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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保研应该没问题,为什么不去跑?”彭湃放下手里的东西问程诺
“学校这种地方,呆四年就可以了。”程诺头也不抬的答,“时间很宝贵,我要用在别的地方。”
彭湃笑了笑没再问什么。
这天到了晚饭时间,程诺看着不停工作的彭湃,就说自己去打饭回来。彭湃却站起来说:“还是我去吧,我这都坐了一天了,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可是等他前脚刚跨出寝室门,落在房间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程诺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于是也不敢贸然接听。
那电话响了足足有半分钟,刚停下,又打了过来,如此轮回起码有七八次才静下来。程诺正在自语道“终于安静了”,他的手机又接着响了起来。
一看,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这下程诺接了起来。
“你好。“
“额……你好……”
“恩。”
“那个,你是程诺吗?我,我是刘小素,彭湃在你那里吗?”
“……他暂时不在。”
……
……
彭湃回来的时候看见程诺坐在电脑前面发呆,他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口袋放桌上:“我去后校门炒的干锅兔,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说着就去取碗和筷子。
程诺却把手机拿起来:“小素给你电话,让你给他打过去呢,你先给他打吧。”
彭湃看了程诺一下,才说:“我可没和他联系过。”
程诺起身把手机递给彭湃,然后把他往门外推:“我知道你没有,打吧打吧,做贼心虚的干什么?”
等彭湃嘀嘀咕咕的被推出去打电话了,程诺站在门里听着他和电话那边的小素说话,心里忽然有种人生何处不狗血的感叹……
小素已经把酒吧转手给朋友,到一个疗养院去养病了。他说他自己也是实在撑不下来才去的,现在已经开始化疗了。
小素先是问程诺还和彭湃在一起吗?得到程诺模棱两可的答案后,就吞吞吐吐的问程诺,还记得之前那个夜晚他对程诺的请求不。程诺就说,小素过会儿我让他给你打过来,具体你和他说吧,我还是那晚上的话,没什么意见的。
程诺从来藐视小说杂志上看到的那些伤感故事,说什么一个人得了癌症,然后本来有恋人的一个人为了安抚他最后的岁月假意去陪伴他。然而最八点档的就是,那个人最后是误诊或者什么真爱感动天感动地的。总之最后得病的病好了,原本的恋人被拆散了,新的爱情故事诞生了……
我不会也撞上这样的鬼打墙了吧?
他不由得要伸手拭汗时,彭湃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不去吃?”他问程诺,“冷了就没味儿了。”
程诺嗯了一声,正去拿筷子。彭湃忽然从背后抱住他。
“我还没回复他,”他把鼻子埋在程诺的肩上,“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没意见。”程诺夹了一块兔肉递自己嘴里
“我的原则是不去。”彭湃说着,张嘴来接程诺反手夹来的肉,“我现在实在是太忙了,而且我一般不喜欢去招惹过去的情人,刘小素他又不是没男朋友没兄弟。”
程诺把手放在彭湃紧扣着他腰的手背上。
“刘小素跟过你真是不值得。”他歪头看着窗外,“你对于过去的情人都是这么无情吗?”
“这叫无情吗?”彭湃咬着程诺的脖子,“我又不爱他,干嘛要老和他缠,多无聊啊~”
程诺拿开彭湃的手:“吃饭吧,贱人!”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学长。”
“你不是贱人吗?”
“我……”
“你是不是啊?”
“我……”
“不回答就到门口去吹半个小时的风,觉悟了再回来。”程诺手一挥
“半小时……菜都被你吃完了……”彭湃扭动中……
“那就一小时吧。”
“什么!”
“好吧,两小时。”
“……”
“嫌少?那就三小时,还是你想站一晚上?”
彭湃停止扭动,忽然扑向那一大推饭菜,用双手抓着往嘴里胡塞海填。
“唔唔……我就是站一晚上,也不能让你把这些菜都独吞了,我跑了那么远的路从后校门炒来的……唔,你别拉我,唔唔……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程诺把课本往彭湃的身上猛砸。
“拜托你不要这么丢脸行不行?啊!彭湃,好歹你拿出点学长的样子啊,你这幅德性去拿把刀抹死算了。”
“死也不能当饿死鬼,美味餐后死,做鬼也踏实,唔……”彭湃还不停手。
程诺一下子把那些食物袋子都抢走:“你给我剩点行不行?!你赶去投胎啊吃成这样也不怕别人说我虐待你。”
“你就是虐待我,”彭湃把那油乎乎的双手拿去抓程诺的胳膊和肩膀,乘机在上面擦手,“你不分白日黑昼的虐我的身,同时还要虐我的心,我的兔肉,我的土豆,我的洋葱……”
程诺躬着身子死提着袋子:“把你的猪蹄拿开!衣服弄脏了要给我洗干净。”
彭湃一边加油的在程诺的身上擦着油手,一边嗷嗷的说:“洗衣服我认,就是洗你我也认,但是把吃的还给我,我饿啊~~”
程诺大吼一声:“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滚到门口去罚站!没五个小时不准挪动一根脚趾头!否则宫刑伺候,凌迟处死!”
彭湃一下子直起身子。
“就这样你都没被绕晕……行,我心服口服,我去也……”
说完他就真到门口去,一边站一边碎碎念:“小橙子你虐待我你虐待我你虐待我你虐待我……你晚上下面要咬我几十次白天还不给我饭吃……你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你搞得我现在体重直线下降身体日渐虚弱神情每况恍惚憔悴不堪翩翩倒倒行将就木……”
程诺在里面吃被彭湃搞得一塌糊涂的干锅兔,忍不住“噗”一声,辣酱呛到了鼻子和耳朵里去。
“咳咳咳……”这可是要命的痛啊!
彭湃急忙跑进来,见程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水……凉水……”忙从不知什么地方摸了一大缸子水递给程诺。
程诺接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大口,等他缓过气来,才指着手里的杯子
“这水怎么有股腥味?”
“啊……”彭湃指了指身后的金鱼缸,“我一时着急,就从拿里面给你舀了一杯起来,你放心,我也就三天没换水……我舀的时候注意了的,没舀到鱼屎……”
程诺气得无语,站起来就走。
彭湃忙跟上去:“小橙子你别生气,我真的没舀到鱼屎,不行你看看鱼缸里面有没……咦,还真的有啊……喂喂小橙子小……”
嘭!
程诺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门,剩下的是被扔来贴在墙上如壁虎一般摆大字的彭湃……
橙子的秘密
最近大家似乎都很忙。
苏鸿在找工作,秦肖莞玉去刘小花工作的公司实习,徐陵在学生会忙着上蹿下跳,程诺自己呢……忙着和彭湃谈恋爱。
他回寝室的时候,还是不能免俗的想到自己毕业以后的去向。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想到秦肖莞玉,想到秦肖莞玉就想到金蟾蜍,然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冒了出来,越想越心烦。
晚上他刚刚睡着,大约十二点左右,寝室门被谁大力的敲响了。
这寝室里除了他和苏鸿,其它俩哥们儿都在外面租房子住。苏鸿的床位离寝室门近,他骂骂咧咧的问是谁?
外面的人嘭的踢了一脚房门。
“谁!我,开门死SHOOTER!”
程诺吃了一惊,是彭湃那家伙。
苏鸿说:“不开!什么事情外面说!”
彭湃在外面粗鲁的用脚踢门,咚咚咚的房子都要给他震垮:“快开!我又不找你,我找小橙子!小橙子,开门,开门我有事情给你说。”
程诺已经穿衣服起来:“来了,你不要踢门了。”
门一打开,彭湃哄的就扑下来,把程诺抱住。
“哎呀,”他嬉皮笑脸的抱着程诺,把脖子缩后看着他说,“亲爱的小橙子我想死你了。”
程诺顾忌着后面的苏鸿,有点窘的想推开彭湃:“学长,什么事情喝那么多酒?”
“没什么事。”彭湃弯腰用满是酒气的嘴去吻程诺,“走,到我那里去,我有话给你说。”
“等等等,”程诺拖住把他往外拉的彭湃,“我还没换鞋子。”
“好,换鞋子,”彭湃忙低下身子去地上那鞋,“我帮你穿,来。”
“……那是小宿的鞋……那是小宿的,我说那是小宿的鞋!”
“哦哦,小宿的,你的呢?”
程诺已经自己去穿上了,彭湃就一把抱住他,对身后张大嘴巴的苏鸿说:“我们走了,北北!”
下楼的时候,彭湃仗着酒胆就在楼梯上吻程诺,程诺急忙拒绝:“你怎么跑到寝室来找我?“
“我打了你寝室电话和手机,你们都没人接。”他说
门卫大爷在和彭湃打招呼,彭湃嚣张的搂着程诺,对大爷飞吻:“大爷,我们走了,改天陪你喝酒!”
路上彭湃都在走S型,说得是他搂着程诺,结果是程诺扶着他。
“学长你还没说,你什么事情出去喝酒呢。”程诺问
彭湃停下来,站正,双手捧住程诺的脸。
“小橙子,我要给你说一件事情,可能你不相信。”
程诺笑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又重大的样子啊?”
彭湃非常严肃又非常煽情的看着程诺,说:“你可能不相信,你可能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程诺心里有些不耐烦,这人喝多了废话就是那么多,干点事情也没准头。
“你可能不相信,我到底有多爱你。”
程诺石化当场。
“真的,”彭湃说着又吻着一下僵硬的程诺,“我今天晚上才知道,你也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今天晚上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程诺心想,我肯定不知道到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