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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
无人敢言,话说徐三少不是回家开会去了吧?这样突然出现,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地赶回来大开杀戒?
易君贤再一次被众人推出了队列,如芒在背,不敢吭声。
“瞧你们一个个严肃的,来,小样儿,给爷笑一个。”徐誉毅抬头捏住易君贤的下巴,扯了扯,再扭了扭。
易君贤被徐誉毅那刺眼的笑容折磨的更加崩溃,索性坦言抱住他的腰板,狼哭鬼嚎,“三少啊,您杀了我吧。”
“瞧这话说的,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易见血啊。”
易君贤后背发凉,整个军营都知道,徐三少不笑还好,一笑便是暴风雨前兆,而现在他竟然一直保持着笑容,那嘴角抽搐难以掩饰的笑容,看的所有人心底拔凉拔凉。
“三少,这次候补演习,我们队又——”
“等一下。”徐誉毅掏出手机,看着上面流转的数字,眉角更是忍不住的高高飘扬而起,“怎么了,静儿?”
“陆路让我去唱歌,问你要不要去?”
徐誉毅伸手死死的掐住易君贤的手臂,眉头一挑,嘴角一扬,“去,等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不是有事吗,等下你忙完直接去皇城就行了,不打扰你了。”
“嘟嘟嘟……”
徐誉毅哼了哼,笑了笑,回过头,对着全军将士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媚眼:恋爱宝典绝招,先上车,后买票,睡了再谈情说爱,事半功倍。
易君贤手臂传来钻心的痛,双脚发软,眼前发晕,他们都看到了徐三少花痴的模样,接下来会不会被杀人灭口,死无全尸?
第二十六章 死哪儿去了
你送我鲜花,吃饭却要我刷卡
你说女人应该独立aa制好吗
我说算了吧这顿我请啦
明天就从手机里删去你的号码
他送我回家说想上来喝杯茶
我说家里还有一位八十岁的老妈
他突然不说话走得很潇洒
今晚一别后会无期相望于天涯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们问天问地没人回答
看看网上只有八卦没有童话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心乱如麻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们排着长队等着出嫁
看看街上人来人往有点害怕
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藏在哪啊
当徐誉毅推开包间的门,迎面而来一首轻快的乐曲,再定睛一看,舞池中,一袭超短裙的女人妖冶的甩着长发,手持话筒,挑逗的飘荡着朦胧的眸光。
易君贤突然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预见,他十年军资的第六感,这间包厢里,有种莫名的危机。
陆路尴尬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踱步入屋的两人,这首歌,她该如何解释?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们排着长队等着出嫁
看看街上人来人往有点害怕
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藏在哪啊。”
某女还吼得起劲,甚至有种誓有抒发情怀的豪迈万丈。
“……”徐誉毅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接过话筒,一把抓住还在起舞飞扬的女人,“你认为什么男人才能算得上好男人?”
“嗯?你来了?”林静晨端起一旁的红酒,倒满整整一杯,“咱先喝,喝。”
“不好意思,说好了九点的,结果这个丫头七点就跑来了,我来的时候她已经醉了。”陆路接住摇摇欲坠拼命在徐誉毅怀里扭动的林静晨,哭笑不得。
徐誉毅将她抱在怀里,不怒反笑,“我陪你喝,你慢点喝。”
林静晨脖子一扬,杯中的酒顺着唇角滑过颈脖,湿了前襟,染红了心口一大片。
易君贤不敢多看一眼,急忙低下头,当做透明状态的站在角落里,今天看了太多不能看的东西,他似乎已经预见死神的手正在朝他挥舞。
“我先带她回去,她这样子——”徐誉毅叹了口气,打横将她抱起。
陆路犹豫,苦笑,“三少,这个静晨的酒品不是很好。”
“这个我清楚。”想想他们的第一次,他的嘴角又一次忍不住的高高上扬。
陆路推开包间的门,再次提醒,“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故,记得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只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而已,如果大家都喝醉了,该发生什么事,那就无法保证了。
“这我就放心了,我也要先回医院了,静晨就拜托你了。”陆路拿起皮包,这才发觉角落里的一双闪闪发光的眸。
易君贤后背一凉,身体僵直,“那个,我走错了。”
“嗯?”陆路一掌拍下灯光,瞬间,包间内恍若白昼。
易君贤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轻咳一声,“三少说他可能会喝酒,让我帮他开车。”
“我也喝了酒。”陆路递上车钥匙,“劳驾顺路送送。”
“没、没问题。”易君贤接过钥匙,打开包间门,一副司机模样的护送着陆大小姐离场。
公寓里:
徐誉毅放满了整整一浴池的水,试了试水温后才将林静晨放在浴池里,泡沫飘荡在水面上,将她的身体藏在水下,虚虚实实,看不真切。
徐誉毅不敢多想,为她擦净身上水渍,看着她沉睡后,才忍痛冲了一个凉水澡。
“啪!”林静晨睡意惺忪的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怔了怔,模糊中眼前的影子忽闪忽现,朦朦胧胧。
徐誉毅举着花洒,瞠目结舌的看着慢步走进的身影,然后,脚底打滑,她就这般扑面而来。
心口一滞,心底早已偃旗息鼓的思想又一次腾升,正向他宣扬自己的主权意识。
“帅哥,陪姐玩玩如何?”林静晨抓住徐誉毅的两只耳朵,轻轻一扯,递上自己的双唇,狠狠的吧唧一口。
徐誉毅忍无可忍的将她抱起,大步阔至房中,扔下她,“是你逼我的。”
“……嗯……”林静晨皱紧眉头,身体本能的阻拦着。
徐誉毅再一次鸣金收兵,躺在她身侧,随意她八爪鱼一样的缠上自己的身体。
“今天你也累了,先放过你。”徐誉毅翻身拥着她,两人借着窗外温柔的月光,沉沉睡去。
晚风轻柔的掀过大地,月光清冷的在窗户上渡上一层金辉,随着风吹树梢抖动影子,映上路边上一辆静止的奔驰,夜色很静,暮色很浓,无人注意。
“你是个雏儿?”陆路斜靠在车座上,瞥了一眼旁边还在忧伤感怀的易君贤。
“……”易君贤咬了咬唇,甚是委屈。
“瞧你这副模样,你真的是s校?”陆路翻看着他的正装,然后就着擦了擦自己的手。
“……”易君贤咬牙切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是男人啊,男人打女人是违反军纪的,更何况他还占了人家的便宜,虽然全程都是由她主导,但是,她是女人啊女人,自己是男人啊男人。
“我叫陆路,易君贤同志,你应该没女朋友吧。”
“是,至今独身一人。”
“别这么严肃,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也不要你的什么补偿,我们结婚吧。”陆路回头,梨涡浅笑。
“我们今天——”
“别说你不同意,你应该知道徐三少跟我的关系,那可是我妹夫,以后跟了我,你可就是他姐夫了。”
“这——”易君贤顿了顿,“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第二十七章 为什么你还在?
昏昏沉沉,林静晨头晕脑胀的睁了睁眼,强烈的光线盘旋在眼前,激的她忍不住的闭紧了眼。
“……”她侧过身,瞠目。
右手边,距离十公分左右,一具*半遮半掩在被子下,他身体背对着自己,呈曲线形状,裸露在外的整个背面,小麦色皮肤,性感迷人。
“咚!”他翻了个身,未醒,整个人平躺下,呼吸平稳,心口处起伏有条不紊,往下探去,腹部肌肉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静一动,引得某女面红耳赤。
林静晨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朝着男人的方向移了移身体,伸出一手,指尖轻轻的划拉过他的心膛,咬住下唇,抬起脑袋,凑到他身前,正面凝望。
五官俊逸,熟睡的容颜少了那份冷冽的戾气,多了一丝柔和的妖冶,特别是半裸的情况下,那性感的肌肉,扶一扶,有点硬,再抚一抚,又软了软。
他的唇,很薄,薄薄的一层红润惹目,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剧,口干舌燥。
“静儿,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除了在晚上是危险动物以外,晨间也是相当的危险?”徐誉毅双手环绕过她的腰间,一扯,将她扑倒在自己怀中。
淡淡的薄荷清香从她的发间引入鼻间,她的唇与他的唇,擦枪点火轻轻的碰了碰,软软的,甜甜的。
“我……你……我们……”林静晨吞吞吐吐,不敢动弹,她似乎感觉到自己腿间某个东西正抵着自己。
徐誉毅淡淡一笑,侧身从她的耳旁带过,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一含一舔,惹得怀中的女人轻轻一颤。
“不要这样。”林静晨惊慌失措的推开他,踉跄的从他身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滚下塌,顺带着将被子一并缠绕在自己身上。
徐誉毅平躺在塌上,仰面朝上,笑道:“你没脱衣服。”
林静晨面颊一红,想了想,又看了看,放下被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昨晚上……”她低头看向自己的睡衣,真丝连衣睡裙,心口空空无物,似乎哪里不对劲?
“昨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结果你吐了一身,我帮你洗了一个澡。”
我帮你洗了一个澡,洗了一个澡?
“我……我……”林静晨深吸两口气,“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还在这里?还……还裸着?”
徐誉毅从塌上站起,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还剩一条裤衩,“我没睡衣。”
“你……你没睡衣干嘛要睡在我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