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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我好好做一下的时候了,”彭湃把还沉浸在之前高 潮的快感里无力挣扎的程诺翻了过去,顺着那些润滑的液体再次进入了程诺的身体。
可是他也没多做几下,就抱着程诺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车里的时间静止了。
直到一阵悦耳的铃声把完全熟睡的两个人吵醒。
“老大,婚礼马上开始了。”电话那边的秘书说
程诺一个惊醒,坐了起来,身边的彭湃还半睁半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腰。程诺到处找衣服,乱七八糟的分不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彭湃的,而且没有一件是完整的,不是缺扣子就是这儿破那儿坏的。
“还上去干什么?”彭湃的一边调笑道,“难不成还穿成这样上台?”
程诺把衣服些乱套上去。
“我办公室里有衣服换,小宿的办公室里也有,估计你能勉强穿一下。如果你还要参加婚礼就跟我去取。”程诺的口气冷冷的,完全不像是刚才和谁谁缠绵过一样。
彭湃愣了一下,就笑了笑,拖拖沓沓的把衣服穿好,随程诺坐了上去。
他到苏鸿的办公室里换好了衣服,就去敲程诺办公室的门。
门是虚掩着的,彭湃走进去,看见程诺已经穿戴整齐却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发呆。
“不准备下去了?小橙子”他笑问,“婚礼马上就开始了呢,估计宾客都坐齐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程诺盯着卓面,一手撑着桌子边。
“怎么了亲爱的~做完就要翻脸了,”彭湃笑得一如既往的轻浮,“刚才做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叫我用力呢~怎么爽够了,就想不认帐了?”
“如果我不想认账了呢?”程诺抬起阴霾的眼神
“呵呵……”彭湃皮笑肉不笑起来,“小橙子你现在也算是个老大级别的人物了,你的事迹我这两年也有所耳闻,怎么了,想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吗?”
程诺突的站了起来,之前放在下面的那手猛的抬了起来。
“你以为让你死,是很困难的事情吗?“
一只黑色的手枪,伴随着程诺轻蔑而又阴沉的口吻,对准着彭湃的前额……
大结局……
彭湃的嘴角在那瞬间勾起了那个玩味的笑。
他迎着那支黑色的枪,一步步的迈向程诺,然后毫不畏惧的把额头抵上了程诺的枪口。
“请把,老婆大人。”他的眼睛至下往上的看着程诺,“假如我有十条命,只要你高兴,都可以随便拿去……”
程诺把枪杆用力顶了顶彭湃的脑门,顶得彭湃不由昂头。
“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程诺冷笑道,“你死了,没人会查到你来过的任何痕迹。”
“我知道你敢。”彭湃扬着眉,“我没说过你不敢,只是,你现在杀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程诺轻轻的笑了笑,无视彭湃的挑衅:“好吧,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让你说你人生的最后要说的话,十,九,八……”
彭湃这下没笑,他直视着程诺:“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十秒过去了,程诺的手指不已察觉的动了动,整个手却莫名的颤抖起来。
“住口!“他恨着彭湃一把把枪口伸进了彭湃的嘴里,”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先打烂你的舌头。“
彭湃一把抓住了枪筒:“你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你的……“
他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着。
“够了!”程诺手指的末梢神经已经在跳动,“你应该后悔当初这样来招惹我!如今还不知死活的要故伎重演。”
彭湃一下子把枪筒给强行扯出来。
“不是什么演戏!”他大声的说着,“程诺你这个懦夫!你明明爱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接受这样的现实!为什么还不肯接受我也爱你这样的事实!”
程诺的手一下子停止了颤抖,他静静的看着彭湃。
“不是我不肯接受……”他语气平缓的说道,“是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情感……彭湃,你,你的爱,对于我来说从来都是多余的负担,所以很对不起,你必须从我的世界里彻底的消失。”
彭湃长吁了一口气:“那么最终说我还是失败了,无论我如何的努力,如何的让你明白我的爱。最终你的决定还是拒绝。小橙子你天生就是王者,而我就是像风一样飘流的行者。我们的交集全都是错误……如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的话,我无怨无悔,唯一的心愿就是,我的姐姐和父亲,但愿你以后帮我留心关照一下。“
“这个你放心。”程诺一口应承,“我会像对待我自己的亲人一样的对待他们。”
彭湃点了点头,程诺的枪口就重新抬了起来……
“等等,”彭湃忽然又说道,“我现在的内衣口袋里有一件东西,等会儿,你可以拿出来看一下。”
“废话说完了吧?”程诺冷漠的说道,“永别了学长。”
……
……
时间在一刻静止了……
忽然之间,一阵奇特的蜂鸣声由远及近嗡嗡而至,程诺和彭湃的耳廓都禁不住动了动。
还未来得及细辩这是什么声音,那蜂鸣声忽然放大了无数倍,仿佛隔壁有人拿着一把电钻在打墙壁一样。
地板颤抖了起来,然后窗户也颤抖了起来,办公桌上的貔貅跳动了起来。
程诺和彭湃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整栋几十层的酒店就开始摇晃。
“快跑!”彭湃一把打翻了程诺的手枪,抓起他的手就拉他跑。
程诺一听这话,也顾不上什么恩怨了,跟着彭湃就冲了出去。莞玉和婚礼还在下面的五楼举行着,不知道那里可好?
程诺被彭湃拉着昏天黑地从安全出口往下跑,也无法细想现在的状况到底应该怎么应对。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发生了,这事情只是他酒店的局部发生还是整个世界都在发生还不得而知。
在路过不知道几层楼时,只听哄当一声,堆在楼道边缘的大量杂物刹那崩塌。
“快跑!”彭湃手臂一甩,程诺被推个踉跄就滚了下去,等他在地上好不容易找到重心,眼前就是一片断落的木板和石膏版在烟尘中若隐若现
“彭湃!彭……”程诺刚喊了一声半,一阵剧烈的摇晃又波浪般袭来,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眼前倒塌的一片,咬了咬牙,转身就往下面跑去。
等他下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跑到了酒店前的空地上。
莞玉提着婚纱,还被苏鸿横空抱着,吓得脸色惨白。
“发生什么事情了?”程诺看着满大街像蚂蚁一样涌出的人群,还有停得满街都是的汽车问道。
“不知道,”苏鸿心有余悸的喘着气,“莞玉还正被老爸挽着从外面走到婚礼大厅里面……就晃起来了。”
“人都下来了吗?有没有什么伤亡事件?”程诺问道
苏鸿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大批议论纷纷的宾客:“应该都下来了,就你最后一个下来。”
程诺看了看莞玉,然后对苏鸿说:“你安抚一下大家,应该没什么大事情,我上去还有一点事情。”
“诺哥哥不要上去!”莞玉抖着声调说,“你听大厅里的吊灯还在沙沙响呢……”
程诺没有理会莞玉,只是对苏鸿安排道:“你打消防和急救的电话,有人被一些倒塌的杂物埋在第八层的安全楼道里了……还有,记住以后查一下谁把东西放在消防安全通道里,给我重罚!”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和容貌里都透着狠劲,把莞玉和苏鸿都吓得寒流一阵。
程诺说完这话就头也不会的回酒店,顺着安全楼梯往上面跑去。
他全神贯注的爬着楼,全身的力气都灌到双腿上,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疲累。他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的耳朵里听不到任何的响声,脑子里也一片浆糊。
为什么还不到?为什么还不到?
他急得恨不得自己有一双翅膀。
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木板石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程诺就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徒用双手开始搬动那些错乱而沉重的垃圾。
“彭湃,彭湃……”他气喘吁吁的自言自语,“你在哪里,你还活着吗?啊?你还活着吗?”
回答他的只有从天花板唰唰落下的灰尘。
尖锐的木屑刺到了他的手里,粗糙的石膏面磨伤了他的肌肤。乱物堆里忽然有金光一闪,程诺忙用力扳开那小小的缝隙把手伸了进去。
他摸到了一只手,手里紧握着的是那个金色的物件,冰凉的……
程诺的心在那一刻像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旋转着跌落在黑暗的世界里。
彭湃……
他无力的趴在了那堆杂物上。
为什么你不早把它拿出来……
他一直握着那只手,和下面的人说着话,问着一些他自己也觉得愚蠢的问题,
彭湃,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你是专门给我送来的吗?
你明知道你一开始就把它拿出来,我也许不会动什么要杀你的傻念头,可是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
彭湃,你是故意要这样让我以后后悔吗?
彭湃,其实你远比我狠心到哪里去了……
下面的人静静的躺在那里,那只手只是紧紧的握着那金色的东西,程诺摸着那手的温度越来越凉,可是他没有力量抬起那么多沉重的石板……
有咸咸的泪水流到他的嘴角,随着那东西的失而复得,他却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他唯一的爱,唯一爱的人,就这样无端的被埋葬在他的领地里……
忽然间,他握住的那手动了动,缓缓的把那个金色的物体推到了他的手心里。
“彭湃!”程诺抬起了头,有些惊喜的叫道
“程子。”正这时候苏鸿带着人跑了上来。“现在到处的电话都打不通了,我只有带人上来,谁被埋下面了?”
……
……
程诺拿着那个金蟾蜍,对着阳光仔细的看着……
多少年了?自从他把他的那只蟾蜍给莞玉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