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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游潇已经可以确认,那个女人应该跟这伙人是一伙的,那么真正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武彦殊。
她刚刚献计让黑衣人把重点攻向那个女人而黑衣人并无打算便已经怀疑,而现在口出悬赏只不过为了确认而已,连十万两黄金都不动心,一定有问题!
想到这,游潇一个激灵,蓦地把布局人,华颖王庭,江赫留,天教,棋使,碧羽公主,黑衣人,武功,幻魂术穿到一起,原来,你这女人,是江赫留的人!
江赫留为华朝五大公子之一,在华颖赫赫有名,华颖王若真要找女儿,首先想到的不应该是没有名气的武彦殊,所以江赫留没道理不知道。
而天香楼一见,便别,武彦殊却说是跟着他来到扬城,而套石泽话的时候他说他们这次来是为了就是为了找公主,而得到公主的时间也吻合。
那个时候武彦殊本来应该是没有头绪要离开了回王城,在路上却忽然得道石泽的消息,这才改道丹城,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江赫留暗中牵引才是。
华颖有如此布局能力的不多,武彦殊的老子武明晖武大将军一时权倾朝野,本来是最有可能布局的人,但武彦殊不知道,说不是他的人,那么就剩下几个而言,要么是心无大志,便是没这个城府,几乎可以排除,何况还有一人本是联合王后要致于公主死地,更是排除,那么便是那个江赫留的老子江大学士有这个可能。况且江赫留又是棋使,他老子也不应该简单。那么那些王宫信物玉珏的得到也可以解释。
江赫留又是棋使,同为隐师之会的候选人物,成府夜宴,共夺闭月簪,败于同为华颖的武彦殊之手,便由此把武彦殊视作劲敌,欲除之而后快。
天下变乱在即,谋划了这么久的公主这颗棋子,也该开始发挥作用了,首先便应该迎回公主。
或许如果没有武彦殊出现,迎回公主本应该是江赫留,然后顺势做了驸马才是。但是武彦殊出现,于是江赫留稍稍改了计划,借武彦殊之手将公主迎回,再于途中过河拆桥,让那个女人勾引武彦殊,再同时将武彦殊暗害于途中,自然不可能让武彦殊真正迎回公主,可笑武彦殊这人竟然还想着利用那个女人做文章,却不知道自己都是棋使手中的猎物。
同为隐师之会的候选人,江赫留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暗杀武彦殊,所以便想了这么一招,找人暗杀公主,其实真正目的只是武彦殊。
那么武彦殊的死就成了忠心护主,到华颖国还可以大肆赞扬,可不关隐师之会什么事,也不关他江赫留的事。
江赫留,你这新任棋使果然下得一手好棋!
可惜,你不幸地遇见了我公子潇,更想不到我才是真正的公主!
游潇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江赫留,你布的局已经被我识破,那么你定在不远的暗处等着消息吧?正好了,别让我看见你,否则陷害我的账我会一并跟你清算!
游潇目光冷冷转向阵中,已经只剩九个黑衣人,而石泽已经算是强弩之末,武彦殊出剑已经大不如刚刚轻盈迅速,估算一下,武彦殊应该有这个能力摆平剩余的九个几乎都已经负伤的黑衣人。那么现在最该担心的,应该是自己面前这个黑衣首领的接下来的作为吧。
“唉,武公子身上已经有两道口子了,而且出剑已经不如从前,相信没多久便可看到他见阎王,真是大快人心。大哥,你说是吧?来,我们干杯。”游潇说着便去给黑衣首领斟酒。
黑衣首领却看出情势并不如游潇说的乐观,皱着眉头,似乎有些轻敌了,接过游潇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姑娘,大快人心的恐怕是你们吧?”说着拔剑一指游潇,冷冷道:“对不住,你看见了我的容貌,必须死。虽然我也很欣赏你。”
武彦殊耳听八方,听到游潇那边变故,想回头看看,却最终在心头道:“活该,你这女人,让你刚刚待在我身边你不待。”转念一想,这女人简直是个人精,她或许早有后着,公子潇又怎么会这么容易死呢?我都不信天教的人事后不会灭口,让不干人等闪开就算了。姑且答应,不过是忌讳那个女人的青冥,看那首领留住那女人就知道。
正想着,忽然听见那黑衣首领嘶声道:“……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武彦殊转头看了一眼那黑衣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这个女人不会料敌机先才有鬼,你要这么容易能防着那个女人,估计我今天也就真的要交代在你手上了。
游潇早已经上了马,微笑而防备着道:“最后一杯酒咯,我料到你见势不好便想灭口,所以,先下手为强咯。啊,武彦殊,你还等着什么,我都帮你做到这一步了,还不赶紧擒贼先擒王?”
武彦殊看向游潇的目光冰冷,心头明白游潇这话只是借自己名号吓唬黑衣人的,这女人倒真会见风使舵。
黑衣首领闻言,目光露出怨毒,看了一眼游潇,咬牙道:“撤!”话音刚落,剩余的几名黑衣人迅速脱离战局,往黑衣首领方向聚拢,护着他蹿进密林。
游潇立于马上,看着那伙人远去,悠悠微笑,回头,只见武彦殊冷眼向她看来,勾唇一笑,“呀少爷,你受伤了啊。”
武彦殊转头察看石泽和游碧羽的伤势,冷哼一声道:“区区这点皮外伤,倒让你失望得紧了吧?”
游潇微微勾了勾嘴角,面露嘲讽,她自然知道武彦殊的伤可不是区区皮外伤,刚刚为了不让他心中的碧羽公主受伤,可谓是奋不顾身啊。
石泽满脸痛苦地看着若无其事还语出嘲讽的游潇,想到刚刚游潇出钱买少爷和公主的命,而偏偏对自己的命不屑一顾,一转眼又想到或许是她维护着自己,刚打起念头,又强压下去,想到游潇最后的话,一时百感交集。
“此地不宜久留,走。”武彦殊检查完石泽跟几乎没怎么受伤的游碧羽,转头又对游潇吩咐冷冷道:“月儿,给本少把马牵来。”说完便见游潇冷淡一笑,乖乖去了。
月光下有说不出的意味,但见一地血腥,游潇白衣不染纤尘,气定神闲,越发衬得她风华绝代。
当下武彦殊仍骑马走在前头,游潇压在后面,距众人稍远,拉开一定距离。经历此事,石泽最终对游潇算是非常失望,游碧羽得了昨夜之事,若还装着若无其事,那就太假了,武彦殊心头极气,但嘴上不说,神色漠然,一时间都对游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游潇乐得悠然,但她估计武彦殊不发作只是因为现在时机不对,懒得计较,缓一缓的时候肯定又会想一些事情来刁难她这个丫环。
于路无话,也还算顺利到了邻近的城镇,已经快天亮了。
好不容易敲开家客栈,打发了小二,灯光下游潇目光落在武彦殊身上的伤口上,想到武彦殊竟能为游碧羽做到这种地步,又联想到近日对游碧羽的百般维护,差点没杀了自己,又想到自己今日作壁上观,心头滋味倒也不如想象中的高兴。
武彦殊却十分在意游潇的目光,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依然什么都没说。
这说来倒也奇怪,如果武彦殊大声指责,出言相骂她估计心头倒还乐呵,但武彦殊却什么都没说,游潇不说心存愧疚,但总觉得气氛诡异,令她自己不舒服,不自在。
再说了在那种情况下她觉得理所当然,一来武彦殊本就不是朋友,二来还为了那个女人打了自己,还想杀自己,心头有气,三来就算始终跟他站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意义,那样武彦殊要护的人,或许多了一个吧,于己方不利,四那些黑衣人既然不会往那个女人身上招呼,肯定招招杀手下在自己这,而武彦殊还不定会救自己……
游潇洗漱完毕,收拾好事情,正要回房睡觉,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路过武彦殊房间,见房门虚掩,匆匆一瞥隐约瞧见武彦殊正拉下衣襟上药,不禁将迈往前的步子倒退了,推门而入便微笑道:“少爷这点皮外伤还需要上药啊,皮外伤都还能料理这么老半天?”
武彦殊在游潇还没进来便将自己的衣衫迅速拉上,抬头冷冷看着游潇道:“本少没叫你进来,给我滚出去。”
游潇闻言反而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放在桌上的上好金疮药,假意闻了闻,笑道:“唉……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不过瞧着少爷受的伤不轻,自己毫发未伤,过意不去便想给少爷上些药而已。”
武彦殊不言,冷眼看游潇耍什么花样。
游潇不见他说话,目光转而迎上武彦殊的眼神,无一丝愧意。
“这药不行,让我来吧。皮外伤?哼。”游潇说着将手中的药往窗外随手一扔,从怀中掏出回元散,便要给武彦殊上药。
武彦殊目光落在窗外的药瓶,渐渐有些空茫起来,也不言语。
游潇见他不说话,走过去便要拉开他的衣襟看他胸前的剑伤,忽然被武彦殊握住,“拿开你的手,出去。”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
“喂,我是好心帮你好不好?你身上五处伤,别以为你武功好就觉得无所谓,天教的兵器多是带毒的,我可不希望你死这么快。”游潇淡然道。
“你放心,你就是想我死这么快也不会让你如意。该怎么处理本少只有分寸,我再说一遍,出去。你要是睡不着没事找事,我自然会找事给你做。”武彦殊冷冷道。
“武彦殊,你别不识好歹啊,我肯给你上药你应该很荣幸了。”游潇不爽道。
武彦殊冷冷甩开游潇的手,还不知有意无意拍了拍衣襟。游潇看得直咬牙,道:“说到底你是怕我暗中下毒吧?”话音未完,便见门外走进端了一盆热水的游碧羽,手上还有一些白布条,伤药什么的,一看便知也是要给武彦殊上药的。
“现在知道本少不稀罕你了吧,滚吧。”武彦殊淡淡道。
游潇冷哼一声,将药收了,昂首走出房门,果然我的回元散不是给你这个祸害用的,不稀罕是吧,稀罕那个女人是吧,你就等着她怎么跟江赫留弄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