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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潇转头甩了个废话的眼神,却听武彦殊道:“这就意味着我对你做什么也没人知道是吧?”
“……”游潇顿时转头,再不敢多说,心中暗想别遇见什么仰仗我的,否则我看你怎么求我。
下山,绕了些小道,游潇两人进入到山谷。
说是蛇谷其实也没什么,反正这个时候大多的蛇都开始冬眠,也不会到处出来伤人。两人沿着小道走了一会儿,便来到红色标记的地方。
那是一个两山山沟围成的天然形成的椭圆形山谷,高约摸十几丈,一条长长的铁索连接在两山之间。至于山下的情况,两人一看均是心惊肉跳。
下面密密麻麻全部是盘旋缠绕的大大小小的蛇,中间丈大的一个圈子空出来,料想是人为洒了雄黄酒之类的药酒,使得那些蛇只得退在圈子之外。而圈子里面是一个个小几,上面摆了十八个牌子,上面还有小字,料想也该是刻的各位公子的名字。
这个时节断然是不会有这么多蛇的,两人想也知道应该是人为驱赶出来布下的这个考局。
正想着,对面山后转出一人,两人一看,却是那个赵广。
“想不到你们倒是挺快的,只是不知道后面的几关,能不能这么容易过。废话不多说,在这里,你需要拿到你的牌子,记住别人的牌子不得随意动。拿到牌子然后从我这后面过去,只要过去后你们手里的牌子就得小心做好随时被别人抢的准备。”
两人一听,再次去看那下面群蛇,又抬头各看一眼,游潇指着武彦殊身上的绳子道:“我貌似知道那绳子用来干嘛的了,蛇妖,就由你下去跟你的徒子徒孙招呼吧。”
武彦殊却皱眉,根本是不可能的,便是轻功再高妙,也不可能下去拿到牌子再上来。
两人正思量间,舒函跟着他的随从曾生也到了,见到两人也只是淡淡笑笑,随即便被山谷下面的险恶吸引,那赵广依然再次淡淡说了一遍刚刚的话,便再次闭口。
半晌,舒函长吸一口气,缓声道:“阿生,你轻功不错,你看你小心下去有问题吗?”
那曾生顿时脸上惨白,不过随即还是道:“……小侯爷放心,便是死,我也会把牌子扔上来给公子,不过这如何下去?”
“往回走。”舒函转头淡淡瞥了一眼武彦殊身上的绳子,有些暗恼自己刚刚留意过怎么就没想起来顺便一起拿着走,原来绳子是要用来下山谷的。
游潇看着两人消失,暗道,这关考较的便是手下的献身?感觉到武彦殊投过来的目光,游潇顿时瞪眼看着他,虽不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别指望我有他那么忠心,我才没打算为你连命都不要。”
武彦殊眉头皱了起来,仍是看着她。
游潇走到他面前,近距离看着他,“半点主意都不要在我身上打,就算你丢我下去,我也不会把牌子扔回给你。”
“我还不了解你吗?而且,你就算下去也没本事到那个圈子内。”武彦殊淡淡说着,往前几步,对赵广道:“赵先生,我有疑问。”
“问。”赵广瞥他一眼,淡淡道。
“这个局设得不好,我的手下一身才华,算是才高八斗,但是不懂武功,他万万是过不去的。况且就算他会武功,下去了也是必死之局。我相信我们所有公子带的人都是自己最有能力的心腹,如果为了这关,让他们牺牲,便是赢了,也是少了一臂,损失极大。”
赵广瞥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舍不得他,你就自己下去。”
游潇闻言却暗笑,有冲动跑上前去看看武彦殊碰钉子的表情,反正他别指望她能为他的天下牺牲。
这时候,舒函用了轻功快去快回拿了绳子来,本以为回来他们应该有动作了,谁想还是跟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武公子,你在想什么呢?”舒函看了一眼游潇,问。
“跟你有关系吗?”武彦殊却看着正在准备下去曾生,暗道你倒心狠,便这么让他下去。
正说话间,苏淼领着方子晨也到了,舒函回头一看方子晨身上的绳子,暗道你们倒也机灵早早把绳子取了。
赵广依旧对苏淼说了原话,然后看了一眼武彦殊,又补充道:“这个考局没有任何问题,不要质疑,至于牌子,你们只要想办法拿到就行了。而且我这里要淘汰最后的三个人,前面的路还长着呢,你们最好别浪费时间。”
曾生本来便是要下去的,苏淼一出现,舒函也就暂时让他停了下来,只是看着苏淼,想看他会怎么做。
一时间,所有的人静默着,似在等待苏淼的动作。
苏淼看了看情况,也是皱眉,看一眼舒函他们绑着的绳子,就知道他们想怎么做。但是方子晨从小跟自己交好,要舍弃……他不愿去想。
“我在想,如果所有的人都拿不到那个牌子,无法完成这关,会怎么样?”
苏淼这句话一问出来,众人皆是沉默,心头也在想这个可能。
“所有的人重新比过。”赵广瞥了一眼苏淼,又冷冷补充道:“除了一个人,发起者淘汰。”
游潇暗道这隐师的规矩倒还真破坏不得,发起者淘汰,又有谁肯去当这个发起者呢?
沉默沉默,各自想办法,又过得没多久,季诺然领着随从到了,身上依然带着绳子,看来就是舒函一个人多跑了一趟。
赵广将话重申了一边,季诺然看着山崖边先到的六人,也一边思索着这关怎么过。
又是静默了一会儿,舒函开口道:“敢问前辈,如果一个人首先拿到牌子,剩下的人可不可以出手?”
“没过我这里之前,动手的都犯规。”赵广淡淡道。
“阿生,准备好了吗?”得了赵广的肯定,舒函再无顾忌,便要下去第一个拿到牌子。
“苏淼。”方子晨见那曾生准备着,不由有些犹豫地开口,“……要不,我也下去吧?”士为知己者死,苏淼,我帮你。
“……”苏淼没说话,只是看着山谷下面的蛇,这神情,很是为难,但还是默许。
他如今在想的只是,这隐师应该不会想这样残酷地断掉自己的心腹吧?要知道这里的公子带的人都不是平庸之人,不管谁赢了,手下的人都应该是个极大的损失才对。或许,这里看似凶险,实际应该会有救助措施吧?
方子晨已经在准备,舒函也不想让自己的人第一个下去,想了想对苏淼道:“要不,苏公子,合作怎么样?他们两个一起下去,一人掩护一人拿牌子,胜算似乎要大一些,然后我们拿了牌子一起走?”
苏淼想了想,似乎也不无不可,但是方子晨头脑简单,不知道那个曾生会不会暗算他?
“那个安全圈地方这么小,似乎站两个人很勉强啊。倒还不知道谁拿牌谁掩护?”苏淼看着舒函说出疑惑。
舒函想了想,掩护的人肯定要吃亏些,而两人谁也不会让自己的人吃这个亏,只好笑道:“他们一同下去,同生共死如何?谁也不吃亏,不管谁拿牌子谁掩护,如果不幸有一个人被蛇咬,上不来,另一人也别上来了如何?”
“好,一言为定。”苏淼点头,这样,确实谁都不会吃亏,还可以消除猜忌防备。
“你们两个交手几招,看看谁的灵活性轻功教好,谁拿牌子,谁的武功防守好,谁便掩护,没问题吧?”舒函看着苏淼征求他的意见。
“可以。”苏淼点点头。
当即两人便招呼着动手,没打几招,在场人都看得明白,只听苏淼道:“方子晨,你掩护,小心行事。”
言罢,舒函也无需多言,两人开始准备,将绳子绑在腰间,在寻觅一块好点的地形下去。
“方子晨,你果真是笨蛋吗?”武彦殊忍不住开口冷道,下去,只有一个结果,死。这么多蛇,凭他都无法说要掩护一个人,自保都很困难。
游潇看了武彦殊一眼,又看着方子晨,当然也知道便是苏淼亲自下去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凭他们两人,想当然也是必死之局。两个人跟一个人的区别只是,一个人下去,或许还走不到圈子内拿不到牌子就死了,而两个人,只能说是确保可以拿到牌子,但是同样不可能逃过毒蛇之口。
“……我高兴,我自愿,你有意见吗?”方子晨转头去看武彦殊,这个人,刚刚那句话,是关心自己吗?
“武彦殊,你这个时候还想挑拨我们关系?”苏淼冷冷道。
哦,对了,他不过是不想看见我这样帮苏淼拿到牌子,故意挑拨,方子晨暗想。
武彦殊冷哼一声,不知好歹。苏淼这一句话真是刚好引导方子晨那头脑简单的往歪处想。
“武公子,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准备一下行动呢?”季诺然往武彦殊走过去,似乎也想依样拿到牌子。
武彦殊看一眼游潇,“你让你自己的人下去吧,有她还不如没她呢。”这一关,倒真把他难住了。
季诺然淡淡一笑,却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们下去,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下去。”
这话一出,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那赵广都忍不住向他看两眼。
武彦殊稍一犹豫,如果两人下去,季诺然武功料想也会差,都是高手的话,如果坦诚合作,拿了牌子全身而退倒不是不可能,不由道:“我如何相信你?”
“合则双赢,分则两败,白白让他人捡了便宜,武公子应该知道如何选择吧?”季诺然笑得坦诚。
“属下被暗算了倒也还有机会赢,只不过要是自己被人暗算了,恐怕就等着死在这吧。”舒函淡淡道,挑拨他们猜忌才是最好的。
“好。”武彦殊决定相信季诺然一把,要想暗算自己,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也相信武公子为人才会找公子合作,不像某些人。”季诺然笑着向武彦殊伸出了手,“我们便先他们下去吧,武公子,我们商量一下行动如何?”
“我倒想知道一件事,如果一个人中毒,另外一个人肯定会出手的,只是不知道是援手还是毒手。苏公子,你猜呢?”舒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