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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杭州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
“……你是陛下指派给我的幕僚,要有点敬业精神。”
“那你倒是给我找点事呀,整日里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我又不是猪。”
“猪怎么了?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猪一样的生活。唔……既然你想要找点事做……”
“我可事先声明啊,一般的小事我可不做。”徐慧娘抢先对李墨提条件道。
李墨原本还真打算给徐慧娘安排点琐事干干,一听这话,原本的打算就不好说出口,正犯愁给她找点什么事做的时候,忽然就见吕将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李墨跟徐慧娘异口同声的问道。
“……的确出了事,不过不是岛上的事情,而是北边出了问题。大人,祝彪叫北边的人给扣下了。”
“因为什么?”李墨皱眉问道。祝彪是负责从北边走私战马的主要负责人,他被人扣下,恐怕也是跟走私战马这事有关。
“不清楚原因,对方只是说想要见见祝彪背后的人。”
“想要见我?对方是什么来路?”
“不清楚,不过据送信回来的人说,对方的来头不小,好像是契丹的贵族。”
“契丹贵族?难不成是想要跟我谈笔大买卖不成?”
“大人,如何答复?”
“对方规定见面期限了吗?”
“说了,说是两个月后,在营州恭候大驾。大人,要去吗?”吕将沉声问道。
“扣了我的人跟货,自然是要去一趟的。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李墨问徐慧娘道。
“当然要去。”徐慧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答道。
第191章 北地之行
早年间的契丹人也是游牧民族,但随着得到燕云十六州,大批汉人官员涌入朝堂,现在的大辽其实跟汉人的朝堂已经没有了多少区别。尤其是与大周接壤的地带,那区别更是不大,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种族的不同。
在大辽,契丹人为第一等,至于汉人则是各个阶层都有,最高的就是地方豪强,其次就是在朝为官,最下层就是百姓。汉人不叫汉人,而是叫汉儿,但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花到位了,想要得到尊贵的待遇也不是问题。
两国交界处,最受欢迎的永远是商人,尤其是那些出手阔绰的商人。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打发小鬼很容易,只要肯花钱就行。祝彪明面上是前往辽地贩卖布匹的一个商人,但实际上只要买通了守关的辽国将校,这些小官是不会去在意祝彪拿优质战马拉马车这点小事的。国策离这些小官太遥远,能揣进腰包的银钱才是最实际的好处。
就是用这种法子,祝彪成功为李墨提供了一千多匹战马,更是在走私的过程中结交了一个同行,而这人也是李墨所知的梁山好汉之一,金毛犬段景柱。相比起初来乍到的祝彪,段景柱可算是走私界的老前辈,不过再老的前辈也抵不住李墨的招揽,为国家走私可比为个人走私要来得好听,而有了段景柱的引荐,李墨的商业情报网迅速在北地建立,为李墨收集着各处的情报。
眼下大周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西夏,以前要收拾西夏总是会有大辽跳出来搅局,可现在大辽后院起火,忙着对付崛起的女直人,也就顾不上去管被大周揍得哭爹喊娘的西夏人了。不趁这个机会彻底解决西夏,大周君臣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而西夏的确是个好同志,他不光是为大辽拉走了大周的仇恨,更是让大周君臣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而无暇去盯着李墨,给了李墨辗转腾挪的时间与空间。几个对朝廷忠心耿耿的大臣可盯不住李墨。而李墨所做的事情都是可以两说的,他是在发展自己的势力,可也不可否认他所做的事情朝廷的确是在收益。
难割舍呀,移民海岛缓解朝廷土地紧张,战马蓄养又解决了朝廷优良战马不多的现实问题。虽然现在西夏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只要顺利日后大周也不需要发愁战马的蓄养问题,可李墨就抢先了这么一步,朝廷就不好在这时开口阻止李墨的一片拳拳报国心。
当然李墨能像现在这样做事不受掣肘,关键还是他自己知道分寸,不去触犯朝廷的红线。耽罗县的官员任命就是朝廷对李墨的一次试探,李墨顺利过关,没让朝廷觉得自己会成为朝廷日后的隐患。
指派徐慧娘在李墨身边则是朝廷给李墨下的另一道保险。无论是当今圣上还是徐和,都认为只要有徐慧娘在,就能防止李墨野心膨胀,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制衡这东西李墨心知肚明,也明白如何在为自己谋利的同时不去引起朝廷的疑心。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对朝廷的动作李墨采取的是配合的态度。朝廷要建水军,向李墨索要新式战船的图样,李墨给了;要新式八牛弩的图样,李墨也给了;把自己掌握的秘密对朝廷坦诚相待,也让朝廷没了找茬的理由。
东西是一样的,但用的人却不同。即便给了新式战船的图样,新式八牛弩的图样,可如何有效的运用,那就不是李墨需要去操心的事情了。李墨肯花钱,肯为新武器的使用砸钱,能让每一个射手为了积累经验耗费钱财,但这点却不是朝廷方面能做到的。
钱财过手扒层皮,朝廷拨款就是这样,等真正落到使用人手上的时候,往往会少上一些,而且经过的手越多,少的也就越多。而李墨这里却是专款专用,不存在所谓的火耗现象。
打个比方说假如要培养一个合格的士兵需要花费一百两,在李墨这里就是实打实的花一百两,可换到朝廷那边,那就可能花到士兵身上的只有五十两甚至更少。充足的银钱保证了士兵可以得到充足的训练,当朝廷的海军还在学习如何在海上掌舵的时候,李墨的梁山海军已经开始把海上的海盗追得无处藏身。
实战是最有效的练兵手段,李墨的大投入,让梁山海军将朝廷的海军给远远的抛在了身后,也让李墨在大周至朝鲜的这片内海之中无人可比。
扣下祝彪要与李墨见面的契丹贵族在营州等候李墨的大驾光临,而这点事对李墨来说根本就不叫事。海上如今是他说了算,想去哪谁也拦不住。尤其是随着朝鲜的水师全军覆没以后,在大海之上能够看到的也只有大周的船只。朝鲜的那些小舢板,只能在朝鲜半岛的东侧还有机会见到,那也是因为李墨没有下令封锁朝鲜海面的缘故。
自打水师全军覆没以后,朝鲜经过一段时间的抗争,屈服了,认命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女直人没给朝鲜伤心难过的时间,没有半点眼力价的又来找事了。
就如大周人瞧不起朝鲜人,朝鲜人同样也有鄙视的对象,就是比他们更加落后的女直人。此时的朝鲜人还是紧抱着契丹人的大腿不放,认为女直人不过是一时得势,真要让契丹人认真起来,女直人压根就不是对手。
消息闭塞,朝鲜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场契丹人七十万惨败于女直人两万的战绩,在他们的心目中,契丹人依然是武力第一。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朝鲜人跟女直人是百年世仇。在女直人还没发迹的时候,朝鲜人即打不过契丹人又打不过大周人,能欺负的对象就只有那些女直人。一来二去,这个仇就结深了,轻易不得化解。而且朝鲜人自诩文明人,让他们向被他们视为野人的女直人低头,他们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也接受不了。
作为朝鲜两大派的首脑李资谦跟韩安仁,在面对女直人入侵时的态度却是保持一致。至于大周水军灭了朝鲜水师这件事,等解决了女直人以后再请老大契丹人出面帮自己找回场子就是。
李墨才不关心朝鲜人的死活,他本来就对这个民族没什么好感。在李墨看来,朝鲜人最好死绝,那样朝廷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把没有土地的百姓移民到那座半岛上去。这个时候可没有联合国,全球更没有一体化,吞并一两个小国不会引来什么国际上的谴责或者干涉。在这个武力至上的时代,挨欺负是活该,可没有任何道理好讲。
……
船靠岸,想要到达营州还有一段路程,终归不是在自家的地盘,李墨此行很低调,也没有招摇,只是扮作一个富家公子回乡省亲。此时的大周与大辽虽然还是敌对关系,但民间却似乎已经默认了这种南北对峙的局面,无论是在哪边为官得势,只要不惹事,基本上不会有所谓的愤青跑来找事。
原本这一路可以无惊无险的到达目的地,可老话说得好,女人是祸水,李墨错就错在不该带徐慧娘出来,而且还叫这个女人抛头露面。
很老套的剧情,徐慧娘叫一个路过此地的契丹贵族家的纨绔子弟瞧上了。不可否认,徐慧娘的确是个美人,再加上常年教育所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气质,在女子中一站立马就显得鹤立鸡群。
在大辽,契丹人为主,汉人为奴,但凡是被契丹人看中的汉人女子,十有八九都会被抢走,汉人稍有反抗就有可能引来一场灾祸。可问题是李墨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徐慧娘被人抢走。
契丹人一向蛮横惯了,尤其是眼前这个要抢徐慧娘的契丹人,那更是态度嚣张,让人一见就有抽他的冲动。
大庭广众之下李墨不好直接动手,只是推说在此说话不便,请求那个叫萧保先的契丹人换个地方说话。萧保先仗着自己的身份,再加上身边还有护卫跟着,大大咧咧的跟着李墨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可这一去,萧保先就后悔了。这伙汉人看着软弱,但一到了没人的地方,立马翻了脸。先是二话不说就砍死了自己的护卫,随后就把自己绳捆索绑的扔进了马车,也不知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等到马车终于停下,天色已黑,萧保先一看身处荒郊野外,而那伙汉人又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心里立马慌了,嘴巴一得自由立马毫不犹豫的自报家门,想要借着自家哥哥萧奉先的名头震慑住对方。
“你是萧奉先的弟弟?”李墨神情古怪的望着萧保先。
萧保先不敢露出丝毫嚣张的神色,因为他发现自己报了自家大哥的名头以后这伙汉人压根就