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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希望很专业很有逻辑很有情节很有细节但其实很崩坏很混乱很无语的一片。。。。
爱之,恨之,被折腾之。
想放弃又死活丢不开手之。
所以还是随心所欲地写下去了。。。。更新不定。。。
作者无良。。。。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詹士德、李晓星、夏竟 ┃ 配角:187、747、cherry老师 ┃ 其它:霹雳mit
霹雳mit同人之住心
作者:半调雨林
心瘴
“诶!干嘛不理我吗?好好说话又突然生气。你究竟怎么啦?”
没有回音。实际上,自始至终只有女孩一个人坐在木桩上,对着空寂的树林自说自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自己无法对谁说出心里的话。是因为没有朋友才选择的缄默,还是因为太过木讷而失去身边的朋友女孩不得而知。只记得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进入杰陵(为国家作出过杰出的贡献科学家的陵墓)的母亲曾在她对着石板沉思时说:“这孩子并不是交不到朋友,只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一般都不太会欣赏这种类型的同伴。他们更倾向于选择活泼外向型的朋友,而夏竟太安静了。”站在一旁的还没有消失的父亲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注视着坐在木桩上的女孩:“ 现在,我只能说希望这世界不会让这孩子等得太久了。”当时并不太理解父亲的意思,只是因为父亲的话而有了一种朦胧的期待。大一点的时候,虽然父亲的话我懂了,可我却读不懂周围人的思维逻辑。它永远不会像时间简史或者相对论那样简单明晰。它随时随地地改变,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都可能驱使它走向匪夷所思的极端。我尝试为这些不定向的变量找规律或者下定义,可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我试着交一些朋友,观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可是理论永远也掌控不了实际。明明是某些触发“愉悦”信号的事件,为什么导致某人的怒火?为什么同样的动机和行为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为什么人们总要说一些无意义的谎言?为什么要说着喜欢确实也喜欢却还是要去伤害?
我无法理解发生在周围的,所谓的“情绪”带来的行为模式。是不是因为我总处在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的角度呢?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去融入,然后进行更深入的体悟?好吧,从A开始。她说,她不稀罕当干部。但是选举中所有人都推举她。因为她平时总是最有个性的那一个,并且因为多次留级的缘故也是班里年纪最大的人。大家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崇敬。接近她,间接地也就等于接近了大家。既然这样,顺从她的意愿让她落选,也许就能让我顺利地融入。于是,我发言,详细地列举她不适合这项任命的理由,再斟酌了一下,考虑如果我亲自揽过这项任命也就等于给了她一个更大的人情,这样也意味着我会更近一步地向我的研究对象们靠近,这让我毫不犹豫地更详细地列举我在这个方面的优势。优异的成绩加上我对工作的深刻理解以及她几乎立刻开始的表示对这项职务的不屑,让我顺利当选。当天下午放学回家,我刻意追上她,想以此为契机接近她。可她回应我的是远甚于以往的冷漠。我不是帮助她实现不当选的愿望了吗?她不是应该“高兴”并且对我表示“亲近”然后利所应当的,跟随她的人也会对我亲近,这样我才好进行观察。可是她的反应为什么会是“冷漠”?那里出了错?理由呢?
第二天上课,我预想其他人或许也会跟随她而开始孤立我。但是大家的反映出乎我的预料,他们居然表现出亲近我而疏远A的状态。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唯一的变量是我拥有了班里的职位。这是他们改变的因素?我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了职务。老师一宣布,之前突如其来的“亲近”便消失待尽。而老师随后又宣布让A顶替后,A的追随者又再度集结回她的身边。只是这回,她什么也说,仅仅就是爬在课桌上睡了一整天。在最后离开时看了我一眼。而这一眼不同于先前,多了些什么也少了些什么,我不懂。又转头去看周围的人,他们的眼神,从最初注视着她,到后来注视着我,以及现在又注视着A似乎一直都没什么改变。我想,他们注视着的既不是我也不是A而是一个虚空的大部分人无法达到的位置。从生物本性上分析,这是迎合强者以求获得更好生存条件的必然。可我无法理解的是A最后向我投来的那一眼。这种未知未解的东西让我着迷。也激发我更深层次去了解的欲望。
也许,书架上的那些厚度媲美圣经的心理学巨著,可以告诉我一些什么吧。
“心理学(英文名称Psychology)是研究人和动物心理现象发生、发展和活动规律的一门科学。心理学既研究动物的心理(研究动物心理主要是为了深层次地了解、预测人的心理的发生、发展的规律)也研究人的心理,而以人的心理现象为主要研究对象。因此总而言之,心理学是研究心理现象和心理规律的一门科学……”
一点点地研读,一点点地观察和代入。我在心里为周围人的每一个肢体语言,每一种行为动机贴上属于它的专属名称。到最后,所有人,所有原先我所不解的行为与现象在我眼里都化作犹如电脑编程之类的条码。然而,尽管我可以轻易地预知、分析、解说,可是事实上,我仍然是不了解。或者说,我心里似乎从没有过这些纷繁的情感。失败,永远只是成功之前的试探,而成功也只不过是宣告我可以把视线向下一个目标进行转移。误解,没有发生的契机。友谊,这种东西,坦白说,我并不需要,或者说我感觉不到。只有A很久之前的那一眼让我始终念念不忘。
也只有那一眼,曾在我心里激起过一种我未曾有过的情感。至于父母,他们总在我身边,可也像从未存在于我身边。仿佛是购物时的金卡,写论文时的总结句。不太有美感地说,我和他们简直像是动物园里的猩猩与饲养员的关系。我在观察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观察这我。似乎没有什么冲动去营造更进一步的关系。有着奇异的隔阂感以及微妙的默契。
Dr。James说我简直生来就应该当心理医生,因为我从来不会被别人的情绪所干扰,总能保持理智和平静。我知道,他曾有过一个非常优秀的弟子。只是当他们最后一次相见的时候是在监狱中,他的弟子因为策划了一系列的案件而被判处死刑。原因很诡异,他见多了人心的阴暗面,在不断地辅助他人的过程中积压了太多负面的情绪愤怒、嫉妒、独占欲、破坏欲……也许是出于自负或羞耻心这一类的因素,他潜意识里放弃了向人倾诉的这条路,医者不自医,终于,他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在某次无意中伤害了一只流浪狗的事件中,他找到了内心的平衡点,那就是破坏以及毁灭。在这时的他的眼里,世界已是如此的肮脏、腐朽、而人心也不过是带着世界向更黑暗的深渊滑行的巨石。讽刺的是这一切的开始于他有一颗感性而善良的心,为别人愤怒,为别人悲哀,去怜悯,去同情,可是现实的残酷远远超出个人有限的承受能力。如同相对论中所述,速度快到了极限会达到时间的倒流那样,一个人的感情以太快的速度付出时,心灵的干涸会以人格的扭曲来平衡。但在我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编程。我的“同情”、“愤慨”、“理解”不过是大脑通过对面部肌肉的调控,以及用物理方法刺激泪腺改变眼泪湿度所获得的面具罢了。在我皮囊内的这颗心,从来没有为除去激烈运动、生病、受伤等其他原因而改变过节奏。好比一颗不会为任何因素而生锈腐蚀的大头钉可以永远工作在需要它的位置。
恩,即使他是对的,可是心理学已经失去对我的吸引力了。它教会了我公式,可它无法帮助我理解所有变化的理由。如果纯粹从物理学上说,各种情绪改变着人体某部分反射弧的运行,但是我尝试过采用注射、喂饲等一系列的物理方法去改变我的机体,使它达到各种情绪所触发的物理状态,可是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有些事情不会为外物人力所改变。
其实,好不好,过不过,其根本上也只是生物应激反映或高级或低级的条件(非条件)反射罢了。微笑、开朗、热情、上进。这样的形象加上硬件上的学历、家世。很难有人能作出什么指摘。等等。也许我可以把精神能量转移到一个情绪起伏较大的人身上,用最贴近的距离感受一下!这个人最好心思单纯,明朗,并且正处于悲伤无助的情感弱势之中易于将异体精神信号进行融入,最好是个孩子至少精神上是……那么,作为福利,就稍稍充当一下知心姐姐的角色好了。具体方案……
三年之后,“嘟——”的一声,某实验室女主人的身体应声倒向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容器,它迅速而轻柔地合上。一切安静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实验室里的仪器还在照常运行,它们会定期向外界的人们发布信息,如同女主人一直不曾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夏竟(女主)并不能单纯地理解为冷血。更确切地说是有点感情障隘吧。毕竟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一来有时候会忽略对于女主感情方面的培养,另一方面讲,我觉得醉心科学的人往往心思比较单纯。也就是说,女主先天在感情方面接受的资讯就很有限,再者,她接触的知识都很唯物主义,而且唯一最可能牵动她感情的父母又过早离。所有这些限制了女主感性思维的发展。不过,我想,其实连女主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于理解感情这种东西已经产生了某种情绪——执着。所以请大家一起期待女主逐渐变得人性化的过程吧!
缘初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意识漂流,我终于找到磁场相符的精神受体,并不急于融合,我漂浮在一边,静静地感受着眼前这个女孩的情绪、记忆。我看到大部分时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