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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得知我来左璟的消息,人儿就开始策划着逃出来见我,并不像睦得安所说,杏儿从没有被驱逐出宫过,而是被公公们监禁在飘雪的院楼里,日夜忍受酷刑审讯,那日得知睦得安打算用妓子代替飘雪来结亲,人儿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便不惜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施刑的公公们糟蹋,待那些变态的老男人满足了以后,男人这才找着机会逃出来……之后就有了打昏小花魁,换装混出宫的事情了。
“天呐……真是难为他了。”听到杏儿的这番经历,阿遥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嗯……是啊。”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我此时的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想的了别的东西呐!
虽然还是没见着飘雪,可知道人儿没在宫里受苦,不禁也是松了一口气……
有能耐跟“恶势力”做斗争,你还真不愧是水胤月教出来的呢,得知人儿没吃到苦头,悬了几天的心放了下来,我都激动的不知是该笑还是哭了……
水胤月凑近我身边,男人纤细的手指轻抚我的眉头,细声抱怨,“真是的……这孩子可让王爷操碎了心了。”
捂住男人的细手,我牵动嘴角笑了笑,“呵呵,果然是你徒弟,跟你一样,吃不得苦、受不了罪,又鬼精、又任性,可不就变法子想主意逃跑么。”
“什么呀!那哪是我教的!”小声辩驳着,水胤月又往我怀里蹭了蹭。
拥住男人的身子,我觉得自己缓过劲儿来了,被说是白操心也没关系,虚惊一场也无所谓……只要知道飘雪没受到伤害就够了。
拥着水胤月的身子,由于心中颇是感慨,于是心情特别好,抱着水胤月时也特投入、特动情,都快不知不觉跟人亲热上了。
“咳咳……你俩得了啊!别在哪儿都跟在自己屋里似的!”突然有人扫兴的打断我们,阿遥很不留情的给我泼了记冷水,“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飘雪是逃出宫没错,可你知道人儿现在的下落么!?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乐什么呀!?”
“哦……对哦……那杏儿……”
“嘘!”打断我的询问,阿遥压低声音,“身体虚弱着呢,刚刚支持不住,便让他先歇下了。”
“不过,雪儿能从宫里逃出来,想必心里也盘算过吧,应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才是,说不定这几天光景……人儿已经循着路,都到了月崎了呢~!”水胤月插了句嘴,似乎是想用此安慰下我,让我别再担心。
飘雪已经人在月崎了……?可能么?毕竟是没出过门的皇子不是么?他哪知社会险恶,人心叵测呐……尤其那张惹祸的小脸……可别逃出虎穴又进狼窝!
“不……阿遥说的对,我高兴得太早了,这样吧……把金老板给我请来,找人还得靠她,另外从她那儿捣鼓些灵丹妙药给杏儿,他也算忠心为主了,治伤的药都用最好的,银子不是问题。”恢复正色,我与男人这么商议道,阿遥听完露出笑容,“是么!这才像话!”
看来是对我的处理态度很满意,阿遥扬手,像是夸赞一般的摸了摸我的头,顺带把我的刘海给撸下大半。
“咿!”大声的嘘着,我打开男人的手,有些不快的给自己整了整头发。
身边的水胤月见状也不满的跟阿遥抗议,“怎么一点儿规矩都没呢~!能这样对自己妻主么!还……诶!?”回头望了我一眼,水胤月突然愣住。
此时我的刘海还有些累赘的垂在前额,男人见我这副模样,眼睛里竟是冒出点点光来。
“怎么了?!”警觉的瞪向水胤月。
“哈!王爷这样显年轻诶!像是二十四五的大姑娘!”男人竟然发出这样的夸赞。
“有那么夸张么!!!去去去……我才不要这样呢,傻子似的。”不顾男人花痴般的追捧,我很粗鲁的又把头发拂了回去,只管先开溜,身后传来水胤月娇滴滴的抱怨,“嫩就嫩了呗,让奴家也过过‘小妻主’的瘾还不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藏宝贝儿的事情……那什么……我“藏宝贝儿小能手”不是浪得虚名的……(被PIA飞中……)
安拉……我在构思如何HE……想尽快把坑填了,索性原来想延伸的部分全部斩掉……
希望收尾时能稳些,别虎头蛇尾就好…… (擦汗……)
血脉相承情相似
事情后来处理的算是圆满,小花魁由于在我这留了一晚而保住了性命,只是……并非所有人都如他一般幸运,当莫九把这小子送回去的时候,发现妓院里空无一人,偌大的一家妓院里连个鬼影都不见,可陈设装饰却一点儿变化也没,不像是要搬家,也不像被人洗劫……可就是一个人都寻不到。
仿佛是所有人都突然人间蒸发了……
向周围的店家打听,别人也对此一无所知,都说是晚上还好好的,可白天就不见人,连晚上进去光顾的嫖客也不见回来,谁也弄不清这大活人都去哪儿了。
不用说,这般大规模的人口失踪案是有人蓄意而为,理由么……也不言而喻。
最后,这送出去的人儿又跟着莫九乖乖的回到了酒楼,全然是一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样,瞧瞧莫九的表情,再瞧瞧她俩牵在一块儿的手……
我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后对小妓子挑了挑眉,好~!你得着了~!
就这样,我们突然多了个小累赘,那个黏人功夫与水胤月有得一拼的小花魁……
我让人连夜找来了芊芊,女人办事很有一套,草拟出的契约漂亮极了,根本看不出漏洞,她很精明,谈判时眼睛发亮,目光锐利,很有威慑力。
于是乎,我把与睦得安对弈的工作交给了芊芊,一来,女人是这方面的老手,她出马比我合适的多,二来……我实在没法面对睦得安,一见她就来火,未免当下一时脑热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决定,我最好还是不要亲自露面得好。
按我们的想法,把左璟国全部拿下并无太多好处,以月崎国的势力,不可能不费兵卒就拿下别人的城池,加上我又是用着人家的兵马,说白了,也是狐假虎威,算不上真正的“侵略者”。
不过……占有权不能得,使用权就不一定了……
最后定下的计划是在左璟设立“租界”,以租赁的名义享用左璟经济发达的几个枢纽城市,除此之外,左璟少数几个有矿产资源的地区也一并算在其中,这些是提供给堰广的,作为我们麻烦别人出兵的回礼。
并且,这一切的要求不容许左璟方不答应,睦得安想提出任何抗议,都会换来堰广的军队进犯。
说起来,这租界的名堂还是从另一个时空的历史搬过来用的,我和芊芊因时制宜的做了些改动,毕竟我们不是八国联军,左璟又是飘雪的故乡,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他,我也不能放肆侵占人家老祖宗的基业啊!
虽说是签不平等条约,可对睦得安还真是没什么损失,我并不是独裁者,所以没打算将左璟国榨干净,甚至还留给了睦得安一定的发展空间,倘若这家伙有丁点志气改造国家,定能在几年之后翻盘。
等大批月崎和堰广的商人移到此处,将会给左璟带来更多商机,租界并不严格界定势力范围,所以左璟的百姓将会有很多就业机会,老百姓有银子赚,那租界外头的睦得安也能有笔可观的税收,靠这些绝对不会饿死她的。
和睦得安谈条约的时候我并没有到场,很放心的交给芊芊代理,同时让水胤月跟着一起去,免得睦得安当芊芊不管事而轻视了她,而阿遥则换回女装,以左璟同盟国的名义,直截了当的进行威慑。
一切都安排妥当,待月崎的维和队伍到了左璟,也就可以正式接手这几个新立的租界了。
外派的洛央是在这天晚上回到左璟的,男人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说殷苼岩带了三千精兵勇已经在路上了,估计明日中午就能与堰广军队会师。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快些跟睦得安签约了吧!……早点把租界的事儿给结了……奴家……好跟王爷回月崎去……”听到这个消息的水胤月竟是比我还高兴,因为谈判顺利,所以男人晚上喝了点酒,此时正小脸发红,身形不稳的往我怀里倒。
这个美人喝醉酒便极其爱笑,也不知什么事那么可乐,随便说些什么,男人都笑得花枝乱颤,隐隐的透着股憨意。
“啧……真不该让你喝酒。”低声责备了一句,我把水胤月抱紧,把男人的胳膊环到肩上,免得他一不留神跌到了。
“你很急着跟我回去么?不是很喜欢这儿的么……我把地给你要来了,你留下当月崎驻左璟的领事大人不好么?”原定的安排也是如此,男人的办事、外交能力都很好,既然他那么能干,又那么喜欢左璟,倒不如借月崎的名义留下,有事的时候就帮着照料租界,没事的时候就上街购物血拼,也算圆了他的梦。
“不要!呵呵……奴家要跟王爷回去……跟王爷回去成亲……”怀里的人嘟着嘴,娇蛮的争了几句,随后眯起眼,露出娇憨的笑脸,把脑袋倚上我肩头,嘴里喃喃着,“奴家喜欢这儿……但更喜欢王爷……”
“啧……”喝醉酒的人儿竟是这般娇憨,和以往风骚精明的模样截然不然,此时的水胤月突然显得……很有“味道”。
这番酒后真情听得我高兴的想笑,心里被挠的痒痒的、热热的……苦笑一声,我环住水胤月的腰,男人原本的香气夹杂了点点酒香,似是升华了那股妖娆之意。
“央子,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入座一块儿吧。”
一边的洛央被阿遥揽着入席,男人有些拘束,想婉言推辞,“谢靠山王大人美意……只是下官一身尘土,实在不宜同座……而且……”
不理会洛央的推辞,阿遥把男人按到座位上,“嗨~!这有什么~!来来来!坐!”
边上的靛玉上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