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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这样逼我,爷爷知道了,会心寒的。”徐誉毅温柔的回看她一眼,一脚踢开凑到她身后的男人。
拳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带着一点血腥的味道。
他的身影鬼魅的闪现在众人之中,就如黑暗里唯一闪烁的那抹光点,最后,绽放出异样的光芒。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攥在手心。
徐霖毅忍无可忍,上前脱口而出:“奶奶,您这样是逼三弟离开徐家。您说他伤害了晨怡,那您可知道晨怡究竟做了些什么事?”
“她做的事再错,也是你们的小妹。”
“静晨也是徐家的人,您怎么不宽宏大量一点?”徐霖毅轻喘。
“我的眼里只有姓徐的人才是徐家的人。”
“好,就凭您这句话,今天我也放下姓徐这个身份,奶奶,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我可不想有一天我的老婆也会被您这么对待。”徐霖毅脱下外套,上前就是一拳挥倒一名警卫。
“奶奶,您别忘了你曾经是姓江。”徐睿毅扯开领带,直接一脚踩过地上的警卫,回旋一踢,便是迎面而倒两人。
徐江怡被三人的话激的踉跄两步,被身后的徐晨怡险险扶住。
徐晨怡眼底含泪,抓紧她的手,哭泣道:“奶奶,您没事吧。”
“晨怡啊,今天的这种局面,是你想见到的吗?”老人反问。
徐晨怡低下头,咬住下唇,“不是。”
“那你还怨谁吗?”徐江怡长叹一口气,“孩子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想看到这样手足相残的结局?”
“奶奶,您——”
“我让你三哥回来不是为了帮你出气,我只想让你看看这就是你让我出气后的结局。”老人颤抖的指向众警卫中挥拳如雨的三人,这就是亲情?
“我没有做错,奶奶,都是她的错。”徐晨怡狠劣的看向站在一旁安然自若的林静晨。
“孩子,你倒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徐江怡扣住她断裂的右手,“是不是真的要到手足不再是手足,血缘不再是血缘的地步你才肯满意?”
“奶奶——”
“你口口声声说是林静晨的错,那我问你她有何之错?”
“她……她伤害了三哥的感情。”
“伤害感情?是她骗了你三哥?还是你三哥被她伤害了?”徐江怡摇摇头,“是你自以为是的以为,是你被自己的那颗嫉妒的心蒙蔽,你认为她跟陈子昂之间的关系伤害了你的爱情,所以你一厢情愿的想要报复她,对不对?”
“奶奶,我没有。”徐晨怡心虚的退后两步。
“整件事我不追究,你犯的错,我给你个机会,今天的事你也看清楚了,谁对谁错,我不是姓不姓徐就做出的决定,今天你可以姓徐,是因为我念及你年小给你个机会,明天你还想姓徐,就好自为之。”徐江怡目光一转,冷哼,“都住手。”
警卫得到命令,不敢再还手,一个个安静的退出主厅。
徐江怡脸色稍缓,走到林静晨身前,“你可知道我今天的用意?”
“您想说什么?”林静晨直视她的眼,丝毫没有畏惧。
“我只想看看我的孙子有多信任他的老婆,有多想保护他的老婆,很好,他是个好丈夫,我希望你能珍惜。”徐江怡伸出一指,不远处的管家急忙送上一早准备好的玉盒。
林静晨微微愣怵,有些茫然。
徐江怡打开盒子,灯光微弱,却恍惚的照在盒子里的玉镯上,泛着青光,盈盈闪烁。
“这是我曾经陪嫁的玉镯,我母亲说这东西有灵性,能代替她好好的照顾我,给我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
“奶奶。”林静晨惊愕,感觉到手腕上泛着点点凉意,慌乱的低头看去,翠绿的玉璧贴着自己的皮肤,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升华。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前些日子,委屈你了。”
“奶奶。”林静晨眼角一涩,低下头,一滴泪滑过玉镯的表面,折射出她憔悴的容颜。
“奶奶,您这有意的试探,可真是吓死我们三兄弟了。”徐睿毅笑意满满的擦掉手上的汗渍。
徐誉毅走到她的身边,握紧她的手,“没事了。”
“手足相残,是我徐家最厌恶的事,我不想让你恨你小妹,但我也不想让你小妹继续错下去,今日的前兆难免会是继续执迷不悟的下场,提前演练演练未尝不可。”徐江怡侧过身看向那个低头不语的身影,轻咳一声,“晨怡,你过来。”
徐晨怡有些担忧的走上前,“奶奶。”
“给你三嫂道歉。”
“奶奶,我没做错。”徐晨怡依旧不肯松口,愤愤不平的瞪着林静晨不愿服软。
“你刚刚也看到了,对于你的三个哥哥,我都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是陈子昂这个外人。”徐江怡冷冷的说道。
徐晨怡撅嘴抬起头,“林静晨,算你厉害。”
“徐晨怡。”徐江怡最后一次警告。
“我没做错,我凭什么要道歉。”徐晨怡在慌乱中一把推开离她不过一米的林静晨。
林静晨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一股冲力从自己身前拂过,一阵惊慌中,身体一倒,直接撞上身后的木台,尖锐的菱角像似一把刀刺入肚子里,一阵剧烈的刺痛瞬间贯穿整个身体。
一个颤栗,她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拽着肚子,好痛,好痛。
变故来的太快,徐誉毅只感觉她的手一下子从自己手心脱落,当他回过神之时,她已经满头大汗的倒在地上。
“静儿。”徐誉毅不知所措的抱起她。
林静晨痛的眼前一阵阵的模糊,慌乱中,只想抓住他的手:“好痛,肚子……好痛。”
“快,医生,让乔伊医生过来。”徐江怡大惊失色的吼向一旁的管家,幸好自己怕打斗中误伤了自己的宝贝孙子,早早便让医生待命在侧厅里。
徐晨怡呆怵的站在一旁,是她推倒了她?
“血?”徐霖毅瞠目的盯着地毯上晕开的一滩血迹,绚烂的照射在灯光下,刺目惊心。
徐誉毅心底揪痛,抱起她昏厥的身体,朝着客房奔去。
医生来的及时,徐家的仓库里有着最先进的医用器材,在手足无措中,护士早已将客房布置成一个小型的急诊室。
徐誉毅双目无神的站在角落里,身体虚脱的斜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仪器的滴答声就像是魔咒,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在自己的耳膜中,好像在提醒他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鲜艳的红,夺目的红,惊心的红,他抱着自己的头,绝望无力的压抑着眼角酸涩的液体。
不能哭,无论如何都不能软弱,她还需要自己,她需要自己,孩子也需要自己,不能输,一定不能认输。
主厅里,紧张的气氛在徐茂弘到来时愈发更甚。
听到消息,从会场中心撇下各国重要领导,徐茂弘搭乘直升机直接降落在院子里,面无表情的阔步入主厅。
“啪!”毋需质疑的一巴掌惊醒仿佛还置身在梦中的人。
徐晨怡身体颤抖的被老人给打醒,朦胧的眼底飘忽着不知名的神色,她不敢看老人的眼睛,那是如狼似虎的血腥之气。
“知道为什么我要打你吗?”徐茂弘扔下权杖,看向管家,“把家法拿出来。”
“爷爷。”徐晨怡慌乱不安的跪在老人面前,苦苦哀求。
“你奶奶在电话里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你爷爷也没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今天你做的事,不仅伤害的是你三哥三嫂,还是我徐家的下一辈人,如果,静晨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知道家法的意义是什么。”
老人话音一落,徐晨怡身体如遭雷击,家法的意义?意义?
逐出徐家,老死不相往来?
“不,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徐晨怡惊悸的抓住老人的衣角,狼狈的哭喊着。
“错了?今天的事岂是你一句错就可以一笔带过?”
“爷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的没想到。”徐晨怡转身跪倒在奶奶的身前,苦苦哀求:“奶奶,帮帮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好了,你先去房间里待着,先别出来了。”徐江怡心底泛起阵阵不忍,让管家将徐晨怡带回了房间。
寂静的大厅又一次静默了下来,古老的钟摆不停歇的在左右摇摆着,一点一点的将时间悄无声息的带走。
“三少,您先起来,别蹲着了,小夫人没事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尽量别动她的身体,让她先卧床休息一周。”医生扯掉脸上的口罩,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
当医生的母子平安的话说出口时,徐誉毅只觉得自己双腿无力一阵发虚,整个人都直接瘫倒在了地板上,紧紧咬着自己的拳头,喜极而泣。
“徐老,江副理。”乔伊缓步走出客房,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没事了,孩子保住了,三少正在房间里陪着小夫人。”
“幸好幸好。”徐茂弘老泪纵横的紧握乔伊的手,“辛苦你了,快让厨房准备,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只是小夫人的身体很虚弱,孩子也不是很稳定,这些日子还得平心静气的好好养胎,如若不然,就算不会流产,也会早产,孩子是双胎,营养不够,生下来发育不全就麻烦了。”
“好,我都记得了,你们几个也好好的记住,谁敢惊扰了我的小重孙,谁就给我滚去亚马逊历练历练。”徐茂弘拄着权杖,携带着乔伊走入餐厅。
没有声响的客房,液体在滴管里有条不紊的滴落着,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血液里,最后,平复着她苍白到透明的脸色。
徐誉毅坐在床边,指腹轻轻的摩挲过她的每一寸眉目,熟睡的容颜,透着疲惫,带着痛苦,真不该让你出现的,明明知道你身体特殊,为什么还要带你来这里?
“三哥。”徐晨怡蹑手蹑脚的轻声走进客房,不敢多看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