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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占生虽然没有进入香江武术联会的执行委员会,但也是联会顾问,身份不低,而且顾问的头衔也算有面子,可是刘占生却一直没有参加香江武术联会的活动,因为感觉自己脸面都被大弟子林正义和女儿刘美玲丢尽了,当初狮王大赛,飞鹤,宗鹤,鸣鹤三派都支持中华国术总会,刘占生的食鹤派和吴青川的宿鹤派则支持雷震寰的香江武术联会,可是林正义和刘美玲却跑去为洪义海做狮卫,让刘占生差点气的昏死过去,而狮王大赛之后,虽然雷震寰给了刘占生联会顾问的身份,但是却明显疏远,反而是吴青川已经是香江武术联会副会长之一,门下武馆也得到雷震寰资金的支持,又多开了几间。
一个连让自己徒弟附耳听命都做不到的馆主,雷震寰当然不会重视,相反,跟随霍东峻一路杀到最后的林正义则入了他的眼,也一举将林正义抬到了香江武术联会执行委员会稽核委员的位置。
除了九十多人的参赛队伍,香江武术界师傅级人数也来了不少,咏春的洛耀,宿鹤派吴青川,莫家拳陈震威,龙彪派杨青农,鸿胜蔡李佛叶君权,洪圣蔡李佛秋剑屏等人,看到杨青农时霍东峻愣了一下,龙彪派当初狮王大赛时是中华国术总会一方的,还曾经用两头狮子悍勇扑杀杨勇的两头平狮,给霍东峻留下过深刻印象,此时看到杨青农,说明雷震寰已经把这位龙彪派掌门搞掂?
能来新加坡的几位掌门会长,都是雷震寰亲自点名的,身上都有真正的功夫,至少不是雷震寰自己这种武功不高金钱开路的水平,绝对是站出来和新加坡各个武术协会会长之类平起平坐的存在。
香港这边的参赛队员到达,并不是意味着比赛就及时开始,新加坡方面也考虑到两地武术文化略有不同,所以留出一周的时间让香港的队伍熟悉各个比赛项目,而新加坡国术总会方面则在同时开始登统本地参赛人数。
虽然新加坡武术界知道香江来人比赛和踢馆的性质差不多,但是表面上的人情还是要做,新加坡国术总会方面专门腾出了几个稍大的武馆提供给香港众人,用来熟悉比赛赛程。
洪义海被新加坡方面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与洪圣蔡李佛和鸿胜蔡李佛安排在同一处场地练习。
黎剑青腿脚不便,加上有叶君权和秋剑屏都来了新加坡,霍东峻劝自己师傅留在酒店,免的看到那两个人让师傅心里不爽,所以难得没有偷懒,以大师兄的名义带着大春,癫九和七个菜鸟师弟外加一个童颜美女跟班琳拉…披塔纳,留下林三娣照顾师傅黎剑青,准备去新加坡少林功夫馆熟悉海南狮的技法。
刚坐上车,霍东峻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雷震寰的声音响起:“阿峻,我刚刚看你带着洪义海武馆的弟子出门,去哪里?”
“去练习技巧,总不能因为难度大就直接放弃吧?你都讲了嘛,要对方心服口服。”霍东峻听完雷震寰的话说道。
雷震寰在电话那边说道:“你叫其他人先赶过去,你陪我去见见光武国术社的詹师傅。”
听雷震寰说要让自己去陪他见光武国术社的詹传春,霍东峻点头答应了下来,他对詹传春,符家栋,魏开新,冯其中几个师傅的印象非常好,虽然第一次见面的夜晚就被四人轮番蹂躏,可是霍东峻毫不在意,因为这四个人身上难得的有着真正的精武精神,而且那一晚,四位光武国术社的教头教了他不少琼派武功的特点,毫无隐藏之心,这份坦荡更让人钦佩。
挂掉电话,霍东峻对大春说道:“大春,你带阿九和几个师兄弟先去场地,我出去一下,很快就会赶过去,有事的话,打我电话。”
“放心,峻哥。”大春开口说道。
让司机停下车,霍东峻下车回到酒店大厅,等雷震寰下楼之后,只有他们两个人,坐上了酒店的接送车,去了新加坡的驳船码头。
熟门熟路的上了停在岸边的符家栋的渔船,却发现船舱挂着锁。
“不会是没人吧?”霍东峻说道。
雷震寰也皱皱眉:“大赛就要开始,这几位不会是还有心思去捕鱼?”
两人站在符家栋的渔船甲板上面面相觑,这时河上传来一个声音:“是不是雷师傅和阿峻?”
霍东峻两人扭头看过去,是光武国术社的教头冯其中,也是当晚和霍东峻第一个动手切磋的人,此刻正从河上架着一艘小型机动船过来。
“冯师傅,詹师傅和其他两个师傅呢?”霍东峻等小船靠过来,伸手拉住小船上的缆绳,让冯其中跳上大船。
冯其中似乎闻不到他一身刺鼻的鱼腥味,兴奋的单臂搂了一下霍东峻,又朝雷震寰拱手咧嘴说道:
“詹师兄和魏师兄,家栋三人去了光武国术社,今日该授拳,我则负责把昨天的鱼卖掉,还好我留下来,不然你们一定扑空。”
霍东峻和雷震寰也不在意冯其中身上的腥味,霍东峻任由冯其中搂着自己肩膀问道:
“你和詹师傅他们报过名未有?”
冯其中说道:“当然已经去过,事实上,今天詹师兄他们就是去挑选参赛的徒弟。”
“冯师弟,不介意带我去看看吧?”雷震寰听到这句话,开口问道。
“当然,走,现在我们就过去。”冯其中随便将小船就拴在渔船上,从甲板上拎起一桶水淋了一下,冲洗身上的腥味,又简单换了一套短打武服,就直接带着霍东峻两人朝光武国术社走去。
第419章
看到冯其中准备带自己和霍东峻两人去搭巴士,雷震寰开口说道:
“住的酒店有车等在那,不用搭巴士。”
冯其中也没推辞,跟着两人上了酒店的接送车,三人去了位于新加坡林厝港的光武国术社训练场。
下车之后,雷震寰和霍东峻都有些沉默,呈现在眼前的所谓训练场不过是块简陋空场,虽然说之前都听詹传春说光武国术社被政府和新加坡国术总会排挤,经常要满世界寻找训练场,可是那时最多只是耳朵听听,远不如此时看到的心酸。
这块空地足有五六亩大小,但是有一半却被烟叶占满,只有两亩多一块场地,挤着一百多个穿着各种布色短打的人,正分成两组交替练拳,因为同事练拳的话,这块空地太小,装不下这么多人。
如果说这是香港一个武馆的练武场,霍东峻可能还会说这武馆的练武场够大,可是面前的不是武馆,是光武国术社,这五个字可是新加坡南洋武人在抗日时用自己鲜血和生命擦亮的招牌,这样一个武术组织,沦落的连一个武馆都不如?
霍东峻和雷震寰都没开口,冯其中却漫不在意的朝场中的人叫道:
“詹师兄,雷师兄和阿峻来了!”
正在场中巡走指点社员的詹传春,魏开新,符家栋还未有动作,场中的光武国术社社员们却忍不住纷纷走神,把目光望向两人。
詹传春一下就冷了脸,人群中巡视的魏开新和符家栋顿时用手里的木根敲打社员们的后背,打的啪啪作响,詹传春嘴里喝道:
“与人交手时难道你们也能分心吗?!何谓沉静!答我!”
上次与霍东峻在夏园餐厅见面时手脚拘谨的詹传春,此时精满神足,双目如电,负手立在众人面前喝声,自然而然就有一副教头气派。
下面光武国术社的一百余名社员整齐开口:“沉静者,外欲不扰其心,沉则气不浮嚣,静则心不燥妄,心气合一,乃能联成一致!”
如果只看詹传春的渔夫打扮,走在新加坡的大街上,谁能想象这样一个渔夫能教一百余名社员说出《拳术阐微》中的沉静篇语句?
训完社员,詹传春随口点了几个名字,让他们继续带领众人练拳,这才和魏开新,符家栋两人大步朝场边的霍东峻雷震寰走过来。
场上时三人都一副严师作派,但是走过来时,脸上却只剩下灿烂笑容。
“不知道雷师兄你几时才新加坡,我们几人连电话都没有,不然一定先去拜访你。”詹传春和雷震寰拱手说道。
雷震寰指了指那块满是光武国术社社员的空场,语气有些唏嘘:“詹师兄,算上这次,我见到你是第四次,你四次都未同我讲过光武国术社已经落魄寒酸到这种地步。”
詹传春咧嘴笑笑,扭头随着雷震寰的目光望向长笛之上说道:
“林厝港这块空地不需要租金,国术总会今次也不可能再上门说征用,这是民地,东主是梁宙后人,宁可不种这块地,也愿意让光武国术社有个安稳地方练拳,我已经很知足。”
“等这次大赛之后,我帮各位在新加坡市中心选处位置,也算是我对光武国术社略表钦佩之心。”雷震寰开口说道。
詹传春急忙推辞不用,雷震寰却不再聊这个话题,转而看起了四周的乡村环境。
霍东峻一直没开口,不是他不想表示一下心意,而是他知道这是雷震寰对光武国术社拉拢的手段,如果自己也跳出来说愿意出钱出力帮助光武国术社,以后再见面的时候,雷震寰说不得就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
“去茶棚坐坐。”魏开新在旁边开口说道。
这处空场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所以魏开新的提议,没人拒绝,几个人走出去,进了临近的村子,在村口一间茶棚处坐下,茶棚也是简陋不堪,但是卖茶的老人沏了一壶用佛手柑调制过的白毫红茶送上茶桌之后,让霍东峻和雷震寰赞不绝口,佛手柑和白毫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是这老人送来的茶却茶香醇厚,让人忍不住的抽动鼻翼嗅这茶香。
几个人都喝过一盏茶之后,雷震寰才对詹传春说道:“詹师兄,我听冯师兄说光武国术社已经报名参加这次的交流大赛,这次来,我是想问问,有什么需要我帮手的?”
“没有,我和开新去为光武国术社报名,轻松就被登记上去,六个项目全都报了。”詹传春放下茶盏搓搓手,对雷震寰说道。
雷震寰眼睛一亮:“六项全都报名参加?詹师兄这是把握十足。”
雷震寰这次希望的就是让新加坡国术总会大失颜面,不然也不会挑选香港方面的高手同时,又不忘提前联系光武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