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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马车已经坏了,这可怎么办?”另一个宫女急道。
“坏了不会去雇一辆啊,这等小事还拿不准主意,太后现在昏迷不醒,不可耽搁,还不快去?”那宫女比其他宫女都年长不少,估计很早就跟在了太后身边,也是个领头的,此时她皱着眉头责备道。
“是,奴婢这就去。”那宫女急急的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辆马车,几人将昏迷着的太后抬上马车,马车缓缓的朝宫中行去。
一个紫色锦袍的少年突然走到原先太后摔倒的地方,将地上众人都忽视了的铁盒子捡了起来,他将铁盒打开,当看到里面躺着的东西时嘴角渐渐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将铁盒关上就收进了怀里。
一个瘦弱小厮喘着气跑到紫衣少年身旁,当看到少年嘴角带着明显愉悦的笑意时愣了下,他有些好奇的问答:“三少爷,您看起来心情不错,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少年轻轻一笑,“确实是件好事,我今儿捡到了一件宝贝,运气不错。”
小厮没想着问少年到底捡了什么,他心想既然三少爷今儿心情不错,那是不是能让他写封信给还在赶往京城路上的队伍,想罢他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三少爷,你要不要写封信回去?”
少年一听就开始皱眉,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脸上又有了笑容,“也好,走,我们先回酒楼。”言罢,便摇着扇子往前走去。
小厮眨了眨眼,少爷今日…意外的好说话,竟然只皱了一下眉,难道三少爷转性了?想到这他赶紧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不再乱想小跑着跟上了前面的少年。
太后被护着回了宫中,宫里的太医听说太后受了伤,现在还昏迷着,一个个提着药箱就往慈宁宫赶去,皇帝凤墨轩一听也急匆匆的从御书房赶了过去,一路上他都在想,不会是七弟伤了母后吧,还是在路上遭遇了意外?!
太医给太后诊断完后这才纷纷舒了口气,表面上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事!额头上的伤口也及时处理了,不过有可能会留下伤疤。
将近傍晚太后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身旁只有两个宫女伺候着,她呆了会儿突然伸手摸向怀中,当发现怀中空无一物时,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口中直喘着粗气,“快去,快去将皇上叫过来,哀家有话…有话要与他说。”
侍候在一旁的宫女愣了下便急忙出了殿,往御书房的地方奔去,过了片刻,皇帝凤墨轩便过来了,他走到里间,关心道:“母后,身子是否还难受?要不要再叫太医来看下?”
太后脸色惨白的摇了摇头,示意侍候着的宫女们都退下去,等所有人一走,她才急急的说道:“皇儿,兵符…兵符丢了。”
凤墨轩一惊,“母后,怎么回事?您慢慢说。”
太后稍微定了定神,将事情的始末详细说了一遍,“哀家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它不在了,这可怎么办?”
凤墨轩的脸色不太好,他叹了口气,他想说你干嘛没事找事要将兵符拿回来,之前七弟跟他主动提过他都没说要收回,可,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的母后,加上现在还受了伤,他这话是绝对不好说出口的,“母后,您别急,儿臣这就派人去找。”
太后眼睛都红了,“皇儿,这次是母后做得不对,这要是落到有心人手里可怎么好?”
凤墨轩脸色凝重,他自然也知道兵符丢了的严重性,且…,他想了想道:“儿臣这就召大将军进宫,他手中的那半块兵符如今必须要收回了,不然的话要是那半块兵符在落到他手里可就遭了。”
“可要是没有恰当的缘由怎么将兵符收回?”太后忧心忡忡。
“儿臣得将几位老臣都着进宫来,兵符丢了的事他们必须知道,对外这件还需瞒着,这兵符丢了关系国家安危,几位老臣也许不合可在这件事上定有主意能够将大将军那的半块兵符收回来。”
“如今也就只有这样了。”太后苦笑道。
——
今儿对于沈悠是个极其重要的日子,店铺正式开张,头一回烟柳巷大白日这么热闹,喧哗声和鞭炮声交杂在一起,楼里的姑娘和小倌们也不由得探头出来张望,自然也有不少人抱怨扰了他们的清梦,不过当她们看到店铺前站着的那几个人时,惊讶得瞪大了眼,嘴里的抱怨也瞬间消了音。
沈悠咳了咳,站在店铺前方开始陈词,“各位父老乡亲,小弟沈悠,这衣纺居经过几个月的装修今天就正式开业了,别的我也不多说,我只说一点,店铺里所有的衣服都有质量保障,且价格绝对公道。端王和景王听说我这店要开张了,提前几日就定好了衣服,我今日也将他们给请来了,他们现在身上穿着的就是衣纺居将要卖的衣服,大家可以看看。”言罢,沈悠便往旁边站了站,原本站在她后面的几人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下面的老百姓一看到这几人纷纷议论开了,“真的是端王殿下,竟然连尚书家的二公子都在。”
“衣服真的挺好看,你看那个女子身上穿的大红色衣服,不懂我穿上身会不会也这么好看?”
“你…,哈哈,还是算了吧。”
“二狗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找揍吧。”
“……”
沈悠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剪了彩带,衣纺居的门缓缓打开,下面站着的人迫不及待的纷纷涌了进去,沈悠摸了摸下巴,眼睛笑得只剩下两条缝。
少九顶着凤墨儴的面貌走到沈悠面前,不爽道:“就算小爷顶着自己的面皮照样能将客人吸引过来,为何非要扮成他呀?”
沈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很简单,他比你更吸引人。”
“他人呢?怎么不在?”少九迅速看了眼周围,问道。
沈悠用手指了指衣纺居,“在里面呢,只不过也不是原先的模样,待会儿估计会有人和你打招呼,可别露了马脚。”
少九道:“放心吧,小爷会连这点应付的本事都没有,不就是表面上待人有礼,其实淡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沈悠一听“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她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形容得倒是贴切得很。”
少九抬了抬下巴,警告道:“可不许将小爷刚刚说的话告诉他。”
沈悠捂着嘴直笑,“放心吧。”
衣纺居到了晚上生意比白日更加红火,白日的收入就已经很可观,可以说超出了沈悠的原本对此的预算,不过由于人太多,到了人少的时候,沈悠几人基本上是摊在了凳子上,沈悠摸了摸下巴,考虑着是不是得再招几个伙计,不过伙计也不能随便招,最起码的一点手脚必须干净。
凤墨儴此时已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从里间对好账出来就瞧见了沈悠皱眉思考的模样,他看了眼摊在椅子上休息的其他几人,走到沈悠身边问道:“是不是打算招几个伙计?”
沈悠转头看向凤墨儴,点了点头,嘴角却是扬起欣喜的笑容,“我虽然觉得生意会不错,可没想到会这么好,嘿嘿,不过这样的话就造成了人手不足,今天还好,少九、林轩他们都在帮忙,可总不能这样下去。”
凤墨儴笑了笑,“其实可以从府里调几个人过来。”
沈悠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来,“我怎么将这茬给忘了,我可以让春红姐他们来帮我,还有成哥。”
凤墨儴抬手将她散乱在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沈悠点点头。
第六十五章 真假兵符
衣纺居的生意很红火,也没人想着来闹事,大概是因为看到端王和景王都在这家店铺出来过,一般人也没胆子去闹。
沈悠并不会每天都会去衣纺居,她还打算再开几家店铺,不过这次动作她尽可能弄得小些,毕竟被有心人惦记上了总归是件极麻烦的事。
这天一大早沈悠就出了门,将近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凤墨儴用锦帕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这一天出去作甚了?遇到什么好事了?”
沈悠捂着嘴嘿嘿直笑,然后从怀里掏了个东西出来递给凤墨儴,凤墨儴接过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不是兵符吗?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沈悠喝了口水才道:“我做的,之前冷一拿过来的时候我在洒上药粉前还用印泥将它的图案给弄了下来,然后找了个铁匠铺子,不过我可没敢让他们帮我烧,我前些天每天都会去学一个时辰,今天总算是将它给做成功了,但这个还是假的,不过糊弄糊弄人还成。”
凤墨儴将兵符正反两面都看了一遍,沉思道“确实没多大差别,说不定马上就能用得上。”他顿了顿突然道:“沈悠,你还记不记的之前的大将军成丰扬。”
“嗯,记得,我还炸过他来着,怎么了?”沈悠对这人有些印象。
“前几日皇上召他进宫,说要将他那边的兵符收回去,成丰扬起先没有同意,不过昨日却亲自将兵符交了上去,而且还递了折子,说要告老还乡。”凤墨儴接着道。
“这对于皇上来说不是好事吗?如今兵符完整了,他也无需再胡乱猜忌。”
凤墨儴摇了摇头,“在他将大将军召进宫的那一天之前,他还召见了朝堂上的几位老臣,原先太后从我这得到的这半块兵符在回宫的路上丢了,这事也是尚书府的老爷子让墨玉来告知我的。”
沈悠惊了一下,“我是不是闯了大祸?”
凤墨儴摸了摸她的头发,“无碍,这朝堂上所发生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只是这毕竟是我先祖父皇一点点打下来的,所以如若到了江山动摇的地步,我也不得不插手阻拦。”
沈悠点点头,内疚道:“或许我不该在马车上动手脚。”
凤墨儴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你没错,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吗?”
沈悠有些闷闷的,她想了想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