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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双手虚软的撑着身体,动弹不得。
“静儿。”徐誉毅惊慌失措的抱起地上的身子,任其依靠在怀里。
“都怪你,都是你,我好难受,我要吃炸鸡冰激凌,我要吃锅贴披萨巧克力。”她抡着小拳头轻捶在他的肩膀上,却像似打在棉花上,毫无力量的感觉。
“是,是,我马上去买。”
“嗯,我好累,我睡一会儿,我醒来就要看见。”声音渐渐的消散,她就这般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沉睡过去。
江城刚刚驾车到自己公寓下,还没来得及下车便被一通电话给急急的召回了医院。
徐誉毅面无表情,目光黑沉的直视前方的夜境。
“三少又怎么了?”江城疲惫的靠在墙上问道。
徐誉毅点燃一根香烟,轻吐一口烟圈,“她吃不进去东西,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住的。”
“药物的副作用会持续到明天左右,只是不知道明天过后会不会压下她刚刚醒悟的孕吐,适当的备点清淡的东西便可。”
“如果还是那样止不住的呕吐该怎么办?”徐誉毅回过头面色不悦道。
江城愣了愣,笑道:“怎么会呢?顶多就像普通孕妇,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呕吐感觉的。”
“如此便是最好。”
徐誉毅心疼的看着江城又一次将营养液输入她的体内,而这个怕疼的丫头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直都处于昏睡状态。
不知是不是母体受到了威胁,他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腹中的两个家伙正在剧烈的上蹿下跳着,幸好,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幻觉。
一夜无梦,当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微微的照耀在地面上,树梢抖动,就像是天空中的星辰调皮的眨着眼,正对着她笑意涓涓。
“醒了?”徐誉毅如同以往般先是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随后凑上前轻吻在她的额前。
林静晨眼前朦胧模糊,当熟悉的味道在鼻间旋转时,她才看清他的五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是陆路一早送来的小米粥,暖胃的,吃一点好不好?”徐誉毅斜靠在床边,托起她的身体,让她枕在自己怀里。
林静晨含了一口粥在嘴中,软软的米粒在口腔里流转,最后在百般挣扎中吞入腹中。
“再吃一口。”徐誉毅见势没吐,欣喜的准备送上第二口。
林静晨皱了皱眉,“不想吃。”
“孩子会饿的,静儿可知道我们的两个宝宝都必须由你传送营养啊,不能不吃。”徐誉毅适当的又递上一口。
林静晨愣愣,反手扣住他的手,“两个宝宝?”
“是啊,是双胎。”徐誉毅含笑道。
林静晨还未来得及消化他的话,胸腹间熟悉的感觉又在沸腾汹涌而来,她伸手急忙掩住嘴,眉头拧的更紧。
徐誉毅见势,扶着她靠在床边,“还是太勉强了吗?”
“没、没事,就是有点难受,不会吐了。”林静晨压抑着胃里翻滚的胃酸,淡淡一笑。
“傻瓜。”徐誉毅将她抱入怀中,轻轻的抚摸她的手腕,放入唇边温柔一吻。
“真的是两个孩子吗?上次检查还说是单胎。”林静晨笑意更甚的轻抚孩子的位置,幸福满溢。
徐誉毅点点头,“是啊,妇科主任亲自检查说的,孩子发育都不错,很健康。”
“真好。”林静晨嘴角含笑,抬起头迎上他的脸轻啄在他的唇上,“谢谢你,给我的幸福。”
“静儿,应该是我谢谢你。”徐誉毅抬起她的下颔,含上她的唇,轻柔的纠缠她的唇舌。
“这么一大早就上演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看来我们来探病也是来的不是时候啊。”陆路站在病房外,掩嘴偷笑。
林静晨面色一僵,急忙推开还在攻城略地的男人,脸颊羞红,尴尬一笑。
“身体还没好,你就这么忍不住了?”陆路瞥了一眼目前属于伤残人士的某男人。
徐誉毅不以为意的揽了揽怀里正在挣扎的身子,笑道:“小易感觉怎么样了?”
易君贤坐在沙发上,脸上是不正常的苍白,随意的淡笑,“这两日教授给我注射了另一种药物,感觉没有前两日那么难受了。”
“教授说大概再有一个月就可以戒掉了,只是这段日子会很辛苦。”陆路担忧的说道。
“只是辛苦一个月而已,以后会幸福一辈子的。”易君贤轻握她的手。
“嗯,我数着,只要熬过这一个月,我们就会有几十年的风雨无阻。”陆路温柔笑道。
“叩叩叩。”江城轻声推门走进,笑容轻柔,“三少该做检查了。”
林静晨从他怀里坐起,“他的腿没什么问题了吧。”
江城点头道:“目前已经恢复的不错,再过一周就可以拆线进行康复训练了。”
“还要训练?训练什么?”林静晨手攥紧衣袖,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身体。
“手术后腿骨受损,需要康复训练几天,适应腿部肌肉。”江城推上轮椅,面朝某人黑沉的脸说道:“走吧,三少。”
出了病房,徐誉毅依旧是面色冷淡,语气稍稍不善,“你不应该那么多嘴的。”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况且你目前这腿没废也是我的功劳,三少也不能这么过河拆桥,痊愈了就不认识恩人了吧。”江城揶揄道。
徐誉毅双手一撑,止住轮椅的前行,“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江城心底一凉,又一次对上那冷冽到如冰似寒的眼眸,宛如千万只箭破空而来,在他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万箭穿心,身体如同簸箕,血肉模糊。
“知道了,以后我会审时度势说话的。”江城软下语气,乖乖听命的继续推动轮椅。
病房内,陆路踌躇的瞅了一眼神色还算红润的林静晨,又瞥了一眼旁边定神安眠的易君贤,犹豫了片刻走上前坐在床边。
林静晨翻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原来现在已经是婚礼后的五天了,自己究竟在迷迷糊糊中睡了多久啊?
“你那晚上究竟怎么回事?”陆路握住她的手,回想起那晚上江城突然冲进病房,然后抱起没有动静的林静晨忙不迭的冲进了急救室,随后一个小时后才安安静静的推了出来,只是,人依然昏迷着。
林静晨苦笑,“我自己都不知道,好像突然间就喘不上气了,徐誉毅解释说是我身体严重贫血导致心脏供血不足,一时缺氧就昏了过去,不过现在好了,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恢复了。”
“幸好如此,你不知道林天成——”陆路自知失言,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嘴。
“林天成?”林静晨愣了愣,仔细的瞧着突然神色骤变的陆路,语气严肃的说:“既然开了头就被藏着掖着了,说清楚吧。”
陆路大喘一口气,“这件事本就是家喻户晓的事情,你现在不知道是因为住院,等你出了院想必也会清楚了,在你昏迷的当天晚上,林天成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医生检查说是氰化氢中毒窒息,幸好送来及时,目前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是听说当时送来的时候呼吸停止,心脏也停跳了,情况十分危急。就是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人会对他下毒,也怪他作恶多端了那么多年,活该如此下场。”
“下毒?”林静晨眉头微皱,“这是法治社会。”
“你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等着他坠马,等他一旦坠马每个人就恨不得再上前去踹上一脚,静晨,你说的没错,像他这种伤天害理做了一大堆的男人,不是天不惩,而是时机未到,瞧,现在不仅事业保不成,连命都差点搭上了。”陆路嗤之以鼻,嘴角是得意的上扬。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出院了吗?”林静晨绞着手,心底隐隐的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升华。
陆路摇摇头,轻叹,“医生说能醒来就是奇迹了,恐怕还要留院观察几天,只是这几天林家似乎也不风平浪静,听闻jc院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正在秘密调查林家这几年的成绩,想必不用等到公选,林天成这一次也翻不了身了。”
“他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男人,现在马失前蹄一半都是自己的私心作祟,只是可惜了林家祖宗们那些年的廉政清明,全被他一个人毁了,还毁的彻彻底底。”林静晨嘴角是若有似无的笑意,透过窗户探向窗外的和煦阳光。
“静晨,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陆路又一次欲言又止,正在心中默默的酝酿措辞。
“你都开口了,难不成又准备存心调我胃口?”林静晨浅笑。
“林天成的两个孩子昨天已经回国了,他们来我家里找过你几次,我没有告诉他们你住院的消息,就怕他们来打扰你,我也知道这些年你和他们之间的那微妙关系,外人以为你们是相亲相爱的三兄妹,可他们的心是什么做的,我看的很透,我知道你也看的很明白,只想劝说你别因为他们的虚情假意而麻痹了自己的坚定,林天成这种人,帮不得。”
林静晨脸上笑意僵硬,拽着身下的被单,苦笑,“当年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贱人生的孩子长大以后也一定是个贱人,看,果不其然,还没入门就克死了人家陈家长公子。这句话我一听到他们的名字就自动重播,这样‘用心良苦’的好兄妹,我如何不‘亲近’呢?”
“你知道就好,他们两兄妹完全继承了林天成的自私自利,何必管他们生死。”陆路冷冷吐言。
林静晨低头含笑,“你放心,我可不是瞎子,他们的真面目,那二十年,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那行,如果你解决不了最好还是通知三少,免得那些人死缠烂打。”
“什么死缠烂打啊?难不成有人趁我不在就准备挖我墙角?”徐誉毅笑意满满的被推进病房。
陆路尴尬的站起身,“我只是跟静晨在商量可不能因为你的死缠烂打就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