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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分析因果关系,是你放她出了医院。”
“那是不是得继续追溯到是我因为受了伤所以才没人替她撑腰?”
“有这个可能性。”徐誉毅双手撑在靠背上,俯身凑到她的耳侧,嘴角含笑,“陆路小姐,为了将功赎罪,这十天,在我的家宴开始前,由你寸步不离的给我守着她,可有意见?”
“这……我是伤员。”陆路后背僵直,不敢动弹一步。
徐誉毅继续凑近,似乎唇边已经贴上了她的皮肤,“我有一辆兰博基尼,限量版,全国仅有三辆。红色张扬,很适合像陆小姐这种知性女人。”
“你请放心,这十天,吃喝拉撒,我会替你分毫未损的看好她,甭说那对狗男女,就是一只多余碍事的苍蝇,我也会亲手将它们拍死在爪下。”
“如此便好,夜深了,我先回去了,明日我会查岗,届时再会。”徐誉毅侧身斜睨了一眼紧闭的门,恢复温柔的眸色,大步阔至玄关。
一晚无梦,一眠到天明,林静晨慵懒的睁开双眼,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一晚上了,虽然后背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好眠的一晚过后,精神相比昨日却是大大的欣悦。
“你昨晚没走?”林静晨愕然的瞪着睡在她身旁的身体,伸手捂住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吐出一口气。
陆路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翻了个身,“我担心你受不住刺激,一时想不开,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必须每时每刻的监视你,直到我放心为至。”
“……”林静晨鄙夷一声,“订婚那天的那个刺激我都没死,你认为我就这么想不开?”
“都说十个女人九个笨死,怕你万一是这十分之九。”
“或许我是那唯一的例外?”林静晨翻身落地,寻磨着干净的衣裤。
陆路躺在榻榻米上,迎面朝上,大笑一声,“例外的那个是自杀死的,因为人人都笨,她理解不了笨人的世界,所以嗝屁了。”
“……”林静晨将手里的抱枕摔在她的头上,“给我下来,以后你睡客房去。”
“别啊,我答应了某人要全天候伺候您老人家的,怎么敢失职呢。”
“你跟那姓徐的很熟?怎么我觉得你像是他派来的间谍?难不成昨天他突然出现是你卖的秘密?”林静晨警觉的瞪着她,卖友求荣的家伙。
陆路耸肩,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淡笑,“我跟他不熟,我只是跟他未来的老婆很熟而已。”
“他都有老婆了,你还往我被子里塞?你无聊耍猴玩啊。”林静晨脸色铁青,为何听见他有老婆心里就酸酸的不是滋味?
陆路讪笑,“当然,我就是存心的,否则他怎么找得到老婆呢?”
“滚。”林静晨甩下一个字,怒不可遏的走出房间。
“等等我啊。”陆路爬下,揉了揉揪扯的脚踝,一步一步的紧跟其上。
林静晨未曾理会身后的身影,转身走进洗手间,锁门。
站在镜子前,一张苍白的颜映照在镜面里,嘴唇干裂,还露着点点血丝,面无血色,整个人都有种颓废的感觉,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配得上那样的一个男人?他长得很好看,声音很动听,身高也合适,身材不错,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感,抱起来软硬适中,躺在他怀里,小女人的那点点心思被彰显的毫无保留,她确定,她需要这种充满魅力的男人,只是,人家都有老婆了。
盥洗池里放满了水,水声哗啦在池中,一条手帕飘荡在上面,纯净的颜色,娟秀的刺绣,就如他的脸,干净,让人一目难忘;帅气,让人痴恋生怯;娇艳,让人日久念心。
“我洗干净了就还给你,然后,我们两不相欠。”自言自语,林静晨拼命的揉搓着手里的手绢,看着上面飘荡开的泡沫,只听空气里传来一声“嘶”,然后,某女彻底呆滞。
看着应该不算低廉的布料,怎么质量就这么廉价?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两截?
她摊开手,一边一块,哭笑不得。
这下怎么还?赔钱?或者再给他买一款?
林静晨瞄向一旁震动的手机,擦了擦手,接起。
“静晨,我的手绢要轻点揉,否则容易扯坏,那可是我祖母留给我的遗物,唯一的遗物。”
某男坐在车里,听着广播,哼着小曲,双眼瞄向身前伫立的高楼,嘴角上扬,腹诽:
“等你撕烂了,该怎么讨个赔偿法?要不肉偿,咱们再睡一晚?”
第二十三章 不做小情人
林静晨瞠目结舌的站在镜子前,镜子里折射出的人儿,面色铁青,嘴角干裂,整个人都呆若木鸡,甚至是茫然的忽略那渐渐溢出盥洗池的水液。
水珠顺着大理石滚落成线滴满了一地,沾染上白净地面上那双粉紫拖鞋。
“那个,徐先生,这手绢真有这么贵重?”林静晨腹诽,真若如此,他干嘛不好好的开个保险箱珍藏起来,然后百年后入殡陪葬。
电话里飘来一声淡淡的哄笑,声音柔美清晰,“我想把我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你。”
“……”都有老婆的人了,还来招蜂引蝶。林静晨长叹了一口气,扔下手里破损的手绢,直言:“对不起徐先生,我不觉得我有做小三的潜质,如果你想找小情人养着,还是绕路找别人去吧。”
挂断电话,林静晨再狠狠的瞥了一眼那飘荡而起的纱绢,皱皱眉头,捞起拧干。
徐誉毅诧异的看着黑屏的手机,什么叫做小三?他何时说过她是第三者了?
陆路站在洗手间外,双手交叉在胸前,若有所思的瞪着出来的林静晨,说:“为什么我突然发觉空气里有点酸酸的味道?”
“知道老天爷最恨什么人吗?缺心眼的人,小心把你另外一条腿一并给折了。”林静晨甩了甩长袖,带出一两滴冰凉的水珠。
陆路抹掉脸上的液体,笑意满满的跟上前,“你现在这副德行,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有人心里吃味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既然都有老婆了还跑来招惹我做什么?什么家宴,就是为了看我玩笑。”
“你不觉得家宴这种宴会如果男士邀请女士参加,就有另外一层含义?”陆路浅笑。
林静晨沉愣,冷哼,“用我做饵子去气他老婆,这种男人更无耻,就喜欢欲擒故纵玩弄两个女人的心。”
陆路语塞,轻咳一声,“亲爱的,你认为我陆路生命里除了你这位朋友外,还有什么人算得上我的朋友?”
林静晨侧身看向她,仔细的上下打量一番,摇头,“除了我能忍受你分裂的人格外,相信茫茫人世间还没有人喜欢自虐。”
“那你说我跟他老婆是朋友,那这个人又会是谁?”陆路眉角弯弯,笑意更甚。
林静晨脸色一沉,步步靠近,气势咄咄逼人,“你别告诉我他喜欢你哥。”
“……”陆路一手扶胸,脸色苍白,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难怪陈子轩会选择劈腿,这女人对于什么是爱都处于绝缘状态,她能算是女人嘛?还是一个有五年恋爱经历的女人嘛?
“别用这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你的生命里除了我以外,便是你哥。”林静晨摊开手心里的手绢,等下该怎么解释呢?
“算了,反正过几天你就明白了,我发现跟你解释比跟宠物聊天都累。”陆路一拐一拐的坐回沙发上,打开药膏抹在脚踝处,眉头皱紧,为了新车,再疼也值。
“我看你还是先回医院吧。”林静晨打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手,轻轻的捏揉着她的伤脚。
陆路摇头否决,急忙道:“不行,反正去医院是养,在家里也是养,都一样。”
“医院里医生技术比我好,如果以后走路成了瘸子可别怪我。”
“不会这么——”陆路犹豫,“我打电话让医生来家里。”
“大姐,你放心好了,我这几天哪里也不去,反正出了这种事,院里会发通告让我停职几日接受检查,趁这段时间好好的想想,跟陈子轩还有江媚,事情该怎么解决。”
“真的?不骗我?”陆路警觉的盯着她,见她眉色不动,安然淡定,才放松戒备。
林静晨拧紧瓶盖,“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傻瓜,等下让司机接你回医院,养好了伤下周陪我去徐家。”
“那行,我每天都会打电话来查岗,你要是敢离了家半步,我就——”
“不出门我会饿死的。”
“有人会送饭上来,你就给我乖乖的待着。”
林静晨送她出了门,站在玄关处看她一步三回头,然后依依不舍的进了电梯,数字下滑,周围沉寂。
“叮……”电梯又一次打开,却是另一抹身影走出。
“你来做什么?”林静晨面不改色的站在门前,目色冰冷,心底却是心悸不安。
陈子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五指攥着手心,感受着皮肉的摩擦,一股痛意从掌心传达到心脏,他走上前,推开她,径直入内。
林静晨回过神,紧跟回屋,“你跑来做什么?出去,这是我家。”
“你家?”陈子轩冷笑,“当初这里可是我们准备结婚用的婚房吧,这里,不对,应该是这里。”他推开一间房,看着里面被毁的乱七八糟的摆设,笑道:“看来你还是舍不得将我的东西扔掉,哪怕是毁了都会好好的放在这里,一直。”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还来不及收拾而已,更何况你认为我还留着对你的回忆?”林静晨漠然上前,将那些所谓的照片,那些所谓的衣服,那些所谓的点点滴滴记忆狠狠的扯成一堆废品,然后,清理的干干净净。
“林静晨。”陈子轩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到墙角,两眼灼灼相视,“是不是找到更好的靠山了,就觉得可以随意扳倒我们了?我告诉你,哪怕你把总统找来,我一样会让你尝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被甩开了手,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