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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
“月翱现在的做法或许对你打击很大,但有没有发现?事实上他做的东西,并不是从来没有人做
过,与你对立的人,从来就有,打击你的人,也从来就有。但为什么你都能淡然处之,反而换成
了月翱,你就觉得痛苦?”
摇摇头,澈糜看着黎婴,脑中乱成一团。现在的她无法思考,只能求救地看着黎婴。
黎婴重新双手托腮,倚着靠垫望向她:“因为是你重视之人。只有真正重视之人,即使最平常的
动作,最司空见惯的东西,换了对象,也会变得不能接受。之于你对月翱,江渚之上对你。夜,
月翱他的想法,可能是要你正视江某人的感情,发现那些你无意中做出的伤害。你对江渚之上一
直若即若来,你信任了他多少?这点或许任何人都看了出来,就你一直以为一切都很好。现在的
你,根本就还没有幸福,因为你从来不曾深信过谁。夜,没有一个从心底接受的人,是不会幸福
的。月翱选择了江某人为托付,他针对你,是为了把你推向江某人,他刺激江某人,是为了确保
那人对你的足够在乎。你还不明白吗?月翱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啊……”
是这样吗?在她一直陷入自己的自厌自怜中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为她,找到了幸福的方向了吗
?是她一直捂起双眼,看不见那些始终环绕自己的光吗?
她,一直就在黑暗中,如今,黎婴的话却为她打开了一点光。是这样吧?该是这样吧?
不知不觉,她重新戴上摘下许久的双飞戒。双飞,双飞,这个世界,果然不能形单只影吗?下一
刻,那个清冷的身影就出现在她面前,那双看着她时永远含着暖光的眼,也藏着被她刺伤的痕迹
吗?
她抬头,看尽那双眼里面的眷恋,有些茫然,有些期待,有些疑惑:“你是我的王者……那么,
你会走入我的城堡吗?”
江某人低头看着这个执意失踪良久的心上人,无奈而纵容地回答她无头无脑的话,一如接受她一
直若即若离的对待:“我一直在等你自己走出来,不是吗?”
这一刻,澈糜突然明悟到,原来她真的也有着“幸福”的权利……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她抱紧
眼前这个始终站在原地,始终愿意停留的人:“陪我参加完颜皇族的晚宴吧……我……需要你…
…”
不敢置信的光在他眼里绽放,随之而来的狂喜让他也回抱着这个他等了太久太久的人:“陪你,
哪怕刀山火海!”他从这天开始明白,那座坚固冰封的城堡,终于也为他打开高大的门墙。
身世(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回前面的安排,突然有种冲动想重新开始。
第一次尝试着去完成一篇长篇小说,开文前并没有想过太多,只了心认为不过就是文字而已。
但当人物真正铺设出来后,我觉得我笔下的不再只是一个个方块字那么简单。我没有预料到这个结局,或许我是有预料到的,但我并没有足够的重视。我觉得文章的走向渐渐脱离我的控制,我被剧情牵着走,我不再成为上帝之手。这样不好,因为这会令我缺乏充分的准备,写出来的东西会显得空洞和粗糙。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发生了这种变化,我一章一章地翻回去,似乎是从男猪出场的时候开始,我的基调就开始改变。一篇小说,或者该说作为一篇网游小说,我承认我对其他人物塑造无能,我很容易就偏爱于某个角色,然后忘记从上帝角度去描述给大家看。其实我很自我……我杯具地发现这个事实。
所以我突然觉得有点失败。但如果修文,整个故事格局肯定会改变,我又觉得这样还不如重新开一篇文了。
所以,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我的人,DD,兔,乔等等很多很多盆友。我会尽快结束牵手,然后希望我能总结在写这篇文期间遇到的所有所有问题,学到的很多东西,在我的新坑《血恸》里,能够重新塑造属于我自己的文风。
感谢大家。
瞪着手中短短几张资料,他有些不满地挑起眉看向得力的助手:“我以为会有更详细的报告!”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江牧对面站着的俨然是双生兄弟中的伊可。他们兄弟是来自伊卡星系的世家
奴,从出生开始就被定下了人生。这个表面冷冰冰的主人他们两兄弟比谁都知道是多么的面冷心
热,但也扛不住他天生极具威力的冰冻眼刀:“少爷,皇族的消息一直很难查探,就如他们也不
能更多得知我们的消息,我们也无法更近一步了。”摸了摸头上的汗,伊可继续道:“而且从资
料上看来,对解释季小姐异状已经很足够了。”
点开有着皇族成员合照的一页,伊可指着其中的一员说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季小姐一直排斥
完颜皇族的原因。”
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张活灵活现的放大照,江牧一向冷然的脸也有着动容:“我以为……”难怪,
若果情况确实如他所猜想的,那这次的晚宴会牵涉的,太多了。他眼中浮起一层厉光,让伊勒上
前,快速地吩咐着什么。她是他好不容易等到的瑰宝,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守好她!
“哟,难得呀,居然只有你一个人,你的大神老公呢?”甩着鞭子,菲莲扬着下巴斜睨着澈糜,
面上不再有以往佯装的恭服,盛气而凌人。
看也不看她,澈糜全然当什么也听不到。最近无数的人突然关注起那个皇族,关注起元旦晚宴,
作为本溟斯继承人之人,在言明到时只会有两个继承人出席的情况下,最近的内部角逐更是趋向
白热化。菲莲,必定是察觉到什么,才会这么愚蠢地自以为是找上落单的自己吧?嘴角勾起不屑
的笑,澈糜不以为,有多少人能挖掘埋藏最深的那个真相。
菲莲这次出现,就不会接受她敷衍漠视的态度,甩出的一鞭在澈糜前面划出长长的痕迹,飞溅的
尘土堪堪触到澈糜的衣衫,直到澈糜终于不悦地看向她,她才满意地继续开口:“我知道你的秘
密!”
“那又怎样?”
菲莲不在意她的态度,依然是自信满满的蔑视态度:“你根本就不是本溟斯家族的人!所有的人
都被你卑劣的外表欺骗了!我要你让出你的继承人资格!”
“哼!”澈糜讽刺地一笑,笑这个依然愚蠢的“三妹”:“你怎么以为,连你都知道的事情,家
族长老就不会知道?我的继承人身份不是我自封的,是整个家族给予的!三妹啊三妹,为什么你
就这么蒙昧呢?你以为,凭你一个毫不足道的威胁,就能动摇整个家族决定的事吗?”
气红了脸,菲莲抓紧手中的长鞭,恨恨地道:“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本溟斯姓氏!你只是一个没有
人要的私生女!根本不该出生的低贱之人!”
即使澈糜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狗的乱吠,但仍然控制不了内心突来的痛苦和恐慌。因为有一点
她说对了,说得该死的对,季向夜,从来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不该出生的人。心口上的痛极令
她第一次没有办法反击,她以为自己一直能坚强面对,佯装不需要谁,但这一刻她突然祈求,无
论谁,来到她身边,不要再让这些一直埋葬在心底的话传进她耳中。
菲莲仍然在口不择言地怒骂着什么,澈糜苍白的脸让她知道这些话能造成伤害,这让菲莲第一次
有胜利的感觉,在这个一直一直什么都俯视着的女人面前,第一次有打败她的快感。
“滚!”如澈糜所祈求的,如菲莲所忌违的,突然出现在澈糜身边的江某人难得盛怒地甩出一道
剑气,挥退始终张牙舞爪的菲莲。抱着脸色苍白的她,他有种恨不得杀了每一个胆敢伤害她的人
!
恨得眼睛都红了的菲莲吞下到口的腥甜,怨毒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袒护这个
私生女?只是一个不能容于皇族的私生女,凭什么就能让你们个个抢着要?你是,月翱是,大哥
也是!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贱人!”
盛怒让江渚之上向来淡冷的眼散发着嗜人的杀意,他紧拥着怀里似到极限的澈糜,冷嗦嗦的眼刀
刮得菲莲不自觉地后退:“就凭你如今的丑态愚蠢,就比不上她!她是宝,你就只是那路边的一
堆烂泥!”不想再浪费气力在这个令人厌憎的女人身上,他在自己还没有失控做出殴打女人的行
为前,带着澈糜跨上麒麟而去。
“我恨你!季向夜!我恨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留在原地的菲莲狂乱地甩着鞭子,不甘地怒
吼着!
面对不语也不动的澈糜,江某人第一次手足无措。他试着跟她说不用在意菲莲的话,试着抱紧她
让她温暖,也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说着我爱你想让她像以往一样红起双颊。可无论他做什么,澈糜
也只是双眼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手。最后他无奈地交握起她的手,叹气:“我去找月翱来?”澈糜
似乎被月翱这两个字触动,她抬起头,摇摇头,阻止他想联络月翱的举动:“我……”声音惊人
的喑哑,“不是没人要的,对不对?”
心疼地捧起她的脸,江渚之上专注地看进她眼里,也让她看进他眼里的在乎:“我要,月翱,也
要。我们都要你!你绝对不是没人要。”
似乎终于回过气来,澈糜往后靠入她怀里,终于再有力气好好说话:“你们……肯定也查过完颜
皇族了吧?对于我和完颜,你们知道了多少?”
也不隐瞒自己私下调查的事实,江渚之上坦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