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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强抬起头,夸张的叫道:“我刚刚说过你不是蠢人呀靓仔!你是不是痴线来的!打两场?你当小孩子玩游戏呀,想打几场就打几场,你今晚打死了贱辉藏起来准备爆冷的底牌之一,明晚你对手就不会是小角色啦,能不能打赢我都不敢现在保证呀!打两场!贱辉手下几名拳手中,最犀利的能在癫九手下玩过十几招呀!癫九知不知是边个?”
霍东峻摇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名字。
“龙城第八擂铁笼台的擂主呀,十六岁就出现在擂台上,十八岁就成为第八擂擂主,一直到现在二十一岁,三年呀,三年都人打的赢癫九,整个龙城人奢望打赢癫九,我们这些马夫评判手下顶尖拳手够不够犀利,就是送去给癫九当陪练,撑过十招都算是高手。”蛋卷强说起癫九眼睛放光:“可惜癫九是癫的,不然我倒贴他以身相许都愿意呀。”
“第八擂而已,龙城不是有九擂的嘛,难道第九擂不存在的咩?你嘴里的癫九当了三年第八擂擂主都未想过升擂?”霍东峻捞起已经烫熟的牛尾,对蛋卷强问道。
蛋卷强喝了一口西瓜汁,今晚霍东峻打赢,他赚了二十几万,心情大好,所以愿意给这个得到唐庭威欣赏的拳手透露一下龙城拳台的消息:
“呐,第九擂呢是存在的,不过已经未开很久了,因为那些拳手连癫九都打不过,哪里够格去见识第九擂。”
“那第九擂擂主岂不是闲到拳头生锈?”霍东峻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说道。
蛋卷强切的一声:“生锈?太岁就是第九擂擂主呀,你以为太岁是仗人多在龙城虾虾霸霸?话俾你听,太岁能有今天的龙城地位,是他一拳拳打出来的,癫九只是他养的宠物,连他的狗都打不过,太岁自然兴趣上台与人过招,都是自己在武馆里练功,很久未与人交手呀。”
霍东峻怔了一下,突然笑起来:“那即是讲,我打败癫九,就能与太岁彭越登台打一场喽?”
蛋卷强皱皱眉,用手指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瘟呀大佬?打赢癫九?虽然你身手不错,轻松打败那个菲律宾黑鬼,但是癫九同菲律宾黑鬼是完全不同嘅,你不会想见识癫九的,他的螳螂拳打倒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不瞒你讲,我虽然跟太岁揾钱已经七年,但是现在见到癫九仍然会吓到打冷战,他不是人来的,十足疯狗一个。”
“是你话的,要有上进心的嘛,想见识癫九也算我有上进心,对不对?”霍东峻笑了笑说道。
蛋卷强夹起一颗鱼蛋,把霍东峻的话当成了说笑:“上进心不等于白痴呀,靓仔,你平安赢八场,我安稳赚到钱,大家都开心,你若是开口话会成为第六擂擂主我都相信,但是同癫九过招,等你打过八场之后,文约失效离我而去你自己再去送死。”
霍东峻对蛋卷强的话不置可否,从在蛋卷强嘴里知道彭越有可能会登擂之后,霍东峻的心思就已经不再关心其他人。
……
“兄弟,你未见过我,是阿峻让我过来的。”鲨鱼威站在廖志宗的病床前,对面露疑惑的廖志宗开口说道。
听到对方说出阿峻两个字,廖志宗皱皱眉从病床上直起身,双眼盯着鲨鱼威,急切开口问道:“这位朋友,是不是我师弟出了事,拍戏受伤?”
鲨鱼威被廖志宗问的一愣,摇摇头说道:“我见他时他还未受伤,不过现在就难讲,真是师兄弟,开口就问对方有出事,感情深厚。”
说着话,鲨鱼威从上衣口袋里取出霍东峻留给他的一千两百块港币放在床上:“这钱是他让我送来的。”
放下枪,鲨鱼威又从夹克的内袋里取出一叠钞票,足有一万块,也放在了廖志宗的床上:“这笔钱,是替我兄弟明王带来的。”
廖志宗经过几天的修养,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只有一根肋骨还需要观察两日,霍东峻这几日几乎每天都过来探望他,今天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就已经让廖志宗惊疑,此时听到来者说出罗志明的花名,马上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我二师弟的那位大佬?”
鲨鱼威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前点点头,掏出香烟朝廖志宗示意,见廖志宗沉着脸不语,自己点燃香烟才开口说道:
“那位阿峻兄弟,现在已经入了龙城,我想以后恐怕想见他会很难,他入龙城做咩,我想你很清楚。”
廖志宗被鲨鱼威一句话震在当场,双眼睁大却失去了焦点,茫然的从鲨鱼威的脸上移开,却找不到落点。
鲨鱼威夹着香烟继续开口: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若不是不入龙城打完之前的拳赛,明王的全家就会死,他用一条命换回了明王全家。”
廖志宗突然从床上一跃下地,脱掉身上的病号服换衣服,鲨鱼威站起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兄弟,你现在入城,只是多死一个人而已!”
“松开!”廖志宗双眼闪过杀气,嘴里低吼道。
鲨鱼威摇摇头:“你是明王的师兄,今晚明王已经失去一个师弟,若是再死一个你,他会疯掉,想报仇也要动脑,只靠拳头是行不通嘅!”
“阿峻是替我打擂,我是洪义海大师兄,就算是洪义海真的有人一定要死,最先死的人,也只能是我!”廖志宗轻松一个抖腕的动作,甩开鲨鱼威的手,抓起衣服穿在身上!
“你死关系,想未想过你家人?是不是想学明王,全家被人用枪指头?”鲨鱼威语气加重说道。
廖志宗的动作一下停住,他老妈深夜十点钟才离开诊所,明早又要早早给自己送早餐和煲好的老火汤,一把年纪还要照顾自己,如果因为激动行事让自己的母亲出事,廖志宗自问会愧疚一生,可是此时霍东峻有难,自己却不能为他报仇的感觉,又让他感觉自己如同废人!
见到自己的话生效,鲨鱼威继续开口:“为师弟报仇有很多种方法,最蠢就是你这种,单人独马去送死,话俾你听,明王被人踢断手腕,肋骨断了四根,此刻被我捆在一家医馆里,要不要跟我去见见他?做人不要太古板,就算想去进龙城报仇,也要赚笔钱留给家人才好,我刚好有个生意缺人手,有兴趣?等你揾到钱,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同明王一起为你的师弟报仇不是更好?”
廖志宗抓着衣服盯向鲨鱼威:“你想让我同你捞偏门?”
“不用你拜我做大佬,是给你一份工作而已,你就算想拜门,我都未必收你呀。”鲨鱼威弹落烟灰说道:“你的家人和那位小师妹都是需要钱来照顾的,不捞偏门,穷人去哪里揾钱?我在铜锣湾的一家赌场缺人睇场,一个月两万块,你点头,等你伤好就能开工,有了钱,就会有人自动送上门帮你做事,甚至帮你报仇,替罪,这个世界,钱是万能的。”
第三十四章阿武
霍东峻一觉醒来,似乎龙城仍然是在深夜,因为他的住处根本见不到天空。
虽然蛋卷强为他安排的住处已经很有诚意,要知道,在九龙城寨这种地方,一间公寓有单独的卧室,客厅以及洗手间和二十四小时随时通水的水喉,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如果不是霍东峻拒绝,此时卧室里甚至应该有两个赤身**的靓妹,其中一位还是日本妹来的。
穿好衣服,霍东峻走到了客厅里的木人桩前,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内容,打桩。
已经习练蔡李佛十二年,说句自大的话,霍东峻完全已经无需每日继续坚持打桩,打桩的目的不是为了锻炼力量,而是熟练招数,将蔡李佛的各个招式融会贯通,霍东峻对蔡李佛拳的招式熟悉度已经到了随拆随用的地步,对方攻来,他已经可以完全做到在蔡李佛无数招式中拆出破掉对方攻击的一招对敌,甚至不用经过大脑去思考,这就是十二年打桩换来的熟悉度。
而现在霍东峻继续打桩,追求的是希望自己能将蔡李佛拳与上一世习练的戳脚融为一体。
不是自己学会蔡李佛,又学过戳脚就真正的天下无敌,融会贯通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十二年蔡李佛,让霍东峻的这具身体已经习惯长桥大马,硬桥沉腰,而蔡李佛做为正宗南拳,讲究拳脚不过腰,与人对敌时,偶尔出腿也都是攻对方下盘。
而北派的戳脚却恰恰相反,与人交手多以腿为先,尤重腿技八法,提腿,摆腿,寸腿,插腿,点腿,圈腿,前腿,后腿。
虽然中国武功有共通之处,比如无论南拳北腿,都讲究内外**,外**者:背与肩合,肩与肘合,肘与手合,腰与胯合,胯与膝合,膝与脚合;内**者:神与心合,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力与筋合,筋与血合。但是涉及到技击,却完全不同,霍东峻此时还无法做到在与人对敌时,拳出蔡李佛,腿出提皇腿(戳脚八腿法之一)。
纵观清代和近代武功高手,多是杂家出身,就连蔡李佛创始人陈亨,也是带师学艺,南拳五大门派中,陈亨精通蔡家拳,李家拳,佛家拳以及陈家拳四派功夫,除此之外甚至少林武功也有涉猎,正是将这些武功经多年打磨,融会贯通之后,才创出媲美洪拳的蔡李佛拳,成一代宗师。
霍东峻自从重生香港之后,每日仍然坚持打木人桩,就是希望能将蔡李佛和戳脚的招式融为一体,为己所用,只是融为一体四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让本已经熟悉蔡李佛拳不过腰的身体去强行适应北派戳脚的腿法,相当于从一副已经完成的画作上添枝加叶,比白纸作画的难度更高出不知几多。
“咚咚咚!”不知过了多久,上身满是汗水的霍东峻被敲门声打断动作,扯过一条毛巾擦了下汗水,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昨晚还一身白西装的蛋卷强,今天换了一件鲜艳的花衬衫,衬衫口袋里还插着一朵含苞的玫瑰。
“哇,呢般勤力,我真是捡到宝,我其他的拳手现在还未从床上爬起来,阿峻你都已经开始练拳,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呐,食午饭啦。”蛋卷强朝身后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两名小弟拎着餐盒走了进来摆在茶几上,霍东峻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对蛋卷强说道:
“亲自为拳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