹得游潇当即很不友好地白他一眼,愤愤吃完了剩下的粥,心头极度想把墨汁弄武彦殊一脸,还看你个死蛇妖得意。
武彦殊也放下了碗,看向那些卷宗,深吸一口,“开始吧。”
游潇将桌子收拾了,端过墨砚,给武彦殊腾好了地方,让他把卷宗摊开,一开随卷宗送来的两支笔,嘟囔了一句,“听说考卷时会有考生答到精神崩溃,然后经常一激动就会把笔给折了,这隐师们倒为你们考虑得周到,还送了一支笔备用的。蛇妖你好生做,别一激动两支都折了。”
武彦殊白她一眼,拿过一支笔,一边看题目一边指了指墨砚,示意她磨墨。
游潇打了个呵欠,一边磨墨一边侧头去看那隐师出的题目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看卷首总论篇三个大字,接下来第一题寥寥几言:若为帝,一人行刺,得擒,置于朝堂,百官俱在,恍知乃昔日好友,且有恩于己,问当如何处理?五百字作答。
这一看来了精神,这题目出得倒是新颖,至少她从未见过会如此出题的,暗道这隐师大会果不寻常的。
武彦殊料想也是同样想法,展开卷子往下看,两人都不觉抽了口气,料想这第一题还只是开胃小菜,后面题目密密麻麻,都是同一类型的情景论述,动辄五百八百千字作答,真要命!
又不由转念一想,天下之主批阅天下之事,若连这点效率和精力都没有,又如何配当?
游潇看下去,这些题目都没有正确答案,便全看答题者自己论述,思维缜密,言之成理,答之呈情。转头看武彦殊,见他只是略一思量,便下笔如飞,颇有条理地答了起来,一字一字刚劲有力,别有大气。
游潇一边磨墨,也不敢怠慢,一边在心头忍不住默想自己的答案,也不去打扰他思路。
这卷子一共十题,几乎题题要求至少五百,多则八百,甚者千字,看着武彦殊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做完第一卷,也用了一个多时辰,还有六卷,而此时已经是巳时二刻。
游潇帮他拿来第二卷,治国篇,直打开至卷尾,同样十题,同样要求,武彦殊提了笔要答,刚下一个字,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