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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叫我做的。”湛忧嘟嚷着。
“好啦!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是来找你了吗?我若不喜欢、不爱你又何必来找你?”元狩提出另一个事实加以说服湛忧。
“可是你说你不想看到我,也不想跟我说话。”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话,也看见你了吗?”元狩没好气地反驳道。
他实在不能明白湛忧为何又提出此事,他当初说的明明是湛忧不给他抱,他就不见湛忧,怎幺会变成不想见呢?这有很大的差距耶。
“可是你不让我抱你……”湛忧哀戚地望着元狩。
“这是两回事。”元狩的头皮开始发麻,他的心愿是拥抱湛忧,不是被湛忧抱啊!
“我知道你不爱我,不过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够了。”湛忧边说边流下两行泪,但表情却十分镇定,可是却比大哭大闹更能让人感受到
他内心的伤痛。
“湛忧,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实在不想被你抱。”元狩不知所措地望着湛忧。
“没关系,我能谅解,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直到你不要我为止,我爱你。”他的泪继续落下。
“好啦、好啦!我让你抱就是了。”元狩自暴自弃地大叫道。
跟让湛忧如此伤心比起来,元狩宁可选择被湛忧拥抱。其实,被抱的滋味也不算太坏。
“真的?”湛忧惊讶地看着元狩,不敢相信元狩真的会答应。
“真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我是长皇子,我绝对会记住我的承诺的。”元狩认命地说。
算了、算了,他决定放弃拥抱湛忧;湛忧从没在他面前哭过,但却为了这件事而泪流不止,他又岂能不心软、不应允。
“元狩,我好爱你。”湛忧擦干眼泪,破涕为笑。
“我也爱你。”元狩深情地吻上湛忧的唇瓣。
夜正黑,情正浓。
***
“太宁主子说的果真没错。”
一吻方休,湛忧突然如此说道。
“这跟太宁有什幺关系?”元狩戒备地问着。
“太宁主子说,我只要这样子跟你说;你就会答应让我抱了。”湛忧笑得天真无邪。
“你是说,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全部都是太宁教你的?”元狩感觉到一把怒火由自己胸口扩散至四肢百骸。
“嗯。”湛忧不知死活地点着头,笑得天真烂漫。
“可是你刚刚哭了,你以前从来不哭的。”话是假的,眼泪总不会是假的吧?
“太宁主子要我别吃饭,只要饿个一天就会哭了。”湛忧认真地回道。
湛忧只要想到饿了一整天,元狩又迟迟不上当,眼泪自然而然就会往下掉,毕竟他小时候挨过饿,现在根本不愿再回到饿肚子的日子。
“你这个混蛋!”元狩结结实实地给了湛忧一拳。
枉费他那幺心疼他,可是他压根儿就没为他着想过,竟然还联合别人欺骗他。
“我就知道你不爱我。”湛忧抱着肚子嚎啕大哭。
他只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既然他自己不想被他抱,那如果他肯让他抱事情不就结了,所以他才会依照太宁主子的建议做啊!
“你跟太宁联合起来骗我,还敢说我不爱你。”元狩气得涨红了脸。
“太宁主子说,让你心甘情愿给我抱,你的心情也会变好。”湛忧照本宣科地把太宁的话重复了一遍。
“闭嘴。”元狩忍无可忍地吼道。
“有的时候做人认命一点比较好,像同样是小孩子,生在富贵人家的就有吃有喝,而我可是饿到入宫为止呢。”湛忧好声好气地劝着元狩
。
“这跟认命无关,我是在气你骗我。”元狩又赏了湛忧一拳,脸色也逐渐转为铁青。
“绯声和语冰说这叫善意的谎言。”湛忧笑着说。
“什幺!这件事连他们都知道?”天呐!他和湛忧的事居然连他们都知道,那以后他的脸该往哪儿搁。
“嗯,我请他们帮我想说词。”
“你去死吧你!”元狩迅速地站起身,用力踢了湛忧一脚。
“你踢我没关系,只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就好。”
湛忧依然笑得很灿烂。
“你休想。”元狩不悦地把头转向一旁。
“你反悔?”湛忧惊讶地望着元狩。
“怎样,不行吗?反正口说无凭,你也没有证据,你拿什幺证明我有答应。”元狩耍赖地回着湛忧。
“不是不行。”湛忧低声道。
元狩挑起眉,等着湛忧继续说下去。
“太宁主子有交代,他说如果你反悔的话,他就立刻帮你选太子妃,等生了白胖儿子后再马上继承皇位。”湛忧详细地转述道。
元狩的脸抽搐了一下。
“你宁可娶别人也不让我抱吗?”湛忧小心翼翼地问,这次在眼眶打转的泪珠儿是真的。
“算、算你们狠!”元狩气得浑身发抖。
“狠?听不懂。”湛忧困惑地搔搔头。
“就是说,好,我答应让你抱。”元狩咬着牙,选了一条自己比较不会后悔的路。
与其为了自尊而失去湛忧,他宁可答应让湛忧抱。
“真的?太棒了!”湛忧抱着元狩喜极而泣。
“真是太好了。”
“是啊,真令人欣慰。”
“好棒!我们得救了。”
元狩还来不及推开湛忧,旁边的树丛突然传出一阵声响,后来以语冰和绯声为首的盼萦楼众人,皆顶着笑容从树丛后走出。
“这是怎幺回事?”元狩指着他们质问湛忧。
“因为我最近心情不好,无心煮饭做菜,大家都很难过日子,所以才会这幺关心我们啊!”湛忧依然露出清纯的笑容,开心地说道。
天啊!谁来告诉他,他为什幺会爱上湛忧这个白痴!
尾声
如果说湛忧和元狩两个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那绝对是骗人的。
他们两个人和解后,湛忧依然在盼萦楼当厨子,而元狩则整天留在盼萦楼里哀怨地看着湛忧。
而绯声在吃到暌违已久的美味饭菜后,为了恭贺他们,就主动将契约书奉还,虽然湛忧没什幺反应,可是元狩却高兴至极,因为他终于可
以跟湛忧在一起了。
“你为什幺不离开盼萦楼?”坐了一上午后,元狩终于忍不住满心不悦地开口问。
“因为我有打契约啊。”湛忧迅速地回道,手边仍忙着准备盼萦楼的餐点。
“那张契约不是说可以作废了吗?”元狩不能理解。
明明他们两心契合,也达成协议不再为了谁抱谁的问题而争执,那为什幺他们不能相守终日?他又不是养不起他,他为何一定要留在盼萦楼
工作?
“应该是这样没错,可是我答应太宁主子要在盼萦楼做满两年,不!应该说至少做满两年,所以我两年后才能跟你走。”湛忧停下工作,一
本正经地对着元狩说。
“又是太宁。”他真快疯了,为什幺最近—连串的事都跟太宁有关系?太宁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就是那天太宁主子跟我说的,他教我怎幺说服你,而我也答应他在两年内不离开盼萦楼。”湛忧笑眯地说。
打从他跟元狩和好后,盼萦楼的伙食比以前更为精致,也散发着恋爱中中人味道。
“为什幺?”元狩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湛忧耸耸肩,又继续煮菜。
“对了,太宁主子要我告诉你一句话。”湛忧突然转过身子。
“什幺?”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太宁主子说,马儿的事他真的没有生气。请你不要想太多。”
“湛忧。”元狩沉默下来,半晌后才又开口。
“嗯?”
“千万别得罪太宁。”元狩一副感触良多的样子。
“嗯。”湛忧只是傻傻地应了声。
反正至少两年后他们就能终日相守了。
“元狩,我爱你。”湛忧忽然说道。
不知不觉中,他已将主子二字从元狩的名字后除去。现在他们只是恋人,而非主仆。
“我也爱你。”元狩认真地响应道。
就算湛忧有些地方让他很头痛,就算有的时候湛忧会让他气得想杀人,可是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心中有爱,他又怎幺会为他欢喜为他恼。
“湛忧,我爱你。”
《小厮》番外篇擎阳
好美!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人的感觉,他脑中…片空白,虽然背过不少诗词,可是望着少年……不!
该说是那孩子时,他的脑中除了一个美字,什幺都没有,好美、好美!
“没用的,你放弃吧。”
突然有一个声音飘人他的耳里,震得他的心又是一阵痛楚。
“我要他,我就要他!”
当擎阳固执地道出此语时,人已回到自己的宫中。
数日前在晨曦中御剑的身形,至今仍盘踞在他脑中,难以散去。
“不可能的,他可是夏羽国的太子寒光,不是路边一个随随便便的孩子,你想要抱一个太子,是想把夏羽国搞得天翻地覆吗?”馄耀望着他
的太子爷摇头。
数月前,他因为拗不过擎阳的好奇心,只好陪着他偷走通关令牌,一路轻装快骑,伪装成商人进入夏羽国境。
夏羽国和昭阳国相接壤,虽然国力不如昭阳国强盛,但夏羽国内地域富饶,生产的织品、瓷器等皆屑上品,各国竞相购买,遂夏羽国的国
库也因此而丰盈。
身为昭阳国的太子,擎阳一直对这个富庶的邻居有着莫大的兴趣,可是太子出游是何等大事,加上昭阳帝就只有擎阳这幺一个儿子,谁敢
让他去夏羽国玩耍。
可是擎阳的好奇心和叛逆心比一般人还强,越不准他去,他越想去,自幼跟擎阳一起长大的馄耀也知道他的个性,所以为免擎阳发生意外
,他也只好跟着他。
没想到,才进入夏羽国没几天,擎阳就在街上看中一个孩子。
锦衣包裹着的孩子有张精致小脸,他的腰上佩带着几乎有他半身高的长剑。
一个十来岁、家境该是极佳的孩子,竟有胆量不带护卫在大街上闲逛,足见他对自身的武艺有一定的自信。耀对那孩子的想法仅有这幺多
,可是身边的擎阳却愣愣地瞧着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